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天後,隨著巴蜀的捷報傳入天水。


    張任火速召集了各軍主將,手握捷報,目光淩厲道:“諸位,剛剛得到張魯傳信,陳倉以被攻破,張衛親率三萬大軍直撲長安,同時斥候迴報,原本坐鎮安定的沈輔,突然以李傕為主將,大批軍隊秘密迴轉長安,我等鏟除國賊,匡扶漢室的時機終於到了”


    聽到這話,在場的諸將頓時露出了激動之色。


    “將軍,如此機會,千載難遇,我軍絕不可在拖延”一名相貌英武,卓爾不凡的戰將立刻站出道。


    吳懿,兗州陳留郡人,叔父吳匡原為大將軍何進的屬官,劉焉遷任益州牧時,吳懿因其父親與劉焉交情甚好,因而帶著全家隨劉焉入蜀。


    後劉焉心懷帝王之誌,善於麵相之人言吳懿之妹吳氏日後必尊貴至極,於是其便讓跟隨自己入蜀的兒子劉瑁迎娶了吳氏,隻可惜劉瑁早逝,致使吳氏早早成為了寡婦。


    因此,劉焉對吳家心有虧欠,一直逶迤重任,厚待非常,蜀軍之中,地位僅僅次於張任,嚴顏。


    “子遠所言甚是,沈賊定是親自率軍迴轉,保衛長安,不說張衛是否攻破長安,隻要能守住陳倉,便可牽製沈賊的大部分兵力,我軍則可兩麵夾擊,大破沈賊”身材高大,臉上透著貪婪的戰將,興奮的說道。


    聽二人之言,張任點了點頭,嚴肅道:“此乃大漢曆代先帝所佑,我主乃漢皇後裔,必承高祖之大業,收關中,定天下”


    “諸將聽令”


    “在”眾人大聲應道。


    “吳懿,雷銅”張任喊道。


    “末將在”


    “命你二人率四萬大軍,駐守五丈原,沿渭水安排哨探,隨時監視安定李傕軍的動向,若其大軍而來,可隻守不攻,半渡而擊,等候本將命令”張任拿起桌上的一枚令箭,吩咐道。


    “諾”


    “婁發,薑敘聽令”


    “末將在”


    “命你二人率精兵五千,把守冀縣,轉運糧草”


    “諾”


    張任緩緩站了起來,嚴肅道:“其餘爾等隨本將親率八萬大軍,先滅隴西,攻占金城,隨兩路出兵,收複整個隴右,光複長安,迎迴天子”


    “諾”眾將高聲道。


    當所有人皆激動,興奮的離去後,張鬆望著張任,抱拳道:“將軍,那薑敘畢竟是降將,讓其留守天水,會不會不太好”


    張任一愣,隨即笑道:“永年多慮了,子複忠於大漢,仇恨沈賊,且如今陳倉被破,沈賊覆滅之日不遠,其絕不二心,另外還有婁發在”


    張鬆眉頭一皺,但最終想起陳倉,還是點了點頭,道:“將軍,機會雖然難得,但時間也相當寶貴,且糧草也不多了,半個月,甚至更快必須拿下狄道,哪怕多損失一些兵馬,也不能讓沈賊有喘息之機”


    張任冷冷一笑,“本將聽說那沈輔任命了一個三十來歲的主簿為雍州刺史,這一次定要讓他為其的無知,付出巨大的代價”


    “將軍”這時喊聲響起,隻見兩名麵色有些蒼白的戰將在士兵的攙扶下,從外麵走了進來。


    張任看後,立刻走了過去,嚴肅道:“鄧賢,冷苞,不是讓你們好好休息嗎?”


    “將軍,末將聽說陳倉被攻破了”身材稍微高大一些的冷苞,激動的問道。


    張任聽後,點了點頭。


    “將軍,此乃殲滅沈賊的最佳時機,末將願隨將軍出征”一旁的鄧賢著急道。


    “胡鬧,你二人身受重傷,留在天水好好休息”張任透著一絲關心道。


    “將軍,我二人無礙的,那錦帆賊如今定然已經叛逃了沈賊,我二人定然要斬下其頭,以報此仇”冷苞咬牙道。


    望著滿臉恨意的二人,張任眉頭一皺後,搖頭道:“不行,此戰非比尋常,陳倉雖然被攻破,但沈賊之大軍,必定更加兇殘,以求做最後一搏,你二人如今的身體,根本無法適應長時間的奔波,你們放心,賊匪甘寧,本將定會親自斬下他的人頭,以正軍法”


    “將軍”兩人還是有些不甘。


    “不必說了,迴去好好休息,這是命令”張任嚴肅道。


    聽到這話,兩人的臉色頓時暗淡了許多。


    “哈哈,兩位將軍不必如此失望,有一個任務倒是可以交給兩位將軍,若能完成,未來也是大功一件啊!”這時,張鬆突然笑道。


    鄧賢聽後,立刻激動道:“請參軍名言”


    “永年”張任埋怨的看了一眼。


    張鬆笑了笑,道:“將軍,戰場之道,不論勝,先論敗,如果我軍不能借助這個機會,徹底的消滅沈輔,那則首先需要穩固所得的隴右,同時為日後的出兵,奠定基礎”


    張任聽後,點了點頭。


    “鬆仔細看過地圖,有一處極為重要,此地不但土地肥沃,更毗鄰隴西諸郡,一旦治理的好,不但可獲百萬擔糧草,更能隨時出兵,支援隴右,徹底將沈賊的勢力,一份為二”張鬆道。


    張任一愣,隨即驚訝道:“永年是說遝中”


    “不錯,遝中不但是兵家必爭之地,更是一個極好的糧倉,若能治理好,上可出征關中,下也可為我大軍迴轉巴蜀,再次打開一條通道”


    “參,參軍,您,您這哪是讓我們建功,完全是調開我們,那遝中何來如此好”鄧賢苦笑道。


    “哈哈,二位將軍現在受了重傷,無法上戰場,那不如轉為穩固我蜀中根基,清理棧道,二位應該知道,一旦擊潰沈輔,我軍同漢中便有可能決裂,一旦決裂,張魯必定封鎖武街,陽平,所以多一條路,便為大軍多了一份準備”


    “當然了,二位若實在不願意,那也就算了,在天水好好休養,待你們完全好了,在出征殺敵,不過那時估計大局已定了”張鬆笑道。


    “別啊!參軍”冷苞著急後,看著張任道:“將軍,是我等二人一時失言,導致甘寧叛逃,損了我蜀中威風,如今豈能在大戰開啟之時,在天水享樂,我等願意前往遝中”


    鄧賢聽後,也有些慚愧的點了點頭。


    張任笑了笑,道:“好,不虧為我巴蜀大將,你們二人若能治理好遝中,為我軍創造一個糧倉,修複通往劍閣的通道,那不僅是功勞,更是大功,絕不遜色此次出戰的任何一位將領”


    “謝將軍”


    。。。


    不久,當鄧賢,冷苞離去後,張任搖頭道:“永年,本將看你是故意調開他們二人吧!”


    “稟將軍,的確有這方麵的原因,二位將軍如此記恨甘寧,實在不合適出兵,容易衝動之下,惹出禍來,為沈賊利用,當然遝中的事情,在下也沒有說假話,因為想要全殲沈賊,很不簡單,漢中同我巴蜀早晚有一戰,留個後手總是好的”張鬆道。


    張任笑了笑,讚賞道,“永年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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