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很多書友表示,對曾經出沒的替身感興趣,那我就把正文發出來好了……好吧!我坦白,其實是我頭疼+卡文,又不好意思什麽都不發,所以發點以前寫的東西出來當賠罪,題材應該屬於魔物娘範疇,第一人稱+廢萌類型,也算是專門為對岸同胞定製的。{首發}


    …………正文開始…………


    明媚的清晨,朝陽與晨露一同鑽進鑽過窗簾,本應神清氣爽的我卻是在一陣胸悶中醒來。雖然這不是第一次,我也漸漸習慣了,但“難受”終究是讓正常人無法上癮的感覺。


    “又來了嗎……”


    趁著某個“麻煩”還沒醒過來,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叫陳軒,今年16歲零3個月又17天,是個高中生。年齡之所以記得這麽明確,是因為18歲的生日對我很重要,而這是三年前,我那不負責任的老爸,在“人間蒸發”前最後叮囑過我的事情。


    “小軒,你今年13歲了,有一件事我必須告訴你。其實我們陳家是大唐高僧玄奘法師的後人,而我們這一脈受過觀世音的詛咒,男丁如果不能保持童貞到18歲,必將慘死。老爹我長的醜,28歲才娶到你媽,但小軒你長的很帥,在學校裏肯定很受女孩子歡迎,所以我今天才會特意跟你強調這件事,兒子你一定要牢記在心啊!”


    “……爸!你不是喝假酒了吧?”


    我至今仍對老爹這通槽點滿滿的話記憶猶新,也曾一度懷疑其真實性。


    玄奘法師是誰?沒記錯的話,那是《西遊記》裏的“聖僧”,說的通俗點那就是和尚!一個理論上不可以結婚的職業,而玄奘則是這一行當的“業界楷模”。現在老爹你告訴我,他老人家帶頭破戒了,你讓兒子我的三觀情何以堪!?


    本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處事原則,我決定聽從老爹的告誡,保持童貞到18歲。這個任務乍一看似乎挺容易的,畢竟現在不像古代結婚那麽早,18歲忍一忍也就過去,但很快我就發現自己太天真了……


    “嗚嗯……阿軒,早上好!”


    正當我還沉浸在思緒中,“麻煩”終於醒了。隨著輕薄的毛巾被被高高撐起,我的腦海中先是閃過“老子晨o好膩害”這樣無節操的糟糕遐想,但很快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就被湧動的氣血衝的一幹二淨。


    被子在被支撐到一定高度後滑落了,首先映入我眼簾的是兩團堪稱“人體工程學奇跡”的圓潤球體。雖然它們表麵還擋著一層絲質的布片,但這並不妨礙地心引力令其產生美妙的晃動。球體的下麵則是雪白無暇的肌膚,順滑的曲線勾勒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弧度。兩條圓潤的大腿騎跨在我的腰部,觸覺和溫度所帶來的誘人感受正不斷刺激著我的心跳。


    “清霧,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


    “人家是笨蛋,記不住嘛!”


    沒等我把話說完,“麻煩”的本體就一如既往的開始耍賴了。那嗓音是如此的悅耳動聽,但字裏行間的每一個聲調都像是用**構成的魔音,能讓人先酥麻到骨子裏,然後打一個從頭到腳的哆嗦。


    名叫“清霧”的少女就這樣保持著**的姿勢,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那美妙的身段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都是如此的誘人。而隨著她的胳膊高高舉起,原本隻能遮住胸部的小吊帶也提起兩寸有餘,從我所處的視角看去,風景堪稱絕讚!


    不過就在我即將看到“製高點”的時候,慵懶的少女卻突然貓撲下來,精致絕倫的臉蛋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但目光中的揶揄之色卻向我表明一個事實……她剛才是故意的!


    “嘿嘿!你都看到了,對不對?”


    “沒、沒有……”


    “真的?”


    敵不過少女玩味的笑容,我隻得尷尬的試著轉移話題。


    “清霧啊,我能問一下,你是怎麽進來的嗎?”


