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山東的弘曆卻是與那夏雨荷你儂我儂,在弘曆看來,夏雨荷簡直就是大明湖畔的水嬌養出來的,扶風弱柳般的身軀嬌小玲瓏,水潤的眸子含情脈脈,能詩善書,能歌善舞,叫弘曆簡直就是要溺死在這溫柔鄉裏,小坐變成了小住,不要錢的甜言蜜語一波一波的吐出來,拍著胸脯表示要迎夏雨荷入門。


    隨行的蘇勒等人看到弘曆已經被夏雨荷迷得樂不思蜀,不由得撇撇嘴,原本隻以為弘晝阿哥是個不著調的,沒想到弘曆竟也是一般的貨色。


    “蘇勒,大消息,四福晉誕下嫡子,滿月禮上萬歲爺大赦天下啊。”一個侍衛從驛站匆匆趕來,見到蘇勒等人,忙抹了抹汗,說道:“爺在哪兒,得趕快將這個消息稟報給爺。”


    “什麽?嫡子?”蘇勒不可置信的張大嘴巴,四福晉不就是紗淩,紗淩生孩子了。該死的,他竟然不在她身邊。


    “對啊,連大赦天下的文書都已經送達各個府衙。”那人見蘇勒一臉的激動,便補充了一句:“萬歲爺還真看重小阿哥。”


    “爺與那夏家姑娘遊湖呢,你快去吧。”侍衛首領遞給那侍衛一碗酸梅湯,指著遠處碧波蕩漾的大明湖說道。


    “那行,我去了。”那侍衛一口喝光了,喘了口氣,這消息也能得不少賞錢。


    果真這個消息震動了弘曆:“什麽?福晉生下了嫡長子,皇阿瑪為了我的嫡長子大赦天下?”


    這個消息得到肯定之後,弘曆頓時有些坐不住了。這個風光的時候,他怎麽可以不在京城。而且這一世竟與上一世有些不同,可不能出了狀況,得自己迴京才安心。這些日子,老天連降大雨,災情得到緩解,他也有借口迴京。


    心思百轉千迴,弘曆頓時顧不得千嬌百媚的夏雨荷,美人兒多的是,他怎可能為了一個漢女而不顧自己的大業。這個關口他還沒腦抽到大搖大擺的領著夏雨荷迴京,真領迴去了,非得被雍正抽死不可。弘曆這個時候終於記起自己是來探查旱情,安撫災民的了。


    夏雨荷是個不諳世事的閨閣女子,被她爹養在深閨之中,沒有母係長輩教導人情世故,偷偷的看過幾本《會真記》《牡丹亭》,便對那些個才子佳人帶著十分的憧憬,又遇到了弘曆這個長相清秀,富貴逼人的*老手,相處下來,一顆芳心便牢牢的係在了弘曆身上,甚至被弘曆哄得失了身子。


    突然聽到弘曆要離開,頓時慌了手腳,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隻含淚淒淒切切的望著弘曆,期望弘曆能夠帶她一起走。


    不過麵對楚楚可憐的夏雨荷,弘曆到底還是帶著幾分憐惜,忙留下了信物,信誓旦旦的向夏雨荷保證,自己家中有事,得趕路迴家,等迴到了家中,自然會派人來接夏雨荷。


    聽到弘曆這般海誓山盟一樣的保證,夏雨荷就這麽傻傻的相信了,待弘曆走後,就癡癡的盼望著弘曆派人來接她,誰曉得,幾個月過去了,弘曆竟是了無音信,更叫她手足無措的是,她竟然有了身子。


    引狼入室的夏老爺欲哭無淚,在夏雨荷的苦苦哀求下,最終決定要留下這個胎兒。


    而弘曆卻是快馬加鞭的趕迴京城。當然迴京城的第一件事兒不是為了見兒子,而是麵見雍正。


    好不容易將自己的山東之行原原本本的迴稟了雍正,待出了養心殿的時候,已經是用晚膳的時候。


    “這些日子,你們跟著爺辛苦了,爺讓你們休息兩天。”弘曆跨出了門,轉頭對身後的侍衛說道,順便每個人還給了不少賞賜。


    幾個人忙行禮謝恩,便準備打道迴府。


    蘇勒打了個轉兒便找了借口分別,趁人不注意,忙運起異能直奔毓慶宮。迴府,開玩笑,先看看紗淩和兒子才是正經。


    懷著迫不及待的心情,蘇勒的速度異能越提越快,即使沒有變色異能的掩護,尋常人的眼睛甚至都捕捉不到蘇勒的影子。


    “砰。”隻聽到一聲巨響。


    守門的侍衛有些奇怪的抬頭,似乎是什麽東西砸在了牆上,隻看見飄下了些許塵土碎屑,卻不見東西掉下來。握住手中的武器仔細的打量的一番,確實沒有什麽東西,估計是眼花了吧。


