迴頭看了看眼中怒火燃燒,全身被詭異膠帶纏成木乃伊,無法動彈卻仍在奮力掙紮的麗塔,男子輕笑一聲,又將頭扭了迴來。


    “別耍小動作,你的一切舉動在我麵前都沒用處。你我之間的差距,並不簡單的境界等級能夠彌補的。”男子輕聲道,話語間有一股掩飾不住的優越感。


    “嗬嗬,說吧,你來這裏想做什麽?”被全方位壓製的西撒放棄抵抗與掙紮,發出‘和善’的笑聲,十分配合的說道。


    但他的心中,卻對對方的話不屑一顧。來人的能力確實獨特詭異,但自己也不是軟柿子。隻不過現在處於織網城的神脈網絡中,禍級的力量被嚴重壓製,再加上倉促間來不及應對。有本事進神國單挑啊,看老子不召喚大軍虐哭你!


    見西撒不再反抗,終於認命,男子心中也感到滿意,這才開口:“你終於老實了,我這次來找你……”


    轟!


    “白鱗!外式.蛇突牙!”


    男子正要開口說話,剛才還一臉順從的西撒瞬間翻臉,全身皮膚被一層銀白色蛇鱗覆蓋,身體一震強行掙脫了對手的鉗製,頸間的傷口也在瞬間愈合,並在堅硬鱗片的反彈下,將長刀彈出去。而他的右手五指也瞬間並攏成刀,手臂如鞭般向上甩出。


    鱗片摩擦空氣發出‘嘶嘶’的毒蛇嘶鳴聲,邪拳特有的能量纏繞指間,形成一條墨綠色的邪蛇虛影,化為一道綠色匹練,直奔男子眉心。


    “不知死活!”


    男子惱怒的開口。一手握緊刀柄急退,一手摸向腰間,再次進入那種奇特的狀態。緊接著,他神色突然一變,臉上泛起一陣潮紅。身體不自然的頓了一下。西撒終於把握住這個時機,一掌劈了上去。


    ‘乓!’


    一聲脆響,銀白色手刀重重砍在長刀上,檫出一串火星。男子動作一歪,身體踉蹌後退,西撒卻是不停。右手掌刀瞬間鬆開,食指中指仿佛撩撥琴弦般在空中彈動,左手同時變幻形狀,化為一條撕咬獵物的蛇口。


    外式,蛇咬.鬼手!


    臉色血紅的男子原本還要抵擋。卻在西撒右手牽引下再吐出一口血,身體出現一個明顯的停頓,而西撒的左手也在同一時間咬了上來,不過男子的手也終於摸上了腰間的膠帶,時間流動再次變得緩慢起來。


    嚓!


    西撒收迴高高揚起的左手,抽身急退,瞬間拉開數米距離,一直退到‘拖鞋號’的圍欄處停下。一臉警惕的注視著對方。而男子則探手在胸前連點數下,長出吐出一灘黑血,一臉驚怒的看向西撒:“你下毒!”


    剛剛交手的刹那。他成功避開了西撒摳向眉心要害的攻擊,但躲避依舊不及時,左側的臉頰被撕下一塊皮肉,傷口在邪拳特殊力量的作用下無法愈合,鮮血不斷往外流淌。


    “下毒?下你妹啊!都是你自找的,當老子的血是白流的嗎?”西撒一臉嘲諷的迴道。


    現在。他發現對手能力雖然詭異,但身體素質不過普通害級。力量還沒自己大,而且和普通能力者一樣無法免疫毒素。唯一值得警惕的。就是那種特殊的凝滯能力,不過似乎可以用毒素破解。


    “既然你找死,那就成全你!”被西撒偷襲,男子羞憤欲死,雙手握刀,猛然加速,閃電般射向西撒。


    西撒左手五指律動,故技重施,再次牽引對方體內的毒素,同時發起反攻。可惜這一次他失算了,對方再沒有受到毒素的影響,身體更是詭異的一化作二,從左右兩邊同時夾擊西撒。


    毒素牽製失敗,西撒也不失望,直接運起邪拳準備硬抗,就是這時,討厭的感覺再度襲來,他感覺自己就像一隻陷入鬆脂的小昆蟲,動作越來越慢,最終眼睜睜看著自己凝成一塊琥珀,腦子也陷入冰冷的黑暗,最終被凍結,無法思考。


    男子身形再度合一,手中長刀也刺穿了西撒身體。劇痛傳遍全身,西撒又一次恢複了對自身的掌控。


    “去死吧!”男子狂吼一聲,扭動長刀,雙臂發力,就要將西撒從中剖成兩半。


    “silly-b,你才去死吧!”


