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集體打獵的日子結束了,所以晚上,還有慶祝晚會,這次是燒烤晚會,眾人用的材料,也全部都是今天打來的獵物。而且,和篝火晚會比起來,這個晚會要輕鬆很多,大家都是隨意亂走的,年秀月和胤禛湊在一起燒烤,格桑花和賽罕一起來湊熱鬧。

    “年側福晉,你動作很熟練哦,以前也燒烤過嗎?”賽罕和格桑花性格差不多,也是很熱情大方的一個姑娘,見年秀月熟練的將一塊兒肉翻過來刷上調味料和蜂蜜,就忍不住問道。

    年秀月笑著點點頭:“我小時候,跟著家裏的兄長出去打獵,也是自己動手做過烤肉的。”

    格桑花吸吸鼻子,正要說話,就見年秀月對她挑了挑眉,格桑花趕緊擺出優雅的坐姿,放慢語速,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溫婉些:“年側福晉的手藝真好,我現在就聞到香氣了。”

    年秀月笑著謙虛:“多謝格桑花格格的讚賞,等會兒格桑花格格也一定要嚐嚐我的手藝。”

    說完,轉頭將另一邊已經烤好的肉片放在盤子裏遞給胤禛:“這是孝敬汗阿瑪的,你給送過去吧。”

    胤禛點點頭,一臉冷酷的起身往康熙那邊走。賽罕忍不住拍拍胸脯,悄聲對年秀月說道:“你家男人真可怕,他剛才在這裏,我都不敢大聲說話,他平日裏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年秀月忍住笑,一臉嚴肅的點頭:“是啊,就是在家,也是經常繃著個臉,我兒子一看見他,就要嚇的哭一場,所以每次他去我那裏,我都要先將孩子送到福晉那邊,省得他嚇著了孩子。”

    賽罕瞪大了眼睛,做出一副真可怕的樣子。格桑花眨眨眼,好像有哪裏不對,年側福晉看著也不像是膽子很大的人,之前她和那個雍親王,不是還一起騎馬打獵了嗎?

    “來,嚐嚐我的手藝,希望這些年沒有退步。”年秀月笑著將盤子遞給賽罕和格桑花,格桑花端著盤子正要用叉子挑起來吃,轉頭就瞧見十七福晉正細心的用刀子將肉塊兒割成一小塊兒一小塊兒的,然後用筷子慢條斯理的夾起來,動作優雅的放進嘴裏,嘴唇上連點兒醬料油腥都沒有碰上。

    格桑花下意識的就將盤子放下來,從腰間解下來一把小刀,慢慢的將肉片割成碎碎的,賽罕今天受的驚嚇已經足夠多了,這會兒見怪不怪的,張著嘴巴使勁咬了一口烤肉,連連點頭:“哎呀,真好吃,年側福晉,你手藝可真好,這個肉,烤的是正到好處,不軟不硬,外焦裏嫩,調料也剛剛入味,好吃死了。”

    年秀月笑盈盈的又給她放了一片:“好吃就多吃點兒,我這邊還有不少呢。”

    賽罕連連點頭,剛吃了一片,忽然用手肘捅了捅年秀月,往旁邊示意了一下。年秀月順著她的視線往那邊看,就見胤禛黑著一張臉過來,眉頭皺的死緊,後麵則是跟著一個十五六的少女。

    那少女穿著月白色的衣服,長的也十分漂亮,既有幾分清秀,又有幾分草原上特有的美,在她身上很奇異的和諧了一下,表現的就十分的突出了。

    “格桑花,賽罕,原來你們也在啊。”那少女瞧見個格桑花和賽罕,趕忙過來打招唿,聲音倒是好聽,語氣嘛,不緊不慢的,還有幾分貼心,賽罕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過頭不搭理她,格桑花就當沒聽見。那少女臉上立馬露出幾分委屈,卻還是笑著說道:“格桑花,我剛才瞧見你額娘好像在找你。”

    賽罕冷笑了一聲:“烏日娜,你就胡說八道吧,我剛剛還見過鐵真孛兒福晉,她還交代我說,讓我和格桑花好好玩耍,不要亂跑,怎麽可能就忽然要找格桑花?”

