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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trong>胡爺爺來了以後,蕭淇奧日常美人在懷的待遇就沒有了。。しwxs胡小離因為吃了丹藥,足足沉睡了一個多月才醒過來,醒來後還因為被胡爺爺扣著,說要檢查身體,又足足有半月未出屋門。


    蕭淇奧每日裏都要來一趟,但幾乎都被胡爺爺攔在了門外,死活不讓他進去。蕭淇奧歎了口氣,以前一個胡爺爺就夠受了,現在又多了熊明和郎峻,明明就隔著一個屋門,卻仿佛像是隔著天塹一般。


    不過後期蕭淇奧也沒多少時間耗在這裏了,西北傳來消息,翁將軍遇到了北賢王逆臣的兵馬,被困在了永安關,且八皇子因為急於斬殺北賢王而被俘。雖說八皇子前去是以小兵的身份,但畢竟是皇子,不能真的當做一個小兵對待。


    蕭淇奧皺眉,秦俞翼在他這裏學習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可不相信以秦俞翼的聰慧,會真的性急忍不住而被俘,況且他身邊還跟著夏二呢。


    但是蕭淇奧相信秦俞翼,不代表滿朝文武也相信,他們直歎氣搖頭。八皇子年幼,且不受皇寵,未曾受過係統的教育,難免心性不穩,能力不足。


    倒是慧明帝對秦俞翼的事情沒有什麽反應,對他來說,八皇子不過是個十多年不曾想起過幾次的兒子,他並沒有多深的感情。若不是此次秦俞翼自己跑來求他說要去參軍,他都不記得這個皇子的模樣了,即使他不像前朝皇帝那般子嗣繁多。


    皇城收到的消息並不及時,此刻的西北,翁將軍正跟幾位心腹坐在軍帳中嚴陣以待,指著桌上的地圖,沉聲道:“八皇子已經潛入進去了,如今差的便是裏應外合。待今夜,八皇子發出信號,我們即可猛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是!”幾位副將臉色一肅,沉聲應道。


    “將軍,八皇子真的行嗎?”以為滿臉虯髯的大漢皺著眉,雖然一路上八皇子一路上給他們的印象都不是個毫無能力的人,但就算他再穩重,也不過是個十二歲的孩子。


    翁將軍眉頭一蹙,冷聲嗬道:“胡說八道些什麽?不論如何,這個時候都不能說這種話。”


    那位滿臉虯髯的大漢也反應過來,這營地裏不僅僅有他們,還有個做監軍的大皇子呢!


    大漢尷尬的低下頭,翁將軍擺擺手,“我們已經被困在此處快要一個月了,這次說不得就是個突破口,去好好休整一番,告訴將士們今晚夜襲。”


    眾位副將一一退下後,翁將軍皺眉看著桌子上的圖紙。在達到永安關之前,八皇子曾經找過他,希望能跟他學習兵法,一個十二歲,從不受皇寵的皇子腰背挺直站在他麵前,臉上看不出一絲的玩笑。


    他並不想牽扯進皇室爭鬥中,所以對於皇子們一向是敬而遠之,但是看著八皇子身著兵士服倔強看著他的樣子,竟然心軟了一瞬。


    才有了此次八皇子潛入敵營的事情,這不過是那倔強的皇子為自己的未來多贏一些活下去的籌碼的一次賭博。


    “就看你此次了。”翁將軍坐在太師椅上,看著地圖出神。若是八皇子真的能助大軍贏下這場戰事,即便是教他兵法也無妨,反正八皇子也不像短時間能去爭奪皇位的人。


    夜晚很快到來,秦俞翼坐在牆角,低低的咳著,“夏邇,什麽時辰了?”


    從高處小小的窗戶外麵傳來輕輕的說話聲,幾乎沒有什麽起伏,“迴殿下,已經快要戌時了。”


    秦俞翼露出因為被俘有些髒兮兮的臉,用衣袖輕輕的抹了一把臉,扶著牆站了起來,背後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染紅,那是今天他因為亂箭傷到了後背而流下的血液。


    秦俞翼感覺眼前有些發黑,他知道這是失血的後果,若不是他說自己是八皇子,恐怕就被北賢王那個逆臣一劍殺了。


    “去看看外麵的人手布置。”秦俞翼從衣服的內袋中拿出一粒丹藥,這是胡離哥哥在他臨走前給他的補氣血的藥,他一直沒舍得拿出來用。


    秦俞翼珍惜的摸了摸藥丸,將之和著唾液咽了下去。


    沒多久,夏二就迴來了,“殿下,外麵的守衛一刻鍾巡邏一次,隻要算好時間,您能如願到達北賢王的軍帳。”


    秦俞翼感覺到體內藥丸化開的藥力已經在滋潤他的經脈,甚至背上的傷口也已經不那麽疼了,他雙手攥住腳上的鐐銬猛地用力,鐐銬竟然隨之斷裂。


    外麵的夏二瞳孔一縮,八皇子果然還是修煉了那本足以讓人痛苦的死去活來的鍛體之術。


    “走吧。”秦俞翼將身上的鐐銬全部除掉後,站在門口處看著外麵的守衛,在心裏數著時間,好一會兒後開口說道。


    夏二未做迴答,但秦俞翼知道他就跟在自己的身後。秦俞翼躲過守衛,在各個軍帳的陰影處小心的前進,又去扒了一身北賢王軍隊的衣服套上,裝作尿急的樣子往茅廁也就是距離糧草不遠的地方跑過去。


    “夏二,為什麽這裏的人這麽少?”秦俞翼一路跑過來,竟然隻見到了寥寥數人,這跟白日裏他在這裏看到的軍隊人數不符。


    夏二抬頭看向秦俞翼,低聲道:“他們要夜襲,已經點兵要出發了。”


    秦俞翼猛地停下腳步,一頓後再次往前麵小跑著過去,“夜襲?!北賢王呢?”


