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春暖了花就會開。


    *


    軟綿綿站住腳看著前麵的人,多年以後,在她的愛情依然在盛開的時候,她再次看見了他。


    “對不起小姐,那個我趕時間……”


    車子壞了,現在那邊都在等他,祈連城的樣子有些狼狽,突如其來的降雨讓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


    這個城市被泥巴和水所籠罩著,陰暗暗的。


    綿綿笑了,祈連城覺得後麵的女人反應很怪。


    在祈連城的生命裏女人都是朋友,他的朋友很多,可是記憶裏卻沒有一個叫做軟綿綿的人,陌生不認識。


    “好。”


    祈連城鬆了一口氣,一臉如釋重負的表情,他看了一眼綿綿問:“小姐如果你不趕時間的話,我可以幫你把你的那份車費也出了。”


    他是一個帥哥,是一個白領,不,也許是金領。


    可是神依舊是神,是需要仰望的。


    這一條路走的有多遠,綿綿不記得,隻是記得在自己最難過的日子裏,有那麽一個人隔著天南海北用一封信穩固著她的心。


    祈連城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在去看綿綿了,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很多不是嘛。


    現在的女人清一色的慘白的臉蛋,鋪上厚厚的蒲公英粉,大體都是這樣了,一個兩個還行,可是多了,就會覺得沒意思了。軟綿綿低著頭,頭發正好阻擋住了外界對這她看過來的視線,她覺得這樣很好。


    心裏鬆了一口氣,並沒有失落。


    在她的世界裏,祈連城也是應該不認識她的,這樣最好。


    他下車的時候,她降下車窗叫住他。


    “喂……”


    抖著手將自己的雨傘交給他,可是連城已經沒有時間在等了,他還要開會,所以她在翻找東西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


    滿地冒泡的雨滴,滴答滴答的下個不停。


    綿綿的手停在半空中。


    “開車吧……”


    看著那個往裏麵跑的身影無聲的笑笑。


    真好。


    祈連城的世界她來過了。


    綿綿是一個有自己主張看法的女人,過去的軟綿綿活的苦,可是現在的軟綿綿脫胎換骨。


    祈連城開會,她何嚐不是呢。


    去會場的時候已經遲到了,很好,老板的臉色不太好。


    軟綿綿坐下身,旁邊的朋友椅子劃過來,將麵巾紙交到她的手裏。


    “我說,你這是幹什麽去了?大老板等你半天了,你搞什麽飛機啊?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怎麽跟落難了似的……”


    軟綿綿笑,然後擦著頭發上的雨滴,站起身。


    “今天……”


    門,碰地被推開。


    有一瞬間她以為是迴到了過去,因為他就那樣的站在她的麵前,綿綿開始打嗝,完全沒有辦法說話。


    “對,嗝……”


    想控製可是卻控製不住。


    老板臉色已經黑了,倒是祈連城很有耐心的一直坐著。


    “對不起,嗝……”


    軟綿綿捂著胸口離開了會議室,奇怪的是,進了衛生間她就不 不打嗝了。


    再遇祈連城就是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這種糟糕的天氣下。


    軟綿綿有一個室友,是個白骨精,朝九晚五的,生活的很精彩,有時候她也會羨慕人家,為什麽人家活的那麽的愉快,可是自己的生活卻是死氣沉沉的?


    一旦開了頭似乎所有的事情就開始順理成章起來。


    軟綿綿從來沒有想過,會在自己的家裏看見祈連城,很顯然他也沒有想過。


    那兩個人坐在一個沙發裏,祈連城抱著她的室友,綿綿的心跳有些快,她說了一聲抱歉,轉身就要走。


    “綿綿……”


    室友出聲叫住她,拉著她迴來,綿綿一直不肯抬頭。


    室友在心裏覺得軟綿綿很怪,拜托他們也沒有做什麽,她用得著這樣嘛?