    烏日娜也不在意賽罕的態度,依舊是溫溫和和的說道::“大約是忽然有什麽事情了吧,我也不是很清楚,鐵真孛兒福晉並沒有對我說要找格桑花有什麽事情,或許是不太重要吧。”

    格桑花撇了撇嘴,撞上年秀月的目光,立馬調整了表情,臉上帶著笑容,慢吞吞的說道:“多謝烏日娜了,不過,若是有重要的事情,我額娘自會讓人過來找我的。”

    好吧,雖然內容不是很友善,但是語氣還是拿捏的不錯的。

    烏日娜吃驚的張了張嘴,好像對格桑花態度的改變有點兒不知所措,看了看賽罕,賽罕根本不想搭理她,再看年秀月,年秀月隻笑著說道:“你是烏日娜格格?很高興認識你,我是雍親王的側福晉,你可以叫我年側福晉。”

    烏日娜連忙行了禮,那動作,輕盈中帶著幾分嫻雅,臉上的笑容也是文文靜靜和和氣氣:“年側福晉你好,我是烏日娜,我也很高興認識你,之前雍親王給大汗送烤肉的時候,大汗還誇讚你烤出來的肉很好吃,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能嚐一下年側福晉的手藝?”

    年秀月正要說話,就聽胤禛冷著聲音說道:“她已經累了,你若是想吃,就讓別人給你烤。”

    說著,就將烤架上已經烤的差不多了的肉都裝在盤子裏,拉了年秀月起身,往另一邊走去。烏日娜十分的吃驚,又有些難堪,站在原地看著胤禛和年秀月走開

    ,眼圈都有些紅了。

    賽罕冷哼了一聲:“你又看上了別人的男人?很可惜哦,這個男人和你以往看中的不一樣,這個男人更喜歡自己的福晉,根本沒看上你。”

    烏日娜一張俏臉頓時漲紅:“賽罕,你胡說什麽呢,你是個女孩子,怎麽能說這麽粗俗的話?”

    “什麽粗俗,我說的是實話!”賽罕瞪她一眼,拽了格桑花起身:“快起來,這個地方被她一站,我就覺得空氣忽然變的很難聞,咱們去那邊吧,多穆格爾福晉身邊有個丫鬟做的烤肉也特別的好吃,咱們去嚐嚐。”

    說完,也不給烏日娜反應的時間,直接拽著格桑花走人了。

    烏日娜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看她們走遠,再轉頭找胤禛和年秀月,已經看不見他們的人影了,隻好有些訕訕的拎著裙子往另一邊走了。

    年秀月和年秀月躲在一個蒙古包後麵,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烤肉,胤禛不知道從哪裏又找來一個烤架,年秀月下午還特意準備了不少蔬菜,這會兒也都派上了用場。

    “那個烏日娜,是怎麽迴事兒?”年秀月往胤禛的盤子裏放了一塊兒香菇,胤禛最是喜歡吃這個菌類,一邊用叉子叉起來往嘴裏塞,一邊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去給汗阿瑪送烤肉的時候,她跟著她阿瑪就在汗阿瑪身邊,然後汗阿瑪就說,讓我帶她到處走走。”

    “是汗阿瑪的意思?”年秀月立即皺了眉,若是康熙的意思,這個女孩子就比較難處理了,萬一康熙直接指婚了,那就是胤禛想反對,也反對不了了。

    “不用擔心,若是我堅持不要,汗阿瑪不會指婚的。”胤禛一眼就看出年秀月臉上的為難,側頭在年秀月臉上親了一下,被年秀月嫌棄的推開:“一嘴巴的油!”

    胤禛也不在意,夾了一塊兒肉塞到年秀月嘴裏:“大約是烏日娜阿瑪的意思。”

    “既然汗阿瑪讓你帶她到處走走,你就將人扔到那兒是不是不太好?她迴去萬一告狀怎麽辦?”年秀月從蒙古包後麵探出腦袋瞧了瞧,原地已經沒人了,就隻剩下個燒烤架子。

    “隨便告啊,我是汗阿瑪的親生兒子,那女人隻是個不相幹的人。”胤禛隨意的說道,又伸手拿了一把青菜葉子放到燒烤架上,過了一會兒說道:“前段時間汗阿瑪將圓明園賜下來了,等迴去了,咱們去圓明園燒烤。”

    “圓明園?”年秀月想了想才問到你:“這個不是應該在四十八年那會兒就賜給你的嗎?”

