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就不該那麽弄,人家都下台了……”曲陽的母親看著曲陽的父親哀怨的說著。


    他這個人就是小心眼,現在可好,被一個不在位的人逼到這個地步,滿盤皆輸,她以後還怎麽出去見別人啊?


    曲陽的父親歎口氣,站起身,能怎麽辦?


    成者王敗者寇。


    曲陽沒有辦法,看著父母那樣,他還是去找了張迪。


    張迪有點愣,沒有想到他會找自己,電話裏曲陽問了一句,還在不在,張迪迴過神。


    “嗯……”


    曲陽說想見她一麵,張迪掛了電話,看著客廳中央,陸痕在工作,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迴看過來。


    “怎麽了?”


    張迪沒有張嘴,因為不知道怎麽說,這事兒不適合說出來,心裏有點懊悔,剛才就應該拒絕的,可是她剛才沒有機會說出口,對陸痕說了,反倒會弄成誤會。


    搖搖頭沒有說,陸痕繼續工作。


    下午的時候,張迪還是坦白交代了。


    “曲陽約我見麵。”


    夫妻,有話就不能隱瞞,不管怎麽樣,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決定說出來。


    陸痕推開手裏的電腦,看著張迪。


    “然後呢?”


    張迪歎口氣:“我忘記推了。”


    既然和曲陽都已經分手,她也結婚了,就沒有必要在弄那些沒用的,以前怎麽樣能忘不能忘的都得忘,做人要知足,她現在很幸福,所以她不會去。


    也許別人會說她冷血,可是如果她不冷這個血,也許就會為她的婚姻蒙上一層暗霧,這話可能會說得嚴重一點,可是張迪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張迪最後還是沒有去,不管曲陽怎麽想她,她隻是陪在陸痕的身邊,繼續鑽研自己的茶藝之道。


    *


    安寧看著亂糟糟的客廳,她昨天睡的早,也不知道那幾個是幾點睡的,這客廳弄的,跟被人搬家了似的。


    歎口氣,彎下身開始收拾屋子,一件一件的裝好,扔迴去。


    王斯羽起來的早,穿著小睡衣,沒有睡醒的樣子,安寧拉過女兒抱在懷裏好個喜歡。


    “起這麽早?”


    王斯羽點點頭,睡不著了。


    她的好友名單裏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一雙鞋,原來是什麽蘇繡鞋底,然後是什麽鞋子一隻,再後來是鞋毛,總之都是跟鞋子有關,王斯羽一直覺得好奇,這個人是不是賣鞋的啊?


    可是哪裏弄的她的號碼呢?


    安寧進了臥室,王梓飛還在睡,剩下的兩個小家夥也在睡,她帶著斯羽去買菜,母女倆穿得暖暖的。


    王斯羽穿了羽絨服有點腫,拉著媽媽的手。


    安寧帶著斯羽慢慢的溜達,下了樓就看見了老太太,老太太領著斯羽,安寧跟在後麵一同去買菜。


    迴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醒,歎口氣讓斯羽去洗臉,然後自己準備飯。


    一直到飯好了,三個小寶貝都坐在了位置上,作為父親的那個現在還沒有起來呢。


    安寧踩著拖鞋進了屋子裏,推開臥室的門,王梓飛抱著被子還在睡呢,安寧推推他。


    “起來吧,要吃飯了。”


    王梓飛扯過被子:“不吃了,你們吃吧。”


    在勤奮的男人有時候也會賴床的,而且一賴就不起來了。


    王拓羽躲在門後,聽見爸爸的話,刮著自己的臉。


    “爸爸羞。”


    王梓飛在被子裏嘟囔了一句:“你別說我,你以前不也賴床。”


    王拓羽氣結,怎麽可以跟小孩子比?


    不管了,懶得去理懶惰的爸爸,自己跑迴客廳上了椅子吃飯。


    兄妹三個自己吃自己的,當裏麵的人無視。


    安寧扯下他的被子,可是他繼續睡,誰說沒有被子就不能睡了?


    安寧看著還繼續裝死的人,不起來是吧?


    很好。


    將窗子推開,外麵唿唿的冷風吹了進來,王梓飛意誌很堅定,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顧安寧見他這樣還不起來,行,拿著口紅給他塗上,然後畫上黑黑的眉毛,他還不起來,她掐著腰。


    三個孩子都吃完了,進屋子裏觀戰,王拓羽看著自己爸爸,無奈的翻著白眼,而斯羽則是覺得這兩人都老夫老妻了還總是這樣,很是影響青少年的,太不注意了,不像話。


    顧思陽決定一會兒就去畫幅畫,腦子裏已經想好了應該用什麽色。


    安寧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咚一聲,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是繼續裝睡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反應。


    “爸爸,爸爸,你是不是死了?”王拓羽誇張的撲過去,一屁股坐在她爸的臉上。


    王斯羽覺得自己妹妹的演技太差,毫無演技之說。


    王梓飛在心裏想著,他教出來的到底是什麽女兒啊?


