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上去,就在她的手抓到舒暖胳膊的一瞬間,冷天澈一記重重的耳光已經打在她臉上綦。

    “啪!”

    清脆的、響亮的聲音仿佛心碎的聲音。

    “顧心如,你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別讓我再看到你,立即從我麵前消失!”

    沉重的、無情的話語像是一記記重錘,一次次狠狠敲打在顧心如破碎的心上,她抬頭看著他,此時他已站在舒暖身邊,右手輕搭她肩頭,對她那麽溫柔、那麽袒護,而他看自己的目光卻這麽兇、這麽冷……她心悸的厲害,傷心的看著他,連聲音裏都滿是淒楚的味道:

    “冷天澈,我好歹也跟隨了你六年,苦苦暗戀了你六年,那天你說娶我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你,可你把我當什麽?憑什麽說娶我就娶我,說不要我就當垃圾一樣拋棄我?”

    “就憑你冒充我的諾諾。”說話間,冷天澈有意無意的朝舒暖看去。

    這瞬間,舒暖驀地明白了她與顧延城結婚前夕他忽然和顧心如走在一起的原因,他把顧心如認作了她……

    顧心如也明白了,從他看舒暖的眼神裏她就能看出,他身邊的小女人才是他的諾諾——她想要冒充的那個人!

    明白了,她全明白了,她算什麽?不過就是他無聊時隨便玩玩的玩具罷了,她是癡了、傻了,異想天開了才會覺得自己的苦戀得到迴報,覺得他真的對她動了心。

    “我懂了。”她轉身,淚水一瞬間滾落下來,像是滾燙的火,燒的被打紅的臉火辣辣的痛:“冬念伊,你記住,終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加快腳步,逃也似的跑出門去。

    雖然已經被辭退,但她手中仍然有冷天澈辦公室的鑰匙,昨晚,她趁值夜班的門衛換崗混進冷氏大樓,憑著對冷氏的熟悉繞開了監控,在他辦公室電腦裏偷了幾份文件,他和舒暖的那段視頻,她是不經意才發現的。

    她恨舒暖,所以順手將那段視頻也複製了一份,截了兩張圖發在了網上,她以為這樣顧延城就會對舒暖嚴加約束,以為這樣舒暖就會名聲掃地,冷天澈就會徹底嫌棄她、討厭她了,可她看到的反而是冷天澈對她愈加的疼愛與袒護,他非但訓斥了她,還逼迫她上.門來向那個女人道歉……

    顧心如的背影轉瞬即逝,而她低低的抽泣聲卻仍似迴蕩在耳邊,舒暖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心情沉重。

    “你在想什麽?”冷天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抬頭看向他:“我覺得你對她有點殘忍了。”

    剛剛他對待顧心如的態度就像當年他對她,那麽冷、那麽無情,她深知被所愛的人這樣對待是怎樣的一種痛。

    “我沒那麽多耐心,她偷了我的商業秘密,至少對我造成兩千萬的損失。”冷天澈垂眸看著她:

    “這起碼可以讓她後半生都在監獄裏度過,但我沒有追究,她跟隨了我六年,我不是不想讓她幸福,是她想要的,我給不了。”

    是,他從來都薄情,世界上為他癡狂的人不知顧心如一個,誰愛上他就是誰的不幸,而她呢?她是那個幸運兒麽?

    “她偷走的那段視頻我已經讓她全部刪除了,以後不會再有類似的事發生。我公司的外聯人員也聯係了各大網站,現在網絡上已經找不到那兩張圖片。”他頓了頓。

    “這個木人是我在顧心如的住處找到的,現在物歸原主。”他在口袋裏拿出那個木人,朝她遞去。

    她接過來,捧在手中,掌心裏、心窩裏都暖暖的。

    當年這個木人是被穆晚晴偷走的,她還以為以後自己再也無法得到它了,她不知它是怎麽到了顧心如那裏,但幾經輾轉,它還是迴到了她手裏,該是她的就是她的,誰也搶不走呢……她臉上不覺露出個暖暖的笑。

