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食指輕搖道:“!”


    詩詩一臉茫然的道:“怒?奴?努?何解?”


    葉清忘了這個詩詩是自己從閉塞的蜀山帶出來的,其思維還停留在魏晉的南北朝,遂沒好氣的道:“何解個屁啊,我葉清不會做昧著良心的事的!”


    詩詩狡黠的笑道:“看不出葉大哥,還是個正人君子呢!”


    葉清一揮手道:“說你也不會明白,我修煉的功法很怪異的,反正不清不楚的事,做了可能會影響修為的。把證據給我,你現在可以迴去保護鶯歌燕舞了,她們現在可是我的粉絲,千萬不可讓她們受到傷害!”


    詩詩從胸罩裏掏出一個指甲大小的儲存卡,心裏雖然疑惑這麽小的東西,怎麽可能存那麽多的照片,但她還是乖巧的沒有問什麽,把儲存卡交給葉清,點點頭就離開了。


    對麵桌子上正聊天的四名青年,立即分了一名去跟蹤詩詩,葉清嘴角掛著一抹殘忍的笑意,看來那個青年有作死的節奏啊,去跟蹤一名玄級武者,不是找死是什麽。


    另外的三名青年,呈包圍的方向,走到了葉清的茶座前。葉清不想和這些小嘍囉廢話,直接一抬手道:“走吧,去見熊多多!”


    有位長的像二百五的傻叉青年獰笑一聲道:“熊哥豈是你這種爛人可以見的,把手裏的東西先拿來!”


    葉清本來是不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的,但奈何這個二百五求打,這麽下賤的要求,葉清必須滿足他!


    葉清把那個儲存卡往那傻叉青年手裏一扔,他立即狂喜的伸手去接,可是那個儲存卡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的,竟然輕鬆的避開了那二百五的近距離一抓,一個拐彎,繞著那青年的手腕就是一圈,那青年猶是奇怪,自己的手腕怎麽感覺到突然一輕,很快他就反應了過來,看著自己的手掌落地,遂“媽呀”一聲慘叫,就疼的昏迷了過去。


    茶館裏的顧客見鬧出了斷手的血案,立即是一片桌椅碰撞的聲音,大家都沒命的往外跑唄。


    另外的兩名青年牙齒顫抖的厲害,他們雖然也是殺人不眨眼,但從來沒有見過用內存卡切手的詭異事件。


    葉清見起到了震懾的作用,立即用命令的口吻道:“你長得比較的健壯,你就負責送你這個同伴去醫院吧!而你比較的瘦小,很是適合帶路,就由你為我帶路吧,半個小時我見不到熊多多,你也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


    那健壯男抱起地上的同伴就跑,能夠遠離這個殺神,總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可是,還沒跑上幾步,就聽到葉清冰冷的喊道:“站住!”


    健壯男雙腿顫抖,委屈的都快要哭了道:“不,不是您讓小的送他去醫院的嗎?”


    葉清都懶得再和這種白癡說話了,隻是指了指地上的斷手,又扔給他一遝鈔票。


    沒想到自己的這個舉動,竟然感動了上蒼,那個溫婉甜美的係統提示音又響起:“破爛王葉清,悲天憫人,樂善好施,獎勵兩個粉絲值,加油!”


    葉清是從來不信神佛的,這次也感動的對著那個已經消失了的健壯男,拜了一拜,誰能給咱粉絲值,誰就是咱修煉上的衣食父母啊!而且,這更堅定了葉清的信念,那就是:“有困難要幫,沒困難製造困難也要幫!”


    那個瘦弱男像看白癡一樣的看著葉清,當葉清對著他泯然一笑的時候,瘦弱男立即渾身發抖的明白了自己目前的處境,趕緊的轉身帶路!


    毛重仙子穿著吊帶衫,下身配著剪破的牛仔褲,無論是傲然挺立的胸器,還是充滿了爆炸般彈性的修長雙腿,都無可救藥的吸引著路人百分百的迴頭率。罌粟派掌門出身的毛重,一身媚功早已出神入化,手裏拿著半瓶洋酒,邊喝邊在西京著名紅燈區鴨鵝巷踉蹌的走著,更是增添了一抹風塵的味道。


    中年以上的男人,都會行注目禮的狂咽口水,青年之下的男人,都會尾隨毛重仙子,能夠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毛重仙子雖然是裝醉,但從來沒有穿過現代裝的她,還是很興奮的,現代裝的簡便及暴露,讓毛重仙子的媚術,憑空上升了一個檔次。


    如果說,鴨鵝巷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不過是過過眼癮的話,那熊大力絕對就是那個百分之一的例外。


    熊大力作為極樂世界的少主,熊多多的獨生寶貝苗子,在鴨鵝巷,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熊大力曾經強暴他的繼母,熊多多也隻是灑然一笑的把那個小妾賜給了熊大力。


