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有好奇的時候。”柳言箏笑著說,眼下的一點滴淚痣映著臉格外的美麗嬌柔,兩根銀白色的銀釵並在發間,垂下幾縷銀垂來,美麗大發,更而顯得自身的柔弱,眉間像是總有心事,盡顯清愁模樣。

    “就像我對你嗎?”言畫未微笑著說,語氣溫和禮貌,她笑著說。“就像我一直對你很好奇嗎?其實我看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為什麽不去醫治呢?”

    雲景與柳言箏不熟,隻是靜靜的聽他們講話,心中不忍心打擾。

    “言姑娘說笑了!我的病打娘親腹中便有了,早已習慣了這一副病懨懨的皮囊。即使能治好,怕我也不願意。”柳言箏笑著說,眼神裏有些迷茫,像是失神模樣,此番看著更是我見猶憐。

    言畫未不知道為什麽自己能夠看出柳言箏的病是可以治好的,好像這不是先天性的病狀。

    她一直沒有把目光落在雲景身上,小院裏的那一番話總在影響著她,後天離去!明天黃昏之期,攜酒相見。

    “畫未!我先走,你小心點,。”雲景起身,輕聲說,看著言畫未點頭,便朝另一邊走去。

    言畫未看著他離去,便看著外麵的風景,柳言箏並沒有想說話的意思,她隻看著跟在易王爺身邊的隨笙領著雲景去了二樓的另一邊。

    她心中無事,看著窗外,皇宮的方向。

    皇宮

    “不管你你所見是真是假,宣布下去,雲景與夏侯塵的親事取消,從即刻起沒有夏侯塵的存在。”雲熙被對著劉青說,褪去一身帝王之服,身上還是不免的心事重重,心中對劉青在街上遇見夏侯塵一事難免多疑。

    劉青轉身離去辦事。

    她沒有死嗎?她隻是言畫未嗎?恢複了原來的姓氏,她真的不是夏侯塵了嗎?言王爺走了,她名義上的哥哥——雲景也要走了,她一個不堪的丫頭會怎麽樣,會死掉嗎?這樣最好了,從此就沒有這樣一個人了。

    “你想我死嗎?”輕輕的聲音傳來,輕柔恬淡,無息而來,沒有任何的預兆,沒有人發現。

    雲熙臉上頓時煞白,聲音是他最為熟悉不過的,認認真真的聲音在他的後麵想起,是人?還是鬼?她真的沒有死嗎?她是怎麽樣到皇宮的。

    “不要迴頭好嗎?不過我沒有想到你的膽子竟是容不得我嚇的。”言畫未的聲音再次想起,淡淡的,若有似無,像是很不開心;“我隻有一點點的事情想問你。”

    聲音帶點失落與不開心,沉寂的很,喘氣平穩,她似乎一點兒也不緊張。

    雲熙不知道為什麽會聽她的話,他並沒有迴頭,她不開心嗎?為什麽用這麽平靜的語氣同他講話,她到底是不是夏侯塵,言畫未到底是不是夏侯塵。

    “若是你真的像逼我出來,用得著找我哥下手嗎?你知不知道你很無聊。”她無奈的聲音,顯然表現出對雲熙的無可奈何。

    如果他想費腦子的話?可以費到別人身上嗎?他費腦子,她也要費腦子,他不煩,她卻煩的很,皇帝很閑嗎?

    “夏侯塵!你可知這麽無禮的對朕說話,朕可以治你一個以上犯下的罪名嗎?”從他的說話的語氣中,可以聽出來他很生氣。

    “嗯!我知道。”言畫未的聲音再次傳來,淡淡的,十分的溫和;“你知道我不怕死對嗎?如果你想和我好好的說話,你放下你的皇帝架子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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