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六道後期修士製作出的‘魂蠱引’,在催動時,要消耗很大的魂力或者真元才能啟動。


    不過陳雲這時也是壓力很大,在堅持半個時辰後,陳雲的元氣倒是沒有消耗太多,就是覺得靈識有些疲憊,陳雲感覺到如果以後鬥法太多依賴‘大日寶蓮印’的防守,靈識一定受不了,因為馭使寶蓮葉對靈識的壓力實在太大。


    “看來七分攻,三分守,還是比較合適的!”陳雲在鬥法的間隙心中這麽想到。


    “陳兄,用你最強的攻擊力展開進攻,最好逼得這人無暇他顧最好!”


    在陳雲心中有了一定判斷的時刻,突然靈識中傳來潘玉的傳音!


    “潘玉看來一直是投鼠忌器不敢動手,這封齊前方說的話,看來也不是故意虛張聲勢!”陳雲在聽到潘玉的傳音後這麽想道。


    身前的寶蓮葉被封齊的兩支飛箭擊滅後,陳雲猛催元氣,身形突然增速,開始施展那極其消耗元氣的‘疊影’身法。


    在陳雲的速度猛然增加的瞬間,那前方一直在攻擊上處於主動地位的封齊雙眉一蹙,感覺情況有些不對,可很快他就發現在自己的身體周圍好像出現兩個陳雲的身影。


    陳雲不惜消耗元氣,用專門配合‘八門術’的‘疊影’身法,也徹底地打亂封齊的攻擊節奏。


    而陳雲的攻擊卻毫不猶豫的展開,無論元氣飛輪還是‘雲爆術’,都對這以魂力攻擊的封齊有一定傷害,很快在高速移動中。陳雲對封齊展開全方位的攻擊,目的就是讓封齊所以的精力全部被自己吸引。


    半柱香後,陳雲發現想要真正傷到封齊,以現在的攻擊力度還做不到。


    因為封齊的身體不是真正的肉身,即使陳雲的飛輪攻擊到他身上。切出傷口,可那傷口也很快愈合,就像從來沒有被擊中過一樣,陳雲估計即使自己斬下這封齊的一條腿,估計他也會很快再長出來,因為他根本不是正常的修士。


    “魂體修士難道沒有要害之處嗎?”


    陳雲憑著‘疊影’身法。在稍稍擊中封齊兩次後,看到封齊根本毫不在意時,在心裏不禁嘀咕了下。


    “這封齊的實力和那‘巡魔使者’董良不相上下,想擊滅太難,其餘也不管它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給潘玉創造個機會!”


    陳雲在一次攻擊後,閃身到封齊的一邊時心裏微微嘀咕一句,當地麵下的封齊再次用靈識鎖定住陳雲,陳雲決定不再這麽毫無意義得鬥法下去。


    在空中的另一個虛幻疊影消失的瞬間,原本在封齊側麵被其鎖定的陳雲真身彩光一閃,在封齊靈識聚精會神地的鎖定中突然消失!


    或者說是速度快得以現在的封齊也無法撲捉,並非真的就是憑空消失!


    原本就心裏感到有些焦慮的封齊也突然感覺到情況不妙,陳雲前方施展奇特的身法。他也還是勉強可以跟得上陳雲的身影,雖然兩個陳雲身影讓他鎖定後攻擊時感到困難,可基本沒有靈識突然失去感應的情況。


    洞府地麵上的封齊靈識失去對陳雲鎖定的刹那家。陳雲的身影突然從他背後五六丈外出現,出現的同時一個元氣飛輪和緊隨其後的火雲團就朝那地麵警覺萬分的封齊後背攻擊過去。


    在飛輪攻擊過後,一直沒有使用的‘鉤蟒劍’也被陳雲催出朝封齊脖子攻擊過去。


    “殺不死你,就斬下你的頭顱,看你怎麽愈合!”陳雲心想。


    陳雲攻擊過去的飛輪距離那封齊不到兩丈,那封齊終於有了反應。在極短的時間內第一反應本該是朝側麵移動,可陳雲的飛輪和火雲團的攻擊就是一左一右。封住了他側移的線路,而上方也沒有空間。