    “諾諾,保護好它,以後不準再弄丟。”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她笑笑,沒說話。

    然而,他能感覺到,她很開心、很快樂,一如十年前他初次將這個木人送給她時那般,此時此刻他清清楚楚的感覺得到,她與他心心相印。

    “咕嚕。”

    他肚子裏忽然傳來饑腸轆轆的動靜。

    舒暖將木人塞進口袋,邁步就朝門外走,剛走出兩步,卻被他一把拉住。

    “你去哪?”他神色慌張,仿佛生怕她跑掉。

    她轉身,笑若桃花:“去給你做早飯。”

    他墨眸輕凝,終於鬆開了她。

    ……

    小米粥、煮雞蛋外加一盤小鹹菜,再普通不過的家常便飯,冷天澈卻吃的津津有味。

    “飽了?”舒暖站在他麵前,就要收拾碗筷,右手還沒觸及桌上的飯碗,卻被他抓住,身子一晃,已被他拉入懷中。

    “諾諾,留下來,別迴去了。”緊緊將她攬在懷中,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耳根處

    仿佛燒起一蹙火苗,燥熱的厲害,她身子不由悸動:“天澈,別這樣,不太好。”

    小手抓住她覆在她小腹上的大手,想掰開,卻一點都掰不動。

    “哪裏不好?”他薄涼的唇蹭動著她脖頸中敏感的肌膚,滾滾熱流噴薄而下:“你害羞的樣子真美。”

    “啊!別,天澈,別。”

    “別什麽?”他聲音炙熱幹澀。

    “……”她的臉憋得通紅,不知道該說什麽。

    身子震動,他已將她橫抱起來,看著她嬌豔欲滴的臉,俊美無暇的眼眸裏幾乎泛出桃花來:“你身上好燙,我幫你洗澡。”

    他qing.欲迷蒙的眼神還有他炙情的聲音嚇到了她,她的心砰然跳動,櫻紅的唇瓣顫動了兩下,竟然說不出話。

    一直將她抱進浴室,他才將她放下,修長的手伸過來,拉開她上衣的拉鏈,輕輕將她的外衣脫去。

    是被什麽蠱惑了?她竟沒有拒絕,像個木偶似的紅著臉站在他麵前,任由他將她的衣服一件件除下,再眼睜睜看著他將自己脫得不著.寸.縷。

    “嘩!”

    頭頂綻開兩個蓮花狀水柱,溫熱的水向下、向周圍傾瀉,片刻間,浴室裏已經氤氳起一層薄薄的霧氣,更增幾分曖昧旖旎氣氛。

    “寶貝,閉上眼。”他潮濕的聲音似乎沾著雨露。

    她沒說話,乖乖將眼睛閉起。

    他將沐浴露倒在手中,揉搓均勻了,揉搓塗抹在她小手、胳膊、後背、胸部、腿部……直至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膚,然後他從正麵抱住她,富有魔力的手溫柔的撫摸她水潤的後背、胸.部,手掌和她肌膚之間冒出一串串白色泡沫。

    她閉著眼,更加敏感的感應到水的熱流還有那太過滑膩的觸感,忽然全身滾燙。

    “舒服麽?”他輕吻著她的臉頰。

    她輕咬住嘴唇,隱忍著不說話。

    感覺到她唿吸已經開始急促,他加大了攻勢,開始撩動的親吻她的脖頸、耳垂,同時撫在她後背上的左手已經沿著她滑膩的腰部遊移下去,分開她雙.腿,用沾滿泡沫的潤滑的手背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上緩緩擠壓、蹭動。

    “嘶!”

    強烈的快.感令她渾身酥麻,她緊張的繃緊身子,修長的睫毛禁不住顫抖。

    “別害羞,我的妻子。”邪魅的聲音如海濤般衝入她耳中,仿佛一***誘惑

    人心的魔咒令她心醉。

    與此同時,他的手加重了幾分力道。

    “哦……”

    她禁不住吟叫出聲。

    “想要麽?”

