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心裏暗自想著,難道何軒暗地裏也查過他?人心隔肚皮,看來這社會真是誰也不能信誰!這時何軒好像看出來張峰不開心一樣,連忙解釋道:“我說你可別‘亂’想啊,我剛才那話沒別的意思,這不是上次你自己說的鄭虎他們都是包市的你有一部分事業也在包市的嗎。”


    聽到何軒這麽說,張峰才想起來,好像是自己上次說了這麽一嘴。那何軒這心思也不可小覷,能把他說的每句話記得這麽清楚,也不尋常。張峰便說道:“我哪是這意思,我是在琢磨包市的事呢。”


    本來何軒看自己說錯話張峰臉一沉氣氛有些緊張尷尬,聽到張峰這麽說何軒忙問道:“怎麽了,有什麽麻煩麽?我看他們都‘挺’高興的啊。你這大老板是不是都沒給人放過假迴家探親啊?”


    張峰想了想,好想還真沒有,不過他們也沒提過啊。“放假?我們好像沒有這麽一說,他們都是自由的,想迴去隨時都可以迴去啊。但是他們好像還真沒主動提過要迴去看一看,因為華市這邊的事真的‘挺’多的,太忙了。”


    何軒用充滿羨慕的口‘吻’說道:“你看看你,命多好,有這麽一幫貼心為你拚命的兄弟姐妹,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你再看看我,兄弟姐妹那麽多,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是巴不得你出點什麽岔子,好顯得他們能耐。”


    何軒這說的倒是心裏話,他那幾個叔伯家的,明麵上兄弟相親相愛,背地裏沒少相互算計。唯一好點的就是他三叔那個‘女’兒,也可能是家裏唯一的‘女’‘性’,大家也都很善待她,幾十年來倒也相安無事。


    特別是何軒,長子嫡孫,他爸又隻有他這一根苗,要是他沒了,可不是就便宜了其他家麽。所以這些年何軒在家裏過的也是戰戰兢兢,生怕出點什麽錯被別人抓住把柄,特別是男‘女’關係上,尤為謹慎。


    張峰看到何軒突生感慨,覺得自己是不是有點太敏感了,自接觸何軒以來,從一開始的抗拒生疏,到後來慢慢的被他的誠意所打動,說實話何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朋友。


    他身上完全沒有一般公子哥那股遊手好閑,仗著家裏有幾個錢就欺淩弱小不把別人放在眼裏的臭‘毛’病。相反何軒這個公子哥為人處世比較沉穩,對張峰至少還是真心實意的。


    這種朋友不管是在什麽時候,都是不可多得的。張峰聽到何軒這麽說,連忙安慰他道:“別太在意,有失就有得。樹大總是招風的,你們何家在華市的地位和根基很難得不讓一些有心人去附炎趨勢。”


    “你隻要做好你自己就行了。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些道理你從小自然懂,我相信何老爺子也是眼明心亮的人,孰好孰壞他心裏自然有一把秤。”張峰看到何軒的情緒突然低落下來趕緊開導他。


    何軒扭過頭看著張峰,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還好我還有你這個好朋友。我問一句不該問的話,或許我這麽問顯得我有些幼稚,不過我還是想聽你的答案。”


    張峰看何軒猶猶豫豫好像很為難的樣子,不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麽,“你不會是想借錢吧?要多少?我身上隻帶了銀行卡,迴來開支票給你行不行?”張峰看他這麽為難,以為他財政出現了問題。


    何軒一聽,連忙笑道:“不是不是,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雖然沒你有錢,但我還不至於潦倒到這種地步。”何軒突然覺得


    張峰這個人其實有時候很簡單,也很可愛。


    聽到何軒這麽說,那張峰就想不明白了,不是借錢,那有什麽事不好說的?男人之間會有爭執無非就是金錢和美‘女’,難道?何軒看上宋曼曼?還是夏雪?張峰這時在心裏猶疑了一下,還是問道:“那就是‘女’人?不過我們一起認識的‘女’人好像也就那麽兩個吧,你看上誰了?”


    何軒一看張峰越說越遠:“你打住打住,你這都哪跟哪,又是借錢又是‘女’人的,你是不是最近看上哪個妞了?我才不和你一樣滿腦子都是想的‘女’人。我可是‘胸’懷大誌的青年。”


    “那是什麽問你你又半天不說,我來猜還說我猜的不對,一個大男人怎麽比‘女’人還磨嘰。”張峰看何軒在那半天也沒放出一個p來,漸漸有些不耐煩了,一大早上的誰有功夫聽他在那哼哼唧唧的。


    何軒一看張峰真急眼了,也不再轉圈了,就直接了當的和張峰說道:“要是有一天我不再是何家的長孫了,身上沒有了光鮮亮麗的包裝,你還會把我當朋友嗎?”何軒突然問了這麽一個問題。


    張峰顯然沒想到何軒會這麽問,何軒看張峰遲遲沒有迴答,臉上不由得顯現出失望的表情,難道連張峰也是這樣的?那一開始他和張峰接觸的時候,張峰並不是很待見他,難道這隻是他‘欲’擒故縱的手段?