    看了看反鎖的房門和跟監獄有一拚的鐵窗,我個人覺得這樣的防護措施還是很嚴密的,但考慮到對方的“真實身份”,我心裏就沒底了。果不其然,清霧俏皮的衝我眨了下眼睛,身體瞬間便化作一縷青煙,在我頭頂盤旋了兩圈,然後變迴人形。


    “新學的法術,我厲害吧?”


    “……”


    單看外表的話,清霧的確是滿分水平的超級美少女,一頭烏黑靚麗的秀發直達腰際,清純可人的臉蛋配上惹火的身材,任何人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會在心裏給出一個“絕世尤物”的評價,但她的真正身份並不是人類,而是一隻狐仙。


    沒錯!清霧就是傳說中的“妖怪”,西方稱之為“魔物”,換一個新潮點的詞匯就是“魔物娘”!


    “這個法術是誰教你的?”


    “朱老師啊,我跟她反應說你的房間不好進,她就教了我這個法術。”


    “那個家夥……”


    正當我為某個誠心添亂的不良老師感到頭疼時,門把手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轉動聲,我當即在心裏暗道一聲“不好”。但還沒等起身,我那可憐的房門就“哢嚓”一聲被整個摘了下來,一個身穿女仆裝的短發女孩麵含慍怒的站在門口。


    “小芙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主人你不用解釋,我很清楚,這隻臭狐狸交給我來處理。”


    “啊啦!小狗狗吃醋了嗎?”清霧調笑道。


    “第一、我沒有吃醋。第二……我是狼啊!”


    隻見憤怒的女仆原地一閃,下一秒便出現在我床前,一擊英姿颯爽的鞭腿從我頭頂橫掃而過,但隻踢到一陣飄渺的青煙,反倒是飛揚的裙擺讓我看了個一清二楚……這孩子看著挺保守的,但在某些地方卻意外的大膽!


    注意到我的視線,小芙意識到自己走光了,原本冷峻的臉蛋瞬間紅到透血,不顧自己還飛在半空,雙手慌亂的按在裙子上,整個人呈“日式跪坐”落向我的臉。我隻感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胡清霧和郎芙,這兩個女孩一年前突然來到我家,說是受我父親所托,專門來“保護”我的。按理說老爹幫自己找女朋友,而且一找就是倆,我這個當兒子應該很高興才對,但13歲那年他老人家才告誡過我要保持童貞,結果這還差著3年呢,他就塞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少女過來,老爹你這麽想玩死我,完全可以直說嘛?


    兩個女孩來的第一天就直言,自己不是人類、是妖怪。開始我還不信,但當她們露出自己的“妖物形態”,我當場就被……萌到了!


    激萌啊!有木有?獸耳娘啊!有木有?


    清霧在妖物形態是一隻“白狐娘”,頭頂一對尖尖的狐狸耳朵,身後還有三條蓬鬆的狐狸尾巴。郎芙則是混血狼妖,她在妖物形態下和清霧一樣都會長出獸耳和尾巴,而且手腳還會變成利爪,棕褐色的頭發沒有變化,但原本天藍色的雙眸會變成兇戾的血紅色。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小芙反複強調自己是“狼”,但她的某些習慣卻更像是狼的近親。比方說她喜歡被摸頭,而且被摸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現原形,那條尾巴就在那裏歡快的甩啊、甩的。小姐,以我初中水平的生物常識都知道,會搖尾巴的那是“汪星人”啊!


    這兩個魔物娘住過來之後,原本平靜的生活就宣告和我永別了。


    小芙還好說,家務能力絕對對得起她那件女仆裝,而清霧就這一名副其實的“狐狸精”!剛來那幾天還裝了一陣的清純,但“本性”很快就暴露了,每天變著法的**我,讓我在“理智”和“”的撕扯下苦不堪言!


    當我的意識再次迴到裏時,我已經穿戴整齊,走在去往學校的路上了。清霧和小芙一左一右的把我夾在中間,一個抱著我的胳膊,讓**緊貼著,一個端著飯盒,正用小勺一口一口的往我嘴裏喂八寶粥。


    從旁人的視角看,我就是一個該被捆在火刑柱上,燒三天三夜的異端。但實際情況卻是清霧在用法術控製我的走路和張嘴,小芙則抓緊時間把早飯送進我的肚子。我在失去意識後,她們倆就用這種“趕屍”一樣的方式,讓我免於遲到的風險。


    “幾、幾點了?”


