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還沒迴過神,他沉重的身子已經趴在她身上,她感覺到他那炙熱而堅硬的男.性抵在了她潤滑的那裏,這麽肮髒、這麽齷齪!

    她立刻意識到什麽,憔悴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別這樣,求你,求你,求求你!”

    歇斯底裏的恐懼了、顫抖了,聲音淒涼的像是無助的哀嚎。

    “嗬嗬,我可不是軟心腸的那類人。”他勾唇,有力的大手緊緊捏住她下巴:“我喜歡你更緊致的地方。”

    身子狠狠向前衝,碩大的炙熱的堅.挺重重朝她那裏抵進去。

    “啊!”

    她慘叫,心力交瘁的她再也承受不了這種太過強烈的痛,身子劇烈痙..攣,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才這樣就承受不起了?真沒用。”

    他無趣的在她身上抽離,低頭看著淺黃色沙發布上那星星點點的鮮豔落紅,嘴角倏地勾起一絲狠厲:“顧心如,要怪就怪你太愛冷天澈!”

    冷天澈在乎的人,他會一個個親手毀掉,愛冷天澈的人,他也不會讓她得到好結果!

    ……

    洗一把臉,舒暖走出洗手間來,剛轉過拐角,倏地發現站在牆邊的那條身影,腳步頓住:“你在女洗手間外幹什麽?”

    “等你。”冷天澈勾唇。

    她仰著小臉看著他俊美的臉,微笑調侃:“什麽大事勞煩您冷總親自到洗手間外等我呢?”

    深邃的墨眸凝了凝,他細細看著她的臉,不知因何沉默起來。

    “怎麽了?”她又朝他身邊邁進一小步,伸出小手探向他額頭,不燙。

    眸中的她,微蹙著眉,表情鄭重、目光關切,以為他病了?他不覺失笑,輕輕握住她小手,不自覺的低頭就去吻她。

    薄唇就要觸及到她唇瓣的時候,她卻忽然退後一步,半嗔半怒的瞧著他:“總裁,請注意影響。”

    “親我的女人有什麽不對?”吻了個空,他眉宇間依稀有幾分不悅。

    眼前的他,烏黑的眉毛淺蹙起來,雙眉間淺淺的浮起兩道細紋,一雙深潭般的雙眼因為凝聚更顯得璀璨皎潔,像是夜空裏的星星似的,這麽美、這麽好看,裏麵依稀有些許憤懣,似乎他很委屈……

    望著這樣的他,舒暖忽的想起十年前那一幕。

    那是他去孤兒院的第二天,她和他還不認

    識,午後,和夥伴們在院子裏踢足球的時候,他的腳扭傷了,因為是新來的,沒人幫助他,他孤獨一人坐在牆邊的長凳上揉著高高腫起的腳踝。

    而善良的她,就是在那時候走到他身邊,好心的把他扶迴了屋子裏。

    她攙著他躺在床上,想走的時候,他卻忽然坐起來,在她稚嫩的小臉上深深親了一下。

    “你流氓!”她立刻就惱了,小臉紅的像個熟透的蘋果。

    他看著她直笑:“嘿嘿,你叫什麽名字?”

    “關你什麽事?”她氣唿唿的扭頭走掉,直接去找韓院長告了狀。

    後來,他被罰站一小時,還被迫向她道了歉,她清楚的記得,他向她道歉時候那種憤懣而委屈的目光,與他此刻的目光幾乎一模一樣。

    看著他這般模樣,她眯起水盈盈的雙眼,不覺淺笑起來。

    “你笑什麽?”他向她靠近。

    “沒什麽。”她笑的頑皮無害:“就是忽然想,你冷天澈是不是天生就是個流氓胚子呢?”

    嗬……他無奈勾唇,正想說什麽,卻忽的望見傻愣在廁所門口的那個女人,臉頓時一黑:“你在幹什麽?”