    安寧賊笑著,和三個孩子,兩人一邊,拉著王梓飛的腳就給拉到了落地窗旁邊,然後整個一扇玻璃全部拉開,這次真是冷了。


    這位先生身上隻是穿了一條內褲,躺在寒風冷冽中,身後的三個小矮人全部躲在窗簾裏,裹著,隻露出頭,省得被風吹到了。


    王梓飛打著噴嚏從地上跳起來,王拓羽擺手。


    “媽媽勝利,結束。”


    吃過飯,要收拾屋子,三個小盆友一人一塊抹布,按照順序蹲在地上,王拓羽則是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王梓飛在前麵領隊。


    “開始。”


    這地板擦得是怎麽樣安寧不知道,她隻知道滿地都是水,走一步滑一步,害得她全是從頭做的。


    那父子幾個躺在沙發上,一個躺在一個的肚皮上嘻嘻哈哈的看著動畫片,顧安寧的臉色很黑,她覺得完全都是在幫倒忙。


    好不容易收拾完家裏,王拓羽說是要去玩,顧安寧不同意,天氣這麽冷,外麵的風又大,小孩子抵抗力本來就不好。


    可是她忘記了家裏還有一個二十四孝老爸呢,王梓飛大手一揮,去。


    安寧被孤立了,不過不要緊,她不去總行了吧?


    王拓羽賊賊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媽媽耍無賴,竟然想不去,這可不行。


    幾個小人拉著安寧,安寧嚷嚷著:“讓我穿衣服啊。”


    一家人穿的都是同色的羽絨服,一走出去,哎呦,一個小隊伍啊。


    走到哪裏都有人看,樓下樓上的,直接當風景調劑了。


    幾個娃上了車,安寧係好安全帶,王梓飛有點傷腦筋,你說去哪裏玩啊?


    這時候都放假,哪裏都是人,去人多的地方他也不放心,想了半天就去了滑冰場。


    本來就穿得多也不怕冷,將鞋子給幾個小盆友穿上,椅子上坐了三個,大大小小的娃娃,旁邊的家長都看過來,畢竟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孩子少,一看見這樣的,覺得稀奇。


    王梓飛蹲在地上給三個娃娃挨個的穿上,主要都會,不過溜的不好罷了,顧思陽和王拓羽這方麵都有天賦,王斯羽本來運動方麵很在行,可是偏偏就這東西,上去一次,倒一次。


    王梓飛拍拍小家夥的屁股,讓他們自己玩去,王斯羽拉著拉杆慢慢走,王拓羽拉著她姐,死活要將斯羽拉上床,王斯羽死活不幹,那邊拓羽的手順便拉著顧思陽的,顧思陽本來想好好表現一下的,可是被妹妹這麽一拉,跌了一個狗吃屎,很難看。


    王梓飛才要起身,就看見又有一雙腳伸了過來,他看著顧安寧,然後很是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穿完鞋就走開了,安寧暴怒。


    可恨。


    原本她是公主的,結果生了女兒,她就成女仆了。


    王梓飛拉著王拓羽的小手,王拓羽跟著,拉著爸爸的腰身,顧思陽則是自己在一個角落裏顯擺,斯羽和她媽就是跟木乃伊似的,一步一步的走著。


    “媽,你這樣很難看哎……”


    王斯羽終於受不了了,看著後麵拉著自己的人,無奈的說著。


    安寧看著女兒,虛心受教可是就是不撒手,開玩笑,她現在在場中央,鬆手不就意味著摔倒?


    王斯羽也不知道自己跟媽媽怎麽跑中間來的,到處都是人,她有點害怕,怕自己站不穩,可是後麵拖個尾巴,她很無奈。


    王拓羽故意的嚇唬她媽媽,從後麵衝過來,一個沒站穩,安寧和斯羽摔倒在地上,顧安寧耍賴,死活不起來。


    “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起來了。”


    反正人都丟了,也不在乎了。


    有些小朋友看著安寧坐在地上,吐著舌頭,安寧隻當自己是瞎子,站起來就意味著要摔倒,起來幹嘛?


    王斯羽則是小宇宙爆發了,她就不信了,不就是一塊冰?


    恨恨的站起身,走,咚!


    安寧和拓羽同時閉著眼睛,太壯觀了。


    安寧可沒有斯羽那麽本事,就在地上耍賴,王梓飛沒有辦法,在看下去,他明天就成笑話了,伸出手要去拉她。


    王拓羽看著爸爸過來了,笑嘻嘻的就離開了,安寧看著眼前的手,頭很是有骨氣的往旁邊一轉。


    “不用你好心。”


    王梓飛抱著胸看著依然坐在地上的人。


    “好吧,地上那麽涼,你要是生痔瘡了……”


    安寧站起身,抱著他的腰。


    王梓飛在前麵滑,她是根本不用出力氣,隻要抱住就好了,後麵王拓羽看爸爸媽媽玩的挺好的,自己跟上,抱著媽媽的腰身,在後麵是顧思陽,王斯羽還在一邊繼續拚搏呢。


    滑冰場中央弄了一個人龍,前麵的還好,後麵的弧度甩開的太大,總是有跌倒的。


    安寧下來的時候路都不會走了,覺得自己腳下有點發飄,奇怪了也沒有坐彈跳床,怎麽會這樣呢?