    “6點15,時間上還很充裕。”換上校服的小芙看了一眼手表說。


    “我這衣服是……”


    “是我們幫你換的,順帶還確認了一下成長狀況,大小我們很滿意哦!”


    “不知廉恥的騷狐狸!”


    “切!也不知道是誰偷偷咽口水來著。”


    “你、你、你血口嗚嗚(咬到舌頭了)……”


    我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小芙的頭以示安慰,然後從她手上接過飯盒自己吃了起來。之前還好說,現在清醒了就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我這邊才剛吃了兩口,就有人從背後狠狠的拍了我一下,害我險些被一粒花生米嗆死。


    “咳咳、咳咳……誰啊?”


    “誰?小太爺我!你這天殺的人生贏家,大早上的就放閃光彈,考慮過我們這些**絲的感受沒有!?”


    一聽到這個聲音,不用迴頭我就知道,身後是我的死黨楚鳳歌,我跟對方打幼兒園時期就認識了。值得一提的是,他名字裏的“鳳”讓很多人在沒見到真人前都以為他是女生,但實際上,他本體是個12歲開始長絡腮胡的純爺們!


    “早上好啊,娘娘。最近有什麽值得關注的新聞沒?”


    “鄭重的再跟你們強調一次……別·再·叫·我·娘·娘!”


    “好的,娘娘。”x3


    麵對我們三人異口同聲的迴答,楚娘娘當場泄了氣,然後認命般的開始說正經事。


    “你們聽說了沒有?咱們學校最近鬧鬼的事。”


    “你先告訴我,咱們這破地方哪天沒鬧過鬼?”


    我們居住的地方叫神隱縣,是一個臨近神農架的偏遠小縣城,最有名的“土特產”就是各種層出不窮的靈異事件。因此鬧鬼這種事對我來說,根本算不上是“值得關注”的新聞,但迎上對方那獻寶一樣的眼神,我隻能順著他希望的問下去。


    “具體什麽情況?”


    “嘿!我就知道你們會感興趣,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學校裏最近出了一個“血腳印事件”!


    有一天晚上,警衛照例檢查教學樓,結果在四樓(頂層)走廊上看到一溜沒幹涸的血腳印。靠著久經考驗的粗壯神經,警衛鎮定的用手機向校長匯報,並在得到指示後,找來拖布把腳印擦掉,然後哼著小曲迴值班室看電視去了。


    但到了第二天晚上,血腳印再次出現,保安一連擦了幾天,終於忍無可忍,向校長抗議要求給自己補一份清潔工的工資,結果校長不同意,於是他就把這消息透露給了號稱“兩腳擴音器”的楚鳳歌。


    “這可是我剛搞到的第一手消息,你們可別亂傳啊。我還有急事,先走一步!”


    看著楚鳳歌歡脫的背影,我表情淡定的問向其他兩人。


    “你們猜,他會在第幾節課把這消息散布到全校?我猜第四節。”


    “我猜午休。”這是小芙的。


    “我猜第三節,娘娘有這個實力。”這是清霧的。


    賭了一頓哈根達斯,我們三人坐等結果……結果卻是娘娘用實力讓我們誰都沒有獲勝。他隻用了一個早自習的時間,就完成了消息散播。第一節下課的時候,走廊上便到處都在談論這件事了。


    中午午休的時候,我一個人離開了教室,向實驗樓走去。我需要去那邊辦點不便聲張的事情,而清霧和小芙這兩個校園偶像的迴頭率太高,所以我隻能讓她們留在教室裏等我。


    進了實驗樓,我徑直來到化學教室門前,但敲了半天都沒人迴應,而透過門縫我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於是直接推門而入,頓時被一股濃重的酒氣熏了一個踉蹌。


    “我的老天,你大白天的就喝這麽多?”


    “才一點點……嗝……而已。”


    教室的大實驗台上,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性正埋首在一堆燒杯間,聽到我的聲音也隻是抬手晃了晃一隻試管,仿佛在說她隻喝了這麽多似的。但當我繞過試驗台後發現,她的腳邊少說有七八個空瓶,而是清一色都是二鍋頭。


    “朱老師,就算你下午沒課也別喝這麽多啊!”


