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羽和綿羊也勉強能算是同學了,畢竟見麵的次數很多。


    王斯羽一直覺得能像是她妹妹那種,才會被人憐惜,綿羊算是一個例外。


    綿羊被教練體罰,他用那雙楚楚可憐的眼睛看著斯羽。


    斯羽有點惡寒,他看自己幹什麽?


    綿羊眼睛裏都在放著光,裏麵寫了幾個大字,替我蹲跳。


    教練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就看見本應該受罰的人靠在牆邊上悠閑的吃著餅幹,不應該受罰的那個在跑道上蹲跳呢。


    綿羊看著王斯羽心裏想著,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沒錯這些都是對的,所以他就先拿王斯羽來苦了。


    金山無奈的看著綿羊,他現在都想放棄了,完全就是一扶不起的阿鬥啊。


    王拓羽和奶奶來接王斯羽,看見王斯羽滿頭大汗,心裏對綿羊充滿了怨恨。


    “你傻啊,幹嘛幫他?”


    王斯羽很是淡定的攤攤手。


    “你如果看見老弱婦孺,你會出手嘛?”


    綿羊陰險的看著兩姐妹離開的方向,很好,說他是老弱婦孺是吧?


    *


    好不容易陳莉家算是安靜了下來,可是沒有想到,不知道是誰,一狀直接搞到了老總那裏,說是秦招和馬珍珍的關係有些曖昧,秦招和馬珍珍現在在公司突然就成了焦點。


    秦招不太喜歡往自己身上招惹是非,因為作為領導就得有一個領導的樣子,你的私生活不能成為笑談,可是現在明顯這和他希望的背道而馳。


    秦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誰能來壞自己?


    坐在辦公室裏點了一根煙,沒人知道他爬上來用了多少汗水。


    辦公室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接起。


    老總的話很簡單,因為他們是集團公司,上麵還有更大的老板和更深厚的關係,老總的意思是說讓秦招先迴家跟陳莉好好談談。


    “秦招啊,男人嘛,女人還不都是那個樣,你迴家跟你們家陳莉道個歉……”


    秦招聽明白了,陳莉是起點啊。


    難道是陳莉去說的?


    不會,陳莉的個性他還是了解的,不會是陳莉,突然腦子一轉,想起了之前母親說的,嶽母放話說隨時可以將他弄下去,想到這裏,想起上一次自己不小心的出手,秦招明白了,這就是因啊。


    秦招臉色很不好,早早就迴家了,陳莉因為傷口的問題一直在家休養,兩個人難得停止了吵架,雖然不吵架了,可是感覺還是差了一點,不過孩子倒是挺高興的,小孩子一看見大人不吵了,就覺得風波過去了。


    秦招一進門,陳莉和孩子明顯是一愣。


    “爸爸,你迴來了……”


    秦招沒什麽心情去看兒子可愛的臉,他現在挺想問問陳莉的,她到底想幹嘛?


    當初沒有的事情,陳莉這麽一鬧,所有人都知道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秦招在背地裏養了二房呢。


    他不想讓自己那麽去想,可是避免不了,這一切都是陳莉弄出來的。


    “吃飯沒有?”


    陳莉起身準備做飯。


    “不用做了,我不想吃。”


    秦招的聲音不太友好,陳莉帶著兒子在客廳裏看電視,她現在真是無奈。


    竟然不知道秦招心裏想什麽,除了無奈就是累。


    “媽媽,爸爸生氣了嘛?”


    孩子抓著陳莉的手問。


    秦招在房間裏來來迴迴的走著,他很想現在就衝到嶽母麵前去質問,可是他知道這樣下去,好不容易才修複的關係就砸了,可是一個大男人現在被人家這樣牽著鼻子走,他的臉要放在哪裏?


    可是對陳莉家的怨恨現在已經達到了極點。


    秦招一夜沒有迴房間,陳莉帶著孩子早早就睡了,她難得現在有時間天天送兒子去上學,接送,像是一個平常的媽媽一樣。


    送了孩子上學迴來,看見秦招還在家裏,有點納悶。


    “你怎麽沒上班啊?”


    秦招憋了一夜的火一直卡在喉嚨裏,他現在真是迷惘了,好不容易決定好好談開了,好好生活,結果現在他嶽母又給他來了這一手。


    “我還上什麽班啊,咱媽不是希望我成現在這樣嘛。”


    秦招語氣很怪的就脫口了。


    陳莉一愣,看著他的臉,怎麽陰陽怪氣的?


    她不想在鬧了,實在沒有精力。


    “你想吃什麽?”


    早上孩子把最後的麵包和牛奶都吃了,現在家裏什麽都沒有,陳莉想著自己早上應該做點什麽,可是她會做的太少,以前都是秦招下廚,在陳莉的生命力,家務是她一塊硬傷。


    秦招聽見陳莉的這個話,偏偏也就想到了陳莉的什麽都不會。


    “吃什麽,我想吃什麽,你就給我做?”