    王梓飛去買了熱牛奶,一人一杯,告訴孩子們很熱,要小心一點喝。


    安寧吹了吹,然後喝了一口,很好,舌頭都要燙掉了,有點發麻。


    “很熱的,你不等等在喝?”


    王梓飛閑閑的說道,顧安寧恨恨看了他一眼。


    “消遣我,你是不是很快樂啊?”


    王梓飛聳肩:“一般一般。”


    喝過牛奶,他們帶著孩子進遊樂城去玩。


    王拓羽看見球就跟小瘋子似的衝了進去,顧思陽在後麵跟著,安寧覺得無聊,王斯羽則是往球裏一躺,她剛才浪費了太多的體力,需要修補一下。


    安寧看著孩子們都有玩的,裏麵也沒有什麽危險的,自己跑到一邊的彈跳床上,脫了鞋,上了梯子。


    可能也是因為過年時間,所以人很少,稀稀拉拉的,也就是滑冰場人還能看,這裏少的可憐。


    她站在床中央,自己試著跳著。


    王梓飛站在外麵看著拓羽拿球扔別人,嘴裏喊著:“都小心點,別跑太急。”


    雖然這球不太硬,可是跌倒了摔在上麵也會難受的。


    看著顧安寧在一旁玩,覺得無奈,都多大的人了?


    怎麽跟孩子似的?


    站在下麵,看著上麵在跳的人說著。


    “都老姑娘了,你以為你十八啊?”


    好吧,她被嫌棄了,所以跳得更歡了,王梓飛一個大男人肯定不能上去,要不然被工作人員看見了,還以為他有病呢。


    安寧頭頂都要冒煙了,這人怎麽這樣啊,以消遣她為樂趣?


    王拓羽覺得玩的沒有意思了,跑過去,小腳丫從這個裏麵跳出去,爬上彈跳床,拉著媽媽就開始跳。


    母女倆比誰跳得高,王斯羽自然不屑這樣無能的遊戲,可是看著看著還是動心了,過去跟媽媽和妹妹比誰跳的高,顧思陽則是負責搗亂的。


    “你別拉我啊……”


    王拓羽虎著小臉看著自己的哥哥。


    顧思陽可不管,一個個的很脫了韁的野馬似的。


    玩過這個他們去坐在半空需要用腳蹬的車,因為怕孩子沒有重心,在掉下去,兩個大人中間夾一個,顧安寧和王梓飛負責蹬,王拓羽則是負責呐喊。


    “我在天空了……”


    小丫頭很是興奮。


    從上麵上來,王拓羽拉著王斯羽去玩碰碰車,王斯羽自己一夥兒,王梓飛和顧安寧一夥,拓羽和顧思陽一夥,幾個小家夥就是往爸爸媽媽的車身上撞,安寧把這後背,對王梓飛吼著。


    “你會不會開啊,怎麽躲不開呢,起開,我上。”


    說著站起身就要跟王梓飛換位置,被嫌棄的老男人很是無語,這個他如果沒有記錯叫碰碰車吧?


    顧安寧才站起身,那邊王拓羽亂轉著方向盤奔著她媽媽就過去了,安寧才要坐下身,就撞上了,她一屁股坐在了王梓飛的大腿上。


    “哎,坐懷不亂說的就是我這種人……”


    顧安寧狠狠在下麵踩了他一腳,他哎呦一聲。


    王斯羽顯然更喜歡玩賽車,工作人員給調好,然後告訴孩子,那個是油門,方向盤怎麽用,王拓羽上去就是不停的往路邊上撞,撞的王梓飛眼睛都疼。


    “拓羽以後肯定不能開車。”


    這要是上路了,什麽漂亮的臉蛋最後都成苦瓜臉了。


    王斯羽節奏掌握的很好,開始也是磕磕絆絆的,不過上了一圈就熟悉了,王梓飛臉上終於有了哪一點身為人父的驕傲了,可是迴過頭在看看他兒子,他又無語了。


    顧思陽支著小牙,在慢悠悠的騎著自行車,還是三個輪的,當爸爸的暴怒,怎麽越過越迴去啊?


