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就此打住，不要再提！秦穆願意拿什麽出來就那！不拿也無所謂。月兒你們辛苦了，下去休息吧。”秦耀抬起手強硬的說道。
見秦耀主意已定，其他人當然沒啥好說的，加上各自事情不少，因此就此散去。
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秦耀忍不住抬手揉揉額頭，他需要考慮的事情更多，也必須考慮全麵。秘境破粹，對秦家影響當然不小，偌大一個家族，不滿的聲音那是必然，如何處理也需要拿捏妥當。不是說作為家主，就能為所欲為，那樣家族遲早完蛋。而保持家族穩定繁榮，才是他最重要的責任。
“恭喜秦二爺！秘境終於拿下，秦家千年心願達成了。”秦先府中，一名青年笑眯眯的拱手道。
“你是來嘲笑某的？”秦先不悅的說道。
“二爺這話從何說起，在下可是真心實意的來道賀的。”青年愕然道。
“那就不必了，秘境雖然破了，傳承可沒在某手裏，交易就此做罷。”見青年真不知道，秦先也就沒有和他計較，一臉晦氣的說道。
“莫非被獸人得去了！”青年麵上從容之色不見，焦急的問道。
“那到沒有。”秦先搖搖頭坐下。
“那就好，秦家不是有約定嗎，誰拿到傳承，都需要留下副本。副本謄寫一份，這事對二爺來說，還不是小事一樁。”青年鬆一口氣道。
“得到傳承的人，於秦家有大恩，大哥已經決定，不過問此事，隨便他拿不拿出來。”秦先搖搖頭道。
“什麽？還有這事。”青年一聽，頓時眉頭一皺，想了想問道：“不知道是誰得了傳承？”
“本來這事不該告訴你的，不過這也不是太秘密的事情。”
“多謝二爺，在下感激不盡。”
“嗯！得到傳承之人，是秦叔寶的兒子秦懷道。”秦先眉頭微微一皺道。
“秦瓊的兒子！”青年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錯，雖然還沒有得到確認，不過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二爺能否幫個忙？”
“這事我幫不了你。”
“這事對二爺來說不難，隻要二爺幫忙，事後另有報酬。”青年抱拳懇求道。
“什麽事情？”秦先警惕的問道。
“在下想請二爺你出麵，向秦家小子要一份縱橫家的傳承。”
“秘境不是尉繚子設下的嗎？難道他還精通縱橫之道？”秦先愕然問道。
“尉繚子屬於鬼穀一脈，自從先秦以後，鬼穀一脈，再無傳人行走於世，因此秘境之中，很可能有傳承留下。”青年沉默片刻解說道。
“兵家傳承你不要，偏偏索求縱橫傳承，李承道啊！看來你還不死心啊！”秦先搖搖頭感歎道。
“一言興邦，一言滅國！這是在下最後的希望，還請二爺成全。”李承道站起，躬身拱手一禮道。
“此事成與不成，我不敢保證，有機會的話，會提一句。”秦先想了想道。
“多謝二爺！”李承道再次施禮道謝。
“好說！”秦先端起茶舉杯道。
李承道明白他這是在送客，於是微笑著點點頭道：“在下告辭！”
“慢走！”
“如今天下，光是動嘴皮子，有什麽用。還想上位，真是癡心妄想。”李承道走得不見人影，秦先放下茶杯譏笑道。
………………
秦耀天沒黑就一覺睡下去，再次醒已經寅時，這都是前幾天，秦嶽天天來守他起床影響到的，形成了生物鍾。
醒來之後，當然要選擇修煉，這幾天的經曆，讓他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性，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高手眾多。敵人也不少，要是那天一不小心，被人順手掛了，那就虧大了。總不能一直呆在秦瓊身邊吧？就算一直呆在秦瓊身邊，萬一他照顧不到呢，畢竟許多人並不比他差，或者說更強者也有。
