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雖然修道比陳雲多了十年不止,可因為服用‘駐顏丹’時大概年齡在十八歲左右,所以看起來比陳雲還有年輕兩三歲,搞得陳雲像師兄一樣。


    兩人雖不是雙胞胎,容貌十分相若,都是稍稍微有些些小胖的圓臉,隻是張文的氣質在調皮中更顯玩世不恭,而張武氣質略帶收斂,比張文多出一份穩重。


    “看兩位師兄麵上容光煥發,好像你們又遇到什麽喜事,還請直說吧,就不要和師弟我打啞謎了!”


    “師弟你這次猜錯了,這次不是我們的喜事,我看是師弟你的喜事!”張文在與張武飛落到茅屋前的地麵上,麵上笑容顯得極為神秘。


    “我能有什麽喜事,師尊師娘難不成還幫我找個道侶,讓我拜堂成親不成?”陳雲微笑著說,對於張文張武這種說話拐彎抹角的風格他也體會地不止一次了,你越心急,他們越磨嘰。


    “師弟,看不出你比我和張文還急啊,不過你說的還真的有些接近了呢?”張武補充道。


    “還是讓我來揭曉謎底吧!陳雲師弟,師尊讓我們來找你去道堂,而隻所以讓你去,是因為廣陽門的人到我太衍山來拜訪,經過我和張武兩大聰明大腦的分析後,如果判斷沒出錯的話,他們是來講和的,師弟你不會忘記當年在太易峰上,那宋天峰給你的挑戰玉簡吧!”


    “原來是這事,我雖沒有忘記,可以廣陽門做事的風格怎麽會主動求和,且師兄前方說的‘接近不接近的’又好像是什麽意思呢?”陳雲心中的詫異更濃。


    對於自己和那宋天峰的恩怨。陳雲還真的不信這宋天峰和行事一直囂張跋扈的宋家,能夠主動息事寧人。


    “我前方說你猜得接近的意思,是來自我的一個猜測,因為這次宋家來求和,好像還送大禮到我們太衍道場。估計這個大禮就是送給師弟你的呢!”張武淡淡說道。


    在他說話的時候,那緊挨張武不到一丈遠的張文嘴角也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好像一直又強忍著沒有讓笑意激化。


    “還送大禮?”陳雲聽了,表情一時有種無語的感覺。


    “是的,這次宋家來的人,除了宋天峰父親廣元真人宋純剛和那宋雲海外。還有跟來一個大美女,言談中聽說是宋天峰他姐,叫什麽宋雲鳳,我和張武猜測可能是這宋家知道師弟未來前途不可無量,所以提前來和我陳致遠師尊攀上個關係。順便把這宋家大美女送給師弟做道侶!”張武說,說話後眉目間好像和張文又唿應溝通了下。


    陳雲雖然對宋家大美女有些驚奇,是否知道道以宋天峰和自己不死不休的恩怨,又怎麽可能結什麽道侶,且張文張武兩人說話帶些玩笑性質,表情也很不正常,陳雲知道不能當真。


    “好,兩位師兄。那我們就去見見宋家的大美女吧!”陳雲飛騰起來後朝兩人說道。


    “好嘞,想不到師弟倒也是心急,張武我們就陪師弟走一趟。想想也是,宋家美女一出,南笙域誰與爭鋒!”張文笑聲朗朗,隨後與張武心情頗佳地飛騰起來,緊隨陳雲身後朝道堂飛去。


    “張文,你用詞越來越沒水平了。是美女呢,還誰與爭鋒?應該誰與爭豔才對!”


    “美女美到非比尋常。用詞怎能沒有創意,我看還是誰與爭鋒好!”


    “即使美得出類拔萃又怎樣。不還是個女的嘛!怎們能用鋒呢,很傷人呢,張文!”


    在陳雲在前方飛騰時,身後不斷傳來張文與張武的爭論的聲音。


    不到一會,陳雲與兩人就來到半山腰的道堂外,三人進了大門後,穿過庭院來到二進建築處,來到那平素太衍道場用來接待客人的大客廳。


    此廳又叫‘鬆聚廳’,除了迎接來訪客人,平素太衍道場大的聚會商議事情也基本在此廳進行。


    陳雲三人來到廳堂門外時,就聽到那曾有個一麵之緣的廣陽門宋純剛的聲音隱約傳來。


    “陳致遠道友果然好氣度,這次我特地趕到太衍道場來終止犬子與令徒之間的這場生死決鬥,不可是我的意思,也是掌門的意思,在雪武國麵臨‘拜魔宗’肆虐的時刻,我們南笙域修道界應該攜手才對,不能再彼此相鬥了!”


