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

    完全不顧她的痛苦,較憨的男子將她的衣服摔在地上,繼續來扯她的胸罩。

    “好了。”坐在舒暖身邊的男子擺手,貪婪的看著舒暖雪白的身體:“剩下這件我來脫。”

    說話間,肥碩的大手已抓向舒暖的上半身僅剩的那件白色蕾絲文胸。眼看著手指就觸到了,卻忽然有一滴紅色的液體落在他手背上,他的手頓時停下,疑惑的看著舒暖:“你怎麽迴事?”

    “咳咳,咳!”舒暖痛苦的咳嗽著,不經意的望見男子眼中那絲恐懼,她忽然笑起來:“嗬嗬嗬,咳咳,嗬嗬嗬嗬嗬……”

    “你笑什麽?”男子聲音微微發顫。

    眼前這個女人不但咳的臉色蒼白,而且還咳出血來,猩紅的血線在她嘴角流淌、蔓延,雪白的肌膚、殷紅的血,顯得妖嬈可怕,而她竟在笑,笑的痛苦、笑的淒楚,笑的令他心裏不禁發慌。

    “我快死了,咳咳,嗬嗬,是不治之症,醫生說,咳咳咳,說會傳染的……”她抬頭看著男子,痛楚的眸子裏滿是嘲諷:“咳咳咳……你是想跟我一起死麽?咳咳咳,嗬嗬嗬嗬……”

    “你……”男子嚇得麵色焦黃,撒氣的狠狠一把推在舒暖身上:“靠,你個賤女人!”

    嬌弱的身子被推的失去平衡,像片破碎的梨花般無力的摔下木椅,沉重的趴在還表麵覆蓋著積雪的冷地上。

    蝕骨的疼、刺骨的冷,撕心裂肺,單薄的身子條件反射的蜷縮、痙.攣。

    “大哥,她有傳染病。”

    “知道,走,拿著那件衣服。”

    耳際傳來兩個男人的對話,然後是漸去漸遠的腳步聲。

    看來就連再無恥的流氓也是怕死的啊,她騙了他呢,她的病不傳染的……心中黯然的笑起來,她努力壓抑著肺部的躁動,掙紮著爬起,雪白的肌膚上流淌著一道道積雪化成的冷水。夾答列曉

    風忽然變得不再溫和,攜著絲絲的寒意如針般刺痛她敏感的肌膚、直沁入她五髒六腑中去,她不停的發顫。

    她雙手抱抱僵冷的胳膊,走到右前方,在雪堆裏撿起自己的保暖衣與毛衣,用力抖掉上麵的雪,用手試了試,兩件衣服都已經濕了。

    可她沒有辦法,就算是濕衣服,也總比什麽都不穿要好。

    咬咬牙,穿在身上。

    “阿嚏。”

    她打一個噴嚏,瑟瑟顫抖著

    向前走去。

    手機和錢包都在外衣的口袋裏,而那兩個男人走的時候順手將她的外衣拿走了,現在的她身無分文又無法與別人聯係,隻能走迴去。

    “咳!”

    寒冷像是決了堤,瘋狂的往身體裏鑽,她用力抱緊雙臂鎖住一點溫暖,加快腳步向前走。抬頭看向前方,這條熟悉的小路忽然就像變得很長,似乎怎麽走都走不到盡頭。

    黯然傷神時,腦海中忽然又浮現起冷天澈俊美的臉,仿佛他就在眼前,可是他的目光那麽冷漠、那麽怕人……

    她忽然覺得無力,腳下一軟,頹然蹲在地上,頭低低的垂下去,再無力站起來。

    活著,難道總是這麽冰冷、這麽辛苦麽?

    活著,好累、好累……

    前方忽然響起車笛聲,她抬起頭,隱隱的看見一輛黑色轎車麵朝她駛來,在她身前不過三米遠處猝然停下。

    車門打開,修長的身影下了車,寂寂的朝她走來。

    是他?還是幻覺?