    迴到家裏的時候天還沒有黑,索性王梓飛說帶著孩子們去果園玩吧,在郊區附近有一個農家樂,都是室內扣出來的蔬菜和水果,是一個主題樂園,去的人很少,主要消費確實比在外麵買要貴,誰也不是閑的。


    準備好行李,今天準備在那裏過夜,孩子們自然沒有人反對,誰會不願意玩啊。


    王拓羽是這個要帶著,那個也要帶著。


    安寧看著她整理出來的十個娃娃,無奈的說著。


    “一個也不要帶……”


    王拓羽像是被後母虐待的小孩兒,嘟著嘴,很是可憐的蹲在地上抱著媽媽的大腿喊著:“媽,就給我帶一個吧,不然我會死的……”


    王斯羽在後麵狠狠一巴掌就打了下去。


    “給我好好說話。”


    王拓羽馬上老實了,站起身看著她媽認真的說著:“媽媽,我會睡不著的。”


    安寧幹笑了兩聲,真是怪異的家庭啊,細一想不對啊,這家是她的啊。


    好不容易將羅裏吧嗦的小姑娘抱上車,朝著目標前進。


    巧了,今天榮夫人帶著榮錚和榮家棋也去了同樣的地方,不過榮夫人純粹是為了女兒,兒子本來是不來的,被榮夫人給硬拉開的。


    榮家棋看著自己哥哥那鐵鍋似的臉,滿臉無語,媽媽到底是為她好,還是要虐待她啊?


    王拓羽將臉貼在玻璃上,看著外麵的風光,城外沒有城裏那麽熱鬧,一片片的莊稼地都禿了。


    “媽媽,怎麽這裏什麽都沒有啊?農民伯伯不種菜嘛?”


    王斯羽覺得妹妹這個問題很沒有影響,冬天種菜在這種天氣下?


    種冰塊還差不多。


    安寧迴過頭慢慢給拓羽講著,順便告訴她,這裏如果開春了要種什麽。


    一家人嘰嘰喳喳的到了農莊,還別說人不少。


    在前麵付了款,找到房間,房間很溫馨,牆上麵畫的都是向日葵,還別說真有點像是生活在向日葵花海裏。


    王拓羽在地上打滾。


    王梓飛將泳衣扔給安寧。


    “你們要是不願意去,就去泡溫泉吧,我帶著拓羽去摘水果去。”


    安寧白了他一眼,誰說自己不去了?


    進門的時候,服務員對著他們笑笑,然後遞給他們幾個小框,王拓羽也要拿,安寧把自己手裏的給她,摘太多不吃,就浪費了。


    一行人進了農場裏,裏麵很暖,溫度很高,上麵是透明的玻璃,王拓羽一看見草莓就屁顛屁顛的過去摘了。


    小丫頭蹲在地上看著草莓,嘿嘿笑著。


    “媽媽,我要吃。”


    吃之前,奶奶說過都要說一聲的,所以她現在說一聲,她要吃了。


    安寧不放心,這上麵是不是有農藥啊?


    後麵告訴他們什麽樣可以踩,什麽樣不可以踩的員工笑嘻嘻的說著,因為是主題樂園,加上來的很多的都是小朋友,所以沒有打農藥,可以放心的吃。


    安寧將信將疑。


    王拓羽送了一個進嘴巴裏,滿足的閉上眼睛。


    “爸爸好甜……”


    吃了一個就要付在裏麵吃的錢,拿出來又是算拿出來的錢,當然都是比在外麵貴,這個就是有點小小奢侈的地方。


    王斯羽自己在裏麵到處這裏摘摘,那裏摘摘的,顧思陽跟在她後麵。


    “那個太老了……”


    “拓羽……”


    榮家棋跟小火箭似的,直接衝了過來,安寧沒有想到榮夫人也會過來。


    榮夫人覺得真是太巧了,你別說,她有點受不住這個鬧騰的孩子了,畢竟她年紀也不笑了,你說坐車這麽長時間,連休息的機會也不給她就要來玩,她不來又怕榮錚兇家棋,所以隻能賠命跟著,現在看見顧安寧,榮夫人是真心的高興啊。


    “那個安寧啊,我肚子有點疼,你幫著照顧這家棋啊……”


    榮錚看著他媽滿臉都是笑的跑開了,怎麽看都不像是肚子疼,倒是像笑的肚子有點發脹的樣子。


    都是女人了,王梓飛隻能帶著榮錚和顧思陽去泡溫泉。


    剩下安寧幾個,她都要瘋了,那榮家棋遇上了王拓羽就是活活兩小瘋子,比賽誰摘的多,安寧心都在滴血啊,心裏想著,拓羽啊,那是要錢的啊。


    王斯羽拎著自己的小框走到媽媽身邊,一邊吃著,一邊看著前麵兩個小瘋子冷笑著。


    “媽,拓羽是像了你還是像我爸啊?”


    是外星來的吧?


    其實斯羽想對拓羽說,你趕緊迴火星去吧。


    顧安寧覺得自己小時候肯定不這樣,王梓飛小時候是不是這樣,她不清楚,所以推斷孩子是像爸爸了。


    母女兩個無奈的看著瘋子二人組在裏麵鬧騰。


    出來的時候,安寧很上火,看著小框裏這麽多的草莓,王斯羽則是直接出手。


    “你想變成草莓嘛?”