    “貴派和宋道友能有這麽氣度,陳致遠如果是因為弟子們之間的這些事情執著地話,就說不過去了!”


    很快陳致遠的聲音也傳到陳雲耳中來,在稟告後,陳雲與張文張武也一起走入‘聚鬆廳’。


    陳雲一進入廳堂,就看到除了在主人位置上的陳致遠外,還有侍立在陳致遠身後的方宇大師兄,除此外廳堂中還坐了三人。


    距離陳致遠最近的當然是廣元真人宋純鋼,其次是一身白衣風度頗佳的南笙域四傑之一的宋雲海,而坐在宋雲海旁邊的是個二十一二歲的女子。


    在看到這女子的瞬間,陳雲的神情不禁一愣,隻所以微微發愣,不是因為這女子的美,而是這女子的黑,還有她麵上額頭處一個明顯的不小的褐色胎記。


    如果不是這兩個大的瑕疵,這女子雖然不漂亮,也不能算是醜,問題就是這瑕疵現在就是這麽明顯,所以這被張文張武包裝出來的‘誰與爭鋒’大美女,在陳雲看第一看到時美感一點都沒有,甚至讓陳雲有了略略吃驚的感覺。


    這宋雲鳳在修道界來說,確實算是個不折不扣的醜女了!


    雖然陳雲之前就知道張文張武說得有問題,動機也不純,可這叫宋雲鳳的女子還是讓陳雲感覺反差太大,尤其她和長得極為英俊瀟灑的宋雲海坐在一起時,讓陳雲簡直都不相信他們是同一個父親生出來的。


    “這廣陽門的宋純剛沒事,要帶著這麽醜的女兒來太衍道場幹什麽?到底是這宋雲鳳太自信。還是她確實有些真材實料,值得這廣元真人帶她出來呢?我剛才靈識微動,感覺這女子修為好像至少在八荒巔峰期,看來也不可小瞧!”


    陳雲一邊心裏暗自想道,一邊馬上向陳致遠行禮。而那跟在陳雲身後的張文張武雖然在其餘地方或者人的跟前話很多,可在陳致遠麵前不敢放肆,兩人在看到陳雲麵上的吃驚表情後,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地也朝陳致遠行禮。


    在情節逐漸進入到太易劍苑大比之後,本將迎來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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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兒,這是廣陽門的宋道友,你也來見禮一下,宋道友這次特地為你和宋天峰決鬥的事情跑一趟,要化解你們之間的恩怨誤會。以前你和宋天峰之間發生的事情就隻當沒有發生,一切以南笙域修道界的團結為主。知道嗎?”陳致遠朝來到客廳中央的陳雲這麽說,神情平淡從容。讓陳雲也無法看清陳致遠這時心裏的真實想法。


    不過陳雲知道隻是目前表麵上,要和廣陽門和諧相處,也就向那坐在旁邊左邊紫檀木椅子上的廣元真人宋純鋼略略抱拳行禮,然後朗聲說:“太衍道場弟子陳雲見過宋道師,道師放心,以前我與宋天峰道友之間的事情,如果廣陽門願意化幹戈為玉帛,晚輩也不會再去計較的!”


    宋純剛一身青衣,看起來幾乎四十歲不到,且容貌也頗有一些俊朗,看到陳雲向他行禮,微微笑了笑,然後說:“果然是英雄出男孩,在十年前居然以九鍛境八層的修為贏了我兒宋天峰和他手下三個護衛修士,看來陳師侄將來一定前途無量的,當年的事情,我了解清楚後反而要謝謝你,因為你當時不是你阻止了我那逆子繼續犯錯,我廣陽門的臉幾乎要給他丟盡了,所以我這次來為你和他的事情來講和,同時也要給你準備了份禮物,以表我們廣陽門的誠意!”


