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受傷果然還是與我有關,這讓我心裏很難受,不知何時才能護著她,而不是他為了我奔波。


    在宛如受傷之後,黑衣人上官鴻接到手下匯報,說了我將他們的人趕了出來,隻留了天靈局的人在保和縣。


    上官泓親自和我通過電話之後就著手調查哪裏得罪了我,最終噬神者和朱全等人親自找了他,他才知道原委,原來我是為了宛如的事情,遷怒他們。


    但我的神魂殘片一事讓他有了一些想法,故此後麵對我說,並不知道當日發生了什麽,是騙我的而已。


    不過宛如說,地靈局和神罰雖然已經聯合,但是並不齊心,讓我無需擔憂什麽。


    最他還說我的那一縷神魂碎片被一分為三,地靈局和神罰分別得一份,最終被上官鴻所得,另外一份在朱全和李成誌的手中。


    在那山中建立的基地正是上官鴻的意思,他打算在這裏施展神術凝魂大法,看看能不能在招來一些我的神魂碎片。


    因為現在在他手中的神魂碎片完全凝聚不成人形了,朱全和李成誌見了上官泓之後,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就帶著三分之一的神魂碎片消失不見了。


    即便是上官鴻神通廣大,也無法在短時間那內找到他們。


    這就是宛如花了半年時間查到的事情。


    不過上官鴻是個很謹慎的人,他也害怕我親自尋來,這才在地上挖了一個深坑,帶著我的神魂碎片親自守護,同時也設置了屏蔽法陣,使得神魂碎片溢出的能量很少,即便我能感受到,也無法召迴。


    人死魂出落地府,神死魂遊敖太虛,人類的靈魂死後進入地下如魚得水,神的神魂進入地下就被壓製,上官鴻很清楚這個,所以山中的建造和地下坑洞就是這麽來的。


    我和宛如也分析過,既然我在保和縣的時候頭痛得那麽平繁,想來朱全等人已經悄悄去了保和縣。


    他們不知道如何讓神魂不泄露能量,故此我的感應才會那麽激烈。


    之後天靈局一下子來了那麽多強者,即便朱全他們有什麽要做的,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一等就是半年多的時間。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朱全和上官鴻是通氣的,他們是在用神魂碎片引起我的注意,背地裏也許還有陰謀。


    隻是那一個可能才是真的,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躺在旅館的床上我輾轉難眠,心裏想著的不是現在和以後,而是宛如不讓我碰的原因。


    龍坤這貨是過來人,龍族人本性就好色,所以見到我的情況後,這家夥一副了然的模樣看著,臉上一直帶著欠揍的表情,直到快天亮了,我都沒能讓他好好的休息,他才告訴我原因。


    龍坤說宛如的神力雖然在轉世的時候消耗了不少,又被地球的大氣層能量壓製了大半,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而言,想要和他親親,那啥的話,我的身體會承受不住崩潰的。


    對於這個說法我一頭黑線,媽蛋,我還是第一次提聽人這麽說的。


    畢竟先如今的社會還有什麽是不可能的呢?


    第二天一大早宛如就來叫門了,她說要我們跟她去一個地方,晚了的話,怕天黑之前到不了那裏。


    我雖然一夜沒睡,不過精神上並沒有什麽壓力和負擔,畢竟我現在算是一個異類中的異類了,幾天不吃不喝都沒有問題。


    離開縣城之後,我們對著洛陽鎮的方向而行,到了一半的時候,折道去了一個偏遠的城市。


    這一路上都是風馳電疾,半點也沒有耽誤,雖然沒有直接飛過去,可是在路上行走的速度比車都要快。


    臨近黃昏的時候終於到了一座名為乞靈山的山腳下,宛如停下來看著上山的路道:“從現在開始,我們都需要緩慢步行上山了!不可驚動山中之物。”


    聞言龍語好奇的問道:“小姐,這山上難道有高人和野獸?”


    “不,隻是一位老人家而已,但是值得尊敬,野獸沒有,有靈獸,我每一次來這裏,都是走上去的,走吧,在黑透之前趕到!”


    聞言我很好奇,正要問的時候,宛如卻是笑著道:“山上的老人很奇妙,明明不是異能者,也不是道士,更沒有修仙,是個很普通的普通人,但他卻懂得道家的所有法門和修煉的過程,各自法決手印,樣樣精通,門下曾經有三個弟子,上去之後你們就知道了。”


    見到宛如故意賣關子的模樣,我免不了更加的好奇了,不過沒有再問。


    沒和她相認之前,宛如做事從來都是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現在的模樣讓人覺得有幾分的調皮,也許現在的她,才是釋放一絲真我的時候。


