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偽裝，林笑天悄悄地入水，向著海底探下。
東海中不光有異獸，還有怪獸，
而且怪獸的數量，比異獸還要多，
不過和陸地上麵的獸族勢力形式大致一樣，那就是，異獸統治海底世界，統禦怪獸，
大多數的怪獸，是異獸的奴隸，
而且有一半以上的怪獸是甘願為異獸的奴隸的，任勞任怨的。
說到這裏，就不得講一下獸族了，
其實。獸族和人族一樣，他們內部也有紛爭，尤其是種群與種群之間，相互傾軋，鬥爭激烈。
哪怕同類同種甚至同族之間，也有相殘現像。且很酷烈。
正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獸族也是弱肉強食，為了鞏固自己的地盤，為了不被更大的怪獸吞殺，怪獸寧肯被異獸統冶、
因為那樣一來，他們可以爭取到更多的食物和修練資源不說，還等於是有了靠山，
據統計，為奴的怪獸，比自由怪獸的存活率要高出很多。
因為開啟了偽裝，所以怪獸也看不到林笑天，林笑天一路上遇到不少的怪獸，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那些怪獸，
他此行的目地不是為了殺伐，而是為了打探消息。
不過，這一路下去，林笑天也發現了很多此前他不曾見過的怪獸，心下也是癢癢，這可是美味呀！
這時也想著一嚐其味，但可惜他現在不是時候。必竟這次出來，也不是為了享受美食來的。
沒辦法。
隻能強忍著。
東海海域遼闊，海水也非常深，
越是強大的異獸，便是生存在越深的海底，
別的不說，深海底下，實力低的怪獸是不能下去的，光是水壓都能將它們壓死。
當林笑天下到海底時，便已經微微感覺到了上方的水壓沉重，就像一雙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上麵，
再往深海底去，那加之在身上的壓力越發大，當他抵達到最深的深海底時，就覺肩頭像是壓著兩根木棍一般，很不舒服，
他想，此處上麵的海水應該是讓人恐怖到發指的黑色，
此乃後話。
卻說林笑天下到了海底後，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因為這裏不是靜月湖，這裏是東海海底，以他的修為還不能做到橫著走，
東海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海洋，其麵積比整個陸地麵積還大，
很快，林笑天發現，海底的獸族，非常多，多到難以想像，
就和人族地界的人類一樣多，後來才發現是遠遠超過，
海底有異獸建造的各種建築，道路，水下交通工具，不過交通工具很少，應該是給有特權的異獸使用的。
異獸居住的房屋，一座一座，遠遠望去密密麻麻，就和人類所居的房子一樣的稠密，
這完全就是一個浩大的海底世界，林笑天可以肯定的是，這海底獸類，不比人族數量少，
那壯觀景像，讓林笑天也為之震憾。但林笑天此行不是為了欣賞海底世界的，而是來打探消息的，準確來說是打探金魚一族的消息，
於是他想方設法往金魚一族的族群靠近，
金魚異獸都已經化成人形，林笑天的魔眼無法察視，他的魔眼隻是察到一個大致的輪廓，哪怕有一點點色彩，也是像黑白電視上麵看到的影像一樣，更花哨的顏色是無法顯現的。
而這海底的魚類異獸種類可不止金魚一族，有很多很多，每一種魚類異獸在他的魔眼下的呈像都毫無區別，再者異獸們深居簡出，難得碰上一個，所以他隻能通過金魚怪獸找到金魚異獸，
怪獸和異獸有著等級之分，但種群卻沒有任何的分別，
林笑天想，金魚異獸和金魚怪獸會生存在同一片海底區域，於是他就從金魚怪獸找起，
這天，他隨蹤在一隻如船隻一般大的金魚怪獸後麵，終於發現了金魚怪獸的聚集地，