    “我迴房間了……”


    才要進門gwynnie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又是讓軟綿綿要崩潰的事情。


    “gwynnie你不能這樣的……”


    軟綿綿提高了一個音調,然後抱歉的看著室友,說了一聲自己要出去,轉身離開了。


    祈連城坐在沙發上,很是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的女友,好吧,他現在心裏有些小小的尷尬。


    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和女友住在一起,有些措手不及。


    女友笑笑,坐在他的大腿上繼續膩。


    “綿綿,就剛才你看見的那個,富婆,她前任男朋友去世了,留給她很多的錢……”


    好吧她是搞不懂軟綿綿為什麽還要和別人合租,她有足夠的錢可以去買房子不是嘛?


    祈連城皺著眉,他不太喜歡這樣的女人。


    女友也是猜測。


    “她繼女明顯關係和她不是很好,因為她父親去世之後一毛錢也沒有留給她……”


    女友聳聳肩,搞不清那個父親是怎麽想的,進了廚房。


    “連城,你要不要喝什麽?”


    祈連城在心裏為軟綿綿打了一個x,好吧他是一個古板的人,接受不來這些事情,不過和他也沒有關係不是嘛。


    戴小就像是軟綿綿口裏說的那種白骨精,她長得精致,吃的精致活的精致。


    拉著祈連城的領帶。


    “鑰匙……”


    暗示已經很是明顯了吧。


    祈連城不太喜歡別人進入他的世界裏,特別是戴小這種,除非是結婚,不然他認為他的生活會因為她的到來而搞的一團亂。


    戴小笑笑,鬆開了拉著他領帶的手,不給就算了。


    她有自己的生活,現在祈連城不過就是一個適合交往下去的男友罷了。


    祈連城在某些女人的眼裏他是金龜,可是在戴小的眼裏不完全是。


    有車有房不但表他就是上層的。


    *


    “gwynnie我不是你的保姆……”


    軟綿綿的脾氣有些不好,今天真的有些失態了。


    gwynnie嚼著口香糖看著綿綿的臉,她陰陰的笑,她說:“綿綿,你知道嘛,像是你這種長相,估計你一輩子都遇不到那個超人……”


    綿綿很想告訴她,自己遇到了,不僅遇到了,而且什麽都看見了。


    說不難過那是假的,心裏有些微微的難受,她自己為自己感到羞愧,她不應該去偷窺別人的男友。


    軟綿綿的生活還是在繼續,在公司裏誰都知道她和新來的總監不對盤。


    祈連城自己也能感覺到,他想也許是她覺得自己攪入了她的生活裏,她不想被人知道很多,可是自己卻知道了。


    別的人以為的是,因為祈連城那天目睹了軟綿綿的失態。


    軟綿綿說是和祈連城平起平坐,可是說到底其實她還算是祈連城手下的,不然為什麽他的工資會比她的高呢?


    軟綿綿不隻一次看見了戴小和她的那個老板出去,舉止看著非常的曖昧。


    她是一個女人,自然明白像是戴小這種女人追求的是什麽,她想告訴祈連城可是卻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


    藏在心裏的,對關心的人,有些時候的表達卻是很狼狽的,比如,軟綿綿。


    祈連城和軟綿綿因為一件事情不同的看法在爭執,爭執的過程中,祈連城說你這樣的女人不懂的,軟綿綿紅著眼睛,然後拋下一句話。


    “我至少比戴小懂得,你如果有說別人是非的時間,不如去看著自己的女友……”


    一句話拋出去,所有的人都愣了。


    軟綿綿不是一個刻薄的人,可是麵對祈連城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


    祈連城笑笑,拿著東西轉身就離開了,有人捅了捅軟綿綿的手。


    “綿綿,你……”


    是不是有些過分啊?


    軟綿綿一直就想告訴祈連城,其實戴小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好,如果太過於投入,將來受傷的人隻能是他自己,可是她卻不能好好的表達。


    戴小從祈連城的口中套出了軟綿綿說的話,她覺得那個女人很是莫名其妙。


    她過自己的生活,她憑什麽來管?


