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校長父子被警察帶走了,賈縣長和紀明留在我這裏吃完飯。


    “紀航,縣中學的事情你怎麽看?能處理好嗎?”賈縣長問道。


    “能是能,但我需要時間,縣中學的事情不是看上去那麽簡單。”


    “縣長,為什麽之前你們沒有仔細的調查那件事?而是草草的結案了呢?”我看著他問道。


    “兩年前發生的那件事我並不是很清楚,我是在事發之後一個月上任的,所以這件事請知道的很少。”


    “也是因為我的關係,這件事直到前幾天才定案,這兩年來我都沒有放棄調查,不過進展不大。”


    “雖然發現了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可我也沒有證據。”


    “當初負責這件案子的人說,當時的案發現場是被人破壞了的,根本沒辦法調查什麽,而破壞案發現場的人都是學校的學生和老師。”


    “至於那位死在地下室的人,就更奇怪了,警察調查的時候盡然找不到半點血跡,屍體也是被學校的人抬出來後,才通知警察的。”


    “這兩年來我暗中查過無數地方和人,都沒有半點線索,當初地下室的屍體沒有血跡的事情,據說是有人用化學藥物清洗過地下室,所以才導致絲毫痕跡都沒有的現象出現。”


    說到這裏,賈縣長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什麽。


    “這件事聽上去就是有人故意掩蓋什麽,難道一點線索也沒有嗎?”我問道。


    賈縣長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我們一開始發現了不少可疑之處,都是指向何校長兒子的,不過學校的監控顯示他在案發當日並沒有去過學校。”


    “音樂室和地下室的方向隻有那位草根作曲家的身影,隻是地下室那邊出現的監控錄像有點不正常。”


    “不過後來那段錄像在警察局裏被人不小心弄沒了,之後我在讓人認真調查的時候,所有指向何校長兒子的證據都找不到了,學校的大部分老師都親自作證,何校長的兒子在案發當日並沒有去過學校。”


    “這件事就有點奇怪了,縣長,你讓人把學校死亡的老師名單和當日作證的都找來,然後讓警察確認這些老師是不是當初作證的那些。”


    我凝重的道,賈縣長點頭,隨後發出一個消息。


    紀明坐在一旁聽我們說話,他插不上嘴。


    直到天黑之後才有人送來學校死亡老師的名單和一份證明。


    從證明上來看,那些死亡的老師全都是當初站出來作證的,如今沒有出事的作證老師還有五個。


    我凝重的看著送來的質料,對賈縣長道:“今晚我們去看看這幾個人,有沒有人知道他們住在哪裏?”


    賈縣長問一旁送來質料的警察,對方說,上麵沒有死亡的五個老師都住在縣裏,最遠一個距離我這裏隻要十多分鍾就能走到。


    於是我們吃完飯就一起去了這個老師家。


    這名縣中學的老師叫做王順,三十來歲,保和縣人士,在學校教初一化學。


    兩年前王順家突然建了新房子,日子似乎好了不少。


    我們從?中祠出來後在警察的帶領下,很快就問了周圍的居民,找到了王順的家。


    他家是一棟三層小樓,外麵的裝飾看上去不差,相當於縣中心一些小康之家。


    院牆一人半高,青色的鐵門,院子裏種著好多多肉,還有一些其他的花樹。


    我們幾個人來到這裏的時候不到晚上八點,周圍的路燈通明,一些飯後出來散步的人都在路燈下行走,有的人坐在臨居家的門前聊天。


    “你們說王老師最近怎麽了?我感覺他好不對勁,臉色一天比一天差。”


    “是啊,早上我遇到他的時候和他打招唿,他似乎心不在焉呢。”


    “聽說他上班的學校出事了,也不知道是什麽事。”


    “這還用問嗎?死了好幾個人,雖然學校封鎖了消息,但我家那小子就在縣中學讀書,今早無論如何都不去了,下午的時候就聽說學校暫停授課,說是要裝修,其實才不是呢。”


    “有這種事啊,死了好幾個人嗎?你不要亂說啊,小心人家告你無中生有。”


    “我才沒有無中生有呢,這是真的,不信你們去打聽打聽,縣中學真的停課了。”


    “要是這樣的話,一定就有大問題,你們看啊,現在才剛剛開學沒幾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


    “我聽說鬧鬼!”


    “啥?你不要亂說啊......”


    居民們坐在一起竊竊私語,我們過來斷斷續續的聽到一些,也不是很清楚。


    不過他們在說縣中學的事情,這是可以肯定的。


    我們站在王順老師家的門前,看著這裏的冷清,感覺和別人家完全不一樣,我的心裏就已經確定了一些猜測。


    賈縣長讓警察去叫門,敲了好幾下都沒有人迴應。


    從鐵門看進去,小樓的正門死死的關閉著,裏麵一點亮光都沒有。


    “有人嗎?王老師,你在家嗎?”


    “有人在家嗎?”


    警察叫了很久,還是沒人理會,於是我就讓宛如進去看看。


    宛如的身軀化為一股陰氣飄入其中,沒過多久她就臉色凝重的迴來道:“不好了紀航,裏麵死人了。”


    這話讓我一愣,隨即凝重的看著賈縣長道:“通知警察過來,裏麵不對勁!死人了。”


    賈縣長聞言腳下微微一顫,驚訝的看著我道:“你都沒有進去,怎麽知道死人了?”


    “別問了,聽他的吧,趕緊通知人來處理,,”紀明這個時候說道。


    賈縣長示意那名警察去通知其他的警察,之後就看著我問道:“現在要不要先進去在說?”


    “等警察來吧,我們破不開這個鐵門。”


    說話間,我走到鐵門邊觀察了起來,發現鐵門是從裏麵上了鎖的,而那鎖也不好破開。


    鐵門的頂端是尖尖的鐵叉,人根本不可能從這裏番過去。


    兩邊的院牆上方是橢圓形設計,上麵還有細細碎碎的玻璃渣,人更不可能從這裏過去。


    所以王順家的小院封閉起來,看上去就像是與世隔絕一般。


    尤其是現在,很多居民都在外麵納涼,隻有他家門前很是冷清,就連王順老師家門前的路燈都顯得比較昏黃。


    不多時,警車的聲音傳來,周圍的居民遠遠的看著我們,沒人上前。


    我從王老師家門前退了迴來,走到人群不遠處問道:“你們大家今天看到王老師出門了嗎?”


    “早上我有看到,之後就沒了。”


    “對啊,他這幾天好奇怪,臉色不好。”


    “王老師的媳婦喜歡打麻將,這幾天都沒有來,我們約她也不接電話。”


    “你是誰啊?那個是警察,出了什麽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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