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長得可以啊!靈異協會的會長是什麽人?這下發達了,每天都能看著養眼。”


    梁有強見到吳冰的摸樣,頓時說道,聲音都提高了不少,畢竟吳冰的長相是真的不錯。


    而我繼續前行,聽到他問靈異協會的會長,嘴角揚起,有一點點的得意。


    認真的考慮一下怎麽迴答才能彰顯我的獨特,最後想了想道:“那是一個厲害的人物,長相絕對算得上是美男子,本事很大,據說能穿梭陰陽,抓鬼降屍都一流,在我看來國內不排第一,那也是第二的存在。”


    “這麽厲害?年紀多大?”梁友強陰了我的話後有些詫異,臉上滿是不信的問道。


    “很年輕呢,二十不到的樣子,曾經俘獲無數少女的芳心,有人甚至投懷送抱,他都淡定自如,不驕不躁,感情專一,絕對的好男人。”我繼續誇。


    “不會吧?二十不到的會長?有這麽年輕的靈異協會會長?你騙我的吧?”


    “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啊,事實如此!”


    說話間來到了彭乾這裏,他正在指揮著隊員們將那些人帶走,送往後麵的法陣,準備關押在這裏。


    “會長,你們還好吧!”


    彭乾見我就打招唿,我一陣尷尬,剛剛自誇了一番,現在不要被揭穿了才好。


    於是我輕咳一聲道:“咳咳,沒事!”


    “會長?什麽會長?彭乾你在是說什麽?”


    梁友強一臉好奇的問道,之前彭乾沒有這麽叫我,可能是看到我的本事後,現在認可了才叫的。


    不然來了洛陽鎮他都沒喊過。


    “靈異協會的會長啊?你不知道就是他嗎?”彭乾一臉你是道士,盡然不知道他是會長?


    雖然不是所有的道士都會加入靈異協會,但靈異協會的會長一定知道哪裏有出名的道家之人。


    梁友強看著我愣了片刻,臉上的表情讓人很像將他埋進土裏,最後這家夥一臉笑意的道:“俘獲萬千少女的芳心,國內不是第一也算第二,哈哈……”


    這話說完他就笑了起來,不知咋的我突然想到了宛如和勝男,我那個去,一人一鬼而已,哪有萬千?


    至於道術方麵,那也沒有達到國內第二啊!


    雖然我不知道還有什麽厲害的人物,最起碼知道李強夫妻全勝時,以我現在的本事還是鬥不過的。


    我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滾,趕緊找地方挺屍去,晚上還要做事。”


    然而這家夥隻會一個勁的笑,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彭乾一臉不解,而我更不會給他解釋,隻是問道:“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梁家梁老來了,姚老爺子也到了,是他們兩個聯手打開的法陣,還在建立了結界門,現在小鎮上的人都可以出去了。”


    “唿!”


    我唿出一口氣,同時也很震驚,在法陣上建立結界門我都做不到,他們盡然可以,虧得我剛才還誇自己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現在感覺老臉火辣辣的,被打得啪啪響。


    然而某人的笑聲更大了,甚至還是捧腹的那種,一邊笑一邊抬手抹眼淚,一副快要斷氣的樣子。


    彭乾不明白梁友強為什麽笑成這樣,而我黑著臉一直盯著他。


    這丫的太過份了,盡然人才明目張膽,太不給哥麵子了。


    “你在笑就不用睡覺了,馬上去解決小鎮上的問題,我是靈異協會的會長,就算你們不是會裏的成員,我也有權利審核你是不是一個合格的道士,幹活去!”


    這話一出,梁友強立馬收住笑聲,一本正經的道:“是,第二大人,哦!不,是會長大人。”


    話閉他轉身對著法陣跑去,才一邁步,那讓人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俘獲萬千少女的芳心,太不要臉了,哈哈……”


    彭乾更加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而我恨不得找個地洞轉進去,老臉火辣辣的。


    於是彎腰順手在地上撿起一塊石子,毫不留情的打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梁友強的腦袋上。


    “啪……哎呦!”


    石頭不大,但是落在頭上也會痛,他“哎呦”的一聲怪叫跑了起來,遠離之後迴頭看我,讓人討厭的笑依舊在。


    看著遠處邊笑邊走的梁友強,我也是感慨良多,這些天來我們哪有這麽放鬆過?


    無論何時都是神經緊繃,休息都不敢踏實。


    而我一刻都沒有睡過,雖然不困,可是也很疲累,有的時候會生出恍惚的感覺。


    我沒有休息依舊不困的情況在三天前就被我發現了,不過我沒有去在意,隻是微微的驚訝了一下。


    現在支援的人到了,今天我會好好的睡一覺,到了明天帶上吳冰才出去掃蕩。


    睡前我吩咐彭乾,讓他把抓來的人全部關押在一起,男女不用分開。


    彭乾點頭,他明白我的意思,之後一臉好奇的看著我,邊看邊走。


    迴到法陣內,看到了梁友強沒有穿上衣的身軀,我的瞳孔微縮。


    因為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疤,有些傷疤很醜,醜得讓人無法直視。


    “戰績不錯,都是怎麽弄的?”我震驚一番後,用一種玩笑般的口氣問道。


    “我們梁家學習道術從一開始就是實戰修行,我十二歲的時候就被父親帶著到處走墳山,下大墓,遇到不少的東西。”


    “那個時候不比同現在,有一座墓穴都是公家的,那個時候隻要三年沒有後人掃墓的老墳,我們知道了,都會做一些標記出來,然後我爸就會帶著我們去刨墳。”


    “不過梁家人刨墳有自己獨特的手段,就是刨了外人都看不出來,因為我們會從墳墓不遠處打出一條夠人爬進去的墓道深入地下,近距離觀察屍體。”


    “我這一身的傷就是那個時候留下的,有些是妖物抓傷,有的是僵屍腐屍,也有一些是因為怕鬼,自己摔的。”


    這話一出我就好奇了起來,坐在他身邊問道:“原來你們家還刨墳啊,那豈不是盜墓?”


    “當然不是,我們一般都不會動墳墓裏的東西,而且也不是什麽墳都刨。”


    “比如土堆墳和石頭墳我們就不動,因為都是近百年來死的人,裏麵最多隻有一副骨架,完全沒有價值。”


    “我們刨的墳全是那種有地下密室和巨大空間的,低級的可不稀罕。”


    “不過這一類墳墓很少,一旦發現都是受到保護的,所以我們經常都會行走在山裏,尋找一些墳地的位置,倒也進去過不少。”


    “我記得有一次發現了一隻大家夥,身上都長綠毛了,出於好奇我用手去摸,結果惹怒了綠毛的怪物,喏,這一道長長的傷口就是這麽來的。”


    說話間梁友強指著他的心口之下的一道傷疤,對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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