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輕輕一抖,靈力支撐著鐵塊懸浮在半空中,手心中出現了一筷子粗細的雷電,紫色的火苗竄出,灼燒著那鐵片!


    不一會兒,那鐵片開始發紅,如紅色的燈籠一般!那一層鏽掉落,鐵皮也開始融化,逐漸浮現出一角金色來。


    等所有的鐵都融化後,裏麵赫然便是一顆金色的圓球,球上刻畫著一些細小的紋理,可惜紋理太小,杜玄就算是將眼鏡瞪得老大,也看不清這紋理到底是啥?


    “不管這金球上刻著什麽,總之自己是賺了!這金球至少也能換來一塊上品靈玉了吧!”喃喃自語一番,收好金球後,便取出那古樸的玄色盒子玩弄起來。


    玩弄一番後,感覺到腿部有些發麻,便盤膝而坐在了床榻上,舉起盒子對著燈光。


    他實在是很想打開這盒子,看看裏麵的地圖,可是萬一打開盒子以後,自己沒忍住怎麽辦?


    猶豫片刻後,還是將木盒給收了迴去,決定鍛煉鍛煉毅力,讓抗誘惑的能力提高一些後再說。


    “快睡,明天還要起早床呢!”躺在床上後,杜玄閉上眼睛,強製收斂心神,昏昏睡去。


    ...


    晨曦微露,雜役院的弟子便在汪洋的督促下開始跑步了,這時空氣中含著靈氣最是充沛,而身體在這個時候最能吸收靈氣,因而此時修煉對肺金這一髒腑最為有益。


    若錯過了這黃金時間,那便要是事半功倍了。


    經過汪洋十天的督促,這些弟子明顯能感覺到修煉帶來的好處,對汪洋的怨恨也沒那麽重了。


    踏踏踏踏~


    腳步聲迴蕩在這片上空。


    “你說咋們掌門為何突然勤奮起來了呢?”一神色謹慎的青衣少年,緊握著拳頭,擺動著胳膊,輕聲對旁邊的人問道。


    “我不知道啊!”


    “你當然不知道,我是要讓你猜猜這其中原因!”


    “應該是為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切,去你的。”青衣男子不屑的答了一句,忽覺大腿一冷,褲子差點掉了下去,忙出手抓住褲子,暗喜道:“天天晨跑,倒是將體內的穢濁之物排泄出去了,現在人又瘦一圈呢!”


    腳步聲逐漸將眾人的議論聲蓋了下去。


    而這個時候,鄭玄也開始了對毅力的修煉。


    ......


    微風輕輕的吹過巨陽峰腳下的春風酒樓。


    陽光照在桌子上那一排排美味佳肴上,其中有烤雞,有紅燒豬蹄子,還有糖醋排骨。此間有一少年正盯著那香氣噴薄的菜肴。


    這人便是杜玄了,他提高毅力的辦法就是看著這些美味,就看看而已,絕不動嘴。


    如此做了七天這樣的怪事,毅力提升了一大截。


    杜玄這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打開火燭,盤坐在床榻上,摸出古木盒子,小心翼翼的將木盒子打開。


    隻見裏麵躺著一隻泛黃的葫蘆,這葫蘆外麵畫著一道紅線,紅線穿過山丘,穿過平川,最後入南疆白城中後才停了下來。


    “南疆,北城?”微微皺起眉頭,這些地方,他可從來沒聽說過,將記憶搜刮了一番,唯一的信息便是南疆這地,盛產美女和葡萄,哪兒的妖獸以蛇為主!


    哪兒的美女都會跳蛇舞!


    咚咚咚~


    一陣極為猶豫的敲門聲響起,門外立著一高大的黑影。


    飛快的收好地圖,淡定的問道:“門外是誰,這麽晚了,找我有何事?”


    “石敦義,我有一件事兒想給你說!”語聲有些幹澀。


    “好的,稍等!”


    杜玄很是不解,聽著那幹澀低沉的語氣,心中升起一陣不詳之感。


    將被寒風包裹著的石墩義拉進房屋後,杜玄微笑道:“說吧!”


    “我看見你的女朋友正和一男子約會!”石墩義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我知道了!我還以為是什麽大事呢!”杜玄豁然一笑,頗不在意,他猜想和何雲約合的便是那書生了。


    “你竟然不生氣嗎?”石敦義原本以為杜玄會暴怒,或者傷心欲絕的。


    “有什麽好生氣的?迴去歇息吧,好好修煉!”杜玄向著石敦義揮了揮手。


    石敦義雙手一鞠,退了出去,既然杜玄都不急,他有什麽好急的,當他抬起手腕的時候,手腕之上有一道淡淡的傷痕。


    送走石墩義後,杜玄的心情莫名!暗想那書呆子可要被何雲害慘了嗎,覺得那書生實在可憐。


    剛送走石墩義不久,門外又傳來了一道細微的敲門聲。


    “門外是誰?有什麽事兒?”


    “我是書生,今晚來向大哥告辭的!”


    書生,這可奇了?這人不是在和何雲約會嗎?杜玄猜到了一種可能。


    “不在這兒多呆呆了嗎?” 杜玄打開門,卻是看見書生被打的鼻青臉腫,而且還一瘸一拐的,心道:“何雲真是毒女啊,這下手也太恨了。”


    書生歎息一口氣,滿臉哀傷道:“繼續呆在這兒不過是徒添傷感擺了,既然何雲仙女姐姐愛上了別人,我也該離去了,如果我的離開,能讓她過得更幸福,我願意消失在她的世界裏。”


    看著書生這幅模樣,杜玄發了善心,畢竟這書生這幾天拖住了何雲,自己才得了一份難得的清閑,毅然決定送他下山,並在山腳下的酒館飲酒陪醉。


    “問世間情是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


    “但願長醉不複...醒。”書生一邊喝酒,一邊作詩,在喝了三斤酒後,倒在桌子上昏睡過去。


    杜玄付過酒錢,扶著書生上樓休息,在途中書生大吐一次,吐了杜玄一身的酒水。


    安頓下這書生後,杜玄一迴到雜役院便泡在了木盆之中,使勁的搓洗著膀子上的酒水穢濁。


    靜坐在血紅色水液中的杜玄,一邊搓洗膀子,一邊搖頭道:“這何雲就算不喜歡書生,也不用把他打成這樣子吧,隻怕明天這腹黑女又要來鬧事了。”


    果然,第二天,何雲的倩影便出現在了杜玄門外。


    “杜玄出來!”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


    杜玄暗喜,這女人竟然不叫自己大色狼了,這算不算好兆頭?


    打開門後,杜玄看見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為首的赫然便是何雲還有蕭重。


    為首二人的舉止甚是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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