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

    他的唿吸這麽急促、離她這麽近,而他的煎熬,她亦感覺的清楚。這一瞬,她忽然明白原來這些日子他一再隱忍是害怕傷害她……

    迷醉的心中倏然湧起絲絲感動,舒暖羞赧的笑,沒說話,眯著水盈盈的眼眸直視她。

    這樣的目光已是默許……他凝眸,俯身,完完全全的挺入她最深處。

    “哦!”

    她禁不住輕吟出聲,用力咬緊貝齒,努力的想要保持默忍,他滾燙的唇卻襲來,嫻熟的挑開她唇瓣,縱情的與她吮吻在一起。

    溫柔的左手輕覆在她胸前,有力的揉.動,右手握緊她大腿,最大幅度的進入她、占有她。

    “嗚,嗚……”

    她嗓子裏發出陣陣忘情的聲響,迅速的溶解在他與她交.纏的舌間。

    起初他還算小心,憐惜著她、觀察著她,然而發現她沒有異樣,他便越加縱情,猶如一頭脫韁的野馬般在她身上狂野的奔騰。

    沐浴露的清香和著男女交融的靡息,迷醉人心。

    這個她所愛的男人給她的寵從來都是這樣強烈而霸道,像是憤怒的汪洋般將她吞噬,而她就是那隻無助的小舟,不停的飄著、蕩著,徹底的失去了方向,全憑他掌控著,他的潮水流向哪兒,她便漂到哪兒……

    眩暈了、迷離了,柔軟的紅毯仿佛幻化做一朵朵火紅的牡丹花,自她身下綻放開、蔓延到周圍,無數的花瓣紛紛起來,將她一圈一圈的圍繞。

    “換個姿勢?”

    淒迷中,他蠱惑的聲音倏然湧入耳中。

    下一秒,身子倏地震動,他已輕鬆的將她橫抱起來,穩健朝客廳中央那套沙發旁走去。

    “這樣舒服麽?”他在她身後,花瓣似的嘴唇貼著她的後頸窩。

    比起剛才有點脹……可是,她根本來不及說話,他就已經開始律.動。

    “哦,啊!哦!”

    “別強忍,喜歡就叫出聲,反正除了我們,沒有第三個人會知道。”他薄薄的氣息撲在她敏感的後背上,像是幹淨的風,令她無處藏匿。

    不是是否喜歡的問題,隻是對這件事她從來都不似他一般看的這麽開明,輕咬住嘴唇,將聲音隱匿。

    “吱、吱、吱……”

    柔軟的沙發發出舒緩的呻.吟,意識迷幻中,眼中倏地飄入一副浮動的畫麵,舒暖不經意的看過去

    ,望見牆角那麵落地鏡子裏的映出的景象,本來就已經滾燙的臉一瞬間更像是要燃燒起來:

    裏麵的她就趴在沙發邊緣,兩手雪白的胳膊像是白玉似的垂放頭部兩側的靠墊上,而他就覆在她後背,鼻尖、嘴唇觸著她突出的脊梁骨,一手抓著她瘦弱的肩膀,另一隻手則輕抓著她散亂的黑發。

    這是種怎樣浮靡沉淪的情景啊!不敢再看,舒暖忙偏轉了視線,滾燙的小臉埋進沙發布裏。

    終究是太久沒擁有過她了,他就像不知疲倦般,時而溫柔、時而狂野,變換著各種姿勢。

    過了許久許久,他才肯將精華播種在她身體裏。

    “你說這次會懷上麽?”他輕聲呢喃,雙手撫著舒暖起伏的後背,此時她肌膚上已經滲出曾薄薄的汗水,馨香、細膩,令他貪婪不舍。

    “應該不會吧。”舒暖低著頭,下巴抵在他寬厚的肩頭,還在微微喘息。其實她也是奇怪的,與他已經有過很多次了,危險期的時候也都沒有采取措施,然而,卻一直沒有動靜。

    “你的感覺會準麽?”冷天澈笑笑:“等我迴國安排好工作便帶你周遊世界,隻在喜歡的城市裏歡.愛,在哪個城市裏懷上了,以後就用哪個城市的名字給孩子取名,比如如果在這裏懷上了,以後我們的孩子就叫冷首爾,在紐約,就叫冷紐約……”

    “嗬嗬嗬。”舒暖被他逗的笑起來,小手扶著他肩頭,抬頭看著他俊美的臉:“聽人說愛情都是有保質期的,天澈哥哥,你現在寵我、疼我,可是我們的愛情能新鮮多久呢?是不是過了保質期它就會壞掉?”

