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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經換上了一身綠色作戰服的流木野咲從車裏走到了站在黑色變形戰機的蕭然身邊,蕭然看著眼前這嶄新的純黑色變形戰機,即便是帶著麵具也能看見他的嘴角浮現出了有些無奈的苦笑。


    搖了搖頭蕭然轉頭看向了流木野咲:“魯魯修那邊的黑色騎士團一定會登場,但現在這情況估計中間會有點麻煩,那位圓桌騎士的性格我不太清楚,但是基爾福特肯定不會在乎裏麵人質的性命進行強攻,很有可能會影響到黑色騎士團的登場秀。”


    “我這邊會影響尤菲莉亞盡可能的避免強攻給黑色騎士團留出機會,設法救出所有的人質讓尤菲莉亞交出一個完全的答卷,但是黑色騎士團那邊的力量畢竟太弱,你這次的任務就是確保黑色騎士團特別是魯魯修的安全,雖然隻是一台d級機體可也沒辦法了,如果真遇見什麽狀況我也會為你們製造更多機會,實在沒辦法的話就放棄魯魯修。”


    “但是要小心,我不清楚是否會有參與者出現,所以一定要注意安全,不管發生什麽事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流木野咲朝著蕭然微微一笑,雙手放在身前輕輕點頭:“我知道的,形勢不對的話我會放棄魯魯修。”


    蕭然伸手摸了摸流木野咲的頭發,笑著點了點頭就轉身離開坐上了車,然後一路狂飆著朝出事的會場趕去。


    流木野咲則在目視著蕭然的車輛撤離消失在自己視線中後,才轉身跳上了那黑色的變形戰機,帶上了頭盔之後一一打開機體各項係統,隨著黑色的戰機下方噴射出強烈的氣流,緩緩升起仰頭便朝著天空直接衝去。


    蕭然這邊一路狂飆,但也還是花了四十分鍾左右才達到了目的地,登上了那艘紫色的陸地戰艦之中。


    在艦船中的士兵帶領下,蕭然前往了陸地戰艦最高處的控製指揮室,而這也是蕭然第一次真正接觸到這種屬於布塔裏亞所擁有充當著戰時指揮所的特殊陸地戰艦,一個在蕭然眼中相當簡陋,而且完全能夠稱得上是破爛的玩意,除了充當指揮所和指揮官營地之外,還真不知道這樣的玩意到底有什麽用處。


    在蕭然進入控製指揮室的時候,指揮室裏已經進入了很多的人,除了正常的工作人員之外,尤菲莉亞正坐在最後方高台上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少見的一臉嚴肅,而在她的前方,副總督莫亞思,基爾福特,還有另外幾個人圍繞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正在看著桌麵顯示的畫麵說些什麽。


    蕭然這個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進來,也頓時讓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朝著蕭然的方向轉了過去。


    尤菲莉亞在看見蕭然的時候眼中明顯的露出了一抹喜意,已經成為副總督的莫亞思,即便已經身心俱服於蕭然,但此時此刻也隻是沉穩的朝著蕭然輕輕頜首,至於基爾福特則是推了推眼睛,撇了一眼蕭然後就重新將目光放在了桌麵顯示的畫麵上,至於另外的幾人,則全部身穿便服,在這種場合下到有些格格不入,正頗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才出現的蕭然。


    其中領頭的人蕭然一眼就能看得出來,是其中一個長著山羊胡子的家夥,看上去三十歲的模樣,雖然穿著一身便服不過卻也能看出他身上那濃濃的軍人氣息,至於另外兩個人,同樣昂首挺胸,但見到這兩個人,蕭然麵具下的眼睛卻是微微的眯了一下。


    “殿下。”蕭然快速的將指揮室裏的所有人掃了一遍,表現得卻是無比平靜,走到了尤菲莉亞的身邊撫胸微微彎了彎腰:“抱歉,我來晚了。”


    “沒關係,我也才剛剛到沒多久。”尤菲莉亞連忙搖頭,站起身來將微微躬身的蕭然扶起,然後抓著蕭然的胳膊就走到了那張顯示著現場畫麵的桌子前麵,對著那幾個穿著便服的介紹起來:“俾麥斯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專屬騎士,魯魯修·蕭,騎士先生,這位就是父皇最信任的圓桌騎士之一,俾麥斯·瓦爾德斯泰因。”


