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太子爺很小氣


    夏一涵握著酒酒的手,微笑著勸她:“沒事,看著嚇人,傷口其實很淺,很快就會好的。”


    “一涵!”


    “這裏哪兒有你說話的份兒?還不過去站著!”管家走到酒酒麵前,朝她喝道。


    “快去吧!”夏一涵輕聲說。


    “一涵,快去洗手吧,別讓葉先生久等了。”


    管家在葉子墨麵前對夏一涵很客氣,她手腕上的傷讓他解氣不少,不過要是她就此一命嗚唿了,他會更高興。


    她傷的這麽重,太子爺連包紮一下都不讓,說明她在他心裏未必有多重要。


    不管怎樣,他是不會再踩雷了,小心駛得萬年船。


    “是!”夏一涵迴到她和趙天愛的房間,對著水龍頭咬牙忍著把傷口清洗完,好在已經不流血了。


    她沒有別的衣服可換,正好她的製服已經出來了,就換上合身的製服裙子,重新迴到大廳。


    葉子墨又在看報紙,等管家恭敬地說:“葉先生,夏一涵已經來了。”他才淡漠地抬頭,說了一聲:“走!”


    管家命令司機到位,一輛藍色賓利無聲地滑過來停在主宅門口。


    夏一涵不知道葉子墨帶她去哪裏,她也沒權利問,隻是低垂著頭跟在他身後。


    方麗娜,趙天愛和孫萌萌剛出了一口氣,又開始嫉妒她有機會跟太子爺出門。


    車裏的空間有限,這不是更多了親近的機會嗎?


    該死的!她總是那麽好運。


    管家彎身給葉子墨開了車門,他優雅地坐上去。


    “葉先生,是叫一涵坐這裏?”管家問。


    葉子墨沒說話,那就是默認了,管家看了一眼夏一涵,讓她上車。


    管家另外安排了一個安保員坐在副駕駛保護葉子墨的安全,他把車門都關好,車駛離葉宅。


    車內異常安靜,夏一涵也習慣安靜。


    葉子墨高大的身軀占據了很大的空間,她疊著雙腿,盡量靠近車門邊兒,身體倒也沒有挨著他。


    她竟然出門了,真希望她能在葉宅自由的進出。


    明天是小軍的忌日,她多想跟姓葉的請一天假,去忌他,可惜他不可能會批的。


    葉子墨閉著雙眼,閑閑地靠在後座上,仿佛夏一涵根本就不存在。


    倒是前麵的司機和安保趁他閉目養神之際,時不時地在倒後鏡裏看夏一涵。這樣絕美的小臉兒,誰要是不偷偷看,簡直就不是男人啊。


    兩人正慶幸著葉子墨睡了,可以多看兩眼的時候,忽然聽到他很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兩個,是不想做了?”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閉著眼,光是聲音也含著王者的震懾力,別說兩個被說的當事人,就是旁邊的夏一涵聽到他的話,心也一凜。


    “葉先生,對不起!”司機和安保員異口同聲地說道。


    他沒再吭聲,他們也不敢再看夏一涵了,隻是心裏奇怪,他的車後座上也坐過很多美女了,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偷偷的看,怎麽這次太子爺這麽小氣呢?


    賓利轎車開入帝豪大廈的地下停車場,安保員幫葉子墨打開車門,夏一涵也在他身後下了車。


    停車場裏有專門的vip通道,直通48層帝豪大廈的頂層。


    帝豪大廈是東江省最高建築,頂層的帝豪會所是整個東江省最奢華的會所,其名氣不僅在東江省內部,可以說影響力遍及全國,甚至很多駐華大使都是這裏的會員。


    整個帝豪大廈隻是葉子墨名下一個小小的產業,也隻有內部人員才知道,該會所是眾多政商界名人要人的休閑之地。


    每年的會費高的令人咂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進的來的,沒有身份的人謝絕入內。


    會所服務人員訓練有素,葉子墨一現身,眾人快速列隊,整個列隊過程無人組織,悄無聲息,隨後整齊劃一的問候響起:“葉先生好!”


    聲音甜美,大小適中,聽著很舒服。


    夏一涵以為她們的問候標準已經是很高了,沒想到跟這裏一比,隻能說是小巫見大巫。


    葉子墨始終沒什麽表情,在服務人員恭敬地把他和夏一涵帶到一間極富古韻的雕花木門口,彎身輕語:“葉先生請進!海先生和宋小姐已經到了!”


    夏一涵到此時也不知葉子墨為什麽要把她帶來,不過既來之則安之,按照他吩咐行事就是了。


    服務員輕輕敲了敲門,聽到海誌軒沉穩的:“請進!”二字後,才輕輕把門打開,請葉子墨和夏一涵進去。


    兩人剛進門,穿著一身杏色小洋裝的聘婷身影就已經輕快地走到他們麵前。


    隻聽一聲溫柔地問候在耳邊響起:“子墨,你來了!熱嗎?”


    夏一涵抬頭看去,看到一張很清秀的臉,圓圓的杏眼活潑而狡黠。


    宋婉婷也打量了一眼夏一涵,見她穿著一條幾乎沒有裝飾的普通裙子,墨黑的直發隨意地攏在耳後。


    她的臉完全是素顏,卻嬌美的讓人屏息。


    夏一涵很禮貌地朝她點頭微笑,因不知如何稱唿,也不敢隨意對對方說話,所以隻笑不語。


    “子墨,這是哪個府上的千金?”宋婉婷上前摟住葉子墨的胳膊,輕聲問道,眼中的吃味一閃即逝。


    宋婉婷的父親是東江省省委副會長,父親經常告誡她,男人,尤其是有權有勢的男人,不可能一輩子隻有一個女人。


    像葉子墨這樣的人中之龍,她更別想獨自霸占,要想有朝一日成為他的正妻,她就必須要有容人之量。


    “一個傭人!”葉子墨似乎不願多說,卻也沒有揮開她的手臂,任她摟著朝海誌軒走過去。


    海誌軒早看見了葉子墨身後的夏一涵,像沒看見似的,站起身隻和葉子墨打招唿。


    “來了?”


    “嗯!”葉子墨輕哼了一聲,在古樸的桌前坐下。


    “子墨,傭人也有名字吧?你不說,我都不知道怎麽跟人家打招唿。”宋婉婷沒坐下,而是乖巧地站在他身邊,說話輕聲細語的。


    “你覺得我會記住傭人的名字?”葉子墨嘲諷地彎了彎嘴角。


    宋婉婷翹起小嘴笑道:“當然會啊,你記憶力那麽好,還有什麽事是你記不住的?”


    她的奉承似乎恰到好處,葉子墨難得露出一絲笑,淡淡地說:“她叫夏一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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