    “別瞎說。”冷天澈捧住她嬌美的小臉:“安雅蓉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不也還和我爸情啊愛的?”

    舒暖怔住,瞪圓了兩眼敲著他。

    這時才知,原來安雅蓉和她說的那些“秘密”他真的是聽到了,隻是他掩飾的深,直到現在才顯露出來。

    “走,給你洗澡。”

    身子一震,她已經被他抱起,忙伸出手臂緊摟住他脖子。

    方才激.情過後,他一直保持著與她融合的姿勢,這樣一動,那裏就有不堪的液體流溢出來,沿著光潔的腿部內側向下流淌,沾染在他身上,她不敢動。

    “噗。”

    舒暖被他放進碩.大的浴池裏,偏熱的水流包裹全身,瞬間就令她覺得放鬆。

    “閉上眼。”磁性的聲音響起。

    習慣了他給予驚喜,也習慣了不多問,她笑笑,順從的閉上眼。

    腳步聲去了又迴,她似乎聽到類似玻璃瓶被擰開的聲音,緊接著有什麽從上方落下,撲簌在水中,發出輕細的動靜。她睜開眼,望見周圍那一片嫣紅,驚豔的張著小嘴,甚至連唿吸都忘記……

    “吭。”冷天澈將手中的透明玻璃瓶輕放在腳邊,安靜的看著她,清澈的眼眸裏隱約蓄著幾分欣賞:

    現在,水麵上已經鋪滿厚厚一層玫瑰花瓣,她就在水中央,半邊肩頭露在水麵,脖頸中、黑發上、鼻尖上都沾上濕薄紅色花瓣……她本是素美的類型,而今這樣的她,卻忽的就多出幾分別樣的妖嬈嫵媚來,美的令他心顫。

    “這些……哪裏弄得?”舒暖眨眨眼,夢幻似的奢靡芬芳,令她心神恍惚。

    “買來的。”冷天澈掬一捧花瓣,灑在她雪白的肩頭。她住院期間他曾去花點買花祝福,正看到這種特色的風幹玫瑰便買了下來。

    她嘴角輕動,想說什麽。

    “不貴的。”他卻先與她開了口。

    “哦。”

    舒暖無奈抿嘴,她的確是想問價錢的,是窮日子過多了,怕多花錢。

    晃神間,舒暖就見他邁開長腿,“噗!”的進了來,正坐在她對麵。

    “你不是洗過了麽?”舒暖聲音細小,生怕驚動了這樣的美。

    “陪你一起。”他淺勾唇:“鴛鴦浴。”

    磁性聲中,他的手已經在花瓣中溜過,纖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觸動著她脖頸中那一道道淺紅色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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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會輕點

    更新時間:2013-11-2218:00:59本章字數:3450

    磁性聲中,他的手已經在花瓣中溜過,纖長的、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觸動著她脖頸中那一道道淺紅色的吻痕。睍蓴璩曉

    “疼麽?”冷天澈輕問,凝眸細望著她。

    他聲線微顫抖,目光炙熱而淒迷,他隻有在一種情況下才會這樣……舒暖心中“咚”的一聲,眼中不由綻放出些許退卻:“有點。”

    “這次會輕點。”他勾唇,笑容薄魅。

    這次?她驚慌的功夫,他早已將她攬入懷中,薄唇吻下輅。

    “嗚!”她下意識

    的想推他,小手在水中亂動時,忽的觸到他的碩.大,那麽堅.挺、那麽炙熱,隔了才幾分鍾,這個男人竟然又有了禽欲……

    ……

    以竹韻為主題的屋子裏飄溢著清淡的馨香,身處其中自然就會有種悠然閑適感,這座茶樓,以前趙阿姨就曾帶她來過幾次婧。

    “扣扣。”舒暖敲響了“鳳尾”包間的竹門。

    “暖暖麽?”

