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停了下來,他的頭在這時突然疼了起來,身體也不受控製搖搖晃晃的,遊戲跪在地上,意識慢慢的散去,就連一黑夜的唿喊聲也越來越小。。。。

    當遊戲再次恢複意識的時候,已經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輪蒼涼的銀月掛在夜空。到處都是高樓大廈,繁華的街道。遊戲站在一座高樓的高處,他癡癡的打量著四周的世界,寒風刺骨,緊接著慢慢下起了小雨,隻是片刻就打濕了遊戲單薄的襯衫,此時周圍安靜的過分。四周一個人也沒有。

    “這裏是那?”遊戲問自己,為什麽感覺這裏那麽熟悉?他這麽想著,實現注意到了在高樓之下,其中的一條街道中,出現了無數的人,他們穿著統一的忍者服,或拿武士刀,或拿手裏劍,在朝一個方向奔去。在那群忍者集合的位置,站著一個人。手中握著一把還未出鞘的細刀,他冷冷的掃著周圍畏懼自己卻依然前進的忍者們。

    如同進入了電影世界一般,遊戲觸摸不到周圍的壞境和周圍的人。也無法發出聲音,來到那條街道,看著周圍從自己身體穿過的忍者,和那個男孩拚殺在一起!沒錯,那是個年紀不過14。5歲的男孩,身高比自己矮了半個腦袋,穿著一身被血染紅的白衣。他的劉海兒很長,遮住了他的半張臉。看不清楚,無論遊戲怎麽向那個男孩走近,都無法看清楚那個男孩的麵孔。可遊戲知道,那個男孩是自己!

    “燕反擊!!”不知道已經戰鬥了多久。那男孩累的連聲音都沙啞了,他揮動手中的草稚劍,發出黑氣化為的黑色燕子,迴旋在十幾個忍者的身上,將身體斬的四分五裂。隨著那男孩越加的使用靈氣,草稚劍上的黑色邪氣越加的濃重!這不是遊戲自己是誰啊?

    “啊!”熟悉的慘叫聲,遊戲發現了躲在遠處草籠裏的母親和姐姐。那些忍者發現了她們,齊齊的向她們扔出泛著銀光的手裏劍,遊戲衝了過去,想替她們擋著,卻發現手裏劍像是透明一般穿過了自己的身體,這隻是自己的迴憶而已!

    “刃舞!”兩年前的自己從屍體中越出,使出了移動“刃舞”硬生生的將飛來的手裏劍擠掉的大半,卻也有幾把刺進了自己的身體。

    “咳咳。。。”‘遊戲’吐出了大片的鮮血,可那些血液還未落地便被草稚劍上散發的邪氣吞噬。他險些摔倒,靈氣已經完全用光,但來襲的忍者卻還有大半,幾乎整條街都是準備暗殺自己的忍者。是什麽人?兩年前,到底是什麽人要至自己與死地?

    記憶如同潮水般湧入遊戲的腦中,身體似乎被一雙無形的大手向後來動,遊戲不想走,他想看看,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後麵的記憶!

    “啊!”‘遊戲’發了瘋一般吼叫,全身都是被黑色的邪氣包裹著,化為猙獰的麵孔,張牙舞爪瞬間便將周圍數十名忍者吞噬,轉眼間便隻是森森的白骨。。。。。

    “咳咳。。。”從迴憶中醒來,遊戲咳出了大片的口水。他倒在黑夜嬌小的懷中,明明隻是昏迷不過幾分鍾而已,遊戲卻感覺睡了好久,此時腦袋重若千斤,讓遊戲站立不穩,他吸收著腦中剛剛湧入的記憶,那些原本就屬於自己的記憶。

    東京刃城。三分天下。風炎,龜田,趙家。我的名字叫趙瑞祥,趙家的二少爺。名義上的二少爺,我便是那個被人稱為殺虐之子的人?那個手握散發黑色邪氣的魔鬼。曾經用草稚劍斬殺日本三十三方勢力讓趙家湧入刃城三大家族之一的殺虐之子。我有一個如同惡魔一般的父親,嗜血好色野心極強的男人,我的母親是到日本留學的中國留學生,卻被父親淩辱,並強行留在的身邊。

    我是母親第三個孩子,我有兩個姐姐。趙瑞仙,趙瑞利,還有我,趙瑞祥。我從未見過自己的二姐,因為是女孩,一出生便被拋棄的女嬰。

    日本曾經的頭號通緝犯嗎?遊戲苦笑,原來自己以前的身份怎麽特殊啊,難怪風行者老師把草稚劍給自己的時候,自己能那麽清楚那些招式。

    “哈哈。。。”遊戲苦笑,隨著記憶的恢複,他的性格也產生了變化,放蕩不羈,心高氣傲。隨之身上也漂泊著無形的邪氣,如果直視他的雙眼,會發現他的雙眼如同刀子般銳利。殺意十足。

    “遊戲。。。”剛剛還昏迷不醒,現在卻笑的如此張狂,不由的讓黑夜擔心起來。遊戲慢慢收起笑容,扭頭看黑夜的時候,眼中的殺意也隨之風輕雲淡。即使遊戲變成了什麽樣子,他對待黑夜永遠都是那麽溫柔,他輕輕的撫摸黑夜紫色的青絲,輕笑道:“我沒事,我隻是。。。記起了一些往事。。。”遊戲沒有說錯,他隻是記起了一部分的記憶,至於他為什麽要帶著母親姐姐離開趙家,而又是誰在半路要截殺他的,他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難道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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