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帶著何軒他們開車迴到自己的別墅,裏麵收拾的幹幹淨淨的,大家都有自己的房間,張峰把何軒帶到王宇的房間:“何少,今天先委屈你了,暫時在這裏住一晚吧,明天你再迴去吧,這麽晚了你一個人迴去我也不放心。網”


    何軒一聽,張峰這話的意思是讓他自己一個人先迴華市啊,何軒著急的說道:“迴去?誰要迴去啊,你都不迴去你趕我迴去幹嘛,我又沒有公司要看著,我可不迴去。”


    張峰一看,何軒打定主意和他耗著了這是。


    “何少,你在這也沒事幹啊,我這幾天是真的有正經事。”張峰勸著何軒,他在這裏張峰還得找人照顧著他,萬一他再出點什麽事,張峰可沒法和何家‘交’代。


    何軒得意的說道:“你有事正好,你就去忙你的,我要和飄飄培養感情,我每天可是很忙的。你要是不歡迎我住你家我每天就搬去酒店。就這樣吧,我也累了,明天一早我要去接飄飄吃早餐。”說完何軒把‘門’“砰”的一下關上了。


    張峰直愣愣的站在‘門’口,他就和雲飄飄的關係進展的這麽快?已經發展到相約吃早餐的階段了?張峰不敢相信,雲飄飄不可能是這種快節奏的‘女’孩子,這何軒不會是使用了什麽j詐的手段來欺騙雲飄飄的感情吧?


    不過一想雲飄飄那麽‘精’明的人,不可能輕易的被何軒在她身上動什麽歪腦筋,張峰這一天自己也忙的暈頭轉向的,哪還有那麽多心思去管他們的兒‘女’情長,一想到這裏,張峰也就不糾結了,他迴到自己房間。


    這時有人敲‘門’,張峰打開一看,是黃薇薇,黃薇薇手裏拿著一個醫‘藥’箱,“峰哥,我替你處理一下後背的傷口吧,我之前看到有幾個‘挺’嚴重的,可能要縫針,別到時候感染了。”黃薇薇還惦記著張峰身上的傷。


    張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和她解釋,還是以後慢慢再說吧,張峰拿過醫‘藥’箱說道:“我自己來就行,我剛才看過了,都是一些小擦傷,不礙事的,你快迴去早點休息吧,明天可能還要忙呢。”張峰隨便找了個借口想趕快把黃薇薇支走。


    可黃薇薇還不死心,她記得清清楚楚,張峰背後被掛了一道巴掌長的口子,她以為張峰害羞,不好意思讓她看,便說道:“那我去叫何少來替你清洗一下行不行?”張峰一聽,連忙拉住黃薇薇:“哎,薇薇,不用麻煩他了,真的,我自己可以的。”


    “以前我們去野外經常受傷,這點小傷不算什麽,我自己可以搞定,要真有事我再叫你,時間不早了你快去休息吧。”張峰催著黃薇薇迴去,他還真怕黃薇薇死腦筋非要替他清理傷口,還好黃薇薇也不再堅持,“那好吧,有事你叫我,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黃薇薇轉身走迴了房間,張峰把‘門’關好,把衣服一脫,對著浴室的鏡子一看,果然後背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如果黃薇薇現在闖進來看到這一幕,大概會嚇一跳吧。張峰衝了個涼,躺到‘床’上,心裏久久不能平靜。


    一想起紋身男臨死前猙獰的嘴臉,和後座男的痛苦,張峰就覺得是自己造成的慘案。還有美男子躺在病‘床’上聽聞自己要截肢後臉上絕望的表情,這一切都讓張峰心裏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人生沒有早知道,張峰知道這是自己的孽緣。


    想著想著張峰就睡著了,這一


    覺睡得格外辛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來敲‘門’的時候,張峰還覺得自己猜剛剛睡著。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張峰吵醒,張峰坐起來出了好一會兒神才去開‘門’。


    ‘門’外站著翟靜,張峰奇怪翟靜怎麽會一大早來找他,難道醫院有什麽情況,“翟靜,這麽早,怎麽了?”翟靜好像並沒有慌張和緊張的神‘色’,她和張峰說道:“我和不凡早上起來去跑步,在後麵的山腳發現了一些東西,很重,不凡在那守著。”


    翟靜不慌不忙的說道,有不凡守著,她才能放心的過來通風報信,一大早的除了他們兩個根本沒別人,張峰一看才六點多,翟靜和不凡居然起這麽早,“我去洗把臉,你等等我。”張峰轉身迴房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跟著翟靜往後麵跑去。


    張峰剛開始買這棟樓的時候隻是為了隱蔽‘性’好,不想在市中心太繁華的地方,所以連雲飛揚的邀請都直接拒絕,買到這個郊外的別墅,不過去市區開車也隻要十分鍾,這個樓盤後麵都是自然景觀,還沒有開發的。


    張峰和翟靜跑出‘門’,翟靜突然說道:“我們可能需要開車過去,最好帶上工具。”說著便自己去找了一些鏟子和鐵鍬扔到張峰的車裏,張峰心想,你們兩個一大早是去鍛煉身體,還是去開荒種地了。


    上車以後張峰問翟靜:“這一大早你帶不凡去開荒種地了?還帶著些東西去。”翟靜聽了顯得十分不好意思,“不凡他平時要去學校,我們已經習慣這個時候起來,而且是他帶我晨運的,我覺得我最近身體也好了很多。”