無論是浩然之氣，還是鬼穀門的靈氣修煉，那是急不得的事情，不過近戰能力，可以加強。
陰符七術需要從頭開始修煉，短時間估計見不到成效，因此他選擇的是外篇的儒家劍法。秦嶽指點的基礎鍛煉，一直沒有停下，先練習了半個時辰，他這才開始查看劍法。
這套劍法名叫希夷劍法，脫胎於道家，老子曰：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因此這套劍法飄逸靈動，具有奇，險，兩大特點，善能以弱博強。創建這套劍法的目的，也是因為儒修身體強度，普遍要弱於其餘百家，更不用說獸人。
劍走輕靈，攻敵所必救，直取要害，這就是希夷劍法的特點。寶典之中，不但有講解，還有一道人影，手持利劍，一招一式的示範。
這完全就是隨身攜帶個老爺爺，寶典的另外一個好處，這個時候又體現出來。因為是用神識觀看，看過之後，就深深印在腦海之中，不會忘記，更不需要一遍又一遍的去看。出招正確與否，立馬就知道。
隻見秦嶽不過閉目養神半個時辰，就抽劍揮舞，一招一式雖然略顯僵硬，不過整體已經算得上流暢。
秦瓊進入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他兒子在練劍，朝陽之下，身影飄逸，劍法淩厲。對於這個成熟穩重，又踏實勤快的兒子，秦瓊是非常滿意。
“爹！你來了多久了？怎麽不進來休息？”無意間發現院裏多了一個人影，秦穆停下手來，仔細一看，原來是秦瓊，急忙上前打招唿。
“我也是剛來，不想打擾你練劍。”秦瓊微笑道。
“怎麽會打擾，正要請爹你指點呢。”
“這是傳承裏的劍法？”
“是的，這是先師收錄的儒家劍法，名叫希夷劍法。”
“很好！劍法奇，險，又不失其正，我沒有什麽好指點的。”秦瓊見秦穆昨天才得到傳承，今天就用得熟練，越加對兒子滿意。
“爹你過謙了。”
“爹是武將，無論是拳交還是刀劍，講究的是勢大力沉，一力破千軍。因此還真不是謙虛，你有傳承，按照傳承去練就是了。”秦瓊微微搖頭笑道。
“爹你武藝高強，又經驗豐富，即便不走輕靈路子，指點我也是錯錯有餘。”秦穆笑著一個不輕不重的馬屁過去。
“穆兒你如今擁有鬼穀門的傳承，可以說不缺修煉典籍，至於經驗，指點，對你幫助都不大。最缺少的反而是對敵的經驗。”秦瓊說道。
“爹你說得很對。”秦穆點點頭。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關鍵還是看怎麽使用，不同的敵人，那怕用同樣的招式，而應對方法都有所不同。不可能一招打遍天下。
刀槍劍戟，隻不過是殺死對手，關鍵你得明白其中之意。”
“我不太明白？”
“刀法霸氣，劍法淩厲，在使用方式上就不相同，你的劍法輕靈，那就要把這份輕靈，發揮到極致，那怕寶劍非常鋒利，也不要想著和別人硬碰。特別是獸族，力氣比我們人族，普遍更勝一籌。如果它們也有非常好的武器，那麽你一劍無功而返，就很容易喪失先機，丟了性命。”秦瓊解說道。
“確實如此。”秦穆點點頭表示明白，想想也是，又不是隻有自己有寶劍。聽秦月介紹，狼人活著的時候，單純肉體，就比屍狼強一倍不止。金銀銅鐵四大狼族，防禦比普通狼族，還要厲害，一般的刀劍，都傷不到它們。
獸族身上的紋路就叫獸紋，當獸人激發獸紋的時候，無論是攻防，還是速度，又會增加不少。因此秦穆認為很有必要，用心練習近戰。
劍法不在於套路，而是特殊的使用方式，同一招式，懂得關鍵***的人，和不懂的人使用，威力完全沒有可比性。
以前秦穆也以為，招式就是套路，照著比劃就是，當接受傳承的時候才明白，事情哪有那麽簡單。
