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3年,二月二十一日,益州牧劉焉正式傳文天下,出兵討賊。


    “丞相沈輔,出身卑劣,董魔之婿,一朝上位,不似精忠報國,凡專行脅遷,當禦省禁;卑侮王室,敗法亂紀;坐領三台,專製朝政;爵賞由心,弄戮在口;所愛光五宗,所惡滅三族;群談者受顯誅,腹議者蒙隱戮;百僚鉗口,而道路以目;榜楚參並,而五毒備至;觸情任忒,而不顧憲綱,桀虜之態,汙國害民,貪殘酷烈,於輔為甚!”


    “今漢皇後裔,益州劉焉,為大漢社稷,替黎明蒼生,統雄軍十萬,戰將百員,出川滅賊”


    。。。


    “其得輔首者,封五千戶侯,賞錢五千萬,部曲偏裨將校諸吏降者,勿有所問。廣宜恩信,班揚符賞,布告天下”


    劉焉正式開始出兵了,一封檄文瞬間便激蕩起了世間風雲。


    在長安丞相府內,氣氛有些壓抑,文臣鎖眉,武將怒目,主位上的沈輔拿著檄文,仔仔細細的看了幾遍後,突然大笑了起來,“好文筆,好文章,王璨,徐幹”


    “臣在”


    “如此文章你們可寫的出啊”沈輔期待道。


    兩人聽後,皆麵色一驚,王璨連忙道:“稟主公,如此叛逆犯上,胡說八道之言,臣不屑”


    “哈哈”沈輔高聲一笑,道:“別這麽說,兩軍交戰,自然不必留情,孤看張鬆此人,是個人才,未來孤定要見一見”


    書寫討賊檄文的正是被劉焉打的張鬆。


    “主公,來而不往非禮也,幹願意迴他一封,讓天下人明白,劉焉此人,到底何為”徐幹冷聲道。


    沈輔聽後,放下了檄文,笑道:“好,益州有俊傑,朝廷也不可讓人小看,你寫一封來看看”


    “諾”


    。。。。


    兩天後,朝廷將徐幹所書之“千古罪人-劉焉”火速傳播開來。


    “自桓帝、靈帝以來,黃巾猖獗,天下紛爭,社稷有累卵之危,生靈有倒懸之急,丞相沈輔受命以來,夙夜憂歎,恐托付不效,以傷陛下之明,故獨領千軍出關,安河套匈奴之禍,定西涼苦寒之地,立都護,開絲綢,設豐鎬,尊大儒,仁百姓,重吏治,尊律法,而行公正,遂天子納其妹,百姓唿其德,士子仰其望”


    “而罪人劉焉呢?”


    “名為漢皇後裔,確視朝政混亂如無物,王室衰微以自喜,不已社稷為己任,反廢史立牧,致各地諸侯並起,社稷化為丘墟,蒼生飽受塗炭”


    “而其呢?據益州之地,天府之國,言天子之氣,乘輿千輛,為霸一方,野心勃勃”


    “如此無恥無羞之老賊,原隻可潛身縮首,苟圖衣食,躲險壑之中,藏瓦罐之內,確竟還敢在朝廷麵前大言不慘,不明羞恥,叛反作亂,忤逆聖庭,實乃千古罪人也”


    。。。


    當兩篇文章,徹底傳開後,天下頓時陷入了口水仗,有人支持劉焉,但更多的人支持沈輔,這主要是因為名義上長安,乃是如今的帝都,各州依舊名義尊崇長安,不管怎麽樣,也不可隨意出兵討伐,有違忠臣之象,其二徐幹提出的廢史立牧,不說出來還好,說出來了,很多人便看出了問題,真是因為各地州牧的權利太大,才導致如今的局麵,另外沈輔設立豐鎬學院,收納各地名門望族之士,也收獲了一批人心。


    而當文章傳入益州之後,在綿竹州牧府內,劉焉滿臉通紅的一把將案桌掀翻了,指著麵前的眾人,咬牙切齒道:“本州誓要斬殺此人”


    “主公息怒,此不過口頭之爭,真正決定勝負的,還是戰場”法衍連忙安慰道。


    “給本州傳令嚴顏,甘寧,誓要奪下隴右,除滅奸臣”劉焉憤怒道。


    “諾”


    。。。


    不久後,當法衍滿臉嚴肅的迴到自己府邸內,望著內堂當中,一位目光深邃,俊朗沉穩,大概十七八歲,手握一封書卷,嘴角露出一絲微笑的男子,好奇道:“正兒,在看什麽呢?”


    男子真是前世被世人譽為劉備謀主的法正,劉備以諸葛為股肱,法正為謀主,關羽,張飛為爪牙,有一句話雖然誇張,但說的也好,臥龍鳳雛得一可安天下,子初孝直亡一漢室難興。


    法正轉頭一望後,連忙道:“父親,迴來了”


    法衍靠近後,瞟了一眼,意外道:“是徐幹那片文章?”


    “不錯”


    法衍眉頭一皺,道:“你覺得這篇文章同張鬆的比,誰優誰劣?”


    法正輕輕一笑,道:“父親,這不過口水戰,誰優誰劣,沒有意義,我益州能把他沈輔貶的一文不值,他沈輔也能將主公打成千古罪人,至於到底沈輔是禍國巨奸,還是主公是千古罪人,關鍵看戰場之上,誰能取得勝利”


    “你覺得我們能贏嗎?”法衍認真道。


    法正聽後,搖頭道:“兒早就說了,此戰必須打,但贏的可能性不大”


    “為何,此次加上漢中張魯的軍隊,接近二十萬大軍了,且糧草充足”法衍嚴肅道。


    “兵力是不少,但出兵的時機不對,若關中混亂,或者沈輔不在,或許有可能,但如今關中盛平,沈輔遠遠不是張鬆說的那樣,自巴蜀出兵,遙遙兩千多裏,但凡出了一點問題,都有可能導致全局的崩盤”


    法衍眼神一凝,道:“此次張魯因該不會有異心,主公已經說服了盧氏,張魯對盧氏還是很尊敬的”


    “不是內部,而在外,此戰最好的結局,就是平局,父親要告訴主公,事情見好就收,切不可盲目的追求徹底消滅沈輔,短時間內這是不可能”


    法衍一愣,道:“主公剛才被徐幹的檄文給氣到了,已經下令讓嚴顏全力攻擊隴右”


    “這就正中了沈輔的計了”法正微微一驚後,道:“父親,您馬上去找主公,告訴主公,此次我軍自祁山而出,其中最為關鍵的就是街亭,街亭乃是糧草運轉之地,必須甘寧將軍親自坐鎮”


    “甘寧”法衍一愣後,有些不屑道:“他,行嗎?”


    “父親,甘寧將軍出身是不好,但兒同甘寧將軍聊過,其乃熊虎之將也,隻要街亭不失,我軍隨時可以迴轉”


    “還有,且不可中了沈輔的誘敵深入之計,當步步為營,戰爭最多持續兩個月,若不能取的巨大勝利,立刻迴轉,一刻都不要停留”法正道。


    法衍麵色一動,起身道:“我兒說的是,為父即可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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