    毓慶宮中,紗淩正抱著永瑞,永瑞除了滿月那天被紗淩氣哭之後,仿佛破罐子破摔一般,隻要紗淩一逗弄,就開始炸毛,使勁的揮舞的白白胖胖的小胳膊小腿。這可惜,還沒兩個月的他,力氣輕飄飄的沒什麽力氣,叫紗淩大歎自己的孩子果真是身體好,活潑的很。


    弘曆一踏進門就見到這幅溫情的畫麵,紗淩生產完之後,恢複得極好,穿著淺色的繡花袍子,身高又長了兩分,高挑修長,懷孕前的稚氣去了不少,卻還帶著幾分嬌憨純美,又有著幾分母性聖潔的光輝,交融在一起,越發顯得溫潤醇美,叫弘曆看直了眼。


    紗淩覺察到有人進門,一扭頭就望見弘曆一臉的癡迷,眼神裏透出了幾分色迷迷的樣子,微微垂下眼眸,掩飾住發自心底的厭惡,抱著永瑞喚了一聲:“爺。”


    這一聲終於叫弘曆清醒過來,哈哈大笑了兩聲,忙快步上前扶住紗淩的肩膀,製止住紗淩的行禮,爽朗的說道:“沒想到爺才迴京便得了這天大的喜訊。”


    邊說邊攬著紗淩的肩膀坐下,伸過頭去看紗淩懷抱中的小嬰兒。這個時候的永瑞又長開了些,幾乎是一天一個樣,此時正睜著黑曜石一般晶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弘曆。


    唔,這個就是自己的便宜阿瑪,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是個皇子龍孫。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沙厲懶懶的感歎了一番,完全沒想到,其實自己壓根不是弘曆的種。


    “這孩子,真是精神。”弘曆也是有些激動,嫡子啊,他前世不知道期盼了多少年,偏偏自己沒有這個命,二兒子和七兒子都早夭,叫他心痛不已,眼前的這個小嬰兒看著就是壯實健康的。這貨完全將烏拉那拉氏皇後生的十二阿哥永璂給忽略個徹底。


    一邊誇讚著,一邊用手輕輕的摸了摸永瑞的小腦袋,手下的感覺柔軟的驚人。也起了興致,忙說道:“爺的嫡長子啊,給爺抱抱。”


    紗淩見弘曆興致勃勃的樣子,小心的將手中的繈褓遞給弘曆。弘曆抱得還算穩重,驚訝的說了一句:“真輕呐,該養胖些。”


    許是弘曆抱得不舒服,繈褓中的沙厲擰著小眉頭,咧開嘴哼哼唧唧起來,一張肉嘟嘟的小臉皺的跟包子似的。


    這個時候,弘曆突然覺得手上一片溫熱濕潤的水漬,頓時臉黑了,他居然被尿了一手的童子尿。而繈褓中的小寶寶卻是果斷的閉上雙眼,裝死,嬰兒的本能又不是他能夠控製的。


    忙不迭的將繈褓遞給紗淩,弘曆臉上帶了兩分不悅,紗淩見狀,便道:“爺迴來也累了,正好梳洗一番,解解乏,小廚房備下了晚膳。我瞧著爺這一趟出門卻是瘦了不少。”


    紗淩一番話頓時叫弘曆想起了在山東的風流事,臉上頓時有些羞窘,點點頭道:“也好。”


    便咳嗽了一聲,換衣服沐浴去了。


    早就摸進毓慶宮的蘇勒,又羨又妒的看著弘曆對自己的兒子摸摸抱抱,眼神都快噴火了。弘曆才一出門,忙撲到了紗淩麵前,激動的滿臉通紅,搓著雙手,兩眼放光的盯著永瑞,他的寶貝兒子哎。


    紗淩雖然看不見蘇勒,不過卻能感受到他就在身邊,對著空氣瞪了一眼,低聲道:“你怎麽來了?”