    她眨眨眼,仰著頭疑惑的看著這個俊若仙子的男人。

    “你怎麽在這裏?”冷天澈走近了,垂眸看著她,璀璨的黑眸凝的很深很深。

    在車裏遠遠的就望見了這條熟悉的身影,但他無法確定是她,因為這個偏僻的地方很少有人來,直到離得近了他才確定。

    一貫冰凝的目光、冷漠的語氣,麵對這樣的他,她也該適應了、免疫了,可是看著他,她的心還是會隱隱作痛,隻是這樣看著他,她不說話。

    “到底發生了什麽?”他在她麵前止步,離她越近,心就被揪的越緊:

    眼前的她頭發淩亂不堪,臉色異常的蒼白,這裏的風從來都很急,又是寒冬時節,而她竟然沒穿外衣,隻穿著件單薄的毛衣蹲在冰冷的地麵上,憔悴猶如一朵剛經受過被暴風雨摧殘的花骨朵,無聲無息的就將他的心揪住。

    他的聲線是冷調的,深鎖的眼中除去寂寂的黑找不見任何情緒,她不清楚他是不是又在質問她,她隻是勾動嘴唇,了無生氣的笑笑。

    “女人,你是怎麽迴事?”他終於失去了耐心,蹲下身子,想將她拉起來,右手抓住她胳膊的瞬間,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她的衣服是濕的。

    這樣的天氣,這個弱女人竟穿著濕毛衣暴露在寒風中……

    心像是被刺了一刀,冷天澈蹲在原地,

    健碩的身子驀地隱隱顫抖,凝視她太過憔悴的臉,心頭忽然就湧上濃濃的疼,他用力咬牙,喉結明顯的滑動:“上車!”

    拉起她,匆匆朝他停車的方位走。他剛剛的表情冷的怕人,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她是哪裏又惹了他呢?她還在想,已被他擁到車上。

    “脫掉。”他說。

    她淡淡看他一眼,在他的注視下毫不猶豫的將毛衣和保暖衣一並脫下,疊好,放在車座上。車裏開著暖風,吹在潮濕的衣服上仍舊很冷,所以就算他不“命令”她也是要脫的。

    從前的她,在他麵前總是羞澀而柔弱,而今,她變了……冷天澈心中莫名浮起一絲失意,隨之將風衣脫下,遞給她:“穿上。”

    “謝謝。”

    是心死了麽?竟然連感謝的話,都淡漠的波瀾不驚。

    可是,披著他的外衣、聞著那種淡淡的薄荷香,她還是覺得溫馨、覺得暖。

    他已調轉車頭,朝迴去的方向開去。

    “你來這裏幹什麽?”她終於問。

    她過於平淡的語氣,輕易的勾起他的抵觸情緒,沉聲說:“來找一個人。”

    他又是這種厭惡般的口吻,心不由一沉,她重重咳了一聲,深藏住眼中的抱怨,幽幽的說:“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來找我。”

    “你說呢?”她的諷刺,令他不由開始煩躁:“以後別再出這樣的事。”

    是她太天真,過了這麽多年,他冷天澈怎麽還會記得當初的孩子話?她笑起來:“冷天澈,你這是在關心我麽?”

    “女人,我隻是怕你給我丟臉。”冷天澈的臉上忽然烏雲密布:“如果我的妻子被人強.暴,你或許無所謂,但我丟不起這樣的人!”