沒一招都有許多關鍵性的技巧，出劍的力度需要幾分？手腕是否需要抖動，這一招到底是腰馬合一，還是突發猛進？浩然之氣運轉，幾時吞吐？這其中都有說法。
如果不是因為是使用神識學習，恐怕就一招都得學大半天，才能勉強記住，更別說用出來像模像樣。
至於秦瓊說的武器的特點，意思他也聽懂了，這就像另一個世界，武俠小說中說的劍道，需要人用心去體會，去領悟武器使用方式，並且用出屬於武器的特色，把殺傷力發揮到最大。
練了一個多時辰，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因此秦穆也就停了，隨後把秦瓊邀請進了房間，幫忙查看寶物。
也不知道為啥，許多東西，尉繚根本沒有留下名字，或許是看不起吧。
“青銅甲，漢朝之前很普遍，而且技藝高超，後來一些技術缺失，加上要製作銅錢，因此就改為鋼鐵。這種紋路並不簡單，就像獸紋一樣，能增加盔甲的特殊性，而且讓它們成為一個整體，也就是套裝，穿戴全套就能發揮作用，你用神識慢慢和盔甲融合，讓整套盔甲認主，這樣就能激活器紋。
當然！也可以用氣血，靈氣，浩然之氣來讓它們認主，隻不過神識最方便，同時因為神識帶著靈魂印跡，認主的裝備使用更加方便，同時隻要人還活著，別人就用不了，除非有人用強十倍的精神力，來抹去前一個主人的印跡。
這一點氣血認主是比不了的，氣血認主，那怕實力相差無幾，或者實力更低，都可以用時間來磨掉前一個主人的印跡。你這一套青銅甲，我不認識，不過是好東西，你收起來吧，抽時間認主，留著自己用。”秦瓊解說道。
秦穆也沒有和秦瓊客氣推脫，高高興興的收起來，隨後拿出那八套皮甲。
秦瓊羨慕的看了一眼天機塔，打開箱子，摸著皮甲驚訝的說道：“這是獸族的風格，使用的也是兇獸之皮製作。你看這上麵，兇煞之氣，多麽濃鬱！還有這紋路，這是兇獸天生具有的獸紋，這套皮甲，最少也是一套地器。”
“地器？”又是一個沒有聽說過的名詞，秦穆好奇的看著秦瓊。
“武器盔甲，按照品階，分聖天地人四個品階，聖器很少，你的寶典就屬於聖器。天器也不多…”說得這裏，秦瓊就頗為鬱悶的看了一眼秦穆，吐槽道：“秘典就屬於天器，你師門真富有。”
“這應該是許多大宗門，名家都有的吧？像墨家，道門，他們寶典，秘典，應該更多。”秦穆開心的笑道。
“是有不少，像孔孟兩家，他們寶典，秘典更多，但別人是一個大家族共有。”
“這沒辦法，誰讓鬼穀門就我一個人了。”秦穆略微得意的說道。
“誰說鬼穀門雖然隻有你一人？”秦瓊瞪大眼睛問道。
“鬼穀門還有其他人？”這下輪道秦穆吃驚的反問。
“鬼穀先生收了眾多弟子，怎麽可能沒有傳人留下？”秦瓊笑著問道。
是啊！秦穆這才想起，鬼穀門人雖然大多不得善終，但是多少也有傳人和著作留下。
“這點你要注意，等這次秘境的事情傳開，說不定就有人找上門來。”秦瓊提醒道。
“爹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對我不利？”
“這很難說，畢竟這個秘境都知道是尉繚子親自設下的。不但是鬼穀一脈的人，就是其他人也會好奇到底有什麽留下來。
不說經曆這麽多年，許多傳承都有遺失，就是尉繚子本身的傳承，都足以引人窺視。因此以後你身邊，一定要帶幾個好手，這事我會安排，你記在心裏就好。”秦瓊神色嚴肅的叮囑道。
“嗯，我明白了爹。”
想到自己無形中又多許多潛在的敵人，秦穆就有些鬱悶。
“你也不用太在意，有為父在，沒人敢強迫你，至於一些小手段，多注意一些就好。”見到秦穆滿臉鬱悶，秦瓊微笑著很自信的安慰他。
“嗯。爹你繼續給我說說武器盔甲分級的事情吧。”既來之則安之，不去糾結沒有發生的事情，秦穆點點頭道。