    “這兩位是俾麥斯騎士的下屬。”尤菲莉亞又看向了另外兩個人,但卡了一下就隻說道:“這次是過來一起護送特派的研究資料的。”


    蕭然點頭,對著俾麥斯和身後的兩人微微一笑:“很高興見到你,俾麥斯騎士。”


    近距離看,俾麥斯隻有一隻眼睛睜開,左眼仿佛瞎了一樣緊緊的閉著,還留下了一些特殊的縫合痕跡,對於這位查爾斯皇帝所冊封的第一騎士,如今許許多多有著騎士身份的人都將之視為自己追趕的目標,更有著很多龐大的權利,比如任選一個地區由自己管理,監控著皇子們言行舉動並匯報皇帝,這些都是這位騎士所擁有的獨有權利。


    但蕭然在麵對這位有著極大權利的騎士時,也並沒有任何要去恭維對方的意思,簡簡單單的客氣了一句之後就不在開口說話。


    俾麥斯也在打量著蕭然,打量著蕭然身上所穿著的黑色製服,微微一笑說道:“魯魯修·蕭?不錯的名字,你的名字這段時間我可是經常聽到,之前駕駛蘭斯洛特的記錄可在我們這些機師之中引起了很多的討論,確實是一名很強大的機師。”


    “不過我很好奇,擁有著這樣實力的你,足以成為帝國中的棟梁之才,甚至已經有了成為圓桌騎士的實力,為什麽在此之前卻一直甘願默默無聞。”


    這番話簡直就是在指責蕭然是否別有目的,是在刻意的接近尤菲莉亞,但尤菲莉亞這個善良的丫頭卻根本沒能聽出俾麥斯話中的意思。


    蕭然很平靜,平靜到俾麥斯看不出蕭然有任何波動,而蕭然也同樣用著一種很正常的口吻說道:“沒什麽特別的,就隻是因為不喜歡,我沒有興趣去欺壓那些手無寸鐵的人,更不喜歡太多的人視生命於無物,我想要為誰效力,想要什麽時候效力,隻會依靠自己的意願行事,我不喜歡的事誰也沒辦法強迫我。”


    俾麥斯加重了語氣加重,刻意問道:“難道皇帝陛下的命令也是如此。”


    蕭然笑了,一點都不客氣的笑了一聲,沒有正麵迴答俾麥斯的問題,隻是說道:“尤菲莉亞殿下很善良,想要從根本來解決十一區和布塔裏亞之間的衝突,想要帶給那些生活貧苦困難,掙紮在生死邊緣的人們一條活路,更好的生活,我很讚同尤菲莉亞殿下有著這樣的理想和執政的方向,也願意為了尤菲莉亞殿下的力量付出所有的力量,更不會讓任何人去汙染尤菲莉亞現在所擁有的善良和純真。”


    “即便這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廢墟,但隻要尤菲莉亞殿下想要讓十一區變得更好,那我也同樣會用全部的力量讓十一區變成真正的桃園。”


    蕭然沒有迴答那就是最好的迴答了,不說皇帝隻說尤菲莉亞,意思也是在告訴俾麥斯,沒錯,即便是查爾斯皇帝的命令,我不想做誰也勉強不了我,但是對於尤菲莉亞想要做的事,也是和他有著相同的目標,所以尤菲莉亞想要做什麽他都會去做,而且若是有人想要通過影響尤菲莉亞來命令他,那也是根本不可能的,而且還會遭受到他的敵視。


    最後又點明,其他地方的事情我不管,其他的人也別來招惹我,雖然話說得很客氣很平靜,但其實話語中所表達的意思卻是強硬非常。


    這番話俾麥斯聽懂了裏麵大多數的意思,至少基本的意思那是聽出來了的,跟著也是愣了那麽一下,如今身居高位,可沒有多少人會像蕭然那麽直接的和他說話了。


    獨眼看著蕭然頓了頓,最終哈哈一笑,點了點頭卻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轉身麵向了旁邊顯示著會場和周圍情況平麵圖的桌麵,又問道:“那魯魯修騎士,對於現在的局麵你有沒有什麽看法,在殿下過來之後就讓我們不要著急采取任何行動,希望等你過來之後再說,現在你人已經來了,那你要怎麽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蕭然轉身麵向了尤菲莉亞:“要想解決現在的問題並不困難,隻是要看尤菲莉亞殿下想要達到什麽程度。”