    “怕什麽?有什麽可怕的?我就一沒人要的剩女,誰會管我啊?”


    “您不會是相親又……受挫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結果話音剛落,眼前的女性便“噌”的一下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撲向我,然後耍起了酒瘋。


    “你說現在的男人是不是一點眼光都沒有?我這麽漂亮,身材又這麽好,為什麽一個個的就是看不上我啊!?”


    “這我哪知道啊?”


    麵對情緒失控的“大齡女青年”,我一邊好言安撫,一邊在心裏吐槽,哪個正常男人要是在見識過你耍酒瘋後還敢娶你,我肯定得送他一麵“勇者無畏”的錦旗以示敬仰。


    眼前的女人叫朱絲絲,是我們學校的化學老師。身份證上的年齡是30歲,但實際情況至少得再加一個“0”。因為她是一隻蜘蛛精,而且品種還是口碑極差的“黑**”。


    長的很漂亮是不假,身材也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前凸後翹,但黑**“吃老公”的名聲在外,妖族裏沒有敢娶她的,人類男性則要麽嫌棄她長的太妖豔,要麽因為她糟糕的酒品敬而遠之,可謂300年單身史,寂寞如雪。


    勸了半天,朱絲絲總算是冷靜一些了,但就在我鬆了一口氣,準備問她正事的時候,對方一抬頭頓時嚇了我一哆嗦。老師!你滿眼含春的望著我是要作甚啊?


    “老師?”


    “還是你好……”


    一聽這聲音,我不禁一驚!


    “老師!別、別這樣……”


    不由分說的,朱絲絲將自己成熟的靠了上來,堅挺的**在擠壓下頂開了最上麵的兩個扣子,露出大片雪白和紫色胸衣的**花邊,一條修長的黑絲美腿也糾纏了上來。柔軟的觸覺雖然讓人心曠神怡,但生命上的威脅卻讓我隻想奮力掙脫對方的懷抱。


    “唿……老師我美嗎?”


    色氣滿滿的嬌吟聲,我雖然很想用“吐息如蘭”來形容一下,但刺鼻的酒味卻嚴重影響著對方的美感,不過這也有效提升了我抵抗**的意誌力。


    一番糾纏之下,我終於掙脫了對方的懷抱,轉身就跑。但剛摸上把手,雙腳就被突如其來的繩子纏住。我迴頭一看,就見朱絲絲已經現了原形,嘴裏吐出一根蛛絲纏住了我的雙腳,額頭上的6個黑點(複眼)清晰可見。


    來找朱絲絲之前,我是萬萬沒想到她能醉成這個樣。如果我沒有那個該死的詛咒、她也不是愛吃老公的黑**,讓我獻身“撫慰”一下大齡女青年的哀愁也不是不可以,但現在的情況讓我覺得她直接吃了我的可能性會更大一些。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眼角餘光掃到了門邊兩個鐵桶。這倆桶一個裝的是清水、一個裝的是沙子,都是為應對突發狀況而準備的。我瞅準了那個盛水的鐵桶,在朱絲絲將我拖過去之前,伸手抱了過來,然後順勢潑向對方。


    “給我清醒一點啊!!!”


    這一桶涼水下去之後,朱絲絲頓時被淋成了落湯雞,白色的襯衫透出一抹肉色,深紫色的胸衣輪廓也清晰可見。而我則注意到她額頭上的複眼消失了,也就是說她的酒終於醒了。


    一通雞飛狗跳過後,朱絲絲從一堆喝酒用的燒杯中間找出一副眼鏡戴上,終於恢複了她往日女教師的姿態。然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水珠,語氣平靜的問向剛剛險些被她強x的我。


    “陳軒同學,找我有什麽事嗎?”


    “……報告老師,我是來拿藥的。”


    “早說啊,我都準備好了。”


    “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領著我進了儲物室,朱絲絲從抽屜裏取出一個黃色的塑料盒,我打開一看,裏麵是四支玻璃瓶,兩支紫色的、兩支黃色的。我盯著那四個小瓶,頭也不抬的問道。


    “用法還是和過於一樣嗎?”


    “一樣,滿月喝黃的、朔月喝紫的,喝反了小心出人命哦!”