    陳莉本來想剛才就忍了算了,可是秦招沒完沒了的,她也火了。


    “你別跟我說話這麽陰陽怪氣的,我怎麽著你了?”


    秦招一聽陳莉發火,他的火就更大了。


    他們姓陳的是不是以為隻有用手段就能壓住他?


    “陳莉我他媽的真是受夠了,你和你那了不起的家庭,沒有的事情,你無中生有,鬧的所有人都知道,讓你媽去打我媽,現在又來整我是把?你想要什麽啊?讓我服軟?我告訴你,沒門。”


    他這口氣絕對不會就這麽咽下。


    陳莉真的覺得累。


    爭吵的起因是什麽?


    開始秦招有一天沒有迴家,她問秦招,因為這是正常的事情,她沒怎麽放在心上,可是結果呢?


    秦招撒謊了,他說去了他們都認識的一個人家裏,陳莉是偶然間遇到那個人的,隨嘴就問了那麽一句,結果人家說沒有,她才將質問的話問出口,馬珍珍就登門了。


    在她辦公室裏。


    “我說陳莉啊,我和秦招一起工作你也是早就知道了,怎麽總是那麽敏感呢?他是在我家睡的,他也不故意要騙你的,要是我真想和秦招怎麽樣了,你能攔得住嘛?你當初搶我的,不也使的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嘛?”


    陳莉所有的話都不是解釋,完全是在火上澆油。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一起住了一個晚上能發生什麽?


    “那就離婚……”陳莉從沙發上跳起來,她現在完全不能冷靜,要怎麽冷靜?


    他們是欺人太甚,本來不能忍的,她都全部忍了,可是秦招步步緊逼,是要逼死她啊。


    秦招一見陳莉大聲,他本來就火氣大,在看看陳莉那張有恃無恐的臉,一個大巴掌就打了下去。


    陳莉從小就是一個很是驕傲的人,她爸媽對她的教育雖為嚴格,可是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在工作上她追求的是百分之一百的完美,領導也很少能說到她頭上,她所呈現給別人看到的就是一個完美麵,現在秦招這麽一個巴掌揮了下來,徹底就將陳莉的完美給打碎了。


    她活到這麽大,從來沒有挨打過,第一次破戒竟然是自己的丈夫,她捂著臉不敢相信。


    然後就是奮起撲到秦招的身上,兩個人扭打了起來。


    陳莉身上有傷,扯過一次,所以根本沒有什麽力氣,秦招也在火頭上,什麽都被激得忘記了,他一個用力,將陳莉掙脫開。


    “離吧,離吧,離……”


    秦招是下了狠心了,跟這樣的人家扯在一起,他遲早會瘋。


    陳莉被推倒地上,捂著自己的腹部,秦招拉開門就走了。


    秦招不知道應該去哪裏,開著車去了母親家,一進門他媽嚇了一跳,然後就跟老母雞似的。


    “你跟陳莉打仗了?她敢打你?”


    秦母看著兒子滿臉的傷,她怒火衝天。


    秦招不願意跟母親說這些事兒到時候又是扯不完的事情。


    “我和陳莉要離婚了,你別在找她麻煩了。”


    既然不能繼續下去,那就離,即便是離婚,秦招也不願意讓母親去抓著陳莉不放,給陳莉增加麻煩。


    秦母一聽,這次是要真離婚了?


    她心裏是挺高興的。


    陳莉的一切她都看不過眼。


    孩子那麽大點,偏要上什麽最好的學校,一年學費好幾萬,普通人家一年才賺多錢?


    買什麽東西給她父母花的那個錢就不說了,她看著陳莉不會過日子,說是自己要幫他們把這錢,可是陳莉不讓。


    過去陳莉掙的多不讓就不讓被,這也就算了,可是現在是她兒子掙的多,她兒子每天在外麵拚死拚活的,可是錢陳莉就是動動手指就花沒了?


    陳莉給張迪打電話,張迪當時還在上班呢,接到電話跑出去,又將陳莉送到了醫院,張迪這一看。


    這已經是動手術後第二次迴來了,上次醫生就說過了,這樣下去危險。


    醫生也從來就沒有看見過這樣的,他都無奈了。


    “你如果不想活,就別折騰自己傷口了,我也照顧不好你這樣的病人。”


    醫生是真生氣了,你說如果這個人真要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出點什麽事兒,不知道的會以為他是庸醫呢,就一個闌尾炎手術反反複複的折騰到現在都好不了?