也真是湊巧，他看到金魚怪獸群中，一大群船隻大的金魚怪獸，每一個都有十米之長，紮堆在一起，頗為的壯觀，紅彤彤的倒也十分的好看，就好像是拿著極倍放大鏡看小金魚一樣，
金魚怪獸皆對著頭，圍成了一個圈，圈中央位置有一個金魚異獸，人類形狀，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資態，看向一群金魚時的目光也是透著一股子頤指氣使。
就好像是一位領導在對下屬們發號施令，實際上它的確是在對著一群金魚怪獸發號施令：……
“你們兩個，給我尋找金心草，”
“你們五個，去尋找紫玉晶……”
“你們六個今天跟著我去王府打掃衛生……”
“嗯，今天的任務就是這樣，都散了吧。”
那金魚異獸一句一頓地說完，就揮了揮手示意一群金魚怪獸各行其事去，
於是一群怪獸就都散去。
隻有那六名金魚異獸跟在了那名金魚異獸的身後，水中異獸的禦水之能果然不凡，那金魚異獸兩隻腳伸出了魚尾一樣的蹼，向後劃著水。
非常的實用，靈便，自如。
但那金魚異獸明顯還不滿足，一路行去時他看到有一個潛水艇一樣的交通工具載著一位異獸大佬飛快地穿行而過，嚇得周遭的怪獸紛紛避讓，很是威風時，他禁不住露出了羨慕嫉妒恨，嘴上喃喃“奶奶的，梭子艇，牛比，真特娘的牛比！等老子晉升魔階後，也要申請一隻當座駕。”
林笑天望著那已經遠去的“梭子艇”不由也是驚歎，心道這些異獸真特娘的會享受，天生就會劃水，還乘坐交通工具，
不過轉念一想，這話不對，他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他們人族地界，大巴，中巴，小客車，小轎車遍地都是，人類也有腳可以走路呀，為什麽還要乘坐交通工具呢？
答案是一樣的。
而且相較於陸地上麵的人族製度，這裏已經很規矩了，人類中隻要你有錢，任何人可以乘坐私家交通工具，
而這裏好像隻有修為達到了魔階才可以的，
魔階。
這個境界引起了林笑天的關注，
他想，魔階，是不是在異獸進化成了魔獸後才被稱作是魔階？
現在明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一路跟蹤，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始終與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怕自己暴露，
因為一旦暴露，他一個人類，出現在了深海海底的異獸世界，那絕對是大新聞，
一個人類混進了異獸世界，千百年來都不曾出現過的事情，這是對異獸的巨大誣蔑與威脅。
一旦給異獸發現，不光對他本來說是極度兇險，對於整個人族來說也是危險的。
因為這有可能激發獸族與人族的全麵戰爭。
大約十多分鍾，跟蹤到了一片富麗堂皇的大宅子前，那金魚異獸和金魚怪獸徑直朝那宅子的大門而去了，
這座大宅，都有林笑天的王府那般大了，各種建築，恢宏大氣，建築造形，十分的奇特，
有人類東方建築的古典風格，又有西方建築的玲瓏機巧。
且兩種風格搭配的相得益彰。
其中有一個建築，竟是貝殼的形狀，有點像林笑天前世的悉尼歌劇院。
關鍵是，那建築在水中，竟是比在陸地上麵還要美觀。
就像是一個非常美豔且性感的女人在水中的樣子，比在岸上更加的撩人。
這明顯不是普通異獸住的地方，林笑天心中作如此猜測著，朝著大宅大門一望時，果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金魚王府。
看到這四個大字後林笑天心頭一鬆，
嗬，終於找到了！！
這鐵定是金魚一族了！！
但是很快，問題來了，
那金魚異獸帶著六條金魚怪獸進入王府，王府的大門很快閉合，跟在後麵的林笑天不及進入，被擋在門外，
