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這邊拉著鄧亮和他一塊幹壞事,那邊想著,怎麽才能整到這個硬骨頭呢,現在同夥有了,就差東風了,隻見他拉過鄧亮,對著他耳邊嘰嘰咕咕說了一通,鄧亮一聽,臉一沉,連忙拒絕道:“不行不行,要去你去,我可不敢去。”


    王宇一聽,不樂意了,“怎麽是我去呢,那翟靜,不是和你關係比較好,走的比較近嗎,我去算怎麽迴事啊,她肯定不搭理我啊。”王宇想了一個餿主意,讓鄧亮去找翟靜要瀉藥,要給刀疤臉下瀉藥,到時候他拉肚子,就不信他還不開口。


    拉的他虛脫了,不死也剩半條命,鄧亮一聽要他去翟靜那問藥,他才不去,到時候翟靜以為他是這種玩陰招的人,光輝形象全沒了,鄧亮想都沒想,一口迴絕了。


    王宇訕訕的迴去了,邊走邊琢磨著,又把目光投向了胡教授,死皮賴臉的又貼到鄧亮旁邊,“這樣,翟靜你不敢去,胡教授那兒指定有,這你總不怕吧,你別說這你也怕,那我打心眼裏瞧不起你了啊。”


    王宇故意這樣說著,激著鄧亮,果然,鄧亮這死心眼的,被王宇一激,忙說,誰怕了,我就沒怕過誰,我那是怕翟靜誤會我,我可不怕她,你等著,我這就去,說完小跑兩步,追上胡教授,把胡教授拉到一邊,邊走邊嘀咕。


    王宇一件計謀得逞,在後麵嘿嘿嘿的笑了起來,這一路上可不就是自己人拿自己人打趣嗎,不然這時間過的太折磨人了。現在好不容易來個帶喘氣的,王宇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


    一行人往前行進了二十公裏,還有找到合適晚上落腳的地方,不由的有些著急起來,晚上要是碰到野獸可就麻煩了,張峰讓大家加快步伐,爭取在太陽下山前找到一個合適落腳的地方。


    這時那刀疤臉突然發難,死也不肯往前走,任憑馬車拖著他,把他在地上拽,眼看著衣服磨破了,身上也磨破了,後背開始出血,張峰連忙叫停,跑過來看著他,問他怎麽了,有什麽事就說,隻見他也不說話。


    朝著張峰他們走去的方向,搖了搖頭,示意張峰他們往林子那邊走,張峰問他:“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晚上去林子那邊休息?”刀疤臉點了點頭,張峰瞬間抽出匕首刺上他脖子上的大動脈,:“說!你是不是還有同夥,讓我們去林子那邊,好陷害我們。”


    刀疤臉連忙搖搖頭,用綁著的手指了指翟靜手裏的水瓶,比劃了一下,張峰刺到他脖子上的刀又用力了一些,眼見脖子上開始滲出血來,“你會這麽好心,你是想等著你的同夥來救你,你故意帶我們去危險的地方把。”


    刀疤臉怔住了,看了看張峰,沒再動,又低下了頭,張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揚手一揮,“走,我們倒過去看看,有什麽東西等著我們。”張峰身體裏的戰鬥因子在這一刻全部被燃起了。


    若說之前他為了保全大家的生命,可能會選一些相對來說安全的線路,哪怕遠一點,累一點,艱苦一點,可就算這樣,也讓他失去了蔣雄,失去了一個兄弟,他還沒有從痛失蔣雄的悲憤中走出來,現在的他根本不懼怕任何危險。


    他急需一切發泄的出口,如果這個刀疤臉真的是還有同夥來搭救他,給他下套,那麽晚上他將要讓他們全部在這裏給蔣雄陪葬。


    大家都沒想到張峰內心的真正想法,跟著張峰按照刀疤臉指引的方向來到樹林旁,鄭虎把刀疤臉綁著馬車的繩子解開,找了一顆離他們落腳不遠的大樹結結實實的綁了起來,刀疤臉一直耷拉著頭,也不知道是睡過去了,還是剛才被張峰一嚇昏過去了。


    張峰讓鄭虎留下,吩咐王宇他們留著點神,他自己一個人去附近看一下,王宇見張峰離開,正中他下懷,他在胡教授那費了半天勁才弄到一點瀉藥,拿了半瓶水倒進去晃勻了,便叫鄧亮跟著他過來。


    大家都在忙著準備晚上休息的裝備,誰也沒注意到王宇的行動,隻見他走到刀疤臉的旁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哥們,走了這麽遠,累了吧,看你也怪可憐的,趁我們老大不在,賞你點水喝。”


    刀疤臉一聽,急忙抬起頭來,盯著王宇手上的水瓶。渴,他實在太渴了。想都沒想。一口氣便把王宇喂給他的水全喝了下去。


    王宇一下也楞了,這人還真是缺根筋,就不怕他下毒毒死他?看到他把半瓶水全喝了,王宇趕緊拉著鄧亮逃離了犯罪現場,邊幫著大家收拾東西,邊看著刀疤臉的狀態。


    張峰出去轉了一圈,發現在樹林裏麵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個挺大的泉水,還是流動水,他從包裏拿出一個小瓶子裝了半瓶水,準備帶迴去給翟靜檢測一下,如果是可飲用水,那就真的是太走運了。


    找到水源張峰急著把消息帶迴去,也沒多走,反正他們現在也不愁沒的吃的,連忙跑了迴來,把水給翟靜,讓她檢測一下看是不是正常的。


    翟靜從包裏拿出一張試紙插了進去,沒過兩分鍾邊和張峰說:“是可飲用水,在那找到的?”張峰喜出望外,指了指那邊那邊樹林:“就在那邊,不遠,是泉水,還是流動的,太好了。”