    張迪勸著陳莉,什麽都沒有自己身體重要,養好病是關鍵。


    這次張迪沒敢自己自作主張,直接給老師掛了電話過去。


    陳莉她媽和她爸進了醫院,看見陳莉這個樣子,一看就明白了,秦招是欺人太甚啊。


    陳莉的爸爸本來是不知道的,可是就這麽一個女兒,弄得進出醫院三次,他就是聾子他也聽見風聲了,問了陳莉的媽媽,結果一聽見這個事情。


    他當初就說秦招不行,不是秦招不夠好,而是陳莉是什麽個性他太清楚,一個軍人身上抗的是什麽擔子他也清楚,他希望女兒能永遠往前走,不要因為家庭的因素而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可是擔心的偏偏來了。


    秦招就是一塊絆腳石,如果陳莉離婚,這對她的事業絕對是很大的衝擊。


    作為一個父親,一個領導,他都不願意看見這樣的局麵。


    “老陳……”


    陳莉的爸爸捂著胸口突然就倒了下去。


    病房裏都亂套了。


    陳莉的父親已經退休了,雖然是退休了,可是人脈還在,陳莉是他最為得意的一個傑作,是他女兒也是他最優秀的學生,這個年紀爬到這個位置,做事情的方法跟他如出一轍,這是他的驕傲。


    可是現在看著女兒變成這樣,做父親的痛心疾首啊。


    顯然秦招就成了第一個直麵傷害他女兒的人。


    “這個混賬東西,他不想想如果沒有我們陳家,他秦招算是什麽東西?”


    陳莉的媽媽勸著丈夫冷靜下來,其實所有人心裏想的都是一樣的。


    秦招今天能到這個位置,多少的人看著的是姓陳的麵子,給他秦招這個麵子,不是因為他秦招有實力,而是他老婆的娘家是姓陳的。


    “你看現在怎麽辦?離婚?”


    陳莉的爸爸沒有說話,隻是長長的喘著粗氣,陳莉已經讓她媽給勸迴去,在病房裏休息。


    離婚哪裏有那麽簡單的,特別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刻。


    “秦招和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陳莉的媽媽搖搖頭,這事兒她也說不清,不過親家的態度已經說明了。


    陳莉父親暈倒了,她肯定休息不好,家裏亂成一團,現在兒子放學,他父親的秘書就過去接,秦招的母親是想上前,可是人家根本不給她機會。


    孩子放學背著書包沒有等到媽媽,倒是看見跟在姥爺身邊的叔叔出現了。


    “我媽媽怎麽沒有來?姥爺想我了嘛?”


    陳莉的家庭特殊,從小孩子也感受不到什麽,都是冷冰冰的教育,可是孩子心裏更喜歡姥爺和姥姥多點,因為奶奶會讓他覺得累。


    秦招的母親自然是要想孫子的,一想就要去看,結果在學校門外撞上了。


    “我家孩子,我帶迴去就算了。”


    對方是肯定不會把孩子給她的,因為他不把孩子帶迴去,他沒有辦法交差。


    孩子躲在男人的懷裏,他現在害怕奶奶,害怕奶奶又對他說,馬阿姨做你媽媽好不好?


    秦招的媽媽眼看著孫子被人家帶走,她生氣啊。


    可是生氣也沒有辦法,人家有權有勢的,她有什麽?


    可是明著來不行,她就暗著來。


    寫了很多檢舉信,說是陳莉的爸爸沒有退休之前風評不好,還涉嫌貪汙,甚至把陳莉都拉上了風口浪尖,她也沒有那麽傻,自然不會自己寫,求了一個大學生給了500快幫自己寫的這封檢舉信。


    一個浪還沒有過去,緊接著就跟了一個過來。


    她是存心要讓陳家不得好,不然不會做出這樣狠毒的事情。


    陳莉的父親以前是一個鐵腕的老將,雖然為人冰冷,可是口碑那是有的,消息很快就通知給他了,陳莉現在受到影響,加上因為她和秦招的家庭事宜還有她身體的原因,領導讓她休息在家裏。


    這對陳莉來說,那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秦招是根本就不知道他媽做了那些事情。


    老太太將馬珍珍找到家裏,抓著馬珍珍的手,將自己手上的黃金戒指給了馬珍珍。


    “珍珍啊,我知道你心裏舍不得秦招,當初是秦招錯了,他不應該娶陳莉,可是娶都娶了,現在他們要離婚了……”


    馬珍珍沒有想到真鬧的要離婚了。


    陳莉的冷靜去哪裏了?


    不過如此。


    馬珍珍低著頭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手指上被秦母硬帶上的戒指。


    她眼睛裏遮擋不住的得意。


    你們的愛情呢?


    秦招不是說,是因為愛情才結婚的嘛,既然有愛情為什麽經不起一點風浪?


    就是一場笑話而已。


    馬珍珍不知道從哪裏聽來的消息,知道陳莉住院了,她買了水果,開著車去醫院。


    陳莉的父親也住院了,母親自然圍著她父親轉,給她請了一個保姆,可是陳莉覺得自己有手有腳的,不想讓保姆跟著添亂,就讓保姆走了。


    馬珍珍在前台諮詢了一下陳莉住在哪裏,然後帶著墨鏡推開陳莉病房的門。


    陳莉現在不能動氣,她看著馬珍珍。


    “我現在什麽都不想說,請你出去。”


    既然都要離婚了,無論她和秦招之間發生過什麽,她都不想在追究了,也不想讓自己太難過。


    馬珍珍像是沒事兒人一樣,走到陳莉的床邊,然後將水果籃放在一邊,摘下自己的墨鏡。


    雙腿交疊起來。


    “我們是朋友,是好朋友……”


    馬珍珍開口。


    陳莉想起身,可是馬珍珍按住她傷口的位置,讓她又躺了下去,陳莉要按鈴,馬珍珍來了這麽一句。


    “你怕我什麽?”