他望著那如堅鐵打造的大門無奈歎息，他想著越牆而過，但又不放心，心道這可是金魚一族的王府，必定是金魚大王的住所，豈是那麽容易就能進入的，肯定會有機關防禦什麽的，
這樣想著時打開魔眼一掃，果然就見，整個王府的上空，被一罩玻璃一樣的東西罩著，那玻璃上麵還有銘文明滅不休，
見此林笑天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心道幸虧自己沒有魯莽，否則必定暴露，
那玻璃罩一樣的東西，明顯就是陣法，獸族陣法，
這陣法將整個王府都給籠罩住了，而且這樣的陣法，一旦觸發，就會激發其威力，構成傷害，
威力不可怕，也不一定能對他林笑天構成多大的傷害，但暴露那是肯定的，
內心慶幸了好一會，林笑天平伏了一下情緒，原地休息一會，轉動心思，想著混入金魚王府的辦法。
用魔眼觀察了好一會，林笑天發現，這金魚王府從上到下，固若金湯，想蒙混進去的確困難，
不過，王府地下，卻沒有設置陣法，
見此林笑天心頭一亮，暗道有門，
於是便直接遁地，鑽入地下，先是鑽入王府地下，然後利用魔眼觀察著上方王府內的動靜，找個偏僻無異獸處，小心翼翼地鑽了上去，
出了地麵後他發現，他進入到了一間祠堂當中，
祠堂上供奉著諸多牌位，牌位上的名子，都是一個字。
由此可以近一步斷定，這就是金魚王府無疑。
“怪不得這裏沒有異獸，原來是供奉異獸老祖先的祠堂，初來乍到進祠堂，是不是有點晦氣了？”
林笑天嘀咕一聲，然後就走到供桌前，目光一掃，見供桌上沒有香燭一類，
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這不是陸地世界，這是水下世界，香燭一類的根本用不上，不過從這祠堂的照明係統看，也沒有像人類居室一樣通上電，牆壁的四角各掛著一塊閃閃發光的珠子，
來之前他剛好把一個蚌異獸做成了菜，當時他從蚌異獸的體內提取到了數顆珠子，其中有一個是夜明珠，
林笑天想，這屋內掛的，多半也是夜明珠了，
因這水下世界，陽光照不到，黑暗一片，又無電可以照明，所以隻能用這種天然能發光的寶石照明了，
不過這夜明珠的照明效果還是有限的，好在他有夜視眼，否則在這黑暗的海中世界，他完全就是一個瞎子呀。
供桌上擺著四個供盤，供盤中分別放著四樣貢品，分別是，一盤水果，一盤肉，一壺酒，一盤堅果，
先說這堅果，林笑天沒見過更不曾吃過，很神奇，
林笑天伸手拈起一顆扔進嘴裏，磕開了皮，將果實嚼開時便覺一股清香彌漫口腔，滋潤味蕾，沁入心扉，讓他整個人都是一陣的神清氣爽。更覺神奇。
然後他又拿起一個水果，這水果他也不曾見過更不曾吃過，雖然是供品。也不知擺了多久，但明顯不壞，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漫繚繞，
林笑天禁不住就咬了起來，哢嚓一聲，味道彌漫整個口腔，
那味道，有點像是蘋果，很甜，
又有點像梨，很脆，
又有點像香蕉，香味濃鬱，
汁水很多，有點像甘蔗。
總之四不像，自成味道，但這味道不同凡響，十分的獨特，
林笑天吃了一口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將一整個水果吃完後，原本的口渴也消解了。
然後林笑天又拿起供盆中的那塊肉，先是聞了一聞，發現有點類似於鹵肉，也不知放了多久，居然也不臭，相反很香，明顯是鹵出來的，味道獨特，
根據經驗，林笑天覺得這應該是怪獸肉，於是他就咬了一口，吃下肚後立即便有一股能量從胃部溢出進入到了他的全身的皮膚當中，如弱電流一般地刺激著他的皮膚，
就當他的所預料時，眼前字跡閃動，“偽裝+100”
果然是偽裝天賦，不過這肉明顯不是怪眼晶體蛙，但這也沒什麽好稀奇的，擁有偽裝天賦的怪獸太多了，他林笑天知道的非常多，不知道的肯定也不少，