很滿意兒子的心態，秦瓊繼續講解道：“地器隻有用天材地寶，加上大師手段，才能製作；或者因為特殊的情況，才能出現。前者隻要有材料，大師可以製作，後者無法複製。
當然，兩者效用也不盡相同。後者往往具備特殊的功效，單純從使用效果來看，後者更好。不過限製也不少。前者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用。”
見秦耀主意已定，其他人當然沒啥好說的，加上各自事情不少，因此就此散去。
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秦耀忍不住抬手揉揉額頭，他需要考慮的事情更多，也必須考慮全麵。秘境破粹，對秦家影響當然不小，偌大一個家族，不滿的聲音那是必然，如何處理也需要拿捏妥當。不是說作為家主，就能為所欲為，那樣家族遲早完蛋。而保持家族穩定繁榮，才是他最重要的責任。
“恭喜秦二爺！秘境終於拿下，秦家千年心願達成了。”秦先府中，一名青年笑眯眯的拱手道。
“你是來嘲笑某的？”秦先不悅的說道。
“二爺這話從何說起，在下可是真心實意的來道賀的。”青年愕然道。
“那就不必了，秘境雖然破了，傳承可沒在某手裏，交易就此做罷。”見青年真不知道，秦先也就沒有和他計較，一臉晦氣的說道。
“莫非被獸人得去了！”青年麵上從容之色不見，焦急的問道。
“那到沒有。”秦先搖搖頭坐下。
“那就好，秦家不是有約定嗎，誰拿到傳承，都需要留下副本。副本謄寫一份，這事對二爺來說，還不是小事一樁。”青年鬆一口氣道。
“得到傳承的人，於秦家有大恩，大哥已經決定，不過問此事，隨便他拿不拿出來。”秦先搖搖頭道。
“什麽？還有這事。”青年一聽，頓時眉頭一皺，想了想問道：“不知道是誰得了傳承？”
“本來這事不該告訴你的，不過這也不是太秘密的事情。”
“多謝二爺，在下感激不盡。”
“嗯！得到傳承之人，是秦叔寶的兒子秦懷道。”秦先眉頭微微一皺道。
“秦瓊的兒子！”青年一聽，眉頭又皺了起來。
“不錯，雖然還沒有得到確認，不過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二爺能否幫個忙？”
“這事我幫不了你。”
“這事對二爺來說不難，隻要二爺幫忙，事後另有報酬。”青年抱拳懇求道。
“什麽事情？”秦先警惕的問道。
“在下想請二爺你出麵，向秦家小子要一份縱橫家的傳承。”
“秘境不是尉繚子設下的嗎？難道他還精通縱橫之道？”秦先愕然問道。
“尉繚子屬於鬼穀一脈，自從先秦以後，鬼穀一脈，再無傳人行走於世，因此秘境之中，很可能有傳承留下。”青年沉默片刻解說道。
“兵家傳承你不要，偏偏索求縱橫傳承，李承道啊！看來你還不死心啊！”秦先搖搖頭感歎道。
“一言興邦，一言滅國！這是在下最後的希望，還請二爺成全。”李承道站起，躬身拱手一禮道。
“此事成與不成，我不敢保證，有機會的話，會提一句。”秦先想了想道。
“多謝二爺！”李承道再次施禮道謝。
“好說！”秦先端起茶舉杯道。
李承道明白他這是在送客，於是微笑著點點頭道：“在下告辭！”
“慢走！”
“如今天下，光是動嘴皮子，有什麽用。還想上位，真是癡心妄想。”李承道走得不見人影，秦先放下茶杯譏笑道。
………………
秦耀天沒黑就一覺睡下去，再次醒已經寅時，這都是前幾天，秦嶽天天來守他起床影響到的，形成了生物鍾。
醒來之後，當然要選擇修煉，這幾天的經曆，讓他明白了實力的重要性，這是一個危險的世界，高手眾多。敵人也不少，要是那天一不小心，被人順手掛了，那就虧大了。總不能一直呆在秦瓊身邊吧？就算一直呆在秦瓊身邊，萬一他照顧不到呢，畢竟許多人並不比他差，或者說更強者也有。