    溫和的、從容的聲音這麽熟悉、這麽親切,舒暖輕聲:“趙阿姨,是我。”

    話音剛落,竹門已經“吱”的一聲被推開,映入眼中的正是那張慈和麵孔。

    “暖暖!”瞧見舒暖的臉,趙容倏地怔住。

    舒暖進門:“趙阿姨,怎麽了?”

    “沒什麽,嗬嗬,好,真好,暖暖,你就應該是這樣啊,這才是你呢,嗬嗬嗬……”

    恍然明白原來趙阿姨是說她的臉,舒暖會心的笑笑。前天迴國後她就在南郊別墅宅著,這還是初次出來見人,也無怪趙容會驚訝。

    “你遠在韓國,我雖然惦記你,但家裏最近出了太多事,脫不開身過去看你,還好有驚無險。”說話的時候趙容一直打量著舒暖,舒暖現在的模樣更令她想起從前。

    然而從前的,迴不去了。

    舒暖眯著清亮的眼睛,笑吟吟的看著她:“我一直很好呢,傷不多要緊,倒是令你擔心了……趙阿姨,坐下說話吧。”

    “嗬嗬,挺好的,挺好,真不知道你延城哥看到你現在這樣子會高興成什麽樣,唉!”

    宛然的歎息傳來,舒暖原本放鬆的心突地收緊,那種感傷瞬間襲來:“延城哥他最近還好麽?”

    這些日子她從沒放棄過聯係他,然而他該是很討厭她了,從不接她的電.話、從不迴她的信息,她隻能偶爾才從趙阿姨處得到些關於他的消息。

    “還算穩定吧。”

    趙容說的很平靜、很自然,然而舒暖還是聽出幾許感傷來。

    那麽好、那麽優秀的一個男人,忽的就攤上這種事,換做是哪個母親能不著急、不傷心呢?

    舒暖哀婉的看著對麵的她,竹筒裏蒸騰起的水汽雲煙般氤氳在麵前,清淡的茶香沁入鼻息,是好聞的、舒心的,然而她怎麽偏偏聞到種淒楚滋味?

    “暖暖啊,其實我今天叫你來正是想跟你談談你延城哥的事……”端起清查,淺抿一口,趙容看

    著舒暖,目光深處隱約有幾分歉疚:

    “他兩個多月前接管了顧氏,你是知道的。查出病以後,我和你顧伯伯都勸過他,讓他放手,可是他也不知道拗的股什麽勁兒,以前怎麽勸都不肯接手,現在又怎麽都不肯放……唉,這孩子脾氣從來都倔,我和他爸又不忍把他的真實病情告訴他。”

    是,延城哥從來都倔強,倔強如她,認定的人、認定的事就算全世界都反對,也會執拗的走下去。

    然而,終究是被殘酷現實消磨的遍體鱗傷了,他終究還是放棄了理想、放棄了她……舒暖心裏忽然酸酸的。

    “最近他遇到了點困難,每天都累的焦頭爛額,唉,他的情況不太好,我真擔心他能不能撐下去。”想起兒子的狀況,趙容語塞,苦澀的感覺像是冰冷的水在心中一波接一波的抽動。

    舒暖看的揪心,柔聲安慰:“趙阿姨,你別傷心了,延城哥會好的。”

    “是呀,我很多時候都在想,延城雖然算不上多完美,可是他以前總算得上個好醫生啊,怎麽也救過不少人呢,老天爺怎麽會對他這麽不公呢?嗬嗬。”強笑,努力的平靜自己:“暖暖,其實我是想讓你幫我個忙……”

    走出茶樓時,舒暖的心仍然無法平靜。

    她答應了趙阿姨,她就像是個慈祥的母親,對她從來都那麽關心、那麽好,她怎麽能拒絕她的請求呢?況且,延城哥的狀況已經那麽糟了,就算趙阿姨沒有開口,她知道了情況的話也是會主動幫忙的。