肉不壞，他也不怕有毒，還能為他增加偽裝天賦，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這樣想著他便大塊朵頤起來，
剛好進入海底這麽久也沒有吃東西，現在也有點餓了，於是一整塊差不多十斤肉全吃完了，吃到他全身的皮膚一陣陣的麻顫，偽裝天賦直接飆到了上萬。
打開麵板查看了一下，居然達到了，
而隨著偽裝天賦的增強，本就在偽裝中的他，就好像如空氣，準確來說是如海水一般的存在，更加的隱蔽不易被發現了。
東海中不光有異獸，還有怪獸，
而且怪獸的數量，比異獸還要多，
不過和陸地上麵的獸族勢力形式大致一樣，那就是，異獸統治海底世界，統禦怪獸，
大多數的怪獸，是異獸的奴隸，
而且有一半以上的怪獸是甘願為異獸的奴隸的，任勞任怨的。
說到這裏，就不得講一下獸族了，
其實。獸族和人族一樣，他們內部也有紛爭，尤其是種群與種群之間，相互傾軋，鬥爭激烈。
哪怕同類同種甚至同族之間，也有相殘現像。且很酷烈。
正所謂大魚吃小魚，小魚吃小蝦，獸族也是弱肉強食，為了鞏固自己的地盤，為了不被更大的怪獸吞殺，怪獸寧肯被異獸統冶、
因為那樣一來，他們可以爭取到更多的食物和修練資源不說，還等於是有了靠山，
據統計，為奴的怪獸，比自由怪獸的存活率要高出很多。
因為開啟了偽裝，所以怪獸也看不到林笑天，林笑天一路上遇到不少的怪獸，他也不會主動去招惹那些怪獸，
他此行的目地不是為了殺伐，而是為了打探消息。
不過，這一路下去，林笑天也發現了很多此前他不曾見過的怪獸，心下也是癢癢，這可是美味呀！
這時也想著一嚐其味，但可惜他現在不是時候。必竟這次出來，也不是為了享受美食來的。
沒辦法。
隻能強忍著。
東海海域遼闊，海水也非常深，
越是強大的異獸，便是生存在越深的海底，
別的不說，深海底下，實力低的怪獸是不能下去的，光是水壓都能將它們壓死。
當林笑天下到海底時，便已經微微感覺到了上方的水壓沉重，就像一雙手臂搭在自己的肩頭上麵，
再往深海底去，那加之在身上的壓力越發大，當他抵達到最深的深海底時，就覺肩頭像是壓著兩根木棍一般，很不舒服，
他想，此處上麵的海水應該是讓人恐怖到發指的黑色，
此乃後話。
卻說林笑天下到了海底後，更加的小心謹慎了，
因為這裏不是靜月湖，這裏是東海海底，以他的修為還不能做到橫著走，
東海是這個世界最大的海洋，其麵積比整個陸地麵積還大，
很快，林笑天發現，海底的獸族，非常多，多到難以想像，
就和人族地界的人類一樣多，後來才發現是遠遠超過，
海底有異獸建造的各種建築，道路，水下交通工具，不過交通工具很少，應該是給有特權的異獸使用的。
異獸居住的房屋，一座一座，遠遠望去密密麻麻，就和人類所居的房子一樣的稠密，
這完全就是一個浩大的海底世界，林笑天可以肯定的是，這海底獸類，不比人族數量少，
那壯觀景像，讓林笑天也為之震憾。但林笑天此行不是為了欣賞海底世界的，而是來打探消息的，準確來說是打探金魚一族的消息，
於是他想方設法往金魚一族的族群靠近，
金魚異獸都已經化成人形，林笑天的魔眼無法察視，他的魔眼隻是察到一個大致的輪廓，哪怕有一點點色彩，也是像黑白電視上麵看到的影像一樣，更花哨的顏色是無法顯現的。
而這海底的魚類異獸種類可不止金魚一族，有很多很多，每一種魚類異獸在他的魔眼下的呈像都毫無區別，再者異獸們深居簡出，難得碰上一個，所以他隻能通過金魚怪獸找到金魚異獸，
怪獸和異獸有著等級之分，但種群卻沒有任何的分別，
林笑天想，金魚異獸和金魚怪獸會生存在同一片海底區域，於是他就從金魚怪獸找起，
這天，他隨蹤在一隻如船隻一般大的金魚怪獸後麵，終於發現了金魚怪獸的聚集地，