    陳莉覺得做第三者像是馬珍珍這樣帶著氣勢來找正房的,她還真沒有看見過,她怕?


    她會怕馬珍珍?


    “你是通過我認識秦招的不是嘛,你明知道我和秦招是什麽關係,可是你竟然勾引他……”


    馬珍珍歪著頭說著。


    陳莉被她按的那一下有點疼,她想著這傷到了她的身上是倒了半輩子的黴,一直就不好,折騰傷口也折騰自己。


    事實和馬珍珍講的其實有點出入,沒錯,陳莉認識秦招的時候,是通過馬珍珍。


    後來秦招為什麽提分手,這點陳莉也不知道,這和她沒有多大的關係,她的工作未來都是已經擬定的,就是婚姻都是有計劃的,30歲找一個當兵的人,秦招和馬珍珍分手之後,約了她幾次,就是她幫著開解,可是陳莉不是那種會開解別人的人。


    她能做的就是聽著,秦招說馬珍珍讓他覺得窒息,還有馬珍珍和一些男人保持的男女關係他接受不了。


    馬珍珍是一個很有交際手腕的人,她的男友是秦招,可是她男性朋友的人數明顯高過女性,而且關係說是曖昧不為過,這也是為什麽馬珍珍混得好的原因,有手腕的女人,她餓不死。


    慢慢的,秦招就開始追陳莉,陳莉隻是被動的接受,因為知道她家裏肯定不會同意,所以拒絕的態度很堅決,可是秦招不放手。


    馬珍珍知道以後,就一直在說,是陳莉和秦招背叛了她。


    陳莉不想解釋,解釋是沒用的,馬珍珍這人認準的事情,別人就是拿證據出來,她都是不相信的人物。


    “你懷疑秦招,那是你的報應啊,秦招和我到底有沒有關係?哪一天我們倆在房間裏到底做了什麽呢?我想想……”馬珍珍站起身,像是想起什麽的樣子哦了一聲:“我忘記跟你說了,是啊,我和秦招沒有什麽事情的,他不過睡的是我的床,我的房間,不然他幹嘛騙你?”


    “給我滾……”


    外麵保姆聽見聲音,看見陳莉閉著眼睛,好像很疼的樣子,而馬珍珍一副沒什麽興趣的樣子,帶上墨鏡就離開了。


    陳莉要離婚,可是她父親不同意。


    “先拖拖看……”


    “爸,我自己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


    老爺子當場就發火了。


    “你能做主,你能做主當初就不會嫁給秦招,秦招是什麽人?商人,一個商人在乎的是利益……”


    陳莉頭疼,她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在跟父親發生爭執,加上父親的傷口還沒有好。


    馬珍珍迴到車上覺得很痛快,你們怎麽讓我疼了,我就怎麽讓你們疼,大家誰也別好過。


    迴了公司,在老總麵前解釋了一下自己和秦招的關係。


    “老總你是看著秦招起來的,他是什麽人你會不了解?我和秦招,和秦招的老婆都是朋友同學,難免要走的近些,加上這次我和秦招合作,手裏拖了這麽一大塊的蛋糕,難免有人眼紅,不是嘛?”


    馬珍珍說的話是,紅眼病的泛濫早就已經很久了。


    老總也明白這個,可是最近他也不好做,秦招負責這個,結果弄出這個事情,他讓別人接手,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珍珍啊,說句不好聽的話,現在有人在背後用力量抵製秦招,我也沒有辦法,人家力量大,我不過就是一個集團的老總,我能有什麽辦法?”


    馬珍珍笑笑。


    推開秦招辦公室的大門,秦招還沒有迴來上班,馬珍珍坐在秦招的位置上。


    眼神慢慢轉換著,秦招啊,離開我,你是不是後悔了呢?


    嗬嗬……


    晚上下班順路去看秦招,秦母很是熱情的招待了馬珍珍。


    “珍珍來了啊,趕緊進來……”


    現在秦母是沒有把馬珍珍當外人看,已經成為內人了。


    馬珍珍將手裏的袋子交給秦母,嘴上帶著微笑。


    “阿姨,這是送你的。”


    “你說你這個丫頭,來就來唄,還送什麽禮物。”老太太是嘴上這麽說著,可是嘴巴都合不攏了。


    這點就是馬珍珍和陳莉最大的不同,陳莉給東西直接就是交過去什麽都不說,可是馬珍珍會告訴你,這是我專門為你買的。


    陳莉一直覺得隻要她努力做好老婆的職責就好,可是她忘記了,丈夫上麵還有一個女人,往往這個女人能讓你生也能讓你死。


    秦招看見馬珍珍來,臉上有點不耐煩,可是馬珍珍拿著案子當遮擋。


    秦母看著樓上的兩個人,心裏笑著,要是珍珍嫁過來,這不就和平了?