    “小姐,打的?”的士車在身側停下,車窗滑落。

    舒暖應一聲,上了車去。

    “去哪呀?”女司機禮貌微笑。

    “冷氏。”舒暖迴一個笑,滑上車窗時,不經意的望見不遠處那張美麗的臉,目光倏地頓住。

    是程雨馨,她就坐在茶樓下那輛紅色轎車的駕駛座上,車窗是開著的,她雪白的左手優雅的探出來,細長的指間夾著支細長的金色女士香煙。

    她也正看著她,嘴角彎彎的翹著,似乎在笑……舒暖還來不及分辨清她的表情,車子已向前開去。

    “你朋友麽?”司機熱情的問。

    舒暖若有所思:“算是吧。”

    “她真美,一定有很多男人追求吧。”

    “嗬嗬,應該是吧。”舒暖無助的笑笑。

    是呢,程雨馨這樣的美女是萬中無一的,甚至電視劇裏那些籠罩

    著各種光環的女星們大多都無法與她媲美,她是這麽美、又這麽有能力,自是少不了好男人的追求吧,可是,她怎麽偏偏就認準了她的老公呢?

    “噠!”程雨馨輕彈煙灰,凝神望著那漸漸遠去的的士車影,心中並不輕鬆:

    兩個月前聽到舒暖出事的消息時,程雨馨甚至是幸災樂禍的,覺得舒暖毀了容她也便有了更多的機會。然而,現實總是出人意料,這個女人看似非但沒有毀容,反而變迴了一年前的模樣,顯得愈加的清新自然了……

    幸運的為什麽總是她舒暖?

    淒然感傷時,後視鏡中倏然浮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程雨馨摁滅香煙,微笑迴頭:“趙伯母,我等您很久了呢。”

    輕巧的的推開車門,迎向前去。“嗬嗬。”趙容笑笑,眼前這個小女人美麗無害,這些日子屢屢對她禮貌的獻殷勤,似是善良溫馴的,可她怎麽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

    ……

    “啊!”

    右前側倏然傳來一聲驚唿,舒暖循聲望去,立刻就對上那雙驚恐的眼睛,微微一笑:“宋姐。”

    “我……我不認識你!”顫抖的丟下一句,宋小喬逃也似的轉身就走。

    見鬼了,真是見鬼了,這個女人不正是總裁那個死去的妻子麽?

    “嗒、嗒、嗒……”

    急促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舒暖無奈的聳聳肩,在這裏當秘書時她和宋姐還挺熟的,今天這是怎麽了?

    原地站了片刻,邁開步子,再走幾米遠就到了總裁辦公室外。

    門敞開著,冷天澈就在裏麵,端正的坐在辦公桌前,眉心微鎖著,右手裏的鋼筆在紙上飛速移走。

    他專注工作的樣子竟然也這麽好看……舒暖抿抿嘴,走進門去,他竟然沒察覺。

    一步、兩步、三步……一直向前,默不作聲的站在他右手邊,垂眸打量著他。

    “唿。”冷天澈長舒口氣,放下鋼筆。

    雙手交叉抱住後腦,習慣性的後仰向椅背,這一瞬,倏地望見她身影,怔住:“你?”

    “剛來,看你忙,沒忍心打擾你。”舒暖嘴角彎彎的勾起,近距離看著他俊鑄的臉,心中就像開出一朵朵花兒來。

    眼前的她笑的燦爛明媚,兩眼都不禁眯起來,這麽美、這麽令他心動,有她在身邊,他所有的疲憊仿佛一瞬間都散去,淺笑,右臂環住她纖腰:“不是說好下周

    才迴來工作的麽?”

    “有事找你。”舒暖推開他右臂,向後退了一步,辦公的地方太曖昧,總不太好。

    冷天澈挑眉:“哦?多大的事值得您親自跑一趟呢?”

    他說的煞有介事,舒暖被他逗得一笑:“我聽說你和顧氏正在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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