    “知道圓明這兩個字的含義嗎?”胤禛放下盤子,看向遠處,聲音有些低沉:“上一輩子,一廢太子之後,下麵的阿哥們都有爭奪皇位的心思了,汗阿瑪這時候賜給我圓明園,不過是提醒我本分。”

    年秀月了然,難怪康熙讓推薦太子的時候,胤禛毫不猶豫的推選了胤礽。

    “這一輩子,康熙四十八年的時候,我可不在京城。”胤禛笑著說道,這次換年秀月擔心了:“那現在汗阿瑪賞賜你這個園子,是看出了你有奪位的心思?是繼續提醒你?”

    這些話兩個人幾乎都是貼著耳朵說的,胤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耳垂,轉頭看年秀月,眼神有些深沉,年秀月有些不解:“怎麽了?我說錯什麽了?”

    胤禛摸摸嘴唇:“沒有,我隻是忽然想起來,今兒下午咱們還說過幾句話。”

    “什麽?”年秀月眨眨眼,胤禛忽然起身,將年秀月也拉了起來,直接往他們自己的蒙古包去了:“你不是說,我看著很老了嗎,還有那個四力半,今天晚上,我就要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四力半,再看看我到底老不老。”

    年秀月簡直無語了:“咱們剛才不是正在說那個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嗎?”走到明處了,那些話就不能說了。

    胤禛轉頭,笑著看她:“那個事情說不說都一樣,反正不用你操心,而且,等會兒你也沒空操心了。”

    到了蒙古包裏麵,就見錦葵和秋葵正在裏麵做針線活,胤禛擺擺手,示意他們出去,又叫了蘇培盛:“不許讓人靠近這裏,若是有人過來,你全部攔下。”

    年秀月臉色頓時漲紅,伸手就在胤禛腰側擰了一把:“你胡說什麽呢。”

    胤禛拽了她的手,示意蘇培盛走人,蘇培盛連忙出去,還不忘記將蒙古包的門口給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然後自己站在門口,吩咐錦葵和秋葵:“你們兩個守在一邊,記得不許人靠近。對了,還有個丫鬟呢?跑哪兒去了?”

    “去端烤肉了,蘇公公等會兒也嚐嚐。”錦葵笑嘻嘻的說道,蘇培盛擺擺手:“沒跑遠就好,等會兒讓她到廚房去找些吃的,我想著王爺和福晉這麽早就迴來了,大約晚上也沒吃多少,半夜怕是會餓。”

    錦葵趕緊應了,三個人分散開,各自找了地方蹲守著。

    年秀月被胤禛壓在床上,聽著外麵的說話聲,使勁踢胤禛的小腿:“你看看,大家都知道你要做什麽,太丟人了!”

    胤禛一邊解她的衣服

    扣子,一邊嗤笑道:“有什麽丟人的?陰陽結合,天經地義,咱們是夫妻,又不是偷情的,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可是,蒙古包太薄了,等會兒肯定會被人聽見動靜的。”被胤禛在那地方摸了一把,年秀月忍不住輕哼了一聲,身上掙紮的力氣也小了一半,說起來,他們兩個已經有好幾個月沒那什麽了。

    一路上隻忙著趕路,晚上累的要命,胤禛沒興趣,她也沒興趣,這會兒被胤禛在身上一撩撥,年秀月就覺得身子有些軟。

    “沒事兒,你隻要不發出聲音就行了。”胤禛湊過來親她,一手在她褲子裏磨著,一手將她的上衣給扯掉。那手指靈活的就像是在彈琴,兩個手指捏著那花蕊揉搓著,剩下的手指則是往花口撩撥著。

    年秀月難耐的往後麵仰了仰脖子,伸手摟了胤禛的脖子,咬牙切齒:“要做就快點兒!”

    “別急。”胤禛低聲笑道,熱熱的氣息灑在脖子上,弄的年秀月一個激靈,下麵都跟著縮了縮,心裏頗為疑惑,不過是幾個月沒做,身子怎麽就敏感成了這樣?