    黑色的病毒不知何時爬滿西撒全身,遍布體內已經構成立體網絡的魔化病毒瞬間複蘇,被長刀刺穿的肌肉與內髒,在病毒的強化下突然緊縮,死死夾住刀身。不僅如此,黑色的病毒脈絡好想過活來一般,順著刀身迅速爬出,頃刻間便覆蓋了長刀,同時快速爬向男子雙臂。


    看到這邪惡詭異的一幕,男子全身寒毛倒豎,全力拔刀試圖擺脫這惡心的黑色物質,卻發現刀身被西撒的身體死死鎖住。當他想要鬆手時已經晚了,病毒爬滿左臂,身體不受控製的停了下來。


    “裏式,暗啄!”


    病毒寄生的同時,西撒拇指食指中指並攏,做出一個尖錐狀的手勢,手臂發力狠狠點在男子胸口,如鳥啄如蛇擊。魔拳秘技發動,劇烈爆炸從身體內部暴發,男子胸口突然炸開,噴出大片血肉殘片,他的口中也劇烈咳嗽起來,吐出大量鮮血與髒器碎片。


    西撒這一擊重傷了男子,也將其打的連連後退。男子則當機立斷,伸手抽出腰間匕首,揮刀砍斷了被病毒寄生的手臂,接著又反手按向腰間的膠帶,打算再次發動那股特殊的力量。


    西撒將一切看著眼中,卻來不及阻止,心知自己兩次反殺都是取巧,一次用血毒、一次用病毒,現在底牌盡出。若是這男的不顧一切再來一次,自己就真要交待在這裏了。


    體內病毒爆發,全力加速,他單腿蹬在地上,踏出一個凹坑,身體急速衝刺。眼見男人的手就要摸到那卷膠帶,自己卻還是晚了一步,來不及阻止。


    在這緊要關頭,一隻潔白纖細的手掌突然憑空出現,然後越變越長,緊接著胸前罪痕處傳來一陣劇痛。西撒低頭看去,那隻潔白妖異的玉臂,竟是從自己胸口的‘嘴巴’中長出來的!


    原本被針線縫住的罪痕已經被撕開,手臂越探越長,在電光火石之間搶先一步刺入男子的胸膛中。手臂徒然發力,流線型肌肉鼓動,暴起一道道並不明顯的青色筋絡,看起來有種充滿力量卻又十分協調的美感。


    “別亂動,否則殺了你哦!”


    熟悉而又動聽的聲音傳入西撒耳中,看著緊緊攥住男子心髒的玉手,西撒差點痛哭流涕。艾爾莎你終於出來了!


    仿佛迴到了小時候,再次找到了那種單手撐起一片天,小爺背後有人,黃金抱大腿的安全感,西撒不假思索的喊出了當年最常用的一句話。


    “艾爾莎他打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小賤賤乖,老娘替你打死他!”


    領域中瘴氣一陣扭動,艾爾莎麵帶微笑,從血腥沼澤中走了出來。右手深深插進男子的胸口,攥緊對方的心髒,左手則抬起西撒下巴,滿意的讚了句:“雖然還是男的,但小果實已經成熟,可以吃了。”


    “有外人在,給點麵子好嗎?”西撒拍開艾爾莎的手,一臉黑線的說道。


    接著,他低頭握住那隻斷臂,呲牙咧嘴忍痛將插在胸膛的長刀拔了出來。由病毒與血蜜構成的黑紅二色絲線,迅速從體內湧出,將傷口縫住,留下醜陋難看的縫合痕跡。


    處理完傷勢,西撒這才來得及觀察自己的俘虜。見對方生死被艾爾莎控製,一臉痛不欲生卻又不敢亂動的樣子,西撒瞬間有種小人得誌的快|感,叫囂道:“你不是要殺我嗎?你不是很拽嗎?你不是有特殊能力嗎?現在怎麽不囂張了?動啊,動一個給我看看啊!”


    男子抬頭,目露瘋狂的盯住西撒,身體不斷顫抖,露出一幅擇人欲噬的野獸表情,嘴裏更發出“啊啊啊啊……”的低吟,既像痛苦的嗚咽,又像受虐狂發出的變|態笑聲。


    察覺情況不對勁,艾爾莎也不顧上調|戲西撒,皺眉看向被自己控製的男子。(未完待續)


    ps:開啟我心愛的金大腿,‘軟飯王’豬腳當定了。


    兩更啦,票票啊什麽的,是不是多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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