    在宋純鋼說話的時候,那緊挨在宋純剛而坐的宋雲海也略略含笑地看著陳雲,對於他來說,這是他與陳雲第四次見麵了,雖然在他看來,陳雲沒有資格被他當成像慕長風那樣的競爭對手,可一年多前陳雲在‘恆夷山’時已經引起他的注意,甚至有些怒意。


    以他的行事風格,絕對不是做事不用大腦的,多少家族外與宋家暗地敵對的修士,或者三代弟子中可能成為領軍人物的潛在對手,凡是被他宋雲海注意的人,有很多都是在與宋雲海的談笑時被他踩在腳下,有些甚至永世不得翻身!


    宋雲海和宋天峰的做事風格絕對不同,宋天峰是典型的強盜加少爺哥的風格,而宋雲海殺人可以在談笑間,殺人也可以不見血!


    陳雲聽到這廣元真人的話略感詫異,心想這宋純鋼上次在太易峰的‘迎星殿’遇到時目光灼灼,隱約有些殺意,今天卻和顏悅色,還說有禮物,不會是把他那醜女兒送給我吧,這到底是唱得哪一出!?


    陳雲在心中這麽想到時,不禁有朝那膚色很黑麵上胎記明顯的宋雲鳳看了一眼。


    陳雲沒想到的是,那宋雲鳳此刻居然也在看著自己,可麵上卻沒有絲毫笑意,而是滿臉冰冷的樣子。


    陳雲不知道的是,這宋雲海是宋純剛前一位道侶所生,而這宋天峰與宋雲鳳是他後一個道侶所生,才是真正的同母的親姐弟。


    這宋雲鳳平日裏一直十分照顧這極為頑劣的弟子弟子,即使他有錯,也常常護短。


    這宋雲鳳人雖然長得不好看,可修道天賦不在宋雲海之下


    ,且極為有才,擅長陣法並且心思縝密,如果她不是容貌不好,早就在南笙域修道界年輕一輩弟子中名聲大顯,所以即使修道時間比宋雲海遲五六年,也修煉到七彩初期巔峰,前方陳雲感知她修為時,她隻是稍稍收斂了氣息而已。


    “宋道師,禮物的事情就算了吧,當年宋天峰道友的護衛修士雖傷過我,我也傷過他們,算扯平了!”陳雲又說。


    “其實也算不得禮物,如果你不收的話,我們宋家又怎好讓陳道友交出被你奪去的家族法器‘飛梭金鐲’,且以陳小友的人品風度,我想也不會一直居為己有的是吧!?”那坐在宋雲海旁邊的宋雲鳳見陳雲這麽說,居然突然插話。


    在長輩詢問陳雲的時候,連宋雲海都不方便插話,而這宋雲鳳居然敢搶在宋純剛之前說話,陳雲目光一閃,不禁也朝那麵色冰冷的容貌頗醜的宋雲鳳略帶詫異地看去。


    這宋雲鳳突然的插話看上去像是無禮,可這個時候對於廣元真人宋純鋼來說,卻剛好說不了他不好說的話。


    宋純鋼名義上是陳雲道師,來講和修好,然後給陳雲這後輩一些補償不可可以表現誠意,更顯示出廣陽門的大度,不過被陳雲奪去的‘飛梭金鐲’對於廣陽門宋家倒是必須討迴的東西,這話如果讓宋純剛說,就顯得廣陽門太沒麵子或者無能。


    所以宋雲鳳這時插話,不可讓她父宋純鋼免於開口談這事的尷尬,且還說的話在客氣中不失氣勢,同時堵了陳雲的路,陳雲不拿出來的‘飛梭金鐲’,就人品有問題!


    宋雲鳳以平輩的身份來討要法器,對於宋家來說,是這時最好的一種討要方式。


    陳雲看了一眼這膚色頗黑容貌堪稱醜女的宋雲鳳,覺得這女修和自己才第一次見麵,好像就對自己頗有恨意,且說話滴水不漏,讓自己有第一次遇到青鈴時的感覺。


    “飛梭金鐲法器這麽多年來,我從沒用過,當年宋天峰道友對我動手在先,我奪取他的法器也是理所當然,我雖然不要什麽禮物,可至少贖迴這法器也應該的,宋道友我說的不錯吧?”陳雲淡聲對那宋雲鳳反問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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