    尤菲莉亞愣了愣,歪著頭看著蕭然仿佛是在問蕭然到底是什麽意思,見此蕭然也是微微一笑,說道:“處理的辦法有困難的有簡單的,簡單的辦法是讓人無視裏麵所有人質的安全進行強攻,不予以任何妥協徹底消滅掉裏麵的反抗份子,這會帶來最小的損失和最大的傷亡,損失是我們的,但傷亡卻是無辜的,我不建議殿下你這麽做。”


    “因為如果這樣的話,殘忍的手段隻會帶來更大的反抗,也會讓十一區變得更混亂,同時也會讓很多無辜的人喪失性命,讓下達這個命令的你收獲到更多的仇恨,不僅是十一區人的仇恨,同樣也有那些無辜人質家人的仇恨。”


    “不能這麽做,裏麵的人質都是無辜的。”尤菲莉亞毫不猶豫的搖搖頭,問道:“那困難的方法呢?”


    “談判。”蕭然吐出兩個字,看了一眼沒有開口說話的俾麥斯和基爾福特兩人一眼,說道:“開始和對方的談判,但拒絕對方所有的要求,不過卻要通過這次談判將殿下你真正的心願和希望達到的執政目標同時通過新聞和廣播傳遞到十一區的每一個角落。”


    “讓不管是布塔裏亞人還是十一區的人都明白,殿下是希望十一區能夠變得更好,希望戰爭永遠在十一區消失,希望每一個人,包括十一區的人都能得到平等,得到更好的生活。”


    基爾福特推了推眼睛,沉聲說道:“我可不覺得僅憑這樣就能讓裏麵的那些恐怖分子放棄掉手上的人質,心甘情願的出來投降,你也沒有說到底要怎麽來解決現在的問題。”


    “而且我也不同意和反抗份子進行任何談判,必須要讓所有反抗份子通過這件事知道,帝國的權威不容挑釁,也絕對不會接受任何威脅,更要讓所有人知道沒有任何人能夠通過恐怖活動來迫使帝國進行任何妥協,哪怕為此付出再多的犧牲也是如此。”


    俾麥斯沒有說話,但是以他的立場肯定是讚同基爾福特的想法的,那就是進攻,強攻,無視裏麵的人質徹底鎮壓消滅掉所有的恐怖分子。


    蕭然搖搖頭:“如果殿下想要讓十一區真正達成和平共榮的夢想,那現在的談判就是絕對必要的,一眛的壓迫隻會帶來反抗,剛柔並濟才是真正的王道,而這次的事件正是讓整個十一區真正認識尤菲莉亞殿下,對尤菲莉亞殿下產生擁戴的最好時機。”


    “當然,基爾福特說的也沒錯,對方不會因為絕對拒絕的談判而投降,或許更會因此而激怒他們,所以也需要做兩手準備。”


    蕭然看向了桌麵上的平麵畫麵,手在畫麵的幾處分別點了幾下,說道:“會場是修建在後方山岩之下可以說沒有任何退路,對方的想法也非常簡單,不成功便成仁,至少最後就算失敗也會激起更多人對布塔裏亞的厭惡,同時還能拉上一群自視為尊貴的布塔裏亞人以及他國的使團一起去死。”


    “想要營救首先要知道裏麵的全部情況,但是進入會場的三條道路中,兩個橋梁已經被收起無法通過,唯一能夠使用的也隻有主道路,但就算是強攻,最終的結果不外乎也就是兩敗俱傷,隻要在主道路上設置好炸彈,正麵強攻一樣不會有任何效果。”


    “而且我有理由相信,在會場附近反抗份子已經布置好了絕對嚴密的防禦手段,采用空中運載的方式估計就會被那邊的防空手段給直接擊落,派出特殊部隊進行潛水過湖也應該會被埋伏的反抗份子進行點殺。”


    “至於最後的一條通道,主道路下方的管道,沒有任何閃避空間,如果是我的話我不僅會在裏麵配大範圍的規模性殺傷武器,同時還會在管道外圍安置炸彈,隻要有人從這裏進入完全可以以逸待勞的進行據守,也是最不可能通過的一條道路。”


    “所以,有這些因素的關係,在你們看來估計除了強攻之外確實沒有其他的辦法,畢竟人質也確實在對方手裏。”


    蕭然說完,慢慢的抬起頭來,周圍的人此時已經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而是目光炯炯的看著蕭然,基爾福特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抹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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