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咋說妻賢夫少禍呢。


    同樣是輸,滿倉沒媳婦兒管,所以把家底兒全輸光了。


    青山怕老婆輸的也就是私房錢不至於敗家。


    老三不怕媳婦兒,錢全都自己把著,結果這一把就把錢全輸進去了!


    總結起來就是怕老婆,真不丟人!


    根哥笑了一聲:“不好意思了,今天竟然讓我贏了這麽多錢,改天哥們請客,去城裏的國營飯店吃一頓去!”


    孟得魁嗤笑一聲:“你可真夠心急的,我媳婦兒還沒亮牌呢,你就一副贏定了的樣子,誰給你的勇氣?”


    冷媚兒心道:難不成是,梁靜茹?


    好在她刹住了車。


    根哥麵色不變,眼中的情緒卻透出一抹狠吝:“那弟妹還是趕緊亮牌吧,省得大家等得心急。”


    冷媚兒瞅了他一眼,然後兩指捏起撲克一角直接將牌翻開了,赫然正是一張黑桃k!


    滿屋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


    根哥四人卻是全都變了臉色,根哥更是口口聲聲說著:“這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


    孟青山這會兒都快要樂瘋了,欠著身子就將那一大堆的錢往自己這邊劃拉,聽到根哥的話,立刻不高興了:“咋我弟妹贏了一把就不可能了?難不成非得你贏才可能?還是你在這牌上搞什麽鬼了?”


    根哥立刻閉了嘴。


    特麽的這話沒法接,可是輸了這麽多錢他是真的不甘心……


    見他不說話了,孟青山趕緊衝著孟得魁招唿:“老三,這些都是咱們的了,趕緊快收起來!


    弟妹這運氣真是沒誰了!


    她咋這能呢?


    哎呀媽呀,你這媳婦兒也太旺家了!”


    村裏人都說孟老三媳婦兒旺婆家旺男人旺孩子旺親人,以前他不相信,老三本來就能掙錢,隻不過是沒結婚前錢全給家裏花了,結了婚自然是要顧自己的小家,跟他媳婦兒沒啥大關係!


    可今兒他信了呀!


    一把牌,兩百來塊,這要還不叫旺家旺男人,那啥叫?


    誰敢叫?


    他和滿倉跟老三也是親人啊,同姓兄弟,雖然異父異母,那也是親人,所以今兒跟著沾了光小旺了一把,沒毛病!


    “等等!”


    正在孟青山高興的不知道說啥的時候,冷媚兒打斷了他欲要往迴摟錢的動作。


    孟青山趕緊詢問:“弟妹咋了?”


    “根哥的錢數了,咱們的錢還沒數呢,我男人裝錢一向沒數兒,萬一咱們三個的加一起不夠四百怎麽辦?可不能多拿了人家的錢!”


    孟青山一拍大腿,“妹子說得不錯,這不該占的便宜咱絕對不占,趕緊的老三,快點把錢數出來,這費力氣的活兒可不敢麻煩弟妹!”


    一眾吃瓜群眾:……臥艸,感情孟青山怎麽這麽會拍馬屁呢?


    不過要是換成他們也贏了這麽多錢,他們估計比孟青山更會拍!


    其實不過是幾百塊錢的事兒,還能數多久去,不大的功夫就數完了,滿倉拿了一百五十五塊,青山三十,孟得魁那一遝子整好三百塊錢,這個錢數一出來,滿屋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盯向了根哥!


    因為四百跟四百八十五,可是差著八十五塊錢呢!


    根哥:……他現在好想給這些人表演一個原地消失,要不然原地爆炸也行,炸死這幫坑他錢還有看他笑話的!


    可是他沒這功能!


    “這個,兄弟,你看能不能先欠著,我身上暫時沒有。”


    這會的根哥再也沒有剛才說出急著輸錢那句話時的囂張勁兒了。


    孟得魁倒是挺好說話,“行啊,你打個欠條就行了。”


    邊說他邊從錢堆裏數出310塊錢給了滿倉,聲音極其平緩的問滿倉:“以後還玩兒嗎?”


    滿倉拿著錢,頭低垂著,冷媚兒卻能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抖。


    “三哥,我都明白,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玩兒了。”


    沒人注意的地方,孟滿糧的眼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孟得魁立刻拍了一下滿倉的肩膀,“明白就好。”


    接著他又數出六十遞給了孟青山,“你的。”


    孟青山趕緊伸手接了過來,然而錢到手裏還沒捂熱乎呢,就見旁邊一隻手伸過來將錢搶走了。


    孟青山:……簡直欲哭無淚!他的小金庫啊~一不留神就這麽沒了!


    田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敢藏私房錢,迴家她就連夜將這男人的衣服鞋子的全拆了檢查一遍,他要能再藏一分錢都算她輸!


    根哥一聽孟得魁讓他寫欠條立刻不高興了,這麽多錢都輸了,隻差了八十多塊錢還非讓他寫欠條,寫什麽寫?


    孟得魁看他這麽半天也沒反應,就又給了他一個選擇,“不寫欠條也行,把身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頂賬吧,我這人能將就,差不離兒就行。”


    根哥一咬牙,反正他身上這些東西也都是贏來了,頂賬就頂賬吧,大不了以後再贏迴來就是了。


    根哥將手腕上那塊上海牌手表摘下來遞到孟得魁的麵前,“這塊表我買的時候一百二,頂八十五塊錢足夠了吧?”


    孟得魁不屑的撇撇嘴,“確實值,而且一百二十塊錢想買到手還得搭張手表票。可你這是二手了,也好意思跟我說頂八十五?


    你這是把我當傻子胡弄呢!”


    根哥心道,這哪是二手啊,這都最少三手了,不過這個孟得魁確實不好胡弄,他隻得咬牙問道:“那你說頂多少錢?”


    孟得魁給了個良心價:“三十吧。這玩意兒我要也沒用,家裏人都不缺表。再說,我也沒興趣用別人用過的東西。”


    根哥立刻看向孟得魁的手腕兒,貴賤不知道,人家確實戴著一塊兒手表。


    再看他媳婦兒,女人的袖子稍有些長,什麽也沒看見,可是一個兜裏隨時都裝著幾百塊錢的人,給媳婦兒買塊表那還不是家常便飯嘛!


    隻是三十也太少了。


    “三十不行,一張手表票還能賣個六七十呢,就頂八十吧。”


    孟得魁道:“那你還是打欠條吧,這表我是真沒用。”


    根哥還能怎麽辦?


    隻能認了!


    於是他就接著往外掏,脖了上一塊水頭不錯的玉佩就摘了下來,孟得魁連忙擺手,“這東西更不值錢,拿黑市去最多能換二三十斤糧食,你就沒啥新鮮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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