    再說珍珍現在多了不起啊,很秦招平起平坐的,這樣大家誰也不用覺得吃虧了,到時候馬珍珍嫁進來,錢都交給她,她好好的當當這個家。


    秦母很是開心的進了廚房去準備晚餐。


    陳莉的父母看著眼前的房子,俗氣的要命。


    一個老太他當初非鬧死鬧活的要買別墅,搞不懂。


    司機下去按門鈴,陳父和陳母站在後麵。


    秦招的媽媽還納悶呢,誰啊,有誰來她家?


    一打開門,看著外麵的親家,一愣,主要是陳莉她爸架子很大,幾乎秦招的媽很少見,陳莉的爸爸很是威嚴,秦母心裏有點忐忑,不會知道那封檢舉信是她讓人寫的吧?


    應該不會的。


    “你們有事兒?”


    陳母眼尖的看見門口明顯不屬於秦招媽的女性皮鞋,秦招她媽被人家這麽一看,心一虛,趕緊用腳將馬珍珍的皮鞋踢開。


    “我家裏來客人了,就不請你們進來坐了,我兒子說了,離婚以後我們也沒有什麽關係,別這樣不要臉的就自己上門。”


    說完她把門一關。


    外麵陳母的臉都要被氣得扭曲了。


    “再給我敲……”


    秦招聽見不間斷的敲門聲,狐疑的從樓上下來。


    “怎麽不開門啊?”


    秦招的媽才要說話,秦招已經開門了。


    秦招看著外麵的人也愣了一下,他丈人一向是不得意他,甚少跟他說話。


    “爸,你怎麽來了?”


    秦招把陳莉的父母讓進去,馬珍珍踩著拖鞋從樓上秦招的房間走出來,頭發有點亂,然後看著樓下的人。


    “阿姨叔叔來了,那行,我先走了。”


    秦招也沒在意,可是秦招的媽媽親自送了出去。


    拉著馬珍珍的手,說著:“珍珍啊,你別在意,秦招現在是沒有辦法出來,其實他是想出來送你……”


    馬珍珍是真沒在意,她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將車子啟動開走。


    秦招的媽媽看著馬珍珍的車子離開,覺得這個車好看極了,哪裏像是陳莉坐的那些個破車,肯定不便宜。


    馬珍珍家裏也沒有兄弟姐妹,她也不用怕馬珍珍把錢給別人花,越是想,越是覺得行。


    陳莉的父親來不是為了別的,他女兒現在是關鍵時刻,他讓秦招暫時先忍忍。


    “你們倆離婚我沒有意見,隻是陳莉現在的時間有點敏感,我希望你能再等上一年,就一年……”


    陳莉的父親話說得很是明白,你們兩個離婚,我不反對,隻是現在陳莉的工作在關鍵時刻,所以你秦招就得等上一年為陳莉做奉獻。


    秦招心裏就是這麽理解的,他們家玩過自己解氣了,現在讓他為陳莉考慮?


    那把他拉下來的時候,為什麽沒人替他想呢?


    秦招看著陳莉的父母。


    “這樣爸,我和陳莉離婚,房子和錢我和陳莉一人一半,不過孩子跟我。”


    陳母大怒,就要說話,陳父拉住妻子的手,硬是將妻子的話給壓了下去。


    “這個以後再說。”


    秦招送了嶽父嶽母出去,迴來秦母就開始陰陽怪氣的了。


    “我哪次去你們家受到過這樣待遇?”


    秦母心裏不舒服了,她每次去看孫子,陳莉有沒有這樣畢恭畢敬的送她出去過?


    看著自己兒子和兒媳婦對待親家那就跟對待皇帝似的,對待她就跟對待太監似的,心裏能舒服?


    秦招很煩,丈人的話說了,他不能不給麵子,秦招當時真的就想問問了,丈人這樣的性格到底是怎麽將他從崗位上拉下來的?


    既然都開先河了,現在又特意過來的拜托他什麽意思?


    還有啊,秦招覺得對方說話很有技巧。


    陳莉不是留戀,也不是不想離婚,這是現在環境注定她沒有辦法離婚。


    什麽事情他們陳家都要占個先頭,有意思嘛?


    “不是我說你,離婚哪裏有那麽多的講究,趕緊離,別讓珍珍等太久……”


    秦母現在看馬珍珍那是越看越順心,你說一個女人到這把年紀還沒有結婚,等著秦招,多不容易啊?


    “還有我孫子你千萬別給了陳莉……”


    “媽……”


    秦招站起身,對著母親吼了一聲。


    “我說過了,我和馬珍珍沒有任何關係,我就和她就是同事……”


    秦母才不信。


    “你有本事別對我吼,去對你丈人和丈母娘吼去……”


    秦招想自己是不是做錯了?