    耳邊性..感的聲音,直沉入她心中,激蕩的她蠢蠢欲動,她張開幹枯的嘴唇:“嗯。”

    “說出來。”他仍在魅惑她,口吻中攜了幾分命令的意味。

    “想。”她徹底沉醉了。

    “想什麽。”他含住她瑩潤的耳垂。

    “想要…天澈,我想要……”

    他情.欲的眸中綻放出滿意的笑:“遵命,我的諾諾。”

    有力的兩手托住她纖細的雙腿,將她抱到齊腰的高度,擺正了正好姿勢,早已挺立的巨碩緩緩抵入她溫潤的身體,與她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溫暖的水不停傾瀉,在身上激起優美的泡泡,滾動、散落,空氣裏飄滿芬芳的香氣。

    “喜歡跟我做麽?”他緊抱著她邊溫柔律.動著,邊在她耳邊低吟。

    她早已欲死欲仙,幹枯的嗓子裏發出忘情的呢喃:“喜歡,哦,哦……”

    “那就多做些。”保持著與她融合的姿勢,他抱著她向前走,直到走到牆根才停下。用身體將她擠壓在溫暖的牆麵上,雙手托著她白玉般的雙腿,加快了對她的擁有。

    “哦……啊,慢點,哦,天澈,慢點,哦……”

    “我的諾諾,你叫我什麽?”他舔舐著她汗涔涔的鼻尖。

    “天澈哥哥,慢點,哦,天澈哥哥……”

    “出軌的感覺怎麽樣?”他時快時慢:“是不是也很好?”

    出軌?很好?耳邊傳來敏感的字眼,而這一次,她已不覺得自責。他是她唯一擁有過的男人,隻要他不是強迫她或者用其他的手段,她並不是不能接受,因為她知道彼此相愛。

    耳邊是他沉重的喘息聲和清澈的濺水聲,空氣裏彌漫著沐浴露的清香和歡愛的麝香味,他的節奏把握的很好,就像不知疲倦般一次次將她帶上最高點,令她恍惚若沉,過了許久許久,他才在她身體裏釋放。

    彼此洗的幹淨了,他和她一同走出浴室。

    “我帶你去見我爸媽,把你的真實身份和他們說清楚。”他抬起她下巴,貪戀的看著她的臉。情..事過後,她的臉顯得憔悴黯淡,卻自有種雍容的美感。

    “啪”!她抬手打

    開他的手,笑眯眯的搖頭:“我還沒考慮好要不要這樣做呢。”

    “怎麽?因為顧延城?”他微微蹙眉,其實對此他一直都有心結,他知道她愛他,但他不確定她是不是愛顧延城更多一些……

    “算是吧,至少我得迴去跟他說清楚。”她笑:“況且,我還沒嚐夠戀愛的滋味呢。”

    “你要和他分開?”他掩不住聲音裏的驚喜。

    “是呀,我總不能腳踏兩條船是不是?”是時候了,再拖下去對誰都是傷害。

    “嗬嗬……”他笑起來,笑的爽朗、笑的灑脫、笑的俊美邪肆。

    她都已記不清多久沒見他這樣笑過了,欣賞的看了好久才迴過神來,然後轉身朝外走。

    “喂,別走。”他從身後將她拉住。

    “怎麽了?”她疑惑。

    他早已將她拉入懷中,橫抱起她就朝大床的方向走。

    她的臉不禁一紅:“天澈,怎麽,你……”

    “這次你走了,誰知道又要過多久才能吃到?”邪肆笑著,他將她輕放在大床上,緊緊吻住她。

    火熱的親吻她,不放過她身上每一寸肌膚。

    兩手捉住她手腕,舉過她頭頂,壓在枕上,修長的手指蹭動著她敏感的蓓.蕾,一次次的占有她、掠奪她,仿佛對她怎麽擁有都不夠,連連要了她兩次他才放過她。

    ……

    暖陽斜照的河邊小亭中,冷禦風坐在竹椅上,閑逸的看著報紙。每周六他都會來這裏和棋友下棋,今天他來的早了些,棋友還沒來。

    “請問您是姓冷?”身旁倏然傳來個中年女性的聲音。

    這聲音……心頭倏然顫起一絲異樣,他抬起頭,麵前站著個年紀四十歲上下的女人,一身貴氣打扮,燙著黃色卷發,手裏提著個黑色“lv”皮包。

    是她!