    “沒……沒什麽,嗬嗬嗬,總裁,您忙,您忙。”鄭曉月不自然的笑著,緊張不安的從冷天澈身後走過。

    最近公司裏一直盛傳總裁和那個冬秘書的傳聞,她總以為很誇張、不可信,今天親眼目睹才知道原來現實更誇張:

    這個一向漠冷高傲、不近女人的大總裁,竟然和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曖昧不清……而這個小女人是顧少的妻子……看樣子,還是他主動糾纏人家,人家似乎懶得搭理他,還罵他“流氓胚子”!

    她孱弱的小心髒似乎有點難以承受,不行,她必須得趕緊將這件驚悚的事向同事們傾訴一下。

    “嗒、嗒、嗒、嗒……”

    高跟鞋快頻的撞擊著地麵,鄭曉月的身影迅速走遠,舒暖抬起頭看向冷天澈,眉眼中有幾分不悅:“你知不知道要注意影響啊?冷天澈,以後在公共場合請離我遠一點。”

    鄭曉月在公司裏可是出了名的八卦,清白的事都能被她添油加醋說成激情曖昧,況且她和冷天澈似乎並不怎麽清白……

    “這點小事也值得生氣?”冷天澈輕笑,伸手去拉她小手。

    她卻努著小嘴,賭氣一把將他胳膊推開。

    “好,好,我不靠近

    你。”他無奈的聳聳肩:“帶你去個地方,跟上我。”

    轉身便向前走去。

    “去哪裏?”她在背後喊。

    “派出所。”

    派出所不是犯了罪的人才去的地方麽?去那裏幹什麽?她來不及問,他已經遠遠走出去,她心中犯著疑問,小跑步追上。

    ……

    光線黯淡的走廊裏飄蕩著淡淡的藥香,冷小盈走在裏麵,不由開始緊張。

    小手撫在胸口暗暗平息了一下情緒,她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刺鼻的煙氣瞬間衝入鼻息,她不由重重咳嗽了兩聲。

    “咳、咳!”

    “暖暖?”顧延城欣喜的轉身,望見冷小盈,眸中的光亮瞬間泯滅,微皺了皺眉,失落的轉迴身去。

    她的肺部很脆弱,時常咳嗽,所以聽到咳嗽聲,他總覺得就是她。

    “你的暖暖不會來了。”

    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她或是無心,然而卻觸動他最痛的傷口,他痛楚的眯了眯兩眼,深吸一口煙。

    “咚!”

    將那盛滿紅色康乃馨的花籃放在桌上,冷小盈走到他身邊,望見那個煙灰缸,一驚:“你抽了多少煙?”

    窗台的煙灰缸裏密密麻麻的摁滿煙頭,旁邊還扔著兩個空煙盒,她向朋友打聽過,他很少抽煙的,可是現在他是怎麽了?

    “你管的未免太多了。”他聲音漠冷疏遠,遠看窗外,似乎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冷小盈的心不由一顫,黯然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顧少,我是在好心關心你吔,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用得著這樣對我麽?”

    好心關心?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一次次的“好心關心”、一次次的和冷天澈狼狽為奸,他的暖暖也不會這麽快就離開他!

    傷痛的心中倏地浮起一道冷笑,轉身,冷冷看向她:“用齷齪的手段陷害我也是好心?冷小盈,如果你也有好心,世界上就沒有了壞女人!”

    冰冷的目光、沉重的聲音猶如千萬把鋒利的刀,似乎恨不得將她砍碎,這個男人麵對嫂嫂時從來都那麽溫柔、那麽親切,卻為何就不肯施舍給她哪怕一丁點的溫暖?她開始氣惱,憤憤不平的瞪著他:

    “是啊,我是沒你的暖暖好,可是她不要你。”

    清細的聲音如劇毒的錐子,狠狠刺中他心頭最敏感的那塊地方,他痛的幾乎失去理智,用力的大手

    突地重重一把揪住她衣領,瞪著她低吼:“冷小盈,你說什麽?!”