    這四支藥劑不是給我用的,而是給清霧和小芙的。黃色的藥劑可以削弱妖力,應對滿月時的活躍期,紫色的則是增強妖力,對付朔月的虛弱期,主要目的是為了幫她們兩個保持理智,免得像剛才某個酒鬼一樣亂發情。


    “對了!陳軒,最近的血腳印事件你知道嗎?”


    “剛聽說,怎麽了?”


    “有時間的話,麻煩你和你那兩個小女朋友幫我調查一下。”


    “這種事一般不應該……你、你幹嘛!”


    不明白朱絲絲為什麽會拜托我管這種事,但剛一抬頭,我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對方趁我盯著藥瓶,不聲不響的開始寬衣解帶,等我注意到的時候,朱絲絲正踩著凳子脫絲襪,大片肌膚毫無保留的暴露在我麵前。


    畢竟妖怪比人類要開放的多,像吊帶襪這種款式,對方敢當“標配”來穿。不少學生家長為此跟學校反應過,說她這個穿法影響教學質量,高中的小男生看了根本把持不住,但奈何朱絲絲有博士學位,家長們抱怨歸抱怨,但誰也沒提過要換掉她。


    “換衣服啊,你射了我一身,黏糊糊難受死了!”


    “我是那潑!拜托你為人師表的能不能不要在自己的學生麵前開這種葷笑話!?”


    見我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朱絲絲不以為然的繼續脫著衣服,隻聽“哢噠”一聲,前扣式的胸衣便分離開來,我急忙轉過身去,因此沒有看到朱絲絲臉上得意的笑容,但身後那窸窸窣窣的換衣聲卻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我的心弦。


    “你、你為什麽想讓我去調查那個血腳印?”


    “沒辦法,馬上就要朔月了,我的妖力會變弱的。”


    “問題是你就算變弱了,也比我這凡人能打吧?”


    “那可不一定,你是聖僧玄奘的後人,天生的驅魔師,你念出來的經文,天底下沒有哪個妖怪能受得起。不過我估計你唱歌的威力更大,三界通殺應該沒問題,嗬嗬!”


    “拜托不要老拿我唱歌跑調的事開涮行嗎?”


    拜這個“陳年老梗”的取笑所賜,我的尷尬稍微緩解了一下,但對方顯然沒打算輕易放過我。


    “呐!過來搭把手,幫我把胸罩扣上。”


    “不、不是前扣的嗎?”


    “前扣的那條濕了,我新換的這個不是。幫一下,我的手夠不著。”


    雖然明知則是朱絲絲對我的**,但我還是忍不住轉過身來,美豔的女教師就那樣毫無防備的背對著我,雪白的後背和挺翹的臀部看起來是那樣誘人。


    “快點啊!”


    語氣如**般催促中略帶一絲親昵的嬌嗔,我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暗歎這女妖怪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顫顫巍巍的將手伸了過去。


    “說起來,你應該有經驗的吧?”


    “啊?我哪有……”


    “想哪去了!我是說幫女孩子扣**的經驗,清霧那丫頭沒少這麽玩你吧?”


    “……”


    知道自己又被耍了,為了不讓自己繼續遭受對方的**,我一聲不響的幫朱絲絲扣上**的扣子,然後轉身就要走,這時身後傳來朱絲絲的叮囑。


    “別忘了去查查那個血腳印的事哦,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報酬!”


    離開這隻欲求不滿的蜘蛛精,我揣藥盒往迴走,同時腦海中思索著朱絲絲囑托的事情。神隱縣因為坐落在神農架靈異場的“門戶”上,所以形成了三界岔口的局麵,各路來來往往的鬼怪特別多,當地靈異事件頻發也是他們一手造成的。


    像“血腳印”這類情況,一般都是由迷途的亡魂引起。牛頭馬麵的辦事效率遠沒有他們在神話傳說中那麽高,各種遺漏層出不窮。但也正因為如此,人間才會有了驅魔師、捉鬼道人這一類的特殊職業。


    帶著藥盒迴到教室,一進屋就聽到楚娘娘在那裏口若懸河,跟個天橋底下說書的藝人似的,內容無非就是他對“某不願透露姓名的保安”的個人專訪。


    “阿軒,你迴來啦!我好想你!”