    就應該不在那個公司幹,不和馬珍珍一起工作就好了?


    可是他先進的公司,馬珍珍是後來的,他已經做起色了,難道就因為怕別人說閑話和陳莉的吃醋就放棄自己努力的?


    他知道自己怎麽迴事兒,馬珍珍要是他離開了,她就跟著,那是不是他這輩子就得在家裏帶孩子?


    說到底還是源於陳莉的不信任,做夫妻做到他們這個份上,就真是悲哀了。


    車裏,陳莉的媽媽看著自己的丈夫。


    “怎麽沒跟他說,他把莉莉打成那樣都進醫院了?”


    陳莉的父親眉頭一冷。


    “什麽光榮的事兒,你是不是怕別人不知道啊?我告訴你,以後這件事少給我提……”


    陳莉挨的那一下不僅是陳莉心口上的傷,也是她父親的。陳母選擇閉嘴了,她現在什麽都不想說。


    馬珍珍家裏。


    “珍珍啊,你到底是為什麽不結婚啊?”


    馬珍珍的父母都要急瘋了,你說馬珍珍這個年紀了,一般的孩子都多大了,可是她呢?


    馬珍珍坐在沙發上吃水果,看著父母。


    “幹嘛要結婚啊,我現在過的多好,有大房子住,有車開,為什麽要結婚,媽你給我一個理由啊?”


    她父母被她問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馬珍珍的媽媽想了一下,試探的問著。


    “你是不是在等秦招啊?”


    秦招是好,可是人家結婚了,當初怎麽迴事兒,他們也不知道,就說是分手了,然後珍珍就這個樣子。


    馬珍珍突然沒有了吃的性質,她看了自己媽媽一眼。


    “媽,你也認為我對秦招舊情難忘?”


    她媽沒有說話,馬珍珍起身上了樓,她媽媽看著她爸爸問著。


    “你說這孩子,我說什麽都不聽,要是真的喜歡秦招,那就趕緊的,別這麽拖著啊……”


    馬珍珍的爸爸想了一下。


    “秦招都結婚了……”


    “結婚怎麽就不能離,再說當初不是陳莉搶珍珍的嘛……”


    做母親的總是站在女兒的一邊,女兒不結婚她大體也知道原因,沒有什麽對和錯之分。


    馬珍珍將衣服仍在床上,然後翻找著明天要穿的衣服,她的衣櫃裏都是滿滿的名牌,而這些都是她自己奮鬥來的,她坐在床上拿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臉。


    她老嘛?


    不老吧。


    不然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人見到她會說,馬小姐真年輕。


    陳莉父親上麵派人下來調查,因為是退休的,所以查起來也不方便,隻是簡單的以請他去療養院為由接走了人。


    陳莉的母親每天睡不好,吃不下的,畢竟老頭身體不好,就怕到時候在出點什麽事。


    陳莉覺得這事情出來的奇怪,就算是有人寫匿名信好了,可是簡單的一封信不足以使父親現在麵臨這種局麵,後麵推波助瀾的人是誰呢?


    她求了很多師兄幫忙,找這個寄匿名信的人,查找了幾天,終於在鏡頭裏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誰?


    她婆婆。


    陳莉怎麽都沒有想到,就算是她婆婆不喜歡她,可是也沒有料到她會做出這種事情。


    陳莉現在對秦家已經徹底失望了,她帶著帶子就直接找上了門。


    秦招沒有在家,兩個女人一碰麵就點燃了。


    “你來幹什麽?你給我滾,我告訴你,這是我家,還有別讓珍珍看見了,不然還以為你和秦招還有什麽沒斷的……”


    秦招從外麵迴來,就看見母親似乎在推陳莉,他下車,跑過去。


    “你怎麽來了?”


    陳莉將帶子砸在秦招的臉上。


    “你們姓秦的夠本事,玩我是把?行,那咱們就走著瞧……”


    秦招母親的做法徹底惹怒了陳莉。


    秦招被砸得莫名其妙,撿起帶子,秦母還沒完呢,指著陳莉的車子就不停的開罵。


    秦招進了屋子裏,將帶子推進去,然後慢慢看著看著,就看出問題了。


    “媽,你去哪裏幹什麽?”


    秦母沒有想到,她那麽小心還是被錄像了。


    “我沒有幹什麽……”


    秦招不信,他給陳莉打電話,可是陳莉不接,幹脆就將手機給扔了。


    陳莉真是被秦招逼的發火了。


    秦招想跟陳莉說清楚,他不知道他媽會那麽做,可是陳莉根本就不見他,大門他也進不去。


    “你看,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陳莉的媽媽憂心忡忡的看著坐在下麵的人。


    “師母你也別著急,既然說是接老師休養,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這個女婿背後恐怕是有人在鼓動。”


    一封檢舉信不會掀起這麽大風浪的,老師以前做事的罪過不少的人,現在恐怕是有人在背後發難。


    陳莉眯著眼睛,站起身。


    “你去哪裏啊?”