    熊大力有兩名貼身保鏢,不是他沒有實力帶更多的保鏢,而是不需要。首席保鏢是位還俗的和尚,叫李鬼。據說少林七十二絕技,他已經練成了兩種,這種天縱之才,幾乎可以媲美掃地僧了。可惜他色心太重,方丈大人真的把他從般若堂堂主降為了掃地僧,可惜他仗著自己的般若掌和飛簷走壁術,私自下山,犯下淫戒,最後被掃地出門,投靠在了熊多多那裏,現在是熊大力的第一保鏢。


    另一名保鏢比較的一般,是一名退役的射擊冠軍,叫熊仁,是熊大力的堂叔。為人忠厚,經常的規勸熊大力,但卻不被熊大力喜歡。


    這次在鴨鵝巷溜達,熊大力自然隻是帶著李鬼。正巧就遇到了醉酒的毛重,熊大力和李鬼,四隻色目上上下下的把毛重的身體瞧了個透徹,熊大力更是直接用手摸,還誇張的“哎呦”一聲的把手彈起老高,口中兀自叫著:“好爽,好爽!”


    毛重仙子見終於有魚兒咬鉤了,遂按捺著心中的狂喜,打算當眾把這個闊少打成重傷,或許可以被送進監獄吧!


    可是,此時竟然跳出來一個英雄救美的討厭的家夥,隻聽一句懶洋洋的聲音道:“把你的髒手拿開,否則就砍掉算了!”


    毛重仙子立即鄙夷的瞪了一眼那位救美的英雄,原來是路邊的一個擺攤修車的落魄青年。


    奇怪的是,氣勢滔天的熊大力,聽到這個聲音後,嚇的渾身都是一顫,口中咕噥著:“原來是車修哥的馬子,兄弟冒犯了!”


    說完,帶著李鬼,竟然灰溜溜的逃了。


    毛重仙子頓時一股無名邪火竄出,冰冷的對著那個修車的道:“誰讓汝多管閑事的,老娘就樂意讓人調戲,豎子,汝母婢也!”


    車修灑然一笑道:“卿本佳人,奈何自賤,文白相雜,不知所謂!”


    毛重仙子突然聽到久違的家鄉語言,頓時對這個破修車的增加了好感,遂道:“小女子剛剛多有冒犯,還望大人不計小人過!”


    在這繁華的鴨鵝巷,兩人用如此晦澀的古語對話,自然引來了許多無所事事的人圍觀。


    車修摸了摸鼻子,利索的把修車工具裝上了麵包車,對著毛重仙子一招手道:“如果仙子相信在下,就請上車一敘!”


    毛重仙子也著實好奇這個破修車的,是怎麽嚇退那個闊少的,遂大大方方的上了麵包車,自然引來無數豔羨的目光,有人甚至拉響了口哨!


    車修問明了毛重仙子的企圖,遂爽朗的大笑道:“想進南湖女子監獄,我最少有一百種方法!”


    毛重仙子熱切的看著車修道:“快說,我今晚之前,必須進南湖女子監獄的。”


    車修帶著毛重仙子來到了一家茶館,點了一壺碧螺春,兩人邊飲邊談。盡管毛重仙子急的冒火,但也不敢催他,車修的談話方式是越催越慢!


    車修閉目鑒賞了一會子碧螺春,道:“直接去南湖女子監獄……”


    毛重仙子心有靈犀的美目狂眨道:“我明白了,到了南湖女子監獄,見人就打,見東西就砸,嘿嘿,我現在就去!”


    車修歎了口氣道:“你給我站住,你那樣是進不了南湖女子監獄的,被送進精神病院倒是大有可能!”


    毛重仙子擔心花心雨在裏麵受欺負,那樣就很難對葉少俠交代了,所以雖然是站住了,但並沒有迴來,隻是保持一個聆聽的姿勢。


    車修一口幹了那杯茶,起身附在毛重仙子耳邊輕輕的道:“你在下午三點一刻,於通往南湖女子監獄的柳岸路守候,你會發現一輛車牌為洞叉叉的白色皮卡,那是監獄食堂的采購車,混進去後,就按照這張地圖上的標識潛伏起來。等到明天晚上八點一刻時,所有的女犯會排隊洗澡,你必須把一名犯人換出來,我這裏還有易容裝備,剩下的,你應該自己會處理。如果,一切順利,我希望你能夠把花心雨給換出來,這是她的照片!”


    毛重仙子聽著車修如此細致繁瑣的計劃,早已吃驚的目瞪口呆了,可是在聽到最後他提到的花心雨時,更是吃驚的渾身抽搐。


    車修比較的自戀,對於毛重仙子的反應,車修有一種下意識的自我陶醉感!


    毛重仙子作為罌粟派的掌門,自然不會把自己要進監獄的真實目的泄露出來,心裏自然有了其他的打算,拿著車修送出的地圖,照片和易容裝備,匆匆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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