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血色般的夕陽照射在大地上。遊戲這才看清楚了這個女子的容貌。紅潤白皙的皮膚,長到可以拖出陰影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子,紅潤柔嫩的雙唇,隨著帽子脫去,兩縷柔順的長發自鬢角飄散在微微隆起的胸前,腦後的長發更如微風吹過黑鬱金香花叢一般的美麗飄逸。

    她水汪汪的雙瞳猶如浸在海水中的黑珍珠一般的閃亮奪目。遊戲呆住了,沒錯,她的確和那個叫婉兒的女生長得很像,讓人誤以為是她的妹妹!?

    遊戲就這麽和那個女子對視著,如同一對戀人相擁在一起,周圍的一切如同透明一般。

    記憶如潮水般湧入遊戲的腦中。。。。

    男孩已經不知道缺席多少次了。

    可每次他義正言辭的說自己有正當理由。

    這虛假的葬禮,讓男孩甚至想大開殺戒。

    看著那五個穿孝服的死者兒女,前兩個在裝哭。中間那個麵無表情。最後兩個則是有說有笑的,這就是那死人的兒女嗎?男孩很想笑,若不是那老不死有命令,他可不願打破自己的原則,15年來無不缺席的殺虐之子,今天竟然為了一個討好一個女孩的芳心,參加這個虛假到不行的葬禮。當然,討好女孩的芳心是他父親要求的,那個老不死動不動就那母親來要挾自己,真是越來越變本加厲!

    “咦?”男孩突然驚異了一聲,視線注意到了那個角落的身影,很眼熟和那個野蠻的大小姐長得竟是如此相像?不,應該說比她的小臉蛋更加的精致吧?缺席者的心中竟然騰出這種想法?問了下旁人才知道,那是那個野蠻大小姐的妹妹,上官婉兒。比姐姐長得還要精致的妹妹。

    “草!”原本準備借著人多的時候趁機走出門,卻發現了父親安排在那裏的人。真是的,為了不讓自己缺席竟然連十一騎都派出來了,那老不死就那麽想讓自己娶上官家的千金小姐嗎?為了和上官家成為親家?老不死的野心還真大!

    幹脆給把那丫頭綁到床上直接把事做了不得了?有時候缺席者會忍不住罵道。

    缺席者已經轉了三圈了,上官家雖然大,可前門後門竟然被自己父親安排了將近四十多個人,就是為了看住自己。不然自己有機會跑出去。也正是因此,缺席者成了來參加上官家來賓的焦點,畢竟幾百號人之中就他握著一把刀。而且還隻是個15歲的孩子。也正是這樣,那個叫婉兒的女孩也注意到了缺席者,小臉哭的稀裏嘩啦,看著就讓人心疼。

    缺席者現在可沒時間憐香惜玉。左思右想,鑽進了廁所。三兩下利索的爬上了房頂,最後跳了出去。可算從上官家的府邸逃出來了。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卻隱約聽到了女孩的求救聲,好奇心使得遊戲向聲音處走去,聲音越來越大,遊戲躲在牆後看到了這麽一幕。

    “表哥…你別這樣,再這樣我喊人了…走開!”借著微弱的月光,缺席者看到小樹叢中,一個瘦弱的女孩被幾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男孩圍在中間,並對其動手動腳的。缺席者認出,正是剛剛在葬禮上哭泣的上官婉兒。這丫頭,在自家府邸哭就算了,竟然還跑到外麵,這不被人騷擾了不說,周圍還一個保護的人也沒有。而騷擾上官婉兒的人,竟然還是她的表哥們,罪過罪過。

    缺席者幾乎笑哭出來,隨說自己不太喜歡麻煩事,可對於英雄救美這種美差遊戲還是求之不得的,拿著還在刀削裏的草雉劍,缺席者走了過去…。。

    “撕!”遊戲睜開眼的時候,如同失落水中的人爬上岸一般。他怔怔的對視著懷中的女子,自己什麽時候已經和她親吻了一起。五指相間就好像戀人一般,就好像它們本來就應該握在一起一樣。

    “你!”女子睜開眼,這才想到要推開遊戲。她後退幾步,因為害羞此時已是麵紅耳赤,幾乎滲出血來。幾乎來不及遊戲想對她說些什麽,她便羞的轉身跑開了。念祥還在抱著遊戲的左腿,剛剛遊戲和母親接吻的一幕她可是曆曆在目,笑臉笑嗬嗬的:“爸爸好厲害,讓媽媽臉紅了。。。”

    “都說了我不是。。。唉。。。”遊戲苦笑,因為剛剛太激動,記憶來不及抽出來,恍惚中遊戲隻記得自己好像認識一個叫婉兒的女孩,是她?還是學校那個?

    “唉。。。”遊戲歎了口氣,自己真是造孽,到那都有桃花劫,上次是人家晴子,現在三天了也沒見她估計是害羞不敢見自己吧?而這次竟然還是教堂裏的修女。遊戲現在想去問人家,也不好意思了。

    遊戲剛準備離開,卻發現念祥依然抱著自己的腿,小嘴嘟了起來奶聲奶氣道:“爸爸又要丟下念祥了嗎?”遊戲啞然,裝出一張笑容道:“恩,爸爸已經把你送到媽媽身邊了,你應該去找媽媽,對嗎?”念祥搖搖頭道:“不要,為什麽爸爸和媽媽不能住在一起?”

    “我怎麽知道?”遊戲說了好多,卻見念祥怎麽也不肯放過自己。最後還吵著要遊戲帶她去蕩秋千。這麽可愛的小女孩,遊戲怎麽舍得逃跑或拒絕。正當遊戲一籌莫展的時候,遊戲拿起一根樹枝對念祥微笑道:“恩,爸爸教你一招更好玩的,恩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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