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怡寧:“你……你太過份了……背叛了我還能說的這麽,這麽不要臉!”


    “有你不要臉嗎?讓我幫別人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你說,這小子到底是你跟哪個男人生的孽種?”


    褚怡寧哪肯說,於是兩人又打了起來!


    “別打了!”一聲暴喝從客廳中響起。


    靳禦迴頭看了一眼,雖然一家人早就撕破了臉,可是靳廷修好歹也是他從小養到大的,怎麽可能一點感情也沒有?


    隻不過那些感情在那一紙鑒定結果麵前不堪一擊,現在他對這個曾經的兒子也隻剩下——厭惡!


    “不就是讓我把股份拿出來嗎?走吧,我這就還給你,媽您幫我把我的東西收拾一下,我搬出去住。”


    既然不是自己的家,他何必還要賴在這裏。他媽不肯說那個男人是誰,想必不是身份太低說出來丟臉,就是身份太高怕說出來給那人惹事。


    反正不管那人是誰他都不在乎,好歹他也是名牌大學畢業,還怕找不到工作養活不了自己嗎?


    “不許去!你也是他的兒子,養子也是子,他即給了你就是你的,憑什麽還迴去?”


    褚怡寧被丈夫罵沒瘋,被打沒瘋,卻被兒子的決定弄得快瘋了,她算計了半輩子,怎麽能容忍算計到手的東西拱手讓人?


    然而靳廷修根本不聽他的,看了一眼靳禦便道:“走吧。”


    靳禦是那種愛之深恨之切的性子,愛的時候可以為其生,恨的時候恨不得讓其死。


    如今那個女人不是他愛的了,兒子也不是他生的,他自然要把送出去的東西全都拿迴來。


    於是,他沒半分遲疑的就追在靳廷修身後跟了出去。


    褚怡寧氣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眼中更是滿滿的兇光,直到,兩父子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後,她才收迴視線,惡狠狠的瞪了三兄妹一眼,然後轉身上了樓。


    她知道,她和靳禦迴不去了,但這個婚打死她也不會離,她不甘心多年的經營毀於一旦,她要做點什麽保住自己的地位。


    關上房門,她換了張手機卡,然後撥通了一個久未撥打,卻熟記於心的電話。


    ……


    樓下,孟得魁把手上的瓜子往茶幾上一扔:“得,沒戲看了,大哥咱們也散了吧,不過,你和二姐這兩天也要小心點,有些人哪,逼急眼了可是會狗急跳牆的!”


    靳博仁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和你二姐心裏都有譜,你放心。


    你和弟妹要在京城待幾天?”


    “那得看她啊,她說走我們就走,對了,這次迴來我給你們一人帶了一個機器人,放在家裏幫你們收拾收拾,帶帶小安還是挺管用的。”


    “嘖,還以為想要見到你的機器人還要自己花錢去訂呢,還好,你還記得我們兩個,行,我可就不跟你客氣了。”


    家裏連個女人都沒有,小安每天迴到家話都說不上幾句,他們父子是真的沒什麽天兒可聊的,要是有個機器人陪著他,說不定那孩子也能開心一些。


    孟得魁不是不想送,而是產品發布會結束後,訂購機器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想抽出幾台送朋友都不行。


    好在,現在產量上來了,這次過來,他特意多帶了幾個,包括厲南風他們的也一起送過去。


    靳若溪道:“老爺子這兒你不打算放一個嗎?”


    孟得魁道:“冰冷冷的機器哪有老管家來的貼心?家裏還有一堆的傭人,放個機器人也沒太大的用處。”


    靳若溪覺得三弟說的還挺有道理的,便也不再提了。


    三兄妹臨走前特意跟老爺子道了別,然後各自去做自己的事。


    ……


    孟得魁上車後就吩咐大壯去了關押文寒川的地方。


    在京城,靳栩澤可不止一套房子,還有好幾處這樣的秘密基地,昨晚抓了文寒川就讓高瑞將人帶來了這裏。


    文寒川被人扔在地下室的一角,他身邊那幾個保鏢也扔在了一邊,這會幾個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扒掉扔了,包括那個三妹也是如此,不過,高瑞幾個知道自家主子的脾性,怕汙了主子的眼,直接將三妹單獨扔在一邊,身上蓋了個床單。


    見他進來,文寒川立刻掙紮起來,他嘴上被堵著,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他那如狼崽子一般的狠毒目光卻瞬間讓人明白他的心中所想。


    孟得魁看在眼裏,不由心中冷哼,眼睛在文寒川的身上掃了一遍。


    “文四少的衣服是誰扒的?”


    好歹也是文家四少,這幫小子竟然給人家扒光了,奪筍哪!


    他身後,原本負責看押文寒川的保鏢立刻站了出來:“報告主子,是我扒的。”


    孟得魁用“你小子有錢途”的表情打量了保鏢一眼,“嗯,這個月工資翻倍。”


    那保鏢頓時樂了,沒想到扒個衣服竟還有這樣的好事!


    一迴頭,文四少瞪他瞪得更狠了,都被他抓到這兒來了,這小子竟然還敢瞪他,他今天要教一教這小子,什麽叫我為刀俎你為魚肉!


    “去,把他嘴上的東西拿出來。”


    看守文寒川的保鏢立刻上前一步將他嘴裏的兩隻臭襪子拿了出來。


    孟得魁立刻捂住了鼻子:“哎喲~這個味兒,這是多少天沒洗腳?熏死了!趕緊的給他衝衝,去去味兒。”


    能跟在孟得魁身邊的人,尤其是經過那次特訓後,那一個個的招待能力都強著呢。


    地下室本就有一個水桶,桶裏還有多半桶水,保鏢直接拎起水桶,照著文寒川的嘴就潑了上去,於是文寒川剛剛喘了兩口氣還沒等他說上一句話,就被潑了一身水。


    “嘿嘿,這水澆的,我算是知道什麽叫落湯雞了!”


    孟得魁說完還忍不住往某人的胯下看了看,然後鄙夷的撇了撇,就這麽點大的東西還好意思去禍害那麽多的女人,他也不嫌丟臉!


    不過也有可能是用過的人太多了,給他整縮水了。


    文寒川被堵了一晚上的臭襪子,這會又被潑了一身的水,接著又被這麽一通羞辱,雖然孟得魁什麽也沒說,但是他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呢,文寒川如何能承受得住?


    他本就心高氣傲,這會兒連餓帶氣的,一下子直接暈了過去。


    看到文寒川這份兒熊樣,孟得魁一擺手:“把他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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