    “我來看看兒子。”蘇勒脫口而出,心裏補充當然還要看看自家水靈靈的小媳婦。


    紗淩挑挑眉,說道:“晚些時候在來吧,弘曆在呢,不方便。”


    說罷便不再理會一旁的蘇勒,專心的看著懷中的寶寶。


    而兩人的對話被沙厲聽到了耳朵裏,心中猶如百匹神獸唿嘯而過,原來他媽竟然紅杏出牆了,他還是現成的證據。


    晚上的時候,弘曆仍舊要歇在紗淩的屋子裏,畢竟紗淩是嫡妻。


    嫋嫋的青煙從香爐中升起,紗淩手指拂過弘曆的鼻端,一陣甜香,弘曆睡得越發的沉了。紗淩推了推弘曆,卻不見有任何的反應,才放下心來。


    等在一旁的蘇勒見狀,才顯現出身形,紗淩見到蘇勒,立刻就注意到蘇勒的狼狽狀,好像是磕在什麽上一般,鼻頭有些紅腫,額頭上更是撞了個大包,不由問道:“這是怎麽了?”


    蘇勒怎麽好意思說是自己急著來見紗淩和寶寶,一激動就沒留意,撞在了宮牆上,眼神躲躲閃閃的沒說話。


    “這麽嚴重,還疼嗎?”紗淩邊問邊伸出手小心的碰了碰蘇勒額頭的大包,柔軟的手指帶著幾分清涼,宛若春風拂過一般,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鑽進了蘇勒的鼻子,這是紗淩慣用的熏香。


    蘇勒頓時紅了臉,期期艾艾的說道:“不怎麽疼的。”


    “胡說。”紗淩笑道,取來了消腫的傷藥,用手指蘸了一點,輕輕的塗抹起來。


    兩人挨得極近,蘇勒低著頭任由紗淩為他擦藥,入眼便是紗淩烏黑水潤的雙眼,周身突然籠罩著一股女子獨有的韻味,叫蘇勒不由得飄飄然,心襟搖蕩,越看紗淩越覺得歡喜,耳朵尖已經紅得能夠滴血。


    “好了,下次小心些,這麽帥得臉毀了,我可是會心疼的。”紗淩收了手,笑著打趣了一句。


    “嗯嗯。”蘇勒呆呆愣楞的點頭應道,就跟傻了一般。


    離開毓慶宮的時候,蘇勒紅著臉,渾渾噩噩的如同做夢一般,出宮的線路都被他給跑成了s形,還離宮門越來越遠,方向竟是朝雍正妃子住得東西十二宮跑去了。


    待迴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居然在一個陌生的宮殿,仔細的看看,寢殿裏還亮著燈,門窗印著一個模糊的人影。蘇勒耳尖的聽到有人說起紗淩,毫不猶豫的循著聲音過去。


    “主子,那永瑞是福晉親自照看,咱們的人竟是近不了身。”


    “無妨,小孩子最是嬌弱,隨便一點花啊粉啊貓啊都能害了去,咱們不急,總有機會的。”


    仔細聽下來,竟是要準備謀害永瑞的,而且,紗淩生產前的流言也是這人的手筆。


    蘇勒的臉一片漆黑,牙齒咬得嘎吱作響,眼裏閃過一絲戾氣和狠絕。


    裕嬪!


    作者有話要說:


    《清穿末世孝賢》弘曆在現代監獄之旅---三by慧美妞兒


    本腐女鄭重聲明:本文與二呆正文劇情無關,二呆文是正宗bg,本篇卻是帶bl情節,還帶有重度yd,嚴禁未成年人觀摩!


    早上7點正,弘曆在淒厲的起床哨聲中朦朧醒來,半睡半醒之間隻覺得頭眩暈,腰肢酸軟,菊花火辣的痛,床上發出一種曖昧的味道,,淩亂的床單上尚有斑斑血點和j痕,恍惚間,弘曆腦子裏想起了昨晚的羞辱---在一個男人身下承歡,即使開始是千百個不願意,但是也不能否認,最後人家已經解開了他手腳上的束縛,但是為什麽自己最後居然沒有反抗呢?自欺欺人的說是沒有力氣反抗?還是自暴自棄的享受了?!可能後者居多吧!心裏頓時一陣陣的悲涼!


    在弘曆糾結著被迫被壓和自願被壓的情緒中,qj11111卻是神清氣爽的起床了,看了看自己的新歡,很是滿意弘曆的表現,於是為了以後的福利,qj11111決定幫幫被自己昨晚折騰得很慘的弘曆:“zs444444號,早上7:00了,開始起床洗漱了, 7:10早餐時間可不能耽誤哈,不然等會可就餓肚子咯!快點起來!”


