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一看苗頭不對,再說下去雲飛揚真的要生氣了,連忙換上笑臉:“你看你,還當真了,翟靜也是我的好朋友,我怎麽可能不管她,隻要她開口我什麽時候說過一個不字,我這不是和你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嗎。”


    “開玩笑?”雲飛揚瞪大了雙眼,張峰現在居然會和他開玩笑,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以前那麽嚴肅,那麽年少老城的一個人,現在居然會和他開玩笑,看來華市的人對他影響真的很大。


    張峰看雲飛揚驚訝的樣子,有什麽奇怪的,他就不能開玩笑嗎,“對啊,怎麽了,還有你,也別一天到晚繃著個臉,多笑笑,這樣才開心,人生苦短。”


    雲飛揚聽到張峰這麽說才放下心來,他還是以前那個張峰,還是他熟悉的老祖,這就行了,剛才聽他的話還真給他嚇了一跳。


    這時張峰八卦起來,“飛揚,你是不是對翟靜有意思,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翟靜可不是尋常姑娘,而且亮子好像也‘挺’喜歡她的,不過還是你占優勢,近水樓台先得月嘛,哈哈哈。”


    張峰想著到時候要是雲飛揚和鄧亮再為了翟靜掐起來,那就有好戲看了。雲飛揚看著張峰臉上看熱鬧的笑容,一副巴不得他也喜歡翟靜,最好再和鄧亮打起來的樣子就知道他沒按好心。


    “你放心吧老祖,我不會這麽不懂事的,也不會這麽不識趣和鄧亮去爭什麽‘女’人,他是你的心腹,我不會給你造成任何困擾,我絕對不會喜歡翟靜。”雲飛揚低著頭十分認真的說道。


    張峰一聽,傻眼了,雲飛揚真喜歡翟靜,那他豈不是成了謀殺別人愛情的劊子手,這好戲還沒開場就落幕了?這下輪到張峰幹著急了。


    “別呀,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去勇敢的追求自己的幸福,愛你所愛。翟靜是個好姑娘,值得你去拚一把,你放心,我絕對不c手管這事,你倆公平競爭。”張峰此刻顯得十分大度一般。


    雲飛揚心裏一冷哼,沒想到老祖現在這麽八卦,這麽愛管閑事,居然想看自己人掐起來,,他以前怎麽就沒發現呢。這次沒想到迴一趟華市,老祖變化這麽大,看來深受他這位新朋友的感染。


    張峰見雲飛揚自顧自的喝著茶,也不迴他的話,坐在那裏似笑非笑,他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著了雲飛揚的道,“好小子,居然和我睜眼說瞎話,我就說你怎麽可能喜歡翟靜那麽清淡的‘女’人。”張峰對雲飛揚還是有些了解的。


    雲飛揚聽張峰這麽一說,可不樂意了,翟靜清淡不適合他,難道重口味的就適合他,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張峰又接著說道:“你當然是喜歡那種有生活情趣,能夠是不是帶給你新鮮感的,我說的沒錯吧。”雲飛揚沒有接話,張峰就當他默認了。


    何軒在雲飛揚的休息室也沒有真睡著,‘迷’‘迷’糊糊眯瞪了一會兒,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外表,他看著鏡子裏不再年輕的自己,何軒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什麽時候才能擁有真正的自由呢,或許永遠也不會有吧。


    何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他倆應該談的也差不多了,正準備去雲飛揚房間收拾一下自己,一出‘門’忘記雲飛揚告訴他的左邊還是右邊,站‘門’口楞了半天,心想算了,不管了,反正他家也沒別人,不是左邊就是右邊了。


    何軒下意識往左邊的房間走了去,一打開


    ‘門’震驚了。這好像是一個‘女’人的房間,可是房間內沒有任何‘女’孩子應該有的顏‘色’和陳設,房間內隻有冷‘色’係,但是看起來很舒適,非常簡潔,甚至說一切的擺放都是如此井井有條。


    如果不是牆上的照片,何軒很可能會認為這是雲飛揚的房間。讓何軒感到震撼的是臥室有半麵牆是一整副畫,畫中的‘女’孩有著淺紫‘色’‘混’合淺粉‘色’的頭發,如海藻般的長發微微曲卷著披瀉下來,顯得格外的慵懶,還透‘露’著一絲叛逆。


    一張‘精’致的臉上,有一雙銀灰‘色’的雙眸,眼神看起來冷冽又‘迷’離,耳朵長長尖尖的,嘴‘唇’由紅到白的漸變在臉上尤為突出。身上穿著一件粉白‘色’的長裙,光著腳坐在一根枯樹枝幹上。


    猶如一個從愛麗絲仙境‘迷’路的‘精’靈,那一迴眸,讓何軒心神為之一振。這應該是一套寫真,何軒看到桌子上還有一張照片,應該就是畫中的‘女’孩子,除了發‘色’和耳朵不一樣以外,其餘的都一樣,不過眼睛是閉上的,他看不見。


    何軒在‘門’口楞了半天,才想起來走錯了,趕忙退出來,去向隔壁雲飛揚的房間,心裏不停的在想,奇怪,從早上‘交’談中雲飛揚並沒有結婚,也沒有‘女’兒,那這個‘女’人是誰呢,何軒心裏忍不住好奇了起來。


    沒多久何軒整理好以後就迴到茶室,張峰看到他還把自己拾掇了一下,打趣他道:“張少,你這是來相親的還是來旅遊啊,把自己‘弄’的還‘挺’‘花’枝招展的。”