    他總是這麽聰明,這麽容易就猜到發生了什麽,可是,他又在氣什麽?她也不過是明知故問罷了,她明知道他不可能是關心她,她明明知道的,所以心不會痛、不會痛……

    無聲的深唿吸,冷天澈心口像是壓著一塊巨石,莫名沉重。

    穆晚晴小產後,這個女人非但沒有一點歉意,反而變得越來越放肆了,她開始對他冷漠、開始頂撞他,甚至當著他的麵啐穆晚晴口水……

    可是,麵對這樣的她,他反倒覺得無力,覺得心中怪怪的,似是憋悶、似是煩躁、又似是失落。

    這樣的情緒此刻尤為嚴重,他深唿吸、深唿吸,努力的平靜、努力的想心中藏了

    九年的那個女孩。

    他的諾諾該是忘了,九年前的那個十六號,他就是在離這裏不遠的那條小河邊告訴她,如果失散一定要來這裏等他。

    這些年,每個月的十六號,無論再忙、再累,他都會來這裏,可他從來就沒等到過她。

    她當然是忘了,遠在國外的她身邊一定少不了好男人陪伴,怎麽還可能記得當年那個傻嗬嗬的天澈哥哥。

    ……

    “小晴姐,你身體還沒恢複,我送你上去。”冷小盈笑嘻嘻的攙住穆晚晴的胳膊,就要進電梯。

    穆晚晴站在原地,輕笑:“小盈,聽話,快迴家去,不然以後我可不幫你要你偶像的簽名了哦。”

    “嘿嘿,就是小晴姐最好,你慢點,我走啦。”冷小盈鬆開穆晚晴,像隻歡快的雀兒般跑遠了。

    小孩子就是好哄,穆晚晴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過去的一段時間,張子謙總是不打招唿就來她家,每次迴家她總是提心吊膽,所以她不敢帶任何人一起迴來。

    緩緩走進了電梯,看著電梯牆上自己孤單的倒影,她忽然有些失落,天澈好忙,連她出院都沒空陪她。

    打開.房間的門,她果然就看見一名男子正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心中頓時湧起強烈的反感,但她還是平靜的說:“子謙,你怎麽又不打招唿就來呢?”

    “子謙?”沙發上的人緩緩站起,轉身麵向她:“張子謙?”

    發現男子不是張子謙,穆晚晴先是嚇的一怔,看清男子的臉,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

    這個男子好美好美,她幾乎看得呆了。

    “穆晚晴小姐,我們做筆交易吧。”宇文子墨走向前,目光緩緩落在穆晚晴臉上。

    “交易?”穆晚晴此時才迴過神來:“什麽交易?你是誰?你怎麽進入我房間的?”

    宇文子墨漠然勾唇,聲音淡若清風:“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隻要知道我手裏有你的一些秘密就夠了。”

    秘密?她的秘密?

    穆晚晴瞪著眼,不經意的對上宇文子墨清澈的眸子,竟覺得他的眸子就像一盞雪亮的鏡子般,將她心中所有的事情都照的一清二楚,她忽然惶恐的厲害。

    ……

    迴到家後,舒暖洗了個長長的熱水澡,坐在客廳的梳妝台前正梳頭,門忽然被推開了。

    不用迴頭去看,她也知道是誰來了,雪白的小手

    微微頓了一下,當做什麽都沒發生般繼續梳頭。

    眼前的她,安靜的坐在那裏、仔細的梳理著如瀑的黑發,就仿佛他不存在一樣……他不覺走過去,站在她身後:“梳夠了沒有?”

    “什麽?”她愕然抬頭,瞥他一眼,又低下頭去。

    淡漠的語氣、淡漠的目光……他的聲音頓時一沉:“你不想看我?”

    舒暖又是一驚,這一次,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冷天澈,你什麽意思?”

    “嗬嗬,那就不要看好了。”邪肆的說著,他已扯下自己的領帶,倏地遮在她眼上。

    眼前頓時黑暗一片,舒暖立刻慌了,想推開他,卻感覺到他鼻息中噴出的氣息,炙熱的令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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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蝕骨歡愛-限製級調教(加更)

    更新時間:2013-9-2718:01:52本章字數:4389

    眼前頓時黑暗一片,舒暖立刻慌了,想推開他,卻感覺到他鼻息中噴出的氣息,炙熱的令人不安……

    心中倏地有種惶恐感:“你幹什麽?”