    “我才剛離開15分鍾而已,不要乘機撲上來!”


    伸手按住清霧的額頭,我及時製止了對方抱上來的企圖,不是因為我討厭她,而是需要注意影響。作為長期位居“全校男生最想阿魯巴的人”首位的人,每一次跟她們表現的太過親密,都會有一夥兒自稱“fff團神隱高中支隊”的家夥突然冒出來追殺我。


    “阿軒,你沒事吧?你看起來好像有心事,而且……為什麽你身上朱老師氣味的這麽濃?”靠過來嗅了嗅,小芙露出疑惑的表情。


    “那女人又喝多了,我沒敢在她那多呆,拿了東西就迴來了。另外有些事……現在不方便,等晚上迴家咱們再說。”


    “啊哈!我聽到了!你們有小秘密,而且還要等晚上迴家!”


    我原以為自己說話已經很小聲了,但沒想到楚娘娘的聽力竟然又精進了,而隨著他這一嗓門,剛剛還被鬼故事吸引著注意力的同學們,立馬齊刷刷的扭頭看了過來。


    我跟兩個美少女**的事情在學校裏已經不是新聞了,事實上在楚娘娘的宣傳下,這事早在清霧和小芙轉學過來的第三天就已經鬧的人盡皆知。兩人對外的身份是我父親收養的義女,也就是和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幹妹妹”。


    有妹有房、父母雙忙,男生們嫉妒的簡直快要飆血淚了!


    “陳軒童鞋,麻煩你跟我們來一下。”


    無可避免的,幾個板著“北鬥臉”的男生朝我走來。


    “喂,這種事情不要發展成為‘日常’好不好?”


    “嗬嗬,這就不是我們的問題了,人不作死就不會死,你為什麽都現在都不明白?”


    “……”


    白天的時間在課業與阿魯巴中很快過去,放學後小芙一個人去市場采購晚餐的食材,而我則和清霧先迴家打掃衛生,這樣的分工是一年前就決定好的。


    迴家的路上,清霧哼著歡快的小調兒,因為每當臨近朔月的時候,也是我們家改善夥食的時候。小芙在去買菜前已經透露過了,晚上的主菜會是紅燒排骨和炸刀魚,兩樣都是清霧這肉食主義者的最愛。


    “清霧,白天在學校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麽不同尋常的東西?”


    “阿軒你指是什麽?”


    “鬼魂這一類的。”


    “我想想啊……食堂的徐婆婆上個禮拜終於去投胎了,鍾樓那邊的劉伯還是老樣子,女廁所那個色鬼的封印也沒出問題……沒感覺到什麽不同尋常的事情。”


    “教學樓呢?尤其是四樓那邊有沒有發現什麽。”


    “阿軒你是想問那個血腳印的事吧?這個我真沒注意到什麽問題。”


    “但是今天朱老師拜托我們去查一查這件事,我想這裏麵一定有些蹊蹺。”


    很快我們倆就走到了家,神隱縣畢竟是鄉下的小地方,人口總共才一萬五,而我家就在縣城東邊靠近無名河的邊緣地帶,河對岸就是神農架原始森林的樹海。


    就像之前說的,我現在的家庭狀況屬於“父母雙忙”。老爹從三年前就不知所蹤,現在連死活都不清楚,好在家裏還有一棟獨門獨院的二層小樓,我倒也不至於沒地方住。而老媽則在我8歲那年和老爹離婚,一個人跑德國做生意去了,我現在的生活費就是她在負責。


    值得一提的是,半年前我媽她老人家特地迴國一趟,怕我一個人生活不方便,想接我去德國,結果一進家門就看到小芙在院子裏晾衣服,而清霧正纏著我教她寫作業。老媽站在門口愣了半響,無言的衝我翹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帶著一臉欣慰的笑容離去。從那以後,我的生活費就翻了三倍以上。


    我該慶幸自己有一對開明的神父母嗎?


    剛到家門口,我的眉頭就忍不住皺了起來,因為門前停了一輛黑色的路虎,我所認識的人中間,有這種車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中午差點強x我的朱絲絲老師。


    “清霧,做好戰鬥準備!”


    “哎?”