    畢竟這個時代無論是誰,都無法真正的天真起來。


    因為三個世界無數人口等著我們去救。


    仙界沒有能量來源,早晚有一天會幹枯消弭,地球釋放出來的能量沒有去處,人類也吸收不了,時間到了極限就會出現自毀狀態。


    一直安然無恙的地府也會因為地球的自毀而斷開聯係,到時候命運和仙界是一樣的。


    畢竟地府和仙界都是地球分離出去的能量所形成,換句話來說,他們就是地球的子女。


    一個承載著地球上那些渾濁和負麵的能量,一個吸收地球上多餘的正能量。


    三界缺一不可,也不知道當初是什麽導致了仙界和地球的分離的。


    順著山路一步步往上走,半個小時後,我們快到乞靈山山頂了,不過並未真的上去,在山頂下來一些有個石洞,外麵如同鄉村農戶家的院子一般,有圍欄和雞棚,裏麵還養著雞。


    山頂裏發出一絲淡黃的光亮,那圍欄進入的門上掛著一隻燈籠,微微的光亮影出,有些說不上來的詭異之感。


    不過宛如卻是麵帶微笑,似乎這一幕是家人為晚歸的親人留的燈盞一般。


    在靠近一些,我才發現圍欄之內有個老人坐在那裏,似乎是在等誰。


    “老人家,我來了!”宛如來到院子前,將燈籠取下拿在手中,走了進去,輕輕的說道。


    “我就知道你會來,所以給你留了燈,聽你的語氣很歡快,你們相認了?”老人笑著說道。


    我發現他的眼睛一直閉著,身上的衣服在燈光之下感覺破破爛爛的,卻是有種別樣的不同尋常之氣。


    “嗯,被你說中了,我們還是提前相認了,這一次他也來了呢!”宛如看了我一眼說道。


    聞言老人們猛然睜開眼睛,看向我的位置,我頓時被嚇了一跳,因為他的眼珠是白色的,甚至還發出淡淡的光暈。


    老人身下的椅子是輪椅,木製的。


    他伸出幹巴巴的雙手將輪椅啟動,往山洞內而去,卻是在轉身之後說道:“你們倆個跟我來,餘下的外麵等。”


    我和宛如對視一眼,迴頭吩咐龍坤和龍語守在院子裏。


    他們兩個很盡責,盡然直接站在院門的兩邊,如同門神一般背對石洞入口。


    抬起腳步,我們緩緩跟上,進入石洞中,一股說不上來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一陣恍惚,似乎抓到了什麽,卻又無法窺探。


    石洞不是很大,但是裏麵卻很空。


    除了一張床和黑漆漆的鍋碗就是幾隻裝滿水的水桶了。


    糧食裝在口袋裏掛在牆壁凸起的石頭上,看起來一切都是怪怪的。


    我們進入後,老人轉身麵對我,開口道:“我等了你三千年,你終於來了!”


    這話一出,我和宛如都震驚了,畢竟我來地球轉世不過才千年的時間,這個老人家盡然說等了我三千年。


    “老人家,這是怎麽一迴事?”我看了看宛如,麵對老人問道。


    他深深的歎了口氣,開口道:“三千年前你在神界大放異彩,是吳天老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你們兩個成親結合的日子。”


    “仙界一時間熱鬧非凡,無數神族人都在歡慶,因為他們都知道,要不了多久,仙界就會有一位明主,還是個天才。”


    “吳天老祖遨遊太虛,但卻不忘你這個小徒弟的大婚之日,於是命我將混元神爐送給你。”


    “那時候的我雖然比你大了很多,但我們是表親,我也是老祖的弟子之意,故而在你新婚之夜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於是將神爐變成一隻酒盞,悄悄放在你們的新房之中。”


    “你天生不喜喝酒,對於酒器並不了解,於是以為是下人們忘記了你的喜好,才將酒盞放在哪裏的。”


    “於是你命下人將酒盞拿走,並未多看一眼,那位下人是紀環的人,既然是留在你身邊的內線,自然就有些實力,所以他拿到酒盞後,就認定不凡,於是連夜逃出你的府邸,準備帶著酒盞迴去紀環那邊。”


    “不料紀環見到酒盞之後,頓時知道那是什麽,他清楚下人偷偷帶著酒盞離開你的府邸,已經犯了神戒,而下人是他的心腹,他有連帶責任,故此心中害怕吳天老祖責罰,就將酒盞往當時的西神河裏扔。”


    “西神河是兩界相同連的通道,那酒盞本是混元神爐所化,原本就是一件極其逆天的法器,紀環將他丟進西神河後,酒盞頓時恢複原本的大小,誰也沒有料到,盡然將兩界之間的通道給摧毀了。”


    “當時的仙界震蕩不已,老祖得知這件事後,直接將我叫去狠狠的罵了一頓,最後讓我離開仙界,前往凡間等待,什麽時候見到你,我什麽時候才能迴去,而且他不允許我在凡間使用神力,不準有家有親人。”


    “甚至還和我斷絕了師徒關係,打哪以後,我就淪為了一個凡人,在凡間生老病死無數迴,但每一次都不是轉世,而是在死亡下葬之後的第二天,出現在一個新的地方,繼續等待。”


    “三千年來我一直是當初下來時的這個模樣,不過這個世界的道術我來了之後就會了,三千年來我教了不少的弟子。”


    “現在好了,你來了,我的神力應該會被解封了吧!”


    說到這裏我已經不淡定了,不明白這些時間我都經曆了什麽,遇到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神奇,一樣比一樣匪夷所思。


    就連宛如眼中都布滿了震驚,她也不知道眼前這個老者盡然是天界之人,而且還是我們的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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