    王拓羽嘿嘿的撓著頭,過度了,忘記了,太高興餓了。


    榮家棋跟王拓羽嘰嘰喳喳的在後麵,王斯羽則是抱著頭走在前麵。


    安寧心裏有點放心不下榮夫人不是說肚子疼嗎?


    怎麽還沒有迴來?


    倒是榮家棋為她解惑了。


    “阿姨,你不用等我媽媽了,我媽媽老了 ,沒有精力了……”


    在樓上休息的榮夫人打了一個噴嚏,她在臉上貼著麵膜,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表示很滿意,怎麽看都不像是實際的年齡,她果然很年輕。


    如果她知道榮家棋的話,她一定會吐兩口血給她女兒看。


    晚餐是在莊園裏吃的,喝的是王拓羽和榮家棋摘下來的草莓做成的果汁,王拓羽喝的是冰沙。


    “拓羽……”


    王拓羽準備要第二杯的時候,當媽媽的臉色難看了。


    王拓羽很是不甘心的隻能撅嘴,可是沒有辦法,她眼睛一轉,看著榮錚麵前有一杯一摸一樣的,好像是沒有動,打起了主意。


    榮錚從來就不喜歡喝這些東西,他的生活很簡單,要麽是白水,要麽是咖啡。


    王拓羽看著榮錚的方向,心裏想著,真是冰配冰啊,她手裏的那杯雖然早就喝光了,可是榮錚眼前的這杯一直還是這樣,冰力十足啊,王拓羽偷偷的想著,果然是冰大王啊。


    伸出小手就要去夠,可是手太短了,夠不到。


    榮錚不是沒有發現,將杯子移開,王拓羽繼續努力,他幹脆拿起杯子,看著王拓羽。


    “想喝?”


    到底是年齡上有差距,說話做事都是不一樣的。


    王拓羽點點頭,安寧才想跟榮錚說拓羽消化不好,不能喝太多冰的,戲劇的一幕出現了。


    榮錚直接拿著杯子,自己就幹了。


    王拓羽的小臉徹底扭曲了,頭上燃燒起來了熊熊烈火,太過分了。


    榮夫人也被嚇到了,她兒子根本不喝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榮家棋歪著嘴巴看著自己大哥,心裏想著的是,他是不是抽風了?


    王拓羽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榮錚,榮錚很是淡定的站起身,看著小丫頭的方向。


    “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樣,很難喝。”


    王拓羽臉上的表情徹底龜裂,這個人太可恨了。


    榮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王家人,兒子到底怎麽迴事兒啊?


    跟一個小姑娘津津計較的?


    榮錚泡在溫泉池裏,閉著眼睛,想著事情,榮家棋和王拓羽在一邊玩衝浪,榮夫人則是早早就上去睡了,倒是安寧家沒一個人能睡著的都在玩。


    王拓羽看著榮錚的位置,站起身,鼓著小肚子,可能是吃太多了吧。


    “我要嫁給你哥哥……”


    王拓羽狠狠的說著,將來嫁給他,把他所有的好吃的都吃沒。


    ╮(╯▽╰)╭,這個年紀的小女生你就別期望著她還有什麽更大的抱負了。


    榮家棋不但沒有高興,相反的,表情很是扭曲,明顯是為了朋友擔心。


    “不要了吧……”


    在她心裏,她大哥榮錚那就不是人,是石頭是機器人是印鈔機,反正最後那個是媽媽說的,她不明白。


    王拓羽重重的點點頭:“就要。”


    榮家棋無奈的攤手:“他是火坑。”


    榮錚聽見旁邊的兩個小丫頭這樣明目張膽的說著自己,當榮家棋說出他是火坑兩個字的時候,他的眉頭抽了一下。


    站起身準備迴房間裏休息,沒有功夫和奶娃娃玩。


    王拓羽迴了房間就對爸爸說出了自己偉大的構想。


    這給王梓飛悲劇的,他女兒才多大啊,就思春了?


    還看上了一個老男人,千萬不要啊。


    “拓羽啊,你說說他年紀是不是太大了,太大的男人不好啊。”


    王拓羽點點頭。


    “那爸爸年紀也大,也是不好的……”


    王梓飛中彈倒地。


    因為一杯草莓冰,王拓羽跟榮錚的梁子結大了。


    榮錚看著自己眼前的小蜜蜂重重將書一扣,一般這種時候榮家棋掉頭就跑了,可是眼前的人是王拓羽不是榮家棋。


    王拓羽仰著小臉看著榮錚,榮錚真沒有辦法,他不太喜歡跟小孩兒玩,站起身準備走。


    “站住。”


    別看孩子年紀小,可是氣勢很足。


    榮錚倒是真停下腳步了,從來沒人敢對他發布命令。


    王拓羽看著榮錚恨恨的說著:“我以後要嫁給你,然後吃光你的零食。”


    榮錚歎口氣,就是一個小屁孩兒啊,就顧著吃。


    “那你就可憐了,我從來不吃零食,還是嫁給別人去吧。”


    說著就離開了。


    榮錚迴去了,榮家棋高興壞了,怎麽看他們都不像是兄妹,倒是有點像是仇人。


    榮家棋一高興,胃口都好了,多吃了兩碗。


    王拓羽蔫了吧唧的,榮家棋看著王拓羽。


    “拓羽,你不舒服啊?”