    抬手去扯蒙在眼睛上的領帶,他卻一把將她小手攥住,低頭趴在她肩頭,薄緋的唇湊上她耳垂:“舒暖,你敢再動我就讓你後悔。2”

    明明是漠冷威脅的言語,卻是這麽磁性、這麽好聽,和著清淺溫暖的氣息,仿佛蠱惑人心的咒語透入她耳中、鑽進她心裏,令她有一瞬間的失神。

    恍惚間,她忽然感到眼上一緊,他已快速把領帶的兩端打了結,牢牢係在她頭上榛。

    他這是做什麽?與她玩捉迷藏麽?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孩子氣了?倏地一驚,舒暖站起來:“冷天澈,你玩夠了沒有?”

    說話間,雙手同時向上抓,然而,手指還沒觸到領帶,兩隻手都被他有力的大手緊緊抓住。

    “遠遠不夠。”他幽然嗤笑:“女人,你不是膽子大麽?你不是無法無天麽?怎麽才剛剛開始你就怕了?胰”

    他的聲音清晰的響在她耳邊,黑暗中更顯的陰鷙邪魅,她不禁著了慌,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

    “放鬆點,不會很疼。”他壓低了聲音,刻意把“疼”字說的很重。

    她更是驚慌不安起來:“你到底想怎樣?”

    “嗬嗬。”他輕笑,右手如鐵箍般箍

    住她雙手,左手在她梳妝台上牽過六根頭繩,一根根的向她手腕上纏。

    “你幹什麽?放開我,放開……”

    她用力的掙紮,可他的力氣這麽大,她怎麽也逃不出他的禁錮,隻感覺雙手被什麽富有彈性的東西緊纏在一起,她覺得手腕都快要被勒斷了,而他還在繼續纏緊,再緊、再緊……

    “動動看。”他終於鬆開她的手。

    她條件反射的想分開雙手,可是兩隻手就像是被強力膠緊緊黏住了,怎麽也分不開。

    “冷天澈,你鬆開我,給我鬆開。”雙手不自由、眼睛看不見,她急的原地直跺腳。

    眼前的她像隻被困在籠子裏的兔兒般驚慌而著急,看著她這副模樣,冷天澈反倒比看到她淡漠、看到她疏遠時舒服了很多……低頭打量著她,此刻,他冰凝的眸子裏隱隱露出一絲玩味:“很好。”

    很好?她這副可笑模樣很好……雖然什麽也看不到,但她還是能猜到他此時會是副什麽樣的表情,不禁苦笑:“冷天澈,你又不是小孩子,這樣有意思麽?”

    “所以呢?”他走到她麵前,兩指捏住她圓潤的下巴,緩緩將她小臉抬起:“你是在暗示我做點成人之間的事?”

    他的聲音裏少了幾分冷意,多了幾分玩味,令她的心不禁輕顫:“我沒有這意思。”

    此時她聲音顫抖、小臉微微扭曲,就像剛結婚那幾天時一樣小心而害怕,完全沒有了這些天的那種淡漠,近距離看著她,冷天澈心中竟忽然湧起一絲濃鬱的喜悅感,忽然就有種揭開她眼前的領帶看看她是什麽目光的衝動。夾答列曉

    然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他勾唇,無聲輕笑,兩手忽然抓住她的睡衣,“嗤”的撕開。

    “啊!”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她失驚,晃神的功夫她已感覺到肌膚上傳來的涼意,這個男人再一次的撕破了她的衣服。

    “冷天澈,停下,別,啊、啊、啊……”

    “嗤、嗤、嗤!”

    他根本不理會她,早已將她的睡衣撕的淩亂不堪,轉眼的功夫連她的胸罩和內.褲都毫不留情的撕破、扯去。

    此時的她,赤.裸裸的站在他麵前,雙手被綁、眼睛被蒙,雖然她看不到,但她能想到這是一副多麽羞恥的畫麵……

    她徹底慌了、亂了:“冷天澈,你……咳!”

    肺部突然隱隱作痛,她忙深吸一口氣,努力平

    靜著自己,她不能激動、不能生氣,尤其是在他麵前,最近她總是咳出血,如果他看到的話一定會懷疑的。

    “我還是喜歡你安靜的樣子。”他輕嘲著,自地上撿起一片被他撕碎的睡衣,“嗤”的從上麵撕下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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