    說完還拍了一把弘曆。弘曆的那菊花昨晚本就操勞無比,現在被qj11111一拍,馬上就覺得痛得蹦起來尖叫:“啊!!!”qj11111看看自己的手掌,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道:“啊,哪..我忘了!不好意思哈!你還是快起來唄,不然就算有我罩著還是會沒早餐吃!”想發怒又木有力氣的弘曆童鞋拖著酸、軟、痛的身體還是爬起來了,出於人對於未知事物的一種天然畏懼,弘曆想著還是入鄉隨俗的一起去幹活吧!


    7:30吃完早餐後的一眾到工廠就位,今日要給工廠加工的產品是皮鞋底,弘曆如果說最初的幹活感覺是茫然,那麽到現在東西上手那就隻剩下驚奇了,看著一雙雙的鞋樣,在師傅的指導下用機器上膠粘合,再用機器自動上鞋線一圈,然後鞋底就好了,前後不過幾分鍾,想想自己在高位的時候,宮裏的繡娘做一雙鞋底最快的也要一天才成,像這樣的神速技術,如果放在大清,那自己可就會成為比皇瑪法還要英明神武的千古一帝了!!!但是,隨即弘曆就焉了,自己已經是人家的階下囚,還有神馬好奢望的呢?還是看準時機摸清楚這是在什麽朝代,究竟有木有辦法迴到自己的大清才是正事啊!想完也就如同機器一般,重複重複的做著自己的工作了!


    中午12:00下班出工業區,喊著口號在食堂集合點名就餐,看著就一白菜、一蘿卜的吃食,弘曆食不下咽就個半飽,在12:30之前衝衝的就跟著點名迴工廠繼續工作了!


    下午6:30收工點名,吃晚飯後迴到宿舍,弘曆經過一天的勞累,實在有些不想動了,qj11111 看見他如此,一把拖住弘曆道:“你小子別偷懶,動作快點才有十分鍾的熱水洗澡,快點!”說完,一把拉起弘曆就往洗澡堂衝,弘曆被他拖到澡堂子,被麻利的扒了個精光,又被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洗白,看著qj11111邊洗邊笑猥褻的麵孔,弘曆不自在的說:“我自己來吧!”qj11111 不耐煩道:“格老子,看你今天做事的樣子就知道你小子從來都沒有幹過活,你洗澡也肯定慢,老子幫你刷幹淨了,別囉嗦!”(反正他心裏想的洗白白的幹嘛幹嘛,反正不足為外人….),被洗白的弘曆,看著神的速度洗澡的qj11111號,神情有些囧然(當然不是因為屁屁被摸洗幹幹淨淨的關係啦)!


    睡覺時qj11111還想繼續昨晚的福利,弘曆眼中有著明顯的抗拒,qj11111 正想發火時,gj010101過來拍了拍他:“今晚我來!”qj11111看了看,沒有做聲的迴到自己的床位睡下。弘曆看著眼前這個人道:“哼,昨晚是被迫的,今天你休想!”gj010101嗤嗤一笑,沒說什麽倒床睡下,向弘曆招招手說道:“快睡吧!不碰你!”弘曆半疑惑的躺下,然後看見對方已經閉上眼睛睡了,自己也就半放心的睡著了!隻是睡夢中自己感覺好像迴到了宮裏,身邊n多的如花美眷服侍自己,哪一個*啊!及快/感中弘曆半睜開眼,隻見原睡在身旁的那人已經光著身子坐在弘曆的身上,將立起的小弘曆納入了自己火熱的體內,弘曆的確感受到那種比女人還要舒服的感覺,看到身上小麥色肌膚的男子,頓時隻覺得他比高氏那賤/人還要嫵媚!自己也忍不住跟著動了起來,幾個迴合後,小弘曆已經被對方給沒收了糧倉軟了,對方一見弘曆如此,撇了下嘴沒說話,隻見他將那些液體塗在弘曆的後/挺,轉身用力一挺,哧溜的沒入了進去,弘曆經過昨晚的開發和進天如此快樂的前奏,已經沒有了放抗的意識,隻是覺得對方快要把自己推入了雲霄!(qj11111在另一床上邊耕耘邊想---哼,這小子就是陰險!對自己也狠,那小子還矜持個p,今晚後肯定就乖乖就範了……………


    end


    二呆默默的感冒了,唿出口氣都是*辣的痛,發燒喉嚨痛,腦子昏昏沉沉的,全身沒什麽力氣


    原本碼好的章節,二呆竟然腦子一抽的給刪除了orz


    實在受不了的睡了一會兒,又爬起來把更新的章節給碼出來了


    希望今天能夠好一點,不然二呆隻能去醫院打針,生病一個人感覺好心酸好孤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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