    何軒也沒心情和他鬥嘴,一心想著問問張峰那個姑娘的事情,可看到張峰和雲飛揚在談正經事,他幾次‘欲’想c話都沒有機會,心裏十分著急。


    這時張峰又問道雲飛揚:“韓國人那邊怎麽說的?如果他們願意和我們合作,這次就看他們的誠意,談好了這幾天就讓他去華市,我有重要的事情。”


    雲飛揚看向張峰,十分不解,之前張峰對韓國人都是采取拖的政策,怎麽現在突然又要和他們合作了,張峰知道雲飛揚心裏的疑問,他說道:“這事啊,沒辦法,隻能便宜韓國人了,要請他們配合我們演出戲。”


    “咱們自己人幹不了,到時候要是被查到了,影響何少,所以我思前想後韓國人最合適。辦完事拿了錢他們迴韓國,山高水遠的,任憑他們查到了也無能為力,而且韓國是金宇民的地盤,他們能怎麽樣。”張峰已經算計好一切。


    “我馬上聯係他們,估計他們明天就能來,到時候我和他們說。”雲飛揚也不知道張峰這次來呆多久,不過他看到何軒跟著來,估計張峰最多三兩天就會迴去。


    “對了,你叮囑他們,一定要顏值高的肌r男,別什麽歪瓜裂棗的就過來那沒用。我可能今天晚上就迴華市。韓國人這邊你先找個項目和他們談,等事成以後華市那邊很多項目我們都可以合作,你可以告訴他。”張峰對雲飛揚說著。


    他也想在包市多待幾天,可是華市的事情也是焦頭爛額的,王宇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麽情況,每一件事情都不是小事情,他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瓣來用。


    這時雲飛揚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和張峰他們說先去酒店,邊吃邊聊。趁著雲飛揚去換衣服之際,何軒總算有了說話的機會,連忙把張峰拽到一旁。


    “張少,咱們是朋友吧,我問你個事你可得‘摸’著良心迴答我。”何軒略顯焦急的問道,張峰看他進屋以後就心神不


    定,好像丟了魂似的,現在又這麽問他,還以為他出什麽事了。


    “你怎麽了?我們當然是朋友啊,我這次來不也就是為了替你找人擺平曾家父‘女’嗎,什麽事你說吧。”張峰特別坦然,他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何軒聽到張峰這麽說,知道張峰會錯意了,不過他也管不得這些了,“我不是說曾家父‘女’,我是說這飛揚兄他結婚了嗎?”何軒看照片那姑娘‘挺’年輕,一時拿捏不住是雲飛揚的什麽人。


    可是如果是他夫人的話,為什麽還要分開兩個房間,而且也沒聽他提起過。難道是‘女’兒?更加不可能了,年齡都對不上,雲飛揚也不可能十幾歲就生個‘女’兒吧。


    張峰聽到何軒這樣問,一時間猜不透何軒的真正用意,張峰隻能照實迴答道:“沒有啊,他還沒有結婚,幹嘛問這個?”張峰有些納悶。


    聽到雲飛揚還沒有結婚,何軒心裏更沒底了,難道這是雲飛揚包養的金絲雀?一時間各種猜測紛紛湧現心頭,但又沒辦法如實對張峰說,畢竟雲飛揚可是他的親戚。


    何軒一下情緒就低落了,唉聲歎氣的,直到雲飛揚下來,看到何軒這幅沒‘精’打采的樣子都覺得他好奇怪。何軒隻覺得打開那個方麵看到那個‘女’孩子的第一眼開始,他的心裏就空了。


    雲飛揚開車帶張峰他們來到酒店,直接走到包廂去。張峰看鄭虎他們還沒來,又把何軒拉到一邊問道:“你這是怎麽了,從雲飛揚家出來就不對勁了,三魂丟了七魄,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張峰的確是有些著急和擔心,別在包市出點什麽事,人是他帶出來的,到時候他可不好和何家‘交’代。隻見何軒看著遠處也不知道哪裏,和張峰說了一句:“我好像愛上一個不該愛的‘女’人了。”


    張峰一聽腦子瞬間就淩‘亂’了,什麽叫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雲飛揚家裏根本沒有別的‘女’人,難道是保姆?不會吧,那保姆年紀有點太大了吧。


    正想仔細問問,鄭虎他們到了,隻見鄭虎和易豪走在前麵,後麵跟著劉雲和黃薇薇,張峰也顧不得再問何軒,心裏想著等吃完飯再說。


    “峰哥,你迴來也不提前告訴我。”易豪看到張峰趕緊跑過來,張峰看到易豪‘精’神煥發的樣子,也知道他有喜事,“好小子,不錯啊,聽說當爸爸了。”


    易豪顯得特別不好意思,“還早呢,不過現在反應特別厲害,所以今天沒來了。”張峰表示理解,拍拍易豪的肩膀,“對媳‘婦’好點,該‘花’的錢可千萬別省,有什麽需要直接和我說。”易豪點點頭,其實有張峰這句話他就心滿意足了。


    大家都圍著桌子坐下,張峰問道:“鄧亮他們呢?沒去找翟靜嗎?”鄭虎急忙說道:“去了去了,我們一起去的,不凡還沒放學,翟靜去接他了,亮子陪著一起去的,他們馬上就來。”


    這時包廂的‘門’被一把推開,一個穿著一身阿瑪尼正裝的‘女’人出現在包廂‘門’口,隻見她一頭栗棕‘色’的長卷發被挽起束在腦後,有幾縷看似隨意的散落在兩旁。


    雪白如象牙般的肌膚發像絲綢一般的光滑,眼眸裏‘露’出一絲‘精’明的目光,如櫻‘花’般的粉‘唇’微微輕抿,‘胸’前的薔薇‘胸’針搭配使得這身衣服顯得更有靈氣,耳垂上掛著一幅星星耳釘,手上的卡地亞手鐲格外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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