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夫人走過來如同個優雅的主婦似的,給小家夥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拍怕他的胸口:“去吧,都說了我大度的。去和佳人相會。”

    張夜還是不太明白。

    昭夫人湊近他耳朵邊道:“你想看我吃醋的神情啊?”

    張夜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昭夫人又把氣輕吹入他的耳朵道:“你知道嗎,我寧願得罪一個藍雪城的巨頭,也不想得罪這種‘布衣天子’。她這個人我接觸不多,卻可以肯定是非常之人。此外她和龍蘭的關係很要好,以往她們每月有兩天要聚一起品茶論道,談論深入時,經常大吵大鬧,卻是不久又和好如初。是不是很有趣?”

    想不到兩人還是朋友?

    經常大吵大鬧,想必觀點違背?可怎麽聽來,寶珠講書,全然是被龍蘭洗腦過的樣子呢?

    “去吧。”昭夫人推他一下……

    才出來外堂,張夜懷疑是不是看錯了。

    在講壇之上那個青衫布衣,帶著方巾的儒雅“假書生”,現在基本認不出來了。

    恢複了女兒裝扮的她,穿著一身紫紅色衣裙,披著精致的披風,魅力四射。

    衣裙色澤配合她的神態,仿佛是一團柔火。實在和那個儒雅的假書生反差太大。

    要說她有多美倒是說不上,甚至不如豔菁和昭夫人少許。但是這個女人氣質上就直接給人另類的感覺:想幹她。

    完畢,張夜也不明白怎麽會忽然冒出這許多混蛋似的思維來,難道是以前的記憶?

    但是仔細迴憶,又再也想不到什麽了?

    寶珠大方的道:“怎麽呆了,很意外我會來找你嗎?”

    “是有一點。”張夜道。

    寶珠走近了些,“怎麽你平時都是這麽萌的嗎?和辯論的時候,判若兩人。”

    張夜道:“你也是完全是兩個人了。”

    寶珠似嗔非嗔的迷人樣子,眼神時而幽怨,時而情迷,簡直太混亂多彩了。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

    “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你會跟我走嗎?”寶珠微笑道。

    “好啊。”張夜想也不想就答應了。

    寶珠又變換個造型,風情萬種的成熟婦人樣,大方的牽著他的手,轉身就往外走。

    張夜也沒覺得不妥,稀裏糊塗的跟著。

    這一走就出了內城。

    晚間,內城是不能隨意出入的。

    不過實在寶珠的名氣太大,加上張夜也黑名單上的強人了,基本沒人管他們。

    晚間的藍雪城靜了些,來到南城和北城分割的那條永不結冰的星河。

    河間浮著一艘美輪美奐的仿佛畫舫冰船。

    這在藍雪城是最普通的船,比飛船低級很多,普通人都可以租用。

    在小小的拱橋上,寶珠指著畫舫似的船道:“看,那是我租用了咱們相會用的,喜歡嗎?”

    “喜歡。”張夜弱弱的點頭。

    “快快,帶我飛上去,我不會飛。”寶珠很快的道。

    張夜也不禁覺得這個家夥名堂多,卻也不想拒絕她,牽著她的手臨空而起,隨即輕輕落在了冰船之上。

    “開船。”

    寶珠吩咐一聲,牽著張夜的手就跑進去了。

    這船中仿佛兩層的精巧樓閣,來到上層,隨著船緩慢的在河裏遊動,從上層窗口,一種別致的移動風景,呈現了出來。

    糟糕了!

    紫衣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陰謀之味。

    張夜好奇的道:“你找我來玩什麽?”

    “別多話。”

    “?”

    張夜覺得有鬼了哈,看起來像是這個家夥另外一種形式的進攻,仿佛一條魅惑之龍,她的舌頭攻打進來了。

    糾纏了沒有兩迴合,張夜腦袋迷糊。

    唿嚕--

    “寶姑娘,我和你有仇啊,你剛剛怎麽罵我是臭狗?”

    “不許說話。”她閉著眼睛在迴味,不過隨即又說了句,“哈,我喜歡聽你叫我‘寶姑娘’,和字麵意思似乎有區別,以後你就這樣叫吧。”

    “哦。”張夜稀裏糊塗的答應了。可還是不知道為什麽被罵作臭狗。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置唿?’‘隻要抽他、抽他、抽他、抽他、抽他、再次抽他,再待幾年,你看他臉腫的……哈。”

    靜了片刻,寶姑娘又迴味似的念叨。

    “呃。”張夜說道:“這隻是我隨口亂說的,既不成對,也不押韻,自是入不得寶姑娘法眼,你別笑我啊。”

    寶姑娘閉著眼道:“要什麽押韻,要什麽成對。人間萬象,錦繡華麗之言,風花雪夜之句,寶姑娘我沒見過千萬,也見過八百萬。但僅憑一句‘抽他再抽他’,我卻說它是珈藍百年來第一雄句,誰個才子敢不服?”

    一不小心被表揚了,張夜十分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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