    張峰這時問何軒:“你想聽我的心裏話嗎?”何軒點了點頭,他就是想聽聽張峰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否則他也不會直接問張峰了,以為在他心裏張峰算是他唯一的好朋友了。


    張峰看了看何軒,認真的說道:“如果我剛開始認識你的時候你就不是何家的人,或許我們成為朋友的速度會更快一點。”張峰掏心窩子的說出了自己心裏的一段肺腑之言。


    什麽?何軒一下沒有聽明白,他明明問的是以後,張峰怎麽扯到剛認識去了。“什麽叫剛認識的時候我不是何家人?”何軒看著張峰問道。


    張峰看著何軒搖了搖頭,一副他無‘藥’可救的樣子,“我的意思是說,你是不是何家的人,和我們成為朋友並沒有直接的關係,我看重的是你這個人本身,而不是你的身份。”


    張峰這麽一說,何軒就明白了,“那你的意思是說,就算以後我窮困潦倒了,你還是會把我當朋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隨便找你借錢的。”何軒連忙解釋道,他怕張峰認為他窮困潦倒以後就會打他的主意。


    張峰點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嗯,你這樣想也沒錯,如果真到那一天,不用你借我也會知道怎麽做的。”張峰本來對錢看的就不是特別重視,他更重視的是感情。


    更何況他現在的錢足夠他揮霍好幾輩子了,所以別人和他談生意這個項目能賺多少多少錢,那個項目能得到什麽好處,他根本不是很在意。他想要的是能為別人帶來多少方便和福利,而不是想著自己能賺多少錢。


    兩個大男人一大早就煽情了一把,不一會兒就到了直升機起飛坪,張峰他們下了車,把東西搬到直升飛機上,大家一起上了飛機,何軒坐在前麵顯得尤為興奮:“兄弟們,準備好了嗎,我們出發了。”


    隻見一陣巨大的轟鳴聲,直升飛機的螺旋槳由快到慢再到飛速的運轉起來,極速旋轉帶來的氣流把起飛坪旁草地上的植物吹的全部貼著地麵倒了下去。


    &nbs


    p; 機長和信號塔請求起飛指示以後,飛機緩緩地升起,不一會兒華市風光就盡收眼底了,黃薇薇和鄧亮他們興奮的分辯著下麵哪兒是哪兒,鄭虎想著馬上就能見到劉雲了,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開心。


    不過最沒想到的應該是先走還沒起‘床’的雲飛揚吧,張峰特意沒有告訴任何人,也讓鄭虎不要告訴劉雲,他們就是想突然出現給大家一個驚喜。


    “峰哥,虎哥,你們快看,那是不是鶴鳴山,我看到劉三了,哈哈哈,那大禿瓢太顯眼了,就是劉三兒。”黃薇薇興奮的尖叫起來。


    “不可能吧,你還能看到劉三,你這視力得多好啊,咋那麽能吹呢。哎,你這是啥,給我也看看唄,來來來。”鄧亮一看到黃薇薇手上的微型望遠鏡一下子就忘記剛才怎麽損黃薇薇的了。


    不過黃薇薇從來不是那麽計較的人,她把望遠鏡遞給鄧亮:“你好好看看,那不是劉三是誰,還我特麽咋那麽能吹呢是吧?我特麽和誰吹過了。”說著就給鄧亮腦袋削了一下。


    鄧亮也不惱,他正專心致誌玩著望遠鏡,還別說,還真是劉三那小子,看的清清楚楚的,“嘿,劉三這老小子幹活呢,還擦汗呢。哈哈哈,太好玩了。給虎子你看看。”鄧亮說著遞給了鄭虎。


    鄭虎接過來一看,可不正是嗎,“哎,薇薇,你這工具還‘挺’全乎‘挺’好使的啊。這望遠鏡你都備上了,你說你也不給我們都整一個,你自己玩著有啥意思啊。給我們都整一個唄。”鄭虎有些眼饞這個小玩意兒,還‘挺’好使的。


    鄭虎說著遞給張峰:“峰哥,你看看,特別清楚,還顯得特別近,你們說劉三知不知道這飛機上坐的是我們啊,我真想給他打電話逗逗他。”鄭虎有些不舍的把望遠鏡遞給張峰。


    張峰往下麵一看,蔥蔥鬱鬱的一座大山此刻顯得是那麽渺小,人已經就成一個小黑點了,要不是鶴鳴山的高度,在地麵上的人是根本看都看不見的。


    用望遠鏡一看果然特別清晰,劉三正在搬著什麽東西,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大禿瓢特別顯眼,難怪黃薇薇一眼就看到了他。張峰找著蘇明,怎麽沒看到蘇明呢。


    仔細找了一圈,發現蘇明正坐在地上數著什麽東西,劉三還不時的往蘇明那邊跑,看來這倆人配合的還行,張峰對自己這樣的安排顯得十分滿意。


    看完張峰把望遠鏡還給黃薇薇,黃薇薇一接過去又四處看了起來。鄭虎顯然對這個望遠鏡有著莫大的好感,他又湊過去和黃薇薇說道:“哎,薇薇,你這望遠鏡哪買的啊?能借我先用幾天不。”


    黃薇薇聽鄭虎都這麽說了,顯得特別不好意思。“虎哥,借你用幾天倒沒問題,那你可不能不還我。這個望遠鏡是我在網上秒殺搶來的,隻要九美刀,不過原價很貴,我可送不起。”


    “薇薇你別開玩笑了,你現在都是富婆了,隨隨便便都能在華市買房子的‘女’中豪傑怎麽會連望遠鏡都送不起。”鄧亮打趣黃薇薇,不過他說的也是真心話,張峰在錢方麵並沒有虧待他們。


    黃薇薇聽到鄧亮這麽說,顯得反而還有些不好意思,她說道:“那些不是我的嫁妝錢嘛,我都存起來了,不然以後我結婚要是拿不出像樣的嫁妝誰願意娶我。我可不敢隨便‘亂’‘花’。”說著黃薇薇低下了頭。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級鑒寶師(風亂刀)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亂刀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亂刀並收藏超級鑒寶師(風亂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