無論是浩然之氣，還是鬼穀門的靈氣修煉，那是急不得的事情，不過近戰能力，可以加強。
陰符七術需要從頭開始修煉，短時間估計見不到成效，因此他選擇的是外篇的儒家劍法。秦嶽指點的基礎鍛煉，一直沒有停下，先練習了半個時辰，他這才開始查看劍法。
這套劍法名叫希夷劍法，脫胎於道家，老子曰：視之不見名曰夷，聽之不聞名曰希。因此這套劍法飄逸靈動，具有奇，險，兩大特點，善能以弱博強。創建這套劍法的目的，也是因為儒修身體強度，普遍要弱於其餘百家，更不用說獸人。
劍走輕靈，攻敵所必救，直取要害，這就是希夷劍法的特點。寶典之中，不但有講解，還有一道人影，手持利劍，一招一式的示範。
這完全就是隨身攜帶個老爺爺，寶典的另外一個好處，這個時候又體現出來。因為是用神識觀看，看過之後，就深深印在腦海之中，不會忘記，更不需要一遍又一遍的去看。出招正確與否，立馬就知道。
隻見秦嶽不過閉目養神半個時辰，就抽劍揮舞，一招一式雖然略顯僵硬，不過整體已經算得上流暢。
秦瓊進入院子的時候，就看見他兒子在練劍，朝陽之下，身影飄逸，劍法淩厲。對於這個成熟穩重，又踏實勤快的兒子，秦瓊是非常滿意。
“爹！你來了多久了？怎麽不進來休息？”無意間發現院裏多了一個人影，秦穆停下手來，仔細一看，原來是秦瓊，急忙上前打招唿。
“我也是剛來，不想打擾你練劍。”秦瓊微笑道。
“怎麽會打擾，正要請爹你指點呢。”
“這是傳承裏的劍法？”
“是的，這是先師收錄的儒家劍法，名叫希夷劍法。”
“很好！劍法奇，險，又不失其正，我沒有什麽好指點的。”秦瓊見秦穆昨天才得到傳承，今天就用得熟練，越加對兒子滿意。
“爹你過謙了。”
“爹是武將，無論是拳交還是刀劍，講究的是勢大力沉，一力破千軍。因此還真不是謙虛，你有傳承，按照傳承去練就是了。”秦瓊微微搖頭笑道。
“爹你武藝高強，又經驗豐富，即便不走輕靈路子，指點我也是錯錯有餘。”秦穆笑著一個不輕不重的馬屁過去。
“穆兒你如今擁有鬼穀門的傳承，可以說不缺修煉典籍，至於經驗，指點，對你幫助都不大。最缺少的反而是對敵的經驗。”秦瓊說道。
“爹你說得很對。”秦穆點點頭。
“招式是死的，人是活的，關鍵還是看怎麽使用，不同的敵人，那怕用同樣的招式，而應對方法都有所不同。不可能一招打遍天下。
刀槍劍戟，隻不過是殺死對手，關鍵你得明白其中之意。”
“我不太明白？”
“刀法霸氣，劍法淩厲，在使用方式上就不相同，你的劍法輕靈，那就要把這份輕靈，發揮到極致，那怕寶劍非常鋒利，也不要想著和別人硬碰。特別是獸族，力氣比我們人族，普遍更勝一籌。如果它們也有非常好的武器，那麽你一劍無功而返，就很容易喪失先機，丟了性命。”秦瓊解說道。
“確實如此。”秦穆點點頭表示明白，想想也是，又不是隻有自己有寶劍。聽秦月介紹，狼人活著的時候，單純肉體，就比屍狼強一倍不止。金銀銅鐵四大狼族，防禦比普通狼族，還要厲害，一般的刀劍，都傷不到它們。
獸族身上的紋路就叫獸紋，當獸人激發獸紋的時候，無論是攻防，還是速度，又會增加不少。因此秦穆認為很有必要，用心練習近戰。
劍法不在於套路，而是特殊的使用方式，同一招式，懂得關鍵***的人，和不懂的人使用，威力完全沒有可比性。
以前秦穆也以為，招式就是套路，照著比劃就是，當接受傳承的時候才明白，事情哪有那麽簡單。
沒一招都有許多關鍵性的技巧，出劍的力度需要幾分？手腕是否需要抖動，這一招到底是腰馬合一，還是突發猛進？浩然之氣運轉，幾時吞吐？這其中都有說法。
如果不是因為是使用神識學習，恐怕就一招都得學大半天，才能勉強記住，更別說用出來像模像樣。
至於秦瓊說的武器的特點，意思他也聽懂了，這就像另一個世界，武俠小說中說的劍道，需要人用心去體會，去領悟武器使用方式，並且用出屬於武器的特色，把殺傷力發揮到最大。