    他喉結顫抖,俊美的臉急劇扭曲起來,猩紅的眸子裏除去憤怒還有濃濃的受傷與失落,他這個樣子,更令她不平衡,她深吸一口氣,提高了聲音:

    “我說你的舒暖不要你了,顧延城,你為她傷心成這樣又怎樣?她來看過你嗎?人家現在正跟我哥風花雪月,怎麽會在乎你的死活?”

    話音剛落,她的身子忽然重重一震,被他生冷推開。

    “啊!”

    她驚叫一聲,還沒站穩,纖細的胳膊已經被他重重抓住。

    “滾,給我滾!”他的聲音幾近嘶吼,拉著她就朝門口走。

    “顧延城,你放開我,顧……啊!”

    “別讓我再見到你!”他將她扔出門去,“砰!”的將門死死摔上。

    關門的那一瞬,冷小盈看到他眼中的傷感,壓抑的令她心慌。

    “哼!”氣憤的在門上重重拍了一把,她賭氣的轉身就走。

    她一直有顧延城的手機號碼,今天得知舒暖和他劃清界限後,她便高興的打他電.話,接電.話的是趙容,她告訴她,他在醫院,於是她放下工作,特意買了花店裏最好的花來看他,然而他竟然連個好臉都不給她……

    她性格乖張潑辣,從不是個吃氣的主,就連冷天澈就嚇不住她,可是,在顧延城麵前她怎麽就覺得自己這麽無力、這麽卑微?

    顧延城背靠在冰冷的門上,閉著眼,夾著香煙的手指不住顫抖。

    她若不在,這輩子他該怎麽過?

    ……

    醫院後麵是個小花園,冷小盈心中窒悶,所以來這裏散散心。

    正在青石板路上走,不經意的竟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有點懷疑,又仔細看了兩眼才確定——

    那女的正是媽媽,而坐在她身邊的那個男人竟然是顧延城的父親顧成武!

    冷氏和顧氏可是商業對手啊,媽媽怎麽會和顧成武在一起?而且還是在這麽秘密的地方,就像是在約會……

    她狐疑的走過去。

    “玉珍,怎麽突然想起我來了?不是說好再也不見的嗎。”

    顧成武叫媽媽玉珍!

    “我也不想見你,有件事我隱瞞了你二十多年,我本來這輩子都不想告訴你的,但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我必須跟你說清楚,

    天澈他……”

    “小盈,你怎麽來了?”望見已經走到近前的冷小盈,顧成武迅速打斷周玉珍的話。

    冷小盈不自然的笑笑,目光落在周玉珍身上:“過來看看。”

    “嗬嗬,小盈,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周玉珍站起來,眼中隱隱有一絲驚慌閃過。

    冷小盈抓住周玉珍的手:“媽,你和顧伯伯有什麽秘密嗎?剛才你提到我天澈哥,他怎麽了?”

    話音剛落,她發現媽媽的臉瞬間變得蠟黃。

    “小孩子別亂講,我和你顧伯伯能有什麽秘密?”周玉珍藏住心中的慌亂:“我身體不舒服,來檢查檢查,正好撞見了你顧伯伯,隨便聊幾句。”

    “可是……”

    “可是什麽?你不好好在你哥公司上班跑這裏來幹什麽?跟我迴家!”生怕女兒發現什麽似的,周玉珍抓住冷小盈的手,強行拉著她就走。

    爸和媽這些天是怎麽了?為什麽都這麽古怪?

    ……

    “舒暖和冬念伊,你更喜歡哪個名字?”冷天澈邊開車邊問。

    舒暖故作思考的沉思了片刻:“我想還是舒暖吧。”

    自她恢複記憶後,每每有人叫她“念伊”的時候,她都有種淡淡的陌生感,就感覺別人叫的並不是她。

    他就知道……他得意的擠擠眉眼,這時,他忽然看到車前那條身影,迅速刹車。

    車子戛然停止,明明沒有撞到那人,那人卻“哎呦!”大叫一聲,倒在地上。

    遇到碰瓷的了?

