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兩個祖師爺……哇!竟然這麽勁爆!”杜玄一臉的怪笑。


    “你亂想什麽呢!”司馬華伸手猛的在杜玄的胳膊上狠狠一掐,疼的杜玄臉色一白,一陣齜牙咧嘴。


    “沒想什麽,嘿嘿!隻是覺得有點勁爆罷了!”杜玄雖然被司馬華掐的疼的要死要活的,但是嘴角止不住的亂揚。


    “你!真是氣死我了!縹緲派的人都是女的!也就是說縹緲派的祖師爺是個女子!她和千機的祖師爺同修兩種天機,倒是她修煉的更加偏門一些,而千機派的心更加的廣一些,這也是千機永存,縹緲卻連你都沒聽過了。”說著說著司馬華的語氣有些低沉。


    杜玄看著司馬華,輕輕的攔住她的腰,他柔聲對司馬華說到:“你就是這縹緲派的人吧。沒事,這我現在不是知道了麽?”


    “你看!”司馬華突然擼起袖子將手腕放在杜玄眼前,杜玄定睛看去,隻見膚若白雪的胳膊上有一個清晰的紅色的火焰花紋。


    杜玄凝神向著司馬華的手腕看去,隻見司馬華的手腕上有一個紫色的栩栩如生的火焰花紋,看著非常的妖異。


    然而杜玄並沒有在乎這花紋是否好看,他看著這紫色的火焰花紋,眉頭卻皺的越來越緊。


    “這是印火蛇?”杜玄有些凝重的向司馬華問道。


    司馬華點了點頭,隨即對杜玄說道:“當初從那個上古百毒教的遺跡之中被和血鼠一同帶出來的魔物之一,也是在遺跡之中血鼠的天敵之一。”


    “這印火蛇毒我隻是聽別人說過,說被咬之後會在身體之中一直潛伏者著,雖然這印火蛇是血鼠的天敵,但是它的毒性反而沒有血鼠濃烈,甚至不能置人於死地,嘖嘖!可謂真是奇妙!”杜玄看著司馬華手臂上的紫色火焰花紋,一陣嘖嘖。


    司馬華白了杜玄一眼,隨即說道:“你知道的隻是它的一點點好的方麵的消息而已,你不知道,這印火蛇毒雖然不置人與死地,但是會讓中毒之人沒半個月有一次的發作,發作的時候渾身痛苦不堪。”


    “而且還會擾亂人的心智,心思越是複雜之人,越有可能發瘋,唯有心靈純淨或者有大毅力的人才能夠活下去,可以說相比較血鼠之毒的要命而言,印火蛇的蛇毒更加的折磨人,也更加的痛苦!”


    說著,司馬華微微一頓,隨即她可憐兮兮的對杜玄說道:“我在這桃花林,等了你整整十年了。”


    杜玄聞言心頭微微一顫,隨即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司馬華的香肩,歎息一聲:“可惜,你等來的,卻是我這個將要死去的人……”


    司馬華聞言緩緩搖了搖頭,隨即對杜玄說道:“不,你有希望活下去。至少現在我可以讓你身上的血鼠之毒的發作延緩一年。”


    “什麽?這怎麽可能?你之前診斷的時候不是給我說我還有半年的時間了嗎?”杜玄有些不敢相信的對司馬華問道。


    司馬華微微一笑,隨即她從案下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杜玄眼睛微微一眯,看著司馬華手中的那把小刀,杜玄也是用刀之人,他一眼看出司馬華手藝您的小刀可以是一把品質上佳的刀了,可是他並不知道接下來司馬華拿著這把精致的小刀要幹什麽。


    “這把刀名為鎖芯。是十年前我被印火蛇咬了以後,有位千機的前輩來看我,然後交給我的一把刀,他說這把刀與我有緣,便送給了我。而且也正是那位前輩為我做的預言,也就是之前我給你說的,我在等你,而且你是命中注定我的一線生機,我也是你的一線生機,從你來到養雀樓,選了微開的桃花的那一刹那,咱們倆的命運就已經糾纏在了一起,永遠也分不清了。”


    杜玄默然,他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他感覺自己的前途突然如同一片迷霧,根本看不清楚該怎麽走,該怎麽麵對,他無聲的將杯子裏剩下酒喝完。


    司馬華柔柔的看了杜玄一眼,隨後端起她的酒杯輕輕的茗了一口,隨即她突然握住那把精致的小刀“鎖芯”,在她的手腕的那個妖異的紫色的火焰花紋上一劃,隨後鮮血瞬間浮現,滴進了她麵前的酒杯之中。


    “你幹什麽傻事!”杜玄見司馬華突然之間想不開一般割腕,頓時神色一慌,連忙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來拉住司馬華的手腕裹去。


    “別,你將那盤子中桃花香的灰塵抓一點。”司馬華搖了搖頭,不讓杜玄為她包紮傷口,隨即她輕聲說道。


    “這是幹嘛?你的傷口在流血!需要趕緊包紮!”杜玄對司馬華責備著說道。


    “笨啊!這桃花香的灰能夠快速止血的!你以為我真的想不開呀!”司馬華白了杜玄一眼,隨即吸了一口氣,對杜玄嗔怪的說道:“快點啦!人家的手腕好疼哦!”


    杜玄愕然,隨即連忙抓了一撮灰均勻的撒在司馬華的傷口上,隨後用布條將她的手腕包紮好,最後更是打了一個很醜的蝴蝶結。


    “哼哼,你的包紮手法很嫻熟嘛,就是這樣子不太美觀!”司馬華笑嘻嘻的對杜玄說道。


    杜玄笑了笑,曾經他可是血玲瓏的殺手,雖然他很厲害,但是做任務難免會受傷,作為一個隱藏在黑暗之中的存在,隻能默默的在角落裏舔舐傷口。


    有時候受傷的次數多了,杜玄的包紮技術自然就上去了,雖然包紮的不太美觀,但是確實最有實際意義的。


    “你是不是腦子一下子不正常了?怎麽突然之間就自殘?”杜玄將司馬華放在桌子上的“鎖芯”小刀扔在角落裏,隨即有些怪罪的對司馬華說道。


    司馬華白了杜玄一眼,隨即指了指麵前的那杯滴了血的酒,她對杜玄說道:“還不是為了你!喝了它吧。”


    “啊?為什麽呀?”杜玄有些不明白司馬華為何要讓他喝她的血酒,難道是這縹緲派的某種神秘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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