也真是湊巧，他看到金魚怪獸群中，一大群船隻大的金魚怪獸，每一個都有十米之長，紮堆在一起，頗為的壯觀，紅彤彤的倒也十分的好看，就好像是拿著極倍放大鏡看小金魚一樣，
金魚怪獸皆對著頭，圍成了一個圈，圈中央位置有一個金魚異獸，人類形狀，
他一副高高在上的資態，看向一群金魚時的目光也是透著一股子頤指氣使。
就好像是一位領導在對下屬們發號施令，實際上它的確是在對著一群金魚怪獸發號施令：……
“你們兩個，給我尋找金心草，”
“你們五個，去尋找紫玉晶……”
“你們六個今天跟著我去王府打掃衛生……”
“嗯，今天的任務就是這樣，都散了吧。”
那金魚異獸一句一頓地說完，就揮了揮手示意一群金魚怪獸各行其事去，
於是一群怪獸就都散去。
隻有那六名金魚異獸跟在了那名金魚異獸的身後，水中異獸的禦水之能果然不凡，那金魚異獸兩隻腳伸出了魚尾一樣的蹼，向後劃著水。
非常的實用，靈便，自如。
但那金魚異獸明顯還不滿足，一路行去時他看到有一個潛水艇一樣的交通工具載著一位異獸大佬飛快地穿行而過，嚇得周遭的怪獸紛紛避讓，很是威風時，他禁不住露出了羨慕嫉妒恨，嘴上喃喃“奶奶的，梭子艇，牛比，真特娘的牛比！等老子晉升魔階後，也要申請一隻當座駕。”
林笑天望著那已經遠去的“梭子艇”不由也是驚歎，心道這些異獸真特娘的會享受，天生就會劃水，還乘坐交通工具，
不過轉念一想，這話不對，他這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了，
他們人族地界，大巴，中巴，小客車，小轎車遍地都是，人類也有腳可以走路呀，為什麽還要乘坐交通工具呢？
答案是一樣的。
而且相較於陸地上麵的人族製度，這裏已經很規矩了，人類中隻要你有錢，任何人可以乘坐私家交通工具，
而這裏好像隻有修為達到了魔階才可以的，
魔階。
這個境界引起了林笑天的關注，
他想，魔階，是不是在異獸進化成了魔獸後才被稱作是魔階？
現在明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一路跟蹤，不敢有絲毫的馬虎大意，始終與對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他怕自己暴露，
因為一旦暴露，他一個人類，出現在了深海海底的異獸世界，那絕對是大新聞，
一個人類混進了異獸世界，千百年來都不曾出現過的事情，這是對異獸的巨大誣蔑與威脅。
一旦給異獸發現，不光對他本來說是極度兇險，對於整個人族來說也是危險的。
因為這有可能激發獸族與人族的全麵戰爭。
大約十多分鍾，跟蹤到了一片富麗堂皇的大宅子前，那金魚異獸和金魚怪獸徑直朝那宅子的大門而去了，
這座大宅，都有林笑天的王府那般大了，各種建築，恢宏大氣，建築造形，十分的奇特，
有人類東方建築的古典風格，又有西方建築的玲瓏機巧。
且兩種風格搭配的相得益彰。
其中有一個建築，竟是貝殼的形狀，有點像林笑天前世的悉尼歌劇院。
關鍵是，那建築在水中，竟是比在陸地上麵還要美觀。
就像是一個非常美豔且性感的女人在水中的樣子，比在岸上更加的撩人。
這明顯不是普通異獸住的地方，林笑天心中作如此猜測著，朝著大宅大門一望時，果見上麵寫著四個大字，金魚王府。
看到這四個大字後林笑天心頭一鬆，
嗬，終於找到了！！
這鐵定是金魚一族了！！
但是很快，問題來了，
那金魚異獸帶著六條金魚怪獸進入王府，王府的大門很快閉合，跟在後麵的林笑天不及進入，被擋在門外，
他望著那如堅鐵打造的大門無奈歎息，他想著越牆而過，但又不放心，心道這可是金魚一族的王府，必定是金魚大王的住所，豈是那麽容易就能進入的，肯定會有機關防禦什麽的，
這樣想著時打開魔眼一掃，果然就見，整個王府的上空，被一罩玻璃一樣的東西罩著，那玻璃上麵還有銘文明滅不休，
見此林笑天暗暗替自己捏了一把汗，心道幸虧自己沒有魯莽，否則必定暴露，