    嫉妒?


    別以為她看不出來軟綿綿喜歡連城,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


    戴小晚上在沙發上做著麵膜,軟綿綿迴來的時候,她坐起身扯掉臉上的東西。


    “哦,忘了告訴你,我要搬了,搬到連城哪裏去住……”


    果然軟綿綿的臉色有點白。


    戴小冷笑了一聲,相當第三者也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不是嘛?


    軟綿綿遠遠的退離開祈連城的生活,她申請調開。


    因為在這種情緒下,她沒有辦法好好的工作。


    戴小追求所有一切最棒的,最好的,她的生活,她的男人。


    結婚隻不過是水到聚成的事情,雙方父母見麵然後商談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當一個美美的新娘。


    祈連城的母親很喜歡戴小,不是因為別的,這姑娘張的漂亮,學曆工作都不錯,值得滿意。


    在一個兒子拖到這個年紀,說心裏不擔心這是假的。


    祈連城和戴小結婚的那天,軟綿綿去了,遠遠的看著,看著那對很是相配的男女,轉過頭。


    那個世界已經沒有她容身的地方,她開始以為學姐會和他一起走過人生的,結果學姐消失不見了,綿綿想,也許祈連城是太過於喜歡學姐了,所以他現在變成笨蛋了。


    戴小繼續著自己的三角情,沒錯是和她老板。


    相對於祈連城來說,她老板就是一個精致的男人,會生活,能帶給她快樂。


    就某點而言,和祈連城就像是一潭死水,可是跟眼前的男人卻不會。


    每一次她都可以收到意外,有人說結婚了就是過日子,可是日子也要看怎麽過。


    祈連城是一個工作狂,她敢保證他永遠都不會知道,這樣不是很好嘛。


    老板不能提供給她婚姻,可是連城可以。


    連城不能給她的,可是老板可以。


    戴小穿的用的都是自己在買,對於家裏出現的那些大牌子祈連城也不會覺得奇怪,畢竟以他們的工資而言,買什麽還是不費力氣的。


    祈連城出差,戴小覺得自己的生活很寂寞,她需要找一個人來。


    電話響起來,接還是不接?


    接起來。


    “喂……”


    兩個人勾著胳膊進了酒店。


    “一會兒帶你去玩一個好玩的……”


    戴小笑,笑的嫵媚。


    軟綿綿才從gwynnie的房間走出來,遠遠的站在走廊上看著那一頭的男女。


    戴小依然在笑,她笑起來的時候很美,真的很美。


    偶然一眼迴頭看見了站在那頭的軟綿綿,臉上的笑容垮掉了,她鬆開挽著男人的手。


    男人有些納悶的看著她,然後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不認識。


    “我進去等你……”


    戴小的心裏沒有底,這個軟綿綿怎麽陰魂不散的?


    她在軟綿綿的眼裏看見了猶豫,她當然知道這種猶豫是因為什麽,對軟綿綿攤攤手進了房間裏。


    男人擁上來,戴小沒有心情,她剛才在軟綿綿的麵前是保持自己沒有遺漏什麽情緒,可是現在心裏有點忐忑,如果軟綿綿真的告訴祈連城怎麽辦?


    她還不想失去連城。


    至少知道什麽是玩,什麽是真的,眼前的男人在說喜歡她,愛她也不會給她一份婚姻不是嘛。


    雖然連城比較悶,可是這種男人不會亂來的。


    戴小的心打結了。


    “戴小……”


    “對不起,我要迴家一趟……”


    戴小晚上直接去了祈連城所在的地方,依舊是一個下雨的天氣,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落在地上叫人睡不好,很煩。


    雨季就是這樣的,像是連綿不絕,讓人鬱悶和窒息。


    聽見敲門聲,他踩著拖鞋開門,然後看見外麵一身是水的老婆。


    如果不喜歡是絕對不會結婚的,祈連城的人就是這樣的。


    以前他會拒絕,可是現在戴小是他的家人。


    “高興看到我嘛?”


