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些麻煩了,”姽姽喝了口湯,像周圍望了望,又咽了一口湯下去,說,“真的是來到了不太好的地方……”

    “不過……外麵還有一個在守著,要是再惹出什麽麻煩還真是……”姽姽去盛了碗湯,又坐下,照喝(作者:-_-|||)

    她發現桌子的左角上有一本奏折,姽姽又看了看旁邊的奏折堆,拿起那本奏折,邊打開邊想:為什麽不放在這堆奏折裏。

    嘿,真巧,為什麽這些繁體字有不少是我見過的?姽姽奇怪地看著,又笑著想:真懷念……媽媽給我魔鬼訓練的時候……讓我練過書法呢。姽姽的腦海裏閃現出那時的場景——她滿臉墨跡,跪在一張特別大的紙上,揮動著手中的大毛筆,身旁的媽媽麵無表情,眼神冷漠,盯著她做著這一切。

    姽姽迴過神來,挪來一張紙,拿起一支毛筆,笑著說:“這麽久了,不知道手生了嗎?上次寫還是給穆……公子寫的,給人家看還不知道人家會不會笑我。”

    姽姽瞥了一眼奏折的內容,便快速地揮起毛筆。這時,一個人影,悄悄地來到了椅子後,姽姽沒有察覺。

    “……果然是手生了,不知道如果被老媽看見了,是不是要揍我。”姽姽拿起寫好的紙張,歪著頭觀察著。而她身後的人,看著這剛勁有力的字,心裏不由地讚賞起來,還不停地點著頭。

    “荒蕭……饑荒……”姽姽發現了什麽,便把紙張放下,奇怪地說:“荒蕭……是什麽?”

    “一個地名哦。”身後傳來一個渾厚的聲音,嚇得姽姽差點把紙張給撕爛了。

    “哦,這樣啊……大叔,你也練過武嗎?”姽姽轉過身,因為他站在椅子後,姽姽隻能看見他的臉和肩膀。他應該是穿著黃色的衣服,袖口邊是朱紅色,這個人看起來三十多歲,劍眉斜飛,棱角明顯的臉。姽姽感覺他很溫和,但又不失威嚴,還有著領導者的風範。

    “是啊,你知道?”那個身穿黃衣的大叔有些驚訝,笑著說。

    “我被一些習武之人嚇過不少次,全都是用這種方法。”姽姽說。她心想:呀?如果這樣,那老太後不也是練過武的?不對,現在,最重要的是,麵前這個人是誰啊?

    姽姽剛想問,突然聽見門響了起來,還伴著個“嬌音”。姽姽立馬捧起碗,揚起七分歉意,三分笑的臉,對這位大叔說:“對不起,大叔,你先幫我一下,我其實是偷偷進來的,可我沒有惡意。”說完姽姽把碗交給大叔,就往桌子底下鑽了。

    能在這呆,不管是什麽人,都肯定是宮中的大官了。姽姽有些心虛,她還在擔心這人會不會幫她。

    “進來。”大叔的聲音變得宏亮而帶著威嚴。“呀。”門被打開了。

    “朕不是說過不用了嗎?”能聽出他有些生氣。

    姽姽聽到時,腦袋差點撞了,滿臉的驚訝和畏懼,捂住自己的嘴,小聲地說:“原來這位是這裏的最高權力者……”她狠狠地拍了下自己額頭,心裏懊惱地想:怎麽這麽笨啊!宮裏除了皇帝和太子能穿黃色還能有誰?她現在恨不得找個洞鑽出這地方,對她來說這裏還是不要呆太久好。

    “但是,這是柳妃娘娘吩咐的,說請皇上……”“這樣啊……那你放那吧。”

    姽姽聽出皇上的語氣鬆了不少,心想:這柳妃,一定是他很疼愛的一個妃子吧……不會一身狐臊味吧?不過看他這人的話,應該品味沒那麽差。但姽姽想起了軒良的那兩個火雞,又立馬改口:“不一定吧……”

    “小陳子……你的臉是怎麽迴事?”“啊?這,這是奴才不小心弄的。”

    小陳子?嗬嗬。姽姽又捂嘴又捂肚子的,忍得好辛苦,還小聲地說:“別埋汰水果了,橙子可有營養呢。”

    “哦……你也好好休息吧,在這外麵忙碌了很久吧。”“奴才,奴才不累,倒是皇上,這幾日為荒蕭一事勞累……奴才看著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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