    看來這兩個人平時生活的還‘挺’和諧的,剛好趁這個機會張峰和翟靜說說心裏話,“翟靜,我要謝謝你,謝謝你這一段時間照顧不凡,我知道他的存在給你帶來了很多流言蜚語,我會盡快向辦法安置好他,辛苦你了。”


    張峰是發自內心的感覺自己虧欠了翟靜的,因為他自己的決定讓翟靜替他當了接盤俠,張峰心裏本來就非常過意不去,雲飛揚因為這個事情還訓了他一頓,差點和他鬧翻,他當然也知道翟靜的難處,隻是有些事情現在他沒辦法解決。


    翟靜看到張峰突然這麽說,感覺有些意外,她笑著說道:“其實不凡在對我的生活也有很大的變化,至少我沒有以前那麽宅了,他也在改變我,我們可以說是互相的吧,至於別人說什麽,你知道的,我從來沒有在意過。”


    張峰也不知道翟靜是真的這麽想,還是故意這麽安慰他,“不管怎麽樣,你的確是幫了我,我感謝你,不凡能有今天的變化也有你的功勞,如果他和我們幾個大老爺們在一起,恐怕不會這麽健康的成長。”張峰看著翟靜,感覺翟靜在說起不凡的時候,身上都有光環。


    “翟靜,你說我把不凡送到國外去念幾年書怎麽樣?這也你也能來華市和我們在一起了,薇薇很想你和她一起住的。”張峰想聽聽翟靜的意見。


    他本來以為翟靜會舉雙手同意,沒想到翟靜居然不讚成,“峰哥,不凡現在還小,雖然他的能力和本事大,但是他的情商不高,他還沒有完全和這個社會融合,他連和外人正常的溝通都做不到,你讓他去國外,不是間接的不管他嗎?”


    “這樣很容易出事的,到時候有個什麽事情,山長水遠的,我們飛過去都來不及,而且他語言又不同,國外都是**律的,他這麽喜歡打架,很容易出事,我建


    議你現在不要送他去,當然我知道我沒有決定權。”翟靜給了一個非常中肯的建議。


    張峰沒想到翟靜考慮的那麽多,那麽周全,看來這‘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縝密一些,張峰連忙說道:“你現在是最有資格決定不凡事情的人,你可以等於是他的監護人了,我這不是想讓他跟上國際步伐,學習一些英文啊什麽的,時代在進步,我不能讓他落後了啊。”


    張峰現在已經有一個家長的意識了,翟靜馬上就明白張峰的意思,“我知道,你是c著家長的心,你放心吧,現在小學什麽都教的,到時候閑暇的時候我可以教他英文啊,這又不是什麽難事。”兩人說著說著便開車來到後山旁。


    翟靜率先下車把工具拿出來,和張峰一人拿著鐵鍬一人拿著鋤頭往不凡所在的位置走去,張峰沒想到這倆人一大早還爬了小半座山,遠遠的看到不凡站在幾棵樹中間,張峰發現不凡還真是長高了,也長大了。


    來到不凡旁邊,張峰把工具扔到地上,就這幾步給他累的夠嗆,翟靜指著地上一個被不凡已經用樹枝刨開一點點‘露’出一個瓦罐一角的地方說道:“你看,早上我和不凡跑到這裏,不凡說要到樹上的打鳥,然後一不小心踢到這個。”


    翟靜指了指一個金‘色’的像蛤蟆一樣的東西,又說道:“然後他就在附近找了找,發現這裏有個缸裏麵都是這個,我們挖了一點點,實在挖不動了,我就讓他在這裏守著我迴去叫你了,你快看看這是什麽?”翟靜問著張峰。


    在她眼裏但凡她們不認識叫不上來的東西應該都是古董,而古董裏麵好像就沒有張峰不認識的。張峰撿起那個蛤蟆仔細看了起來,隻見蛤蟆底部有“匯通天下”的字樣,張峰不由覺得心生疑‘惑’。


    這匯通天下隻是清朝道光年間由於南京條約引起的一係列事故,好像是山西商會的一個票號得到皇帝的讚賞,從而出來的這麽一句話,那按道理這些東西也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啊,張峰一時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來曆。


    拿起來一看,實打實的金製小蛤蟆,每一個都活靈活現,特別‘精’致,拿在手裏沉甸甸的,黃燦燦的金光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格外的清爽,張峰顧不得去細究那些來曆,趕緊看看還有什麽東西。


    “除了這個小青蛙還有別的沒?”張峰問著不凡,他一個人在這刨了半天了,不凡搖搖頭,他剛才挖的時候就不小心把這個裝青蛙的瓦罐‘弄’破了,翟靜讓他別‘亂’動,他也沒敢深挖,隻是把旁邊的土清了清。


    張峰用鋤頭輕輕的刨這,發現這些小金蛋子都是被油紙蠟封裝在一個瓦罐中,也不知道怎麽的,這個瓦罐的油紙居然破了,一個小金蛋子才滾了出來,張峰把油紙扯出來一看,居然有兩百年了,這兩百年的東西居然還沒壞。


    這一下張峰來了興致,他要把這一罐東西挖出來看一看,把衣服一脫,張峰開始把瓦罐旁邊的土細細的刨送,翟靜便拿一個小鏟子在旁邊把張峰刨鬆的土鏟到一旁去,兩個人忙前忙後的,不一會兒,一個油光黑亮的瓦罐已經‘露’出一大半。


    張峰用手伸進去一抹,全是小金蛋子,“翟靜,咱們好像又發了一筆橫財,這瓦罐裏麵都是金子!這都是你和不凡的!”翟靜一聽全是金子,高興的跳了起來,她高興的是這居然是她發現的,不凡也在一旁嗬嗬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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