    陳莉歎口氣。


    “我沒事兒,就是出去走走。”


    陳莉的媽媽勉強歎口氣,你看看,因為一個秦招,這個家弄成什麽樣了?


    可是陳莉家出事兒還沒有完,秦招那邊的事情更大了。


    有人檢舉秦招虧空,所謂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上麵是肯定要調查的。


    秦招的母親得知這個消息,就認定了肯定是陳莉幹的,直接跑到陳莉家外,宣揚陳莉是個什麽樣的人,那裏進出的都是看著陳莉長大的伯伯們,事情越鬧越大,陳莉現在工作都被影響到了,而且秦招的媽媽還直接上了法院,要告陳莉。


    現在陳莉婚姻出了問題已經是所有人知道的事情。


    陳莉從這次提幹的名單中被除名。


    陳莉的母親給張迪打電話,張迪有點懵。


    “張迪啊,跟小陸過來吃個飯吧。”


    張迪有點鬧不明白,老師怎麽會突然在這個時間要請陸痕吃飯?


    張迪掛了電話,陸痕從書房走出來,看著她。


    “看著電話幹什麽?”


    張迪就將老師的意思說了。


    陸痕隻是笑。


    “你認識老師?”


    陸痕搖頭。


    “估計是看在你麵子上想請我吃飯,別想了,對了晚上吃什麽?”


    陸痕是一個在事業很聰明的人,可是在做飯的手藝上。


    張迪無奈的看著黑乎乎的雞蛋,無奈的看著陸痕,陸痕無奈的看著鍋子裏的東西。


    “為什麽是黑的?”


    他摩挲著下巴想著這個問題,張迪一巴掌拍在他頭上。


    “火太大了……”


    陸痕了解的點點頭,張迪很崩潰。


    新婚生活還是不錯的,主要她婆婆是張迪見過最棒的,很少找她麻煩,甚至所有的都替她想到了,她給婆婆買點什麽,她婆婆就會提醒她別忘記了自己的媽媽。


    張迪看著陸痕問著。


    “你媽媽對你奶奶是不是很好啊?”


    張迪覺得肯定是。


    陸痕想了一下,搖搖頭。


    “很差,她們兩個相處的很不好。”


    張迪有點沒有想到,因為覺得不可能。


    陸痕沒有多說,他媽那時候經常說的就是,以後有兒媳婦了一定要對她好,到時候給所有人看看,婆婆是這麽做的。


    陸痕知道張迪老師請他過去是為了什麽,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拉張迪進來。


    周末兩個人去陳莉家,陳莉的媽媽看著陸痕,說了一些奇妙的話,張迪有點看不懂。


    陸痕還是那個樣子,不溫不火的。


    吃過飯,張迪和陳莉進廚房清洗碗筷。


    “陸痕,阿姨不說客氣話了……”


    陸痕和張迪迴去的時候是走迴去的,陸痕不太喜歡開車,張迪也不願意學,兩個人就用最原始的辦法走,反正吃過飯就當散步了。


    “不想問問?”


    張迪搖頭,不該她問的事情,她是不會問的。


    張迪結婚以後,有時候遇到不好解決的問題會征求陸痕的意見,陸痕交她玩遊戲,就是一個簡單的遊戲中,張迪感覺,陸痕的水很深。


    陸痕看見路邊又賣糖葫蘆的,走過去,要了兩個,一個拿給張迪,一個自己吃。


    這就是他和別人的不同,很少男人會喜歡吃這玩意,可是陸痕喜歡。


    他咬了一口,然後笑眯眯的閉上眼睛,好像是很滿足。


    張迪歎口氣。


    “哎……”


    “歎什麽氣?”


    張迪咬了一口嚼著,然後說著:“我真是怕將來我有了孩子,我們三個都好吃,會打起來的……”


    陸痕笑得很溫暖,揉揉她的頭發。


    “不會的,等有了孩子,我就看著你們吃,然後滿足的閉眼睛……”


    張迪覺得這樣的生活真不賴。


    迴到家裏,陸痕破天荒這個時間給她婆婆打了一個電話,張迪在衛生間洗衣服。


    陸痕在電話裏將陳莉母親的原話說了出來。


    是啊,事情開始肯定是沒有眉目,可是以陳家的能力想查不會費力的,隻要動動腦筋就查到了,這個事情和曲家帶著那麽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家的意思很簡單,現在目前來看,事情是曲家在背後推波助瀾,曲家想幹什麽?


    陸痕不得不多想,可是又覺得沒有那個可能。


    陸痕的母親也是一愣。


    難道是因為之前張迪的事情?


    不可能啊。


    掛了電話,沒有驚動老伴,直接給曲陽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兩天過來一趟。


    曲陽的媽媽過來,陸痕的媽媽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說說笑笑的。


    “對了,聽說老陳的事情沒有?”


