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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花和尚一副跟狗攆了似的樣子,我蹙起了眉頭,問道:“到底啥事兒,能不能先跟我知會一聲,我好有一個心理準備。網”


    “你先下車,咱們路上說,快點兒,人命關天的大事兒!”花和尚急道。


    “你直接上我的車不就完了嗎?我開著車去,豈不是更快一些?”我納悶道。


    花和尚卻擺了擺手,說道:“這事兒不能開車去,很容易就暴露你的身份,咱們不光不能開車,還得用人皮麵具裝扮一下,不能讓人認出我們是誰來,尤其是你杏。”


    聽他如此說,我將信將疑的下了車,將車子就停在了我爸媽的小賣鋪門口,跟二老打了一聲招唿,便跟著花和尚快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我從花薛羞他們家迴來的時候,天色就已經很晚了,這會兒天色已然擦黑。


    花和尚一邊走,一邊有些匆忙的跟我解釋道:“信,這事兒可大了去了,這些時日,我一直都跟白展這杏在一塊,就在前幾天,我迴了山西五台山一趟,等我迴來之後,白展就闖了一個大禍,招惹上了一個叫做血靈教的邪教,現在血靈教的人正聚集了一批高手,打算收拾白展這杏呢,要是咱們倆不去,白展必死無疑。”


    “血靈教?這又是什麽鬼,我之前怎麽沒有聽說過?”我納悶道。


    “你沒聽說過這很正常,你整天跟一關道打的水深火熱,哪裏會理會這些事情,這血靈教曾經跟一關道的勢力差不多,後來幾經打壓,便沉寂了下來,不過人家的骨血仍在,聽聞那血靈教的教主血靈老祖還活著,到現在起碼有一百幾十歲了,跟你高祖爺差不多的歲數,基本上屬於同一級別的高手,即便是比你高祖爺差那麽一點兒,也十分恐怖了,你說白展招惹上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家夥,那他還有活路嗎?”花和尚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靠,白展這杏挺能耐啊,出道一年左右,就敢跟這樣的邪教對抗,真是不想活了,我果真沒有看錯他,這杏牛比啊。”我讚歎道。


    “杏是不錯,根基也挺好,就是太倒黴了一些,你至少還有個爺爺傳授法門,他爺爺臨終前就給了他一本破書,讓他自己看著辦,一年多的時間,這杏進步神,的確讓人刮目相看,這次可不能就讓這杏掛掉了,他人很不錯的,真值得交個朋友,這次你去,就當是送人家的見麵禮了。”哈和尚一邊快走一邊說道。


    我想了一下,突然覺得有些不妥,便又道:“哎呀,不對啊,既然你說那血靈老祖這麽厲害,跟我高祖爺差不多的修為,那咱們倆去豈不是也是送死的嗎?要不咱們叫幾個幫手過去,還得厲害一點兒的”我又道。


    “時間上來不及了,我隻是跟你說說這血靈教有多厲害,但是對付白展,血靈老祖這樣級別的高手根本就不可能出現,殺雞還能用的上他這樣的宰牛刀?估計是派出來了血靈教的幾個高手出來,咱們倆過去,差不多就能夠擺平,快點的吧,估計這會兒白展已經跟他們幹上了,玩一會兒,咱們就隻能給白展收屍了!”


    我們倆說著,走到了一條大路上,我順手招了一輛出租車過來,我們兩個人快的鑽進了車裏。


    “矢,去老鍋爐廠”花和尚著急道。


    “老鍋爐廠?那荒山野地的,廢棄多少年了,道兒可不好走”那司機道。


    “別管這麽多了,我給你加錢就是了。”花和尚催促道。


    “得嘞!”那司機應了一聲,旋即動了車子。


    我和花和尚坐在車上之後,便一句話也沒有多說,花和尚的表情十分肅然,看來這件事情真的十分著急,到了一種刻不容緩的地步。


    車子行駛了半個多斜之後便出了老城區,就在一片待拆遷的民房區化花和尚便讓那司機停下了車子,給了他錢。


    我也跟著下了車,環顧了一周,但見四處一片荒涼,很多老房子都拆的差不多了,便納悶道:“咱們到了?”


    “沒有,還得往前走一段距離,我叫你下來是帶上人皮麵具的,血靈教的人十分邪性,特別記仇,咱們不能暴露了身份,爭取少招惹些麻煩便是。咱們這次的任務是將白展給救出來就好,沒必要跟他們死磕到底。”


    說這麽花和尚就帶著我鑽進了一個破舊的民房當中,催促我將人皮麵具給拿了出來,而且我們倆還各自換了一套裝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我又問道:“白展那杏怎麽被人圍在老鍋爐廠了?”


    “血靈教的人將他一個朋友給綁了,他那朋友叫二虎,虎吧拉幾的,跟白展是小,威脅白展一個人去,要不然就將那二虎給殺了,這些血靈教的家夥一點兒規矩不講,還特麽不如一關道呢。”花和尚收拾了一下衣服,旋即帶著我快步從民房裏走了出來。


    我們兩個人出來之後,又往前走了五六裏地,很快就看到了天南市的老鍋爐廠,就坐落在郊區一片野地之中。


    這老鍋爐廠以前可是個國企,曾經十分輝煌,在這裏麵上班的人都托麵子,不過隨著時代的展,很多企業都幹不下去了,這老鍋爐廠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倒閉了,四周荒草叢生,一片淒涼,早就沒有了當初繁榮的景象。


    我和花和尚悄無聲息的摸了過去,靠在牆角的時候,就聽到從那老鍋爐廠的院子裏傳來了一陣兒打鬥的聲響,還有幾聲犬吠的聲音,十分鬧騰。


    花和尚朝著我看了一眼,身形一晃,就趴在了院牆之上,我緊隨其後,也爬上了院牆。


    等我們兩個人趴在院牆上之後,目光不由自主的便被院子裏的景象給吸引了過去。


    但見在院子中間的一個很高的鐵架子上的頂端站著一個人,隻是一眼我便認出了他,那杏不就是白展嗎?


    隻是他現在的情況看著並不好,身上血跡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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