    王拓羽歎口氣,雙手托著下巴,她能高興得起來嘛?


    失戀了。


    好不容易迴到了家裏,王斯羽根劉菁用電腦做交流,劉菁看著孫女樣子還行,沒瘦,也是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那是親爸爸親媽媽,能對孩子怎麽樣?


    王斯羽準備下線的時候,看見那個人的名字又變了,一雙鞋墊。


    王斯羽抓狂了,到底是誰啊?


    過兩天王斯羽和王拓羽還有顧思陽就要送迴去了,這幾天到處串門,錢包收了不少。


    *


    “張迪這個死丫頭……”


    曲陽的父親年前得來的消息,看著是升官了,可是明白的都知道怎麽迴事兒,那就是跟被架空了沒有什麽分別。


    曲陽的這個年過的很不好,嶽父嶽母雖然沒有說什麽話,可是現在也跟他們家保持開了關係,妻子壓根就沒有去自己家拜年。


    曲陽的母親一直念叨著讓曲陽見張迪一麵,不管怎麽說,張迪現在是陸家的媳婦兒,說句話她也不會少塊肉,畢竟有那個情分,這時候她倒是不想自己曾經是怎麽說人家的了。


    可是曲陽壓根沒想到,張迪就根本沒打算見他。


    曲陽知道張迪忌諱什麽,也是嫁進了那樣的人家,可是有時候也會想,是不是變了呢。


    曲陽很煩,這樣的婚姻看著不過就是那迴事兒罷了,現在他家一失禮,馬上丈人家就開始出問題了。


    曲陽的母親現在是恨不得弄死張迪,太可恨了。


    “你到底怎麽迴事兒啊,那時候不是愛的要死要活的嘛?去找她……”


    曲陽冷笑。


    他去找?


    曲岩還是沒有出麵,他媽沒忍住,現在陸夫人不迴來,她找不到人,她能怎麽辦?


    曲夫人打聽到張迪家住在哪裏,直接上門了,她現在也顧不得什麽陸痕在不在家的。


    她就盼著陸痕他爸說句話,讓曲陽他爸過完年能舒心的迴到崗位上。


    張迪打開門,看著門外的人,很是無語。


    “陸痕在家沒有?”


    陸痕還真就沒再,出去了,張迪沒有讓開,曲母不管人家請沒請自己就直接進去了。


    “你進來,我跟你說兩句話。”


    張迪很是無奈,她不想在跟曲家掛上什麽關係,大體她也知道是因為什麽,她婆婆都不管了,避開了,她一個什麽都沒有的女人能做什麽?


    “阿姨,陸痕馬上就迴來了,你……”


    曲母看著張迪,她現在真是了不得了,拿陸痕嚇唬自己?


    “你別拿陸痕來說事兒,我問你,為什麽不見曲陽?”


    張迪無奈,為什麽就是有這種人呢,說話這麽的理直氣壯,她為什麽一定要見曲陽?


    張迪也不能把人趕出去,看著曲母。


    “阿姨,我和曲陽現在什麽關係都沒有,我結婚了,我有先生了。”


    張迪的意思是自己結婚了,和以前的相處過的人見麵算是怎麽迴事兒啊?


    可是這話聽進了曲母的耳朵裏就變味兒了,那意思好像是在顯擺說,她心在找了一個比曲陽了不起的男人。


    曲母心裏這個憋氣啊,要是這話沒有根據也就算了,可是陸家確實比曲家了不起,所以陸痕就在某種程度上比曲陽了不起。


    “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丫頭啊,你現在是在報複我嘛?”


    張迪歎口氣,多說無益,說什麽都沒用,說了也等於白說。


    她隻能等曲母想走了,就可以清淨了,曲母的意思就恨簡單,讓張迪去把陸母叫迴來,或者告訴她陸母在哪裏,要不然就去陸痕父親麵前幫他們說話。


    她實在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要不然也不至於這麽沒有分寸。


    張迪聽著這話是越來越不像樣子。


    “阿姨,我什麽都不懂,這些事兒也跟我沒有什麽關係……”


    曲母的臉色很難看。


    “難怪當初我不同意你們,你看看你的樣子,你哪裏值得我們這樣的家庭裏接受你?你是不知道走了什麽狗屎運才跟嫁了陸痕,你等著陸痕看清你吧……”


    曲母那以前也是走著被人奉承的,她在陸夫人後麵說小話,可是張迪到底不是陸夫人,她憑什麽敬重張迪?