    戴小撲進他的懷裏,祈連城無奈的抱著她,今天她似乎很熱情。


    看著她睡著了,離開床要繼續工作,戴小卻沒有睡。


    她睜開眼睛,看著在下麵工作的男人,如果連城不是一個工作狂多好。


    可惜。


    笑笑,起身拉高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前。


    “我老板今天讓我去酒店檢查一下房間,你猜我看到誰了?”


    如果軟綿綿不和連城一起工作還好點,現在情況有些棘手。


    祈連城不願意探聽別人的隱私,這是別人的。


    “戴小……”


    戴小笑嘻嘻的聳肩。


    “我隻不過看見了她和別人在酒店開房間而已,好了,我睡了……”


    祈連城討厭軟綿綿,說不出得討厭不知道為什麽。


    有時候他想,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小心眼,因為軟綿綿說了那些話。


    祈連城在老總的辦公室裏,軟綿綿手裏捧著一杯水看著裏麵,是說還是不說?


    如果這個人不是祈連城,也許她什麽都不會說。


    祈連城討厭她,她看得出來。


    也許她天生就不是一個招人喜歡的人,她辜負了丹尼,gwynnie她沒有教好。


    對於這個孩子她真的是無能為力了,小小年紀煙酒亂套的男女關係,她真的沒有辦法教導好gwynnie,隻是等她成人,然後自己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偏偏gwynnie不那麽想。


    她高興的時候,她可以和綿綿分享自己的心情,如果她不高興……


    “這位小姐請你出去……”


    “軟綿綿,你花的是我爸爸的錢,你是我爸爸給養大的,你要守住你的貞操……”


    也不知道gwynnie到底在哪裏聽見了什麽大鬧了公司一頓,這下子誰都知道了,原來軟綿綿是被別人特別撫養長大的,那到底是幾歲開始的呢?


    軟綿綿不在乎,不是真的就永遠不會是真的。


    祈連城讓人把gwynnie帶下去,他是不喜歡軟綿綿,可是這絕對不會成為他攻擊軟綿綿的手段。


    祈連城對所有的人都是謙和的,唯獨軟綿綿。


    他不喜歡太過於算計和過於精明的女人。


    “綿綿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老板掛了內線讓軟綿綿過來一下。


    軟綿綿起身,胸前的牌子隨著她走路一搖一晃的,以前的軟綿綿走路是看著地麵的,現在的軟綿綿走路是筆直像是一個常勝的將軍。


    祈連城以前在信裏說,他說,隻有你自己對自己有信心了,別人才不能打敗你。


    在老板的門上敲了兩下。


    “頭,找我。”


    老板指著眼前的椅子:“坐。”


    員工有員工的私生活,這個他做老板的不會幹預,但是這樣上來鬧,對於公司對於個人似乎都不是一種好現象不是嘛。


    軟綿綿明白老板的話。


    她也不解釋,如果是一般人這種時候一定會站起身說gwynnie到底是誰。


    軟綿綿的心情很平靜,至少從表麵上看不出她內心到底有什麽情緒。


    *


    程方凱最近和老婆鬧的有點不愉快,男人嘛在外麵有點什麽也不算是什麽,可是他這個老婆明顯是聰明過頭了,想要他的全部然後讓他光屁股滾蛋是吧?