    二十多年沒見了,他竟然一眼就認出了她!眉頭深深蹙起,冷禦風手中的報紙掉在木桌上。

    “禦風?”女人踏向前一步。

    冷禦風暗暗深喘口氣:“你認錯人了!”

    “我不可能認錯的,禦風,是你,嗬嗬……”女人顯得很激動:“二十三年沒見了,你跟年輕時沒多大變化,看我,都老成這樣了,真是,禦風,禦風……”

    冷禦風刷的站起來,走出小亭。

    “禦風,你去哪裏?我有話

    對你說,禦風!”

    “說過了,你認錯人了!”沒好氣的丟下一句,他頭也不迴的向前走去。

    此時,一個中年男子忽的迎麵走過來,抓住他胳膊:“冷老爺子,怎麽這就走啊?不陪我下棋了?”

    “改天。”甩開男子胳膊匆匆向前走。

    “咦,那是你朋友麽?她在叫你呢,冷老爺子?喂……”

    冷禦風早已低著頭匆匆走遠。這個賤女人,既然走了,為什麽還要迴來?

    ……

    “叮!”

    顧延城摁響了門鈴。

    “誰?”裏麵傳來個清冷的聲音。

    “我,延城。”

    大門打開,望見站在門口的宇文子墨,顧延城不禁一愣:“怎麽又受傷了?”

    “一點小傷,進來坐。”宇文子墨無事般勾唇。

    顧延城走進去,望見坐在輪椅上的冬挽雪又是一驚:“挽雪,你也受傷了。”

    冬挽雪笑笑:“一點小傷,無礙的。”

    一點小傷?他是學醫出身,怎麽可能連重傷小傷都分辨不出?-宇文子墨右臂打了石膏,這種骨折起碼要一個月才能恢複,而冬挽雪右腿上纏著繃帶,繃帶上還隱隱有幾點血跡,雖然她的腿沒有知覺,但也是重傷。

    這對夫妻是怎麽迴事啊?

    “出了什麽事?”冬挽雪清淺的聲音傳來。

    舒暖失蹤了,他知道這對夫婦消息靈通,剛剛又正巧經過這裏,所以想找他們幫忙找找,可是見他們都傷成這樣,不忍心再麻煩他們,勉強笑笑:“沒事,很久不見了,順便過來看看你們。”

    “暖暖呢?”宇文子墨倏然問。

    他轉頭望去,正對上個宇文子墨那雙明鏡似的眼眸,知道瞞不過他,隻好承認:“唉,她失蹤了。”

    “哦?好好的怎麽會失蹤?”挽雪立刻擔心起來。

    “唉,我也很奇怪……”說話間,手機鈴聲忽然響了,他取出手機,望見來電顯示上的姓名,無神的眸子裏登時綻放出兩道驚喜:“暖暖,你在哪裏?”

    “延城哥,我很快就到家……”

    告別了宇文子墨夫婦,顧延城匆匆走出門去。

    昨天,他被冷天澈的保鏢強行扣留在醫務室一個多小時,迴去後就不見了舒暖的身影,他首先懷疑的當然是冷天澈,於是他怒氣衝衝的找

    到了南郊別墅,可是冷天澈竟然發誓說沒見過她。冷天澈是在圈裏是出了名的說一不二,況且他敢發誓說的事,當然是真的,於是他焦急的四處去找,幾乎動用了所有能動用的關係,直到現在才得到她的消息……

    ……

    迴到家,舒暖幾乎是剛坐在沙發上,門就被推開了。

    “暖暖,你去了哪裏?”顧延城激動的走過來,坐在她身邊。

    他臉色蒼白,雙目通紅,走得越近,他眼中的血絲她越是看的清楚,她甚至能想到他一夜不睡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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