    “你等在車裏,我下去看看。”

    他下了車去,看清躺在地上的那名男子的臉,俊美的臉頓時冷凝,瞬間明白這件事沒碰瓷那麽簡單。

    “冷天澈,撞傷了我,給點醫藥費?”男子冷然邪笑,左臉上那道蜈蚣形狀的傷疤顯得猙獰可怖。

    ~親,對這齷齪男的身份懷疑很久了吧,下章揭開他身份,熟人哦。後文更精彩。祝大家閱讀愉快。。~

    隻有婊.子和小姐才這麽隨便、這麽沒有操守!

    更新時間:2013-11-319:01:32本章字數:3321

    “冷天澈,撞傷了我,給點醫藥費?”男子冷然邪笑,左臉上那道蜈蚣形狀的傷疤顯得猙獰可怖。睍蓴璩曉

    諷刺的看著男子,冷天澈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張導,沒想到過了一年你還是這麽流氓無賴,看來一年的監獄生活沒把你改造好嗬。”

    “嗬嗬。”男子無謂般笑,然而此刻那雙狹長的眸子裏卻分明有兩道陰狠邪佞的冷光綻放出來:“冷天澈,你沒想到我能活著走出監獄吧,你沒想到挨了一刀我還能安然無恙吧!”

    那一刀沒能要他的命,卻在他臉上留下了這道無法消去的疤痕,每次在鏡子中看到自己的臉,他對冷天澈的恨就加重一分。

    “張子謙,你以為我真想要你死的話你能活到今天?”冷天澈突地蹲下身子,有力的大手重重揪住他衣領:“你以為你這條賤命值幾個錢?轢”

    沉冷的聲音如冰霜般撲落,張子謙的心竟然禁不住顫了一下,本想說什麽,可是這一刻突的對上他目光,幽冷寒澈就像沉寂了千萬年的深潭般令他覺得無比惶恐,他嘴唇動了動,鳳眸中竟不由流露出絲絲退怯。

    身子忽然重重一顫,衣領已被冷天澈鬆開,他還在心悸,那寒冰般的聲音又撲落下來:

    “既然你想再死一次,我可以成全你,張子謙,真有種的話你躺在這裏別動。酤”

    話音落下,冷天澈幽然起身,在口袋裏拿出手機撥出一個電.話,刻意提高了聲音:“王經理,給我準備一百萬現金,我要撞死個人。”

    撞死個人,賠償一百萬?

    張子謙臉色頓時變了,著了慌的爬起來。

    “冷天澈,你給我走著瞧,看我們誰先死!”撂下狠話,轉身匆匆從冷天澈車前走過去。

    他剛剛經過這裏,正看到冷天澈的車,於是來找他麻煩,然而現在他後悔了,冷天澈從來都是個魔鬼似的狠角色,明處他根本不可能鬥得過他,他應該一直躲在暗處才對,不該一時衝動就暴露了身份。

    “夢做了又碎,我們有幾次機會,去追,不曉得為什麽愛,又稀少又昂貴……”

    鈴聲還在響,舒暖看著手機屏幕直愣神。

    他明明就在車外,打她的電.話做什麽?

    失神的功夫,一個高大的身影忽然出現在車窗外,她不覺看過去,第一眼就望見那張破碎醜陋的臉,嚇得“啊”的輕叫出聲。

    這個男人,不久前她在海鮮館外就見到過一次,同上次見到他時一樣,她覺得他哪裏怪怪的……她正在想,他突然從窗外朝她看來,目光陰鷙冰冷,就仿佛鷹隼看到仇敵般,她不禁打了個激靈。

    “哢

    。”

    車門被拉開,冷天澈坐下,隨之看向她:“剛剛隨便找了個電.話就打了出去。”

    通訊錄裏第一個號碼就是她,所以就點了她的號。根本就沒打通,他隻是在電.話裏自言自語了一番罷了,果然就把張子謙嚇走了。

    “哦。”她似懂非懂:“他是誰?”

    “張子謙,你該聽說過他。”

    “那個有名的大導演?”舒暖有些震驚。

    冷天澈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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