    說著便和大夥喊道:“晚上可以洗澡了兄弟們。”大家一聽,眼睛都亮了,可以洗澡了?什麽概念,剛開始還能聞到自己身上的臭味,現在連臭味都聞不到了,估計他們這造型迴市裏,直接被城管抓起來當流浪漢扔進收容所了吧。


    王宇馬上開始脫上衣,“在哪洗澡,我需要洗澡,我先去。”張峰頓了一下,“你等等,你先別脫衣服,趕緊穿上。”王宇一聽,不是洗澡麽,怎麽還不讓人洗啊,逗著玩的麽。


    張峰看了一下,“這樣,咱們隊伍有老有少,還有女性同胞,我來安排一下,女士優先,讓翟靜先洗,大家沒意見吧。”見沒人吭聲,張峰繼續說:“翟靜洗,我們大家一起站崗,然後胡教授和不凡洗,然後你和鄧亮,我最後。安全第一。”


    說完看看大家,都沒有異議,於是叫翟靜一起過去,留下鄭虎和鄧亮看著,王宇跟著張峰走到泉水邊,看到活水源的王宇簡直快要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跳下去的心情了,張峰對翟靜說:“你就安心的去洗洗吧,我們在這守著,轉過去的,有事你就大聲喊。”


    翟靜感激的點了點頭,說完張峰他們轉過身去,走到離泉水幾米外的地方,翟靜看到活水源也是十分激動,本來就是一個挺愛衛生的女孩子,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翟靜套著一身幹淨的衣服,頭發濕漉漉的搭著,手裏還拿著洗幹淨了的衣服,朝張峰他們走了過去。


    張峰見翟靜洗完,趕緊讓王宇送翟靜迴去,叫胡教授他們過來,不凡一聽可以洗澡了,樂的跟什麽似的,帶著前進他們撲通就跳進水裏完了起來,王宇一看,狗都進去洗了,狗洗完才輪到他啊。心裏老大不樂意了。


    王宇蹲在岸邊一直催胡教授,“胡教授,您趁天沒黑,太陽還在趕緊洗吧洗吧得了,迴頭別感冒了,這深山老林的,又沒藥,又沒床的,到時候您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們這些小的可怎麽辦。”張峰一聽王宇這嘴碎的跟什麽似的,一直在旁邊念叨念叨,瞪了他好幾眼,都沒能讓他停下嘴來。


    胡教授本來就不想洗太久,連忙洗幹淨,上了岸朝王宇說道:“我身體好著呢,你們這些小夥子,還別看不起我。”說完便走了。


    王宇心裏當下樂開了花,都不等鄧亮他們來,趕緊脫了衣服一頭紮了進去,洗完也不急著上來,直接坐在裏麵,把衣服搭在額頭上,仰著頭,在那閉目養神,鄧亮一見,好家夥,把這當成自家浴缸了。


    鄧亮和鄭虎悄悄摸了過去,兩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把王宇一把拉過來,頭往水裏一按,王宇正舒服著,冷不防被他倆偷襲,連嗆了好幾口水,三人在泉水裏打打鬧鬧,好不開心。


    張峰幫忙翟靜他們搭了一個架子,把衣服晾著,明天一早就能幹了,大家也總算休整了一番,看起來神清氣爽的,心情也格外好了起來,張峰走到刀疤臉麵前,隻見刀疤臉一臉痛苦的樣子。


    張峰連忙問道:“怎麽了。”刀疤臉低頭看看肚子,隻聽到噗的一聲,放了一個又臭又響的屁。張峰問他你是不是要上廁所,刀疤臉點點頭,張峰猶豫了一下,還是把繩索解開了,他帶著刀疤臉走到樹林裏,讓他趕緊上。


    若說張峰之前對刀疤臉還存有敵意,等走到這裏找到水源以後,顯然他感覺到刀疤臉對他們是沒有惡意的,明顯他對這一塊的地理比他們熟很多。


    等下吃完飯他要好好問問他才行,想到這裏張峰便也放下心來,等了半天不見刀疤臉出來,張峰心裏一驚,不好,是不是逃跑了,忙跑過去看,隻見刀疤臉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張峰把刀疤臉背了迴來,讓翟靜給他看看,翟靜一看,看不出個啥,這時胡教授走過來說道:“下午鄧亮那小子在我這拿了瀉藥,估計是給他吃了,你等著我去找點東西給他吃了就好了。”


    張峰一聽,哭笑不得,這幾個壞小子,就知道他們沒安好心,不會老實的在後麵,胡教授翻找了一番,拿了一點藥粉兌在水裏給刀疤臉喂了下去,“這人本來就沒吃什麽東西,所以吃了瀉藥也沒東西拉。我給他喂了點藥,休息下就沒事了。”


    這時王宇他們洗完澡迴來,還在水裏捕了好幾條肥魚,邊走邊說給大家加餐,迴來一看刀疤臉繩子解了,躺在那兒,大家都奇怪,連忙問怎麽迴事。


    張峰故意臉一沉,“怎麽迴事,你們說怎麽迴事,人家沒吃東西,還給人家喂瀉藥。你們怎麽想的。”王宇一聽,愣是沒接話,看著鄧亮,鄧亮頓時傻眼了,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以為是敵軍,想刺探一下軍情。”說完尋思著,不對啊,這不是王宇讓他幹的麽,怎麽弄的像他自己做的一樣。


    “好了,他也不是什麽壞人,別在捉弄他了,你們趕緊幫著把吃的弄了,肚子餓了。”張峰也沒想真的責怪他們,王宇他們一聽,連忙提著魚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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