那玻璃罩一樣的東西，明顯就是陣法，獸族陣法，
這陣法將整個王府都給籠罩住了，而且這樣的陣法，一旦觸發，就會激發其威力，構成傷害，
威力不可怕，也不一定能對他林笑天構成多大的傷害，但暴露那是肯定的，
內心慶幸了好一會，林笑天平伏了一下情緒，原地休息一會，轉動心思，想著混入金魚王府的辦法。
用魔眼觀察了好一會，林笑天發現，這金魚王府從上到下，固若金湯，想蒙混進去的確困難，
不過，王府地下，卻沒有設置陣法，
見此林笑天心頭一亮，暗道有門，
於是便直接遁地，鑽入地下，先是鑽入王府地下，然後利用魔眼觀察著上方王府內的動靜，找個偏僻無異獸處，小心翼翼地鑽了上去，
出了地麵後他發現，他進入到了一間祠堂當中，
祠堂上供奉著諸多牌位，牌位上的名子，都是一個字。
由此可以近一步斷定，這就是金魚王府無疑。
“怪不得這裏沒有異獸，原來是供奉異獸老祖先的祠堂，初來乍到進祠堂，是不是有點晦氣了？”
林笑天嘀咕一聲，然後就走到供桌前，目光一掃，見供桌上沒有香燭一類，
這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這不是陸地世界，這是水下世界，香燭一類的根本用不上，不過從這祠堂的照明係統看，也沒有像人類居室一樣通上電，牆壁的四角各掛著一塊閃閃發光的珠子，
來之前他剛好把一個蚌異獸做成了菜，當時他從蚌異獸的體內提取到了數顆珠子，其中有一個是夜明珠，
林笑天想，這屋內掛的，多半也是夜明珠了，
因這水下世界，陽光照不到，黑暗一片，又無電可以照明，所以隻能用這種天然能發光的寶石照明了，
不過這夜明珠的照明效果還是有限的，好在他有夜視眼，否則在這黑暗的海中世界，他完全就是一個瞎子呀。
供桌上擺著四個供盤，供盤中分別放著四樣貢品，分別是，一盤水果，一盤肉，一壺酒，一盤堅果，
先說這堅果，林笑天沒見過更不曾吃過，很神奇，
林笑天伸手拈起一顆扔進嘴裏，磕開了皮，將果實嚼開時便覺一股清香彌漫口腔，滋潤味蕾，沁入心扉，讓他整個人都是一陣的神清氣爽。更覺神奇。
然後他又拿起一個水果，這水果他也不曾見過更不曾吃過，雖然是供品。也不知擺了多久，但明顯不壞，一股淡淡的香味彌漫繚繞，
林笑天禁不住就咬了起來，哢嚓一聲，味道彌漫整個口腔，
那味道，有點像是蘋果，很甜，
又有點像梨，很脆，
又有點像香蕉，香味濃鬱，
汁水很多，有點像甘蔗。
總之四不像，自成味道，但這味道不同凡響，十分的獨特，
林笑天吃了一口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將一整個水果吃完後，原本的口渴也消解了。
然後林笑天又拿起供盆中的那塊肉，先是聞了一聞，發現有點類似於鹵肉，也不知放了多久，居然也不臭，相反很香，明顯是鹵出來的，味道獨特，
根據經驗，林笑天覺得這應該是怪獸肉，於是他就咬了一口，吃下肚後立即便有一股能量從胃部溢出進入到了他的全身的皮膚當中，如弱電流一般地刺激著他的皮膚，
就當他的所預料時，眼前字跡閃動，“偽裝+100”
果然是偽裝天賦，不過這肉明顯不是怪眼晶體蛙，但這也沒什麽好稀奇的，擁有偽裝天賦的怪獸太多了，他林笑天知道的非常多，不知道的肯定也不少，
肉不壞，他也不怕有毒，還能為他增加偽裝天賦，不吃白不吃，吃了不白吃，
這樣想著他便大塊朵頤起來，
剛好進入海底這麽久也沒有吃東西，現在也有點餓了，於是一整塊差不多十斤肉全吃完了，吃到他全身的皮膚一陣陣的麻顫，偽裝天賦直接飆到了上萬。
打開麵板查看了一下，居然達到了，
而隨著偽裝天賦的增強，本就在偽裝中的他，就好像如空氣，準確來說是如海水一般的存在，更加的隱蔽不易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