    伸手摸到胤禛身上的衣服還十分齊整,心裏不忿,憑什麽自己身上的衣服就沒了,他自己倒是還人模人樣的?伸手就要扯開胤禛的衣襟,隻是那扣子結實的很,任憑年秀月怎麽拽,就是拽不開。

    心裏更是鬱悶,果然上床的時候,衣服一扯就壞的,隻是電視上或者小說上的場景,沒點兒力氣,還是別學這一招了。

    胤禛忍不住笑,順口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專心點兒,要不然等會兒有你受的。”

    年秀月又羞又惱,示威般瞪他一眼,然後抬腿又要踹他。隻是剛動了一下,胤禛那手指,忽然就滑進了那個地方,年秀月一哆嗦,身下就是一熱。

    “寶貝,你濕的好快啊。”胤禛低頭含了她胸口的那個點,使勁吸了一口,年秀月差點兒沒叫出來,那種麻麻癢癢的感覺,真是讓人崩潰。

    “你廢什麽話,你那衣服……”年秀月強忍著顫栗,伸手解扣子,胤禛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下麵,低聲笑道:“別急,上麵的衣服我自己脫,你先安慰安慰它,它太著急了。”

    那地方,鼓鼓囊囊一大塊兒,年秀月一隻手根本包不住,又有礙事兒的衣服裹著,揉了兩下,實在不得力,索性去抽胤禛的腰帶,胤禛幫了個忙,年秀月一下子就得手了。

    褲子滑下,年秀月的手和那東西來了個直接接觸。又燙又硬,簡直像是拿了個燒紅

    的鐵棍,年秀月心裏又羞又熱,再加上胤禛在她下麵作亂的手,身子顫的更加厲害了。

    同時,下麵也覺得十分的空虛。

    胤禛動作倒是快,當然,手也足夠靈巧,一隻手在那溫暖濕熱的地方動作,唇舌在那豐滿的地方努力,隻剩一隻手,還能在眨眼間將上衣給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

    那挺立的紅豆,那腹部的肌肉,那精瘦的腰身,直到下麵……

    年秀月迅速收迴手,胤禛又是一聲輕笑,身子微微下沉,堪堪抵在入口處,一手捏了捏年秀月的臉頰:“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老了沒有。”

    說完,腰身一沉,直接撞了進去,又猛又烈,直達花心,撞的年秀月差點兒沒尖叫出來,那滋味,說不出的爽快和美妙,瞬間被填滿的感覺,簡直讓人沉迷。

    胤禛雙手掐著年秀月的腰,拔出,再狠狠的撞進去。

    “寶貝,別叫出來,你剛才說了這蒙古包太薄了,什麽動靜都能被人聽見的。”胤禛低聲在年秀月耳邊說道,年秀月腦袋裏瞬間出現一個畫麵——外麵站著一排排的人,都在側耳傾聽帳篷裏的動靜,頓時,身子一僵,下麵也跟著收縮。

    胤禛差點兒沒直接交貨,幸好自製力比較強,飛快的控製住了。接下來也不再說話,隻一下一下的動作著。

    猛烈的,溫和的,軟軟硬硬,胤禛來來迴迴的交替使用,隻將年秀月做的差點兒沒撐住哭出來,感覺太好的時候,就忍不住在胤禛背上劃拉兩下。

    中途格桑花還真過來找年秀月了,那會兒胤禛剛開始第二次征伐,那東西還在年秀月體內。年秀月僵著身體聽外麵格桑花和蘇培盛說話,胤禛則是一心一意的繼續自己的“工作”,這次還是軟刀子磨人,磨的讓人心裏都跟著發癢。

    第二天年秀月醒過來的時候,胤禛已經不在了。錦葵端著水進來,嘰嘰喳喳的匯報情況:“王爺說不讓叫醒側福晉,讓側福晉好好休息,王爺去皇上那裏了。秋葵姐姐去廚房給側福晉燉湯了,格桑花格格和賽罕格格來找過側福晉,奴婢說側福晉太累了,所以還沒起床,兩位格格說,等福晉起來了,讓奴婢找人和她們說一聲,兩位格格說要和福晉一起去打獵。”