    一進客廳我就看到朱絲絲正愜意的躺在沙發上,邊喝啤酒邊看電視,隨意的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樣。對方見我們迴來了,先是打了聲招唿,然後就直奔主題。


    “什麽時候開飯?”


    “朱老師,您到底還有沒有作為人民教師的自覺?”


    “有啊!沒看我這就是在做家訪嘛。再說私底下別那麽見外,叫我絲絲姐就行。”


    自打我家朔月改善夥食的傳統被這女妖精知道後,每個月就總有那麽幾天會在飯桌上看到她的身影。多副碗筷我倒是不介意,但她每次來都自帶酒水,自己酒品差還愛拉著別人一起喝。最危險的一次,清霧和小芙都被她灌醉了,我險些被她們三個“拿下”!


    “事先說清楚,吃飯可以,喝酒的不行,懂嗎?你說說你……”


    “行行行,聽你的,那麽愛管我,當我老公算了。”


    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朱絲絲撅著嘴別過頭去,但她的問題發言卻害的清霧異常緊張,急忙將我抱住,示威性的瞪著朱絲絲,一副小狗護食的樣子。


    好吧,她其實是狐狸來著!


    晚飯的時候,我趁機再一次向朱絲絲詢問有關“血腳印”的事情,但這娘們隻是飛快的搶著排骨肉,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迴了我一句“不知道”。


    “你讓我去查,卻什麽線索都不給,我這無從下手啊!”


    “喔嗚呃……(吞咽聲)……你可以去現場實地偵察一下嘛,學學警察是怎麽辦法的。”


    “你是想讓我大半夜的潛入學校嗎?”


    “沒錯!不過不用潛入,大大方方的走進去就行了。”


    “你對可憐的大錘做了什麽?”


    “我送了一瓶‘聞香倒’,搞不好這會兒就已經睡了。”


    聞香倒是一種妖怪釀的魔酒,因為蘊含有妖力,所以香氣四溢,但普通的凡人隻要喝上一點點,就會當場醉的不省人事。朱絲絲準備的如此周全,我似乎嗅到陰謀的味道。


    “絲絲姐,你是不是有什麽在瞞著我們?”


    “哪有?人家明明都讓你看光光了。”


    “少拿葷段子打岔!連聞香倒都準備好了,你肯定有不可告人的企圖!”


    作為被對方坑過不止一次的人,我對朱絲絲嚴重缺乏信任。


    “喂,我這隻是作為委托方,主動對你們提供最基本的協助好不好?我要不是臨近朔月,人變的不願意動彈,這種小事我自己就解決了。真是的,竟然懷疑我!”


    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朱絲絲氣鼓鼓的“哼”一聲,然後繼續狼吞虎咽所剩不多的排骨,我狐疑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無奈的選擇了相信她。


    妖怪也和人類一樣有好有壞,尤其是作為雌性的魔物娘,她們因為與陰屬性的妖力更具親和性,所以不像雄性妖怪那麽兇殘暴虐,更加的具有理性。


    出於“陰陽調和”的考慮,絕大多數魔物娘都會選擇和陽氣充沛的人類男性結合。玄奘法師是不是金蟬子轉世我不知道,但他絕對是男性中少有的“純陽之體”。當年西天取經,一路上男妖精都想吃了他、女妖精都想逆推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而我則繼承了這份體質,對於先天陰陽失調的妖怪來說,我就是一顆“人形金丹”,體內有著近乎無窮無盡的陽氣。有鑒於此,我不禁暗自猜測,清霧和小芙該不會也是抱著“取精”的目的而來吧?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個人意願上,我很喜歡接觸這類靈異事件,畢竟打小就受我那民俗學家的父親影響,再加上現在也算是知道了“裏世界的真相”。因此我希望采取更積極的心態,去接受並了解自己所看到的新鮮事物,而且我身邊也有相當可靠的同伴。


    清霧是狐仙,才16歲就已經達到三尾,在妖術上的天賦非常高,可惜就是太貪玩了一些。而小芙作為狼人,不但擁有一身怪力,還精通多門武術,尋常大漢打十個毫不費勁。


    有這對“魔武雙花”在,一般問題很容易解決,而我也不是一點“絕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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