    他就不信她能抓到什麽把柄。


    有時候夫妻之間這樣的算計,叫人唏噓,最親近的人明明應該就是夫妻倆的,結果卻不是這樣的。


    程方凱的老婆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丈夫有沒有在外麵搞什麽,她心裏很清楚,不過她最大的失誤就是在還沒有抓到奸之前,就暴露了自己的底牌,現在她變得很被動。


    如果像是現在這樣離婚了,她占不到好處的。


    她已經是受害者了,在金錢上在不彌補她,她這個生意做的太虧。


    程方凱的衣服都扔在原本的那個家裏,他沒有帶一件衣服過來,因為懶得迴去,看見那樣一個精於算計的女人,他覺得挺沒趣兒的。


    這事兒就是這樣的,和你同睡一個枕頭的女人,剛才還柔情蜜意的,現在就背地裏開始插你冷刀子,是誰誰也受不住。


    程方凱現在居住的地方戴小知道,他並沒有隱瞞戴小,戴小也來過很多次,可是目前這個階段他們沒有在深一步的接觸。


    自從那次在酒店戴小離開以後,他們的關係就真正的迴到了老板和雇員的起點上。


    他現在在離婚,不想被那個女人抓到什麽,其實說到底,他是覺得現在的時機有些不合適。


    他喜歡戴小,因為戴小真,她想要什麽一定會說,不會掖著藏著的和別人的女人有些不同,至少是他欣賞的。


    戴小的媽年輕的時候是比較風流的,關於女兒和她老板那點曖昧,她不見得就看不出來。


    戴小的婆婆離的遠,不如自己近,她見到女兒和她的那個老板在一起的次數就超過了三次。


    這一天隻有母女兩個人。


    戴小的媽媽坐在沙發上端著水杯看著自己的女兒微笑的問道:“戴小,腳踏兩隻船你得有本事能讓船不沉了才行,祈連城那個是誰?”


    戴小就知道什麽都逃不過她媽的眼睛,跟著笑了笑。


    “媽,現在我還不能說……”


    程方凱要離婚了,如果他離婚後的選擇對象是自己的話,她是需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她想就算是到時候離婚,連城的想法也是和自己一樣的。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接受老婆有外遇情況的,她不過是把連城給解脫了而已。


    不過如果程方凱的下一個選擇不是自己,那麽……


    戴小的媽媽吃的鹽比女兒吃的米還要多,女兒心裏想什麽,她怎麽會不清楚?


    “你沒有衝動的提離婚,並且和連城結婚了,說明你自己已經成熟了,知道什麽是玩,什麽是真。”戴小的媽媽勾勾唇,女婿人不錯,可惜了有點悶,對於女人而言,有比較就一定有勝負的,祈連城的條件好,可是還有比他條件更好的人。


    “你老板人怎麽樣?”


    這個話問到了點子上。


    當父母的一定是這樣的,她關心在多的是自己的孩子,至於別人的孩子自然有別人來關心。


    這個問題還需要問嗎?


    戴小覺得答案就在嘴邊,她說與不說母親都是知道的。


    “你呀,家裏的錢一定要把握在自己的手裏即便當時候離婚,錯也不在你,他是一個大男人,他會好意思跟你要迴去嘛……”


    說完站起身拍拍女兒的肩膀,話她是說完了,至於她怎麽想的,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她不跟著操心了。


    祈連城所有的存款都在戴小的手裏,她覺得這沒什麽,畢竟女人當家嘛,可是母親說了那樣的話,她心裏的心思活動了起來。


    她現在風雨飄搖的,軟綿綿 那頭就是一個不穩定的z彈說不定哪天就爆了,自己應該先提前做好準備的。


    她也說不清自己心裏到底是高興多一點,還是擔心多一點。


    祈連城、程方凱?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兩個都要。


    ------題外話------


    故事進展到現在有點慢哈,各位這個角度和以前有些不同,如果有些抗不住的可以先撤,是以男性角度寫女人出軌的,隻是一個故事,想看繼續,不想看的鞠躬感謝支持過,過渡過渡一下,有人說有些作者天生就是慢熱派的,舉手誰說的,歎氣,你不是一個人在戰鬥,好吧,我就是慢熱派的代表,再一次重複它隻是一個故事,一個故事而已,報告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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