    陸痕的媽媽突然把話題一轉,挑到了陳莉父親的頭上。


    陸痕的媽媽看著曲陽母親的眼神,一看就明白了。


    話也不用多說了,陳家是想看陸家的意思是什麽。


    曲陽的媽媽心裏驚了一下,她怎麽會知道?


    “老陳,老陳怎麽了?”她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


    陸痕的媽媽笑笑。


    “沒什麽,被人家給告了,你說都退休了還弄出這事兒,陳莉她媽啊是我們張迪的老師,俗話說得好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曲陽媽媽心裏有點忐忑坐了沒一會兒,就借口說自己頭疼離開了。


    坐在車子裏想著陸痕媽媽的話,趕緊給自己丈夫去了一個電話。


    曲陽的母親跟父親在家裏商量著對策。


    “我就說嘛,他才退下來,你現在這樣做,不穩妥……”


    曲陽的父親看著遠方,給自己的親家打了一個電話。


    話說的很是簡單,事情砸了。


    雙方一商量,需要看看陸家的態度。


    陸痕的母親很怪,這時候人家出去旅遊了,誰想找找不到,陸痕的父親又是那種什麽都不管的人,誰也不敢貿貿然的去找。


    周末曲陽帶著老婆迴來吃飯,桌子上,曲陽的媽媽說了一句。


    “你最近有沒有見張迪啊?”


    曲陽一愣,他見張迪幹什麽?


    曲陽的老婆倒是像是什麽都沒有聽見的人一樣,隻顧吃自己的。


    曲陽的媽媽送著兒子和兒媳婦出去的時候,讓兒媳婦在前麵走,她在後麵拉著曲陽。


    “你去探探張迪的口風,看看她婆婆現在在哪裏?”


    事情現在棘手了起來,如果整不倒人家,就等這人家出來整死自己把。


    他們現在都是正位,如果一旦牽扯出來點什麽,那就完了,性質就不同了。


    曲陽冷冷的將手從自己母親哪裏抽出來。


    張迪沒有想到,曲陽他媽會來找自己,她有點納悶。


    “張迪啊……”


    張迪本來是想直接無視的,可是她的禮貌做不到這樣。


    曲陽的媽媽說了很多對不起的話,說什麽對不起張迪,那時候主要也不是雲雲之類的。


    張迪看著曲陽的媽媽半天不入主題,張開嘴打斷她。


    “阿姨,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曲陽的媽媽臉色好看之極,她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需要看一個曾經她不放在心裏丫頭的眼色。


    “我就是問問你婆婆去哪裏了?”


    張迪納悶,問這個做什麽?


    再說她婆婆去哪裏了,她有沒有必要對一個外人講?


    這倒不是張迪心裏對曲陽的母親有什麽看法,她知道曲陽的母親跟自己婆婆關係還不錯,可是在這種不錯的情況下她婆婆去了哪裏,曲陽媽媽不知道,然後來找她問明,這個事情就有點懸了。


    “我不知道阿姨……”


    張迪說完就離開了,曲陽媽媽的臉更猙獰了。


    也不知道他們家是怎麽選媳婦兒的,就選了這樣的一個貨色。


    張迪迴到家裏,她也沒想瞞著陸痕,就將事情說了。


    陸痕覺得他老婆其實挺聰明的,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參與,也沒有興趣,拉著張迪進廚房繼續學習炒雞蛋。


    陸痕第一次蒸出來的雞蛋糕很有特點。


    那天張迪迴家就看見一盆像是雞蛋的東西,她研究半天,這是什麽菜呢?


    “看看味道。”


    陸痕覺得很怪,雞蛋糕明明是彭起來的,可是他這個全是小蜂窩煤似的眼,他用了七個雞蛋,竟然還沒彭起來。


    他說完,張迪直接就噴了。


    “你沒有放水嘛?”


    陸痕想了一下,難怪做的時候總是覺得少了一點什麽,現在才發現。


    “我忘記了……”


    張迪這頓飯吃的,你說心裏甜吧,這雞蛋羹不知道裏麵他放了多少的鹽,可是看著陸痕吃的那麽認真,她也不能說倒了吧。


    其實陸痕這個人心裏有點悶騷,他也是吃不下去了勉強在維持,就等著張迪說,你別吃了,可是張迪不說,他就隻能繼續吃,臉上的表情跟麵癱似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所以張迪也沒有說那個話,結果兩個人吃光光了。


    晚上不停的起床喝水,一直到家裏沒水了,張迪掐著嗓子在廚房做水,陸痕坐起身,輕輕看著房毛,告訴自己,下次不好吃要記得說出來,好鹹,好難吃,嗬嗬。


    ------題外話------


    被老媽威脅,說如果你再胖下去,我就跟你斷絕母女關係,哎,做人難,做女人更難,因為被刺激了,結果多吃了兩個橘子拉肚子了,我媽一聽笑了,說女兒啊,慢慢拉,%>_<%~同誌們有票滴上繳哈~手裏提皮鞭腳踏高椅,紮著兩個小鞭子,臉上塗著高原紅,捧著小臉求票(*^__^*)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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