    “還在營帳中。”夏二仿佛腳不沾地一樣,輕飄飄的跟在秦俞翼身後,警惕的看著四周。


    秦俞翼躲到一間放置糧草的營帳後麵,輕輕的喘了口氣,看著離此處不算遠的中央軍帳,眯起了眼睛。


    “啊!”


    “小離!”


    聽見胡離一聲驚叫的時候,蕭淇奧正坐在胡爺爺對麵,聽胡爺爺跟他講一些修煉上的問題。雖然胡爺爺一直不怎麽讓他見胡離,但是該教給他的都會仔細的教給他,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認可。


    兩人聽到胡離的聲音,快速的推開門,走進去就看見胡離正喘著粗氣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


    “怎麽了?”蕭淇奧將人輕輕抱進懷裏,拍著他的後背,胡離定了定神,搖搖頭迷茫道:“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忽然就覺得心悸,就被嚇醒了。”


    蕭淇奧此刻也顧不得胡爺爺還在了,輕笑著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額頭,“是做噩夢了嗎?”


    “我,我也不知道。”胡離想了想,自己的反應,還是不知道是怎麽了。


    胡爺爺皺眉,低下頭手指快速的掐算起來,很快臉色就微微變了,他看著胡離問道,“你把手裏的丹藥給誰了?”


    “啊?”胡離抬起頭,更加迷茫了,他指了指蕭淇奧,“我自己練的丹藥就給了蕭大哥,還有蕭靜姝和八皇子。”


    “八皇子,難怪?”胡爺爺皺著的眉頭放開,拍了拍胡離的腦袋,“你將丹藥給了八皇子,就跟他有了一絲的因果,加上他是皇室中人,雖然對你影響不大,但卻在他有危機時能有些預感罷了。”


    蕭淇奧微微皺眉,“您是說八皇子有危險?”


    “有危機,不過最後的結果是好的。”胡爺爺淡淡的說道,“好了,你繼續修煉,不把體內的力量全部穩固好就別打算出去了。你,跟我出去。”


    胡爺爺的話蕭淇奧和胡離還是得聽的,胡離哀怨的瞥了胡爺爺一眼,就趴到蕭淇奧懷裏,戳了戳蕭淇奧的胸膛,“蕭大哥,你放心,我很快就能修煉好了。你也趁著爺爺在這,多跟他學習,我可沒有爺爺那麽厲害能教你。”


    胡爺爺被胡離最後一句說說的很是順心,對著蕭淇奧的態度都好了一些。蕭淇奧笑著捏了捏胡離的臉頰,看他滴溜溜轉的眼睛就知道他是故意去拍胡爺爺的馬屁。


    胡離的預感不錯,當時秦俞翼偷偷潛伏在北賢王的王帳外麵,看著夏二將北賢王一劍擊殺,又帶著他燒了北賢王的糧草後躲在了北賢王營地後麵不遠處的低窪池塘旁的蘆葦從裏。


    從北賢王營地跑出來的時候,因為火勢過大,被燒傷了胳膊。夏二將他的胳膊浸在池塘中,感受著夜晚發涼的池塘水從燒傷的地方汩汩的流過,秦俞翼才鬆了口氣。


    “殿下,我給您上藥吧。”夏二將隨身帶著的傷藥拿出來,輕柔的在傷處撒上藥粉,“此處條件簡陋,隻能等迴到營地在找隨軍太醫給您看傷了。”


    “無妨。”秦俞翼擺擺手,本就是他自己不小心才被燒傷的,他看著放在旁邊屬於北賢王的人頭,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北賢王既然敢造反,必然是早就做好了各種準備的,竟然真的讓他偷襲成功了。秦俞翼歪了歪頭,好吧,是夏邇偷襲成功了,老師給的人果然很好用啊!


    夏二帶著他繞了個大圈,躲開北賢王的追兵,在第二天傍晚才迴到了營地,他滿身髒兮兮的,手裏拎著一個用布包包著的東西。


    因為秦俞翼,這次平叛雖然因為之前膠著的戰鬥而損失了不少的兵士和馬匹,但好在還是大獲全勝,將北賢王的老巢都滅得一幹二淨。


    慧明帝龍心大悅,大軍迴京後,對於此次立了大功的八皇子大加讚賞,甚至將八皇子破格封為明威將軍,讓同去的大皇子眼紅的不行。


    不過,八皇子當時當著全朝文武百官的麵跪在冰涼的大殿上,隻求慧明帝能讓他去跟著翁將軍習武。


    慧明帝滿麵笑容,他都以為他這個皇兒幾乎沒什麽前途了,沒想到於武道上還有些天賦。想到之前讓他背的書,慧明帝歎氣,難怪他長這麽大,死了的林氏也沒想著求個恩典讓秦俞翼進學堂呢!


    實在是秦俞翼於文上著實沒有天賦,當個武將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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