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媚兒的意思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她懷疑這是一起有預謀的舉報事件,有可能和羅琳夫人的事情有關,當然也可能無關。


    到底有沒有關的,得查!


    王唯民當即就聽出了她話中的意思,隻是羅琳夫人的人即使神通再大也不可能這麽快就找到五安縣去,除非他們一路坐火車跟到京城又跟到了五安縣!


    看來舉報孟得魁的人,很可能和她們兩口子有仇,要不然文秀榮也不會想將人往死裏整。


    “好,你說的事我知道了,可以把電話給你們縣革委會的負責人了。”


    冷媚兒直接將電話遞給了白主任。


    聽話聽音兒,白晏其實心裏麵已經有了些猜測,但是當他聽到話筒那頭的人自報家門時,還是楞了一楞。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過來,“事情我了解了,但還是需要您那邊給出個證明,走一下程序,當然了,孟得魁同誌和他的妻子我會立刻讓他們迴去,這個請您放心。”


    王唯民道:“另外會有人對舉報人和負責調查孟得魁同誌的人進行調查,這件事關係到軍事機密,必須嚴肅對待!”


    白晏:……心裏默默為靳學兵點了根蠟。


    估計今天這一場,也就是他最後的瘋狂了。


    他做的事,件件都經不起推敲,現在人家軍部點名要查他,估計很快他就要被抓起來了。


    白晏道:“我一定會配合上麵的人做好調查工作……”


    掛斷了電話後,白晏朝兩人道:“孟得魁同誌,我對今天的事深感抱歉,你們現在就可以迴去了,這件事調查清楚後,我會再通知你們的。”


    孟得魁對白晏的印象非常不錯,這才有個當官的樣子,做事也穩重。


    但今天這事兒可跟人家半分關係都沒有,不僅如此,他們還要謝謝人家才對,“今兒這事兒可和白主任半分關係也沒有,我們還要感謝白主任及時出現,要不然我們倆口子可就麻煩了。”


    兩人有來有往的客氣了一番,這時,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麵敲響了。


    白晏說了聲“進”,門外的人推門而入。


    冷媚兒迴頭一瞅,頓時笑了。


    說實話,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後,從來沒想過要和別人攀關係,像幫幫哪位大人物啊,搶搶誰的機緣啊,這些她都沒什麽興趣,重生一迴已經夠幸運的了,真的沒必要再做更多。


    所以,即使她知道眼前的人是白可可的父親也沒提過一句,可現在,不用提了。


    因為門外的人在看到她迴頭的那一刻,竟然直接認出了她。


    “文姐姐?我沒認錯人對吧,你怎麽在我爸爸這裏?


    而且,你怎麽變得這麽漂亮了?”


    白晏也很詫異:“可可,你們認識?”


    “當然了,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前年在火車上救過我的文姐姐啊~”


    白可可今天真是有些意想不到的感覺,說文秀榮是她的救命恩人也不過分,可是當時在火車上她要文秀榮的聯係方式,文秀榮卻並沒有給她。


    雖然她後來也試圖找過她,但人海茫茫的,還真不好找,所以慢慢的她也就放棄了,沒想到今天竟然意外的在爸爸的辦公室裏碰見了。


    白晏臉上的嚴肅一秒消失,很快換上了滿滿的笑意,“我已經聽可可說過不止一次你救了她的事,早就想要感謝你了,可是我們根本就找不著人。


    今天正好,到我家吃頓便飯,可可媽的廚藝還是不錯的。”


    這會兒,已經到了中午下班的時間,白可可過來也是喊她爸爸一起去食堂吃飯。


    她現在也在革委會上班,不過白主任可沒給她閨女走後門,白可可現在就是個普通的辦事員。


    冷媚兒道:“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吃飯的話就不必了,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聚吧,我們這兩天要忙著搬家,事情實在是太多,這就迴去了。”


    誰知白可可根本就不給她離開的機會,“姐姐要搬去哪裏?”


    “去京城。”


    “那我就更不能讓文姐姐走了,咱們才剛見麵你就要離開,而且還是要搬去京城,以後有沒有機會再見麵都不一定了,就吃一頓飯的工夫,能耽誤多大事兒?


    大不了下午我去你家給你幫忙嘛~”


    所謂盛情難卻,而且,冷媚兒對白可可的印象還算不錯,關鍵是她家人也不錯,到底還是一起吃了頓飯。


    不過不是在白家吃的,初次見麵去人家家裏,空著手不太合適,所以四人就在國營飯吃店了一頓。


    飯後,拒絕了白可可幫忙的好意,但還是在白可可的“逼迫”下答應了她,等到京城後一定會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她的新住址,這才得以脫身。


    醫院裏,靳學兵剛剛醒過來就感覺頭頂和下身一陣鑽心的痛。


    有人再把著他的東西,翻過來翻過去的,他疼得哼唧出聲,下意識的就要避開那隻手,這時一名護士的聲音響起,“別亂動,大夫正給你檢查呢,本來就傷的不輕,再動,以後你就不用用了。”


    靳學兵立刻老實了,這可事關他的下半身性福,真要弄壞了,這輩子還有什麽奔頭?


    “怎麽樣,能治嗎?”


    一名五十多歲的老大夫歎了口氣,“治是能治,好不好使就不一定了,傷得有點重,先吃藥試試看吧。”


    靳學兵頓時就不樂意了,啥叫好不好使不一定呢?


    “大夫,你這是啥意思?是不是以後我就是個廢人了?”


    “廢肯定是廢不了,就是以前好用,以後可能,要費點功夫才能用了,不過現在說這些為時過早,咱們得治著看。”


    靳學兵得到這個答案有種七竅生煙的感覺。


    他記得昏迷前的最後一刻,是舒朗那小子一下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直接把自己疼暈過去的,想到這兒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片陰鬱色。


    “我昏迷了多長時間?”


    大夫答道:“兩個多小時了吧,頭上的傷也不輕,你得在醫院好好住上一陣子了。”


    靳學兵心道:他怎麽能在住在醫院呢,那個女人勾得他心癢癢,他要是不迴去,被別人看上了怎麽辦?


    隻是他剛這麽想,下身便傳來一陣鑽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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