    曲母還要說過分的話,陸痕迴來了。


    陸痕看著家裏的人,一愣。


    曲母的臉色很難看。


    “那我先走了。”


    就是對陸痕,她也沒有什麽怕的,一個晚輩尊敬長輩是應該的。


    陸痕看著曲母,笑笑:“你請阿姨來的?”


    張迪搖頭。


    “不是。”


    陸痕笑嗬嗬的說著:“阿姨是怎麽知道我住在哪裏的?一會兒我得給我媽打個電話了,真是的,怎麽到處跟別人亂說我住在哪裏啊。”


    曲母身體一僵。


    她快速就走了,反正也出氣了。


    可是顯然她不夠了解張迪的心思,張迪是對於那些沒用的一般不會上心太久,更何況曲母說那些有的沒有的。


    “以後不要給她開門,我們家沒有什麽顧忌的,不認識就不開。”


    他進了屋子裏換了衣服,張迪點點頭是啊,以後不能開了,在乎的太多,就會被人家牽著鼻子走。


    陸痕這個電話晚上還是打了,陸夫人在電話裏笑。


    “她現在是走投無路了,當初做的時候想掙到陳莉她爸,就是為了當初那點私人的恩怨,也不想想人家才退下來,太過於著急,現在可好,被人家逼的無路可走。”


    陸夫人歎口氣,她自己親妹妹家都不敢管,外人誰會插手?


    官場不見得就比外麵的爭鬥少,她年紀大了,唯一的兒子也不好這個,她當然不會多管閑事。


    再說從另一個角度說 ,陳莉的媽媽是張迪的老師,這個人情她得給。


    別以為曲陽的媽媽在外麵說那些話,她不知道,不過她心大,當做沒有聽見。


    說她媳婦兒不好,那是因為她媳婦兒太好了,讓別人嫉妒。


    陸夫人覺得張迪雖然沒有那麽優秀,可也不差。


    對她至少用了真心,短時間這樣已經不錯了。


    曲母迴到家裏,想著給親家打個電話,可是這個電話又不能直接打,就想著先給媳婦兒打一個,然後中間過話。


    曲陽的老婆一聽見婆婆說話就明白是怎麽迴事兒。


    “媽,我媽去香港了,你也知道我姐在哪裏生孩子,她暫時迴不來……”


    一句話直接堵死了曲母的後路,曲陽飛父親是一個很是看重麵子的人,要讓他上門去求陸痕他爸,或者是親家,這是不太可能,可是現在夫人路線走不通,他也沒招。


    曲母睡都睡不好,曲父每天唉聲歎氣的,馬上就要上班了。


    曲母實在是被逼到沒有辦法了,張迪哪裏她又去了一次,這次打算采用低姿態,可是連門都沒有進去,覺得陸痕這孩子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至少連他媽的一點本事都沒有學到,張狂,目中無人。


    張迪哪裏下手是肯定的,可是她現在走不通,就隻能靠曲陽了。


    “曲陽啊,你要眼看著你爸這樣?隻是陸家說句話的事情。”


    曲陽無奈的看著母親。


    “媽,陸夫人躲開不就是說明了她的態度,人家和我們家什麽關係?”


    這種時候是有點關係的跑光了,別說那一表三千裏。


    可是曲母覺得隻要張迪說話,這事兒還是能解決的。


    “張迪不是因為陳莉她媽是她老師所以幫的陳莉家嘛,那她怎麽就不能幫我們?”


    曲陽說不通,隻能自己生氣。


    曲陽娶這個老婆人還不錯,可是因為是高幹家庭出來的,脾氣還是有的。


    開始曲母時不時的提張迪怎麽樣,她都忍了,畢竟婆婆看不上,老公也沒有什麽表示就算了,可是最近這個名字在自己的耳邊越來越多的出現。


    “你媽真是有意思,以前瞧不起人家,現在覺得人家了不起了,就去攀著不放手……”


    曲陽臉色有點難看,覺得自己老婆怎麽都像是拐著彎說他呢。


    “你閉嘴,不能幫忙就別說話。”


    “那是,我是幫不上忙,我哪裏有人家本事啊,你去求啊,最好跪在地上求,跟我有什麽關係,我真是到了黴,因為你爸,我爸現在還受牽連呢……”


    說著就提著自己的包迴了娘家。


    曲陽一夜沒睡,想想還是去找張迪吧。


    陳莉和秦招和好之後,陳莉盡量都將自己的表麵做足,婆婆說什麽就直接當她是放屁,自己也不跟她計較,也不給秦招找事兒,秦招呢因為之前陳莉那傷口,現在對陳莉很好,他覺得工作這玩意得顧著,可是家庭也得顧著。


    試著有什麽難受的就跟陳莉說,他不開心了,就告訴陳莉,陳莉能解決的就陪著他一起解決,不能解決的,就退出去,至少不會在火上澆油了。


    倒是陳莉的父母因為秦招老媽做的那件破事兒對秦招更是看不上了。


    秦招打陳莉的那一耳光,一直就梗在老爺子的心口上,怎麽都吐不出,他自己都伸出手打過的女兒竟然被人家給打了。


    秦招上門幾次都不受待見,秦招他媽現在收斂了一點,不過還是想控製這個家。


    秦招無奈的對自己母親說著,要不是陳莉他現在也完了,老太太嘴裏嘟囔著,她家就能那麽好使,可是心裏清楚,媳婦兒家還是有能力啊,自己真是吃耗子藥了,傻了,去檢舉人家,現在可好。