練了一個多時辰，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因此秦穆也就停了，隨後把秦瓊邀請進了房間，幫忙查看寶物。
也不知道為啥，許多東西，尉繚根本沒有留下名字，或許是看不起吧。
“青銅甲，漢朝之前很普遍，而且技藝高超，後來一些技術缺失，加上要製作銅錢，因此就改為鋼鐵。這種紋路並不簡單，就像獸紋一樣，能增加盔甲的特殊性，而且讓它們成為一個整體，也就是套裝，穿戴全套就能發揮作用，你用神識慢慢和盔甲融合，讓整套盔甲認主，這樣就能激活器紋。
當然！也可以用氣血，靈氣，浩然之氣來讓它們認主，隻不過神識最方便，同時因為神識帶著靈魂印跡，認主的裝備使用更加方便，同時隻要人還活著，別人就用不了，除非有人用強十倍的精神力，來抹去前一個主人的印跡。
這一點氣血認主是比不了的，氣血認主，那怕實力相差無幾，或者實力更低，都可以用時間來磨掉前一個主人的印跡。你這一套青銅甲，我不認識，不過是好東西，你收起來吧，抽時間認主，留著自己用。”秦瓊解說道。
秦穆也沒有和秦瓊客氣推脫，高高興興的收起來，隨後拿出那八套皮甲。
秦瓊羨慕的看了一眼天機塔，打開箱子，摸著皮甲驚訝的說道：“這是獸族的風格，使用的也是兇獸之皮製作。你看這上麵，兇煞之氣，多麽濃鬱！還有這紋路，這是兇獸天生具有的獸紋，這套皮甲，最少也是一套地器。”
“地器？”又是一個沒有聽說過的名詞，秦穆好奇的看著秦瓊。
“武器盔甲，按照品階，分聖天地人四個品階，聖器很少，你的寶典就屬於聖器。天器也不多…”說得這裏，秦瓊就頗為鬱悶的看了一眼秦穆，吐槽道：“秘典就屬於天器，你師門真富有。”
“這應該是許多大宗門，名家都有的吧？像墨家，道門，他們寶典，秘典，應該更多。”秦穆開心的笑道。
“是有不少，像孔孟兩家，他們寶典，秘典更多，但別人是一個大家族共有。”
“這沒辦法，誰讓鬼穀門就我一個人了。”秦穆略微得意的說道。
“誰說鬼穀門雖然隻有你一人？”秦瓊瞪大眼睛問道。
“鬼穀門還有其他人？”這下輪道秦穆吃驚的反問。
“鬼穀先生收了眾多弟子，怎麽可能沒有傳人留下？”秦瓊笑著問道。
是啊！秦穆這才想起，鬼穀門人雖然大多不得善終，但是多少也有傳人和著作留下。
“這點你要注意，等這次秘境的事情傳開，說不定就有人找上門來。”秦瓊提醒道。
“爹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對我不利？”
“這很難說，畢竟這個秘境都知道是尉繚子親自設下的。不但是鬼穀一脈的人，就是其他人也會好奇到底有什麽留下來。
不說經曆這麽多年，許多傳承都有遺失，就是尉繚子本身的傳承，都足以引人窺視。因此以後你身邊，一定要帶幾個好手，這事我會安排，你記在心裏就好。”秦瓊神色嚴肅的叮囑道。
“嗯，我明白了爹。”
想到自己無形中又多許多潛在的敵人，秦穆就有些鬱悶。
“你也不用太在意，有為父在，沒人敢強迫你，至於一些小手段，多注意一些就好。”見到秦穆滿臉鬱悶，秦瓊微笑著很自信的安慰他。
“嗯。爹你繼續給我說說武器盔甲分級的事情吧。”既來之則安之，不去糾結沒有發生的事情，秦穆點點頭道。
很滿意兒子的心態，秦瓊繼續講解道：“地器隻有用天材地寶，加上大師手段，才能製作；或者因為特殊的情況，才能出現。前者隻要有材料，大師可以製作，後者無法複製。
當然，兩者效用也不盡相同。後者往往具備特殊的功效，單純從使用效果來看，後者更好。不過限製也不少。前者基本上所有人都可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