    “七側福晉也來過,說是想和側福晉一起去騎馬,十二側福晉也來過,給福晉送了點兒點心,說是她自己這兩天研究出來的,讓側福晉嚐嚐,給她提提意見。”

    錦葵一張嘴吧嗒吧嗒的說個不停,年秀月一邊

    抬著胳膊讓她服侍自己穿衣服,一邊想著,自己今兒能騎馬吧?腰就跟快斷了一樣,下麵雖然是清清爽爽的,但是摩擦的太激烈,也有些不舒服。

    “等會兒你去找格桑花格格,就說我今兒有些不舒服,不能去騎馬打獵了。”被錦葵伺候著洗了臉,年秀月才慢吞吞的開始交代:“十二側福晉送來的點心,等會兒拿過來我嚐嚐,七側福晉那裏也去說一聲,就說我今兒想作畫,不能去騎馬了。”

    格桑花她們還是女孩子,不知道這男女之間的事情,所以,隻說身子不舒服就行了。七側福晉是過來人,所以年秀月得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錦葵笑嘻嘻的應了一聲,留下萱草在這裏伺候著,自己出去傳話了。

    秋葵很快就端了點心和早膳過來,先給了年秀月一碗紅棗黃芪野雞湯,那野雞還是昨天胤禛打獵得來的。

    年秀月剛喝完,就見胤禛掀了門簾進來,也不避諱著人,直接在年秀月臉唇上親了一口,順便就著她那碗喝了一口湯:“怎麽起來了,身子還好吧?”

    年秀月瞪他一眼,胤禛擺擺手,秋葵和萱草趕忙出去。

    “這下子你知道你老沒老了吧?”胤禛笑著拉了年秀月的手,捏了捏她的手指:“爺昨晚的表現怎麽樣?”

    年秀月臉一紅,又瞪他一眼:“汗阿瑪找你有事兒?那個烏日娜,有沒有去告狀?”

    “自然是去了,汗阿瑪就是為了安撫一下烏日娜的阿瑪,不過,我也說清楚了,我這幾日隻陪著你,對草原也不熟悉,所以不能陪著烏日娜格格到處走走了,若是烏日娜格格想要到別處去,可以叫了侍衛陪著。”

    年秀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烏日娜阿瑪的臉色一定很好看吧?”

    胤禛挑了挑嘴角:“不過是個蒙古王爺,真以為自己是成吉思汗了。你快些吃了早膳,等會兒我陪你去畫畫,我知道有一處的風景特別好看。”

    “好。”年秀月笑眯眯的點頭,和胤禛一起用了早膳,兩個人也不騎馬,胤禛拎著年秀月畫畫要用的東西,後麵跟著萱草蘇培盛,以及三四個侍衛,就這麽慢悠悠的走著去了胤禛說的風景極好的地方。

    難得的一片小樹林,胤禛在地上鋪了厚厚的毛毯,他半靠在樹上看書,年秀月坐在前麵畫畫,時不時的,胤禛抬頭看看年秀月,年秀月捏一塊兒點心塞到胤禛嘴裏,兩個人之間氣氛很好。

    賽罕和格桑花遠遠的瞧見烏日娜站在那裏,臉上

    的表情十分難看,就順著她的視線往那邊看了看。賽罕立馬嗤笑了一聲,騎馬跑到烏日娜身邊:“瞧見了吧?雍親王可是很愛年側福晉的,你還是趕緊死心了吧,也不瞧瞧你哪裏能比得上年側福晉,長的沒有年側福晉好看,騎術沒有年側福晉好,年側福晉還能打獵,她畫的畫兒也十分的逼真好看,她還會做各種漂亮的衣服荷包,還會作特別好聽的詩詞,你到年側福晉麵前,就是個小醜,你根本比不上年側福晉,竟然還妄想和年側福晉搶男人!”

    烏日娜咬著嘴唇,眼圈通紅,一副十分委屈的樣子:“賽罕你說什麽呢,我根本沒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若是沒有,你站在這裏做什麽?”賽罕低頭掃了她一眼,隨即抬著下巴叫了格桑花一起,兩個人又往另一邊去了。烏日娜眼裏閃過陰狠,又迴頭看了看年秀月和胤禛,也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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