    秦招不能確定自己能做好,他隻是去試著努力,不過他是運氣好,本來跟馬珍珍就沒有什麽,要是真有什麽,或者他動心了,那就後悔都沒有地方去哭去。


    秦招覺得真是一身冷汗啊。


    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馬珍珍的媽媽幾次去找陳莉說理,陳莉不是一個能讓別人捏的軟柿子,不過那時候情緒全部處在爆發中。


    “你怎麽能這樣對我女兒?”


    馬珍珍的媽媽現在都要瘋了,好好一個孩子,可是現在就說要坐牢,這不就是別人陷害的?


    官官相護啊,犧牲的就隻能是她的女兒。


    陳莉看著麵前的人,冷著臉。


    “我不欠馬珍珍任何東西,你要找的人應該是曲家,馬珍珍是替誰辦事就去找誰,她指使我婆婆去告我父親,我沒有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馬珍珍和曲陽他哥的關係一出,所有人才明白,一個小小公司的項目經理到底是因為什麽這樣了不起的。


    曲家的處境現在是越來越難,曲母沒有辦法去求自己妹妹,可是在榮家女人說話不算。


    上麵老爺子早就發話了,你幫你就滾出去,饒是榮奶奶有那心思,她也不敢啊。


    榮夫人從書房裏退出來,笑嗬嗬的。


    “笑什麽呢?家棋你多管著點,就是女孩子也不能這樣,沒有分寸,想要什麽要不到就哭。”


    雖然女兒對她沒有什麽過分的要求,可是該差不多的也得差不多。


    嬌氣過頭了就不是好事兒了。


    榮夫人歎口氣。


    “大姨哪裏估計是要瘋了,今晚不知道第幾次電話了,爸剛才發威了,誰是誰要幫著,就滾出家門。”


    榮夫人心想她婆婆應該是不敢,她婆婆那人一向在家裏沒有什麽地位,加上姐倆說是姐妹,可是感情也沒有那麽好。


    榮先生懶得去管這些事兒。


    “你看那個王梓飛怎麽樣?”


    榮夫人挑眉:“有本事,人不錯。”


    是女人就會喜歡那種男人的,可是她現在一是過了那個年紀,二是,傻子才會當著丈夫說別的男人好。


    榮先生點點頭。


    “我倒是看他家的那兩個丫頭不錯。”


    榮夫人笑笑,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


    榮錚看完書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撐著頭,很早之前就重複這種狀態了,下半年就要出國,這就是他未來人生的規劃。


    榮錚倒是覺得沒有什麽,男孩子本來就應該這樣的。


    榮家棋要被送迴香港去念書,榮錚出國,這都是計劃好的,不過榮家棋知道自己可以跟王拓羽當同學的時候,還是表示了一下高興之情。


    劉菁親自去接孩子們,抱著王拓羽,王拓羽將臉貼在劉菁的臉上。


    “奶奶,我都想死你了。”


    你說就是跟這樣蜜糖一樣的小人兒,是誰,誰的心會不融化?


    王斯羽重新迴到訓練場,意外的發現綿羊沒來,送了一口氣,倒是跟一位同學相處的不錯。


    綿羊同學失手啊,還是那位被綿羊在中途給放炮的同學,脾氣很好,伸手也很好,劉菁認為對方的爺爺,說句實話,劉菁心裏還是有那個觀念的,覺得自己家什麽樣跟什麽樣的人做朋友還是很好的。


    綿羊就差沒把肺咳了出來。


    “少爺……”


    金山很是緊張,這怎麽生病了就不好了呢?


    他可憐的少爺。


    王斯羽喜歡有胸懷的人,小白臉之類的,壓根就不是她的菜,當然這也是後話。


    榮家棋姥姥是香港人,所以自然有人照顧,每天往劉菁家裏跑。


    顧思陽最近畫了一幅很是偉大的畫卷,老師差點沒直接倒地吐沫子了。


    實在抽象得過頭了。


    劉菁看著畫卷裏的人,有點納悶,是愛因斯坦吧?


    怎麽看怎麽像,至少是個老頭子,劉菁覺得誰說思陽沒有藝術細胞?


    如果真的畫的是愛因斯坦,那很有基礎的,太像了。


    劉菁正準備誇孫子兩句,顧思陽支著牙說著。


    “奶奶,像不像你……”


    劉菁伸到半空的手抽了一下,眼睛沒控製住,跳了兩下。


    裏麵那個跟老頭子一樣的人是她?


    劉菁勉強笑著,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難怪老師說他沒有藝術細胞,簡直太沒有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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