    這封齊也不是簡單的人。在千鈞一發的時候,居然背對著陳雲朝前方疾馳,想拉開與陳雲的距離,同時快速凝練出兩個飛箭阻擋。


    不過陳雲攻擊在先,且飛輪和火雲團的速度很快,在飛箭剛飛出一丈不到時,已經攻擊到封齊附近。


    “嘭!嘭!”兩聲悶響後,除了陳雲的飛輪外去,其餘的全部在彼此撞擊中被擊滅。


    陳雲的飛輪因為攻擊線路的飄忽雖然勢頭弱了不少,可依然朝封齊的不到一丈的後背飛斬過去。


    同時陳雲飛射的鉤蟒劍也距離封齊的頸脖處不到兩丈。


    那封齊突然前衝的身子突然一頓,居然不避閃那飛輪對後背的攻擊,而是急速轉身,在電光火石的時候,快速凝練出一支飛箭朝鉤蟒劍迎擊過去。


    也就在封齊轉身的瞬間,一直站在鬥法洞府內觀看兩人鬥法的潘玉目光一閃,手掌上浮現出一個黑色的三尺小劍!


    陳雲在封齊轉身的瞬間,更是毫不猶豫地催使飛輪和鉤蟒劍攻擊過去,在不馭使寶蓮葉時,陳雲憑借‘三分歸神術’的磨練,早就可以熟練的同時馭使兩件攻擊。.


    雖攻擊威力有些減弱,可要比以前強了很多,攻擊力都基本接近八荒巔峰期,雖然比單獨馭使一個法器攻擊時,攻擊力變弱,不過相當於同時有兩個修為接近八荒巔峰期的修士在展開攻擊力,也是極有殺傷力。


    陳雲這時的飛輪在撞擊後已經隻有最初的一半攻擊力度,在那封齊幾乎毫不躲避的情況下從封齊的後背旋斬過去,幾乎將封齊半截身子切斷。


    讓陳雲失望的是,那飛輪旋斬而出後封齊的身子就再次急速愈合,飛輪飛斬而出也沒有帶出一絲血跡。


    封齊被擊中時表情雖然有些猙獰,可依然強忍著靈識的痛苦,凝聚出一個飛箭,朝自己的鉤蟒劍迎擊過來。


    看來在封齊眼中。那直奔自己咽喉頭部而來的飛劍才真正具有危險。


    很快那鉤蟒劍也和那黑色的飛箭撞擊在一起。


    在那封齊全力馭使飛劍的瞬間,那一直站在其側麵的潘玉也終於出手。


    潘玉在與陳雲演了一場戲,又耐心等待近一個時辰,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不得不出手。


    因為他看得出來,陳雲施展這種法術消耗的元氣一定也是極大。畢竟陳雲的真實修為還是在八荒中期,一旦如果是被封齊再次占據上風,他將徹底失去機會。


    魂體修士的難殺他是知道的,除了特殊的手段和剛好完全相克的同等級法術攻擊,不然想擊滅是很難。


    陳雲與封齊幾乎都在全力出手的瞬間,潘玉飛射出的黑色的飛劍。在距離封齊不到四五丈的側麵急速朝封齊的頭部飛射過去。


    無論是速度還是氣勢,都不在封齊全盛期之下,如果封齊這時魂力處於全盛期或者沒有陳雲的幹擾,即使接住這攻擊會吃些虧,可應該沒事。而這時卻沒有辦法,他所有的注意力全被陳雲吸引。


    鉤蟒劍與飛箭撞擊的瞬間,陳雲與封齊的靈識都略略一震,而在封齊剛剛恢複的時候,一道化作黑光的短劍從他頭部穿射而過。


    “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那好像從來不怕受傷的封齊口中傳出,在這封閉府中經久不散,不斷迴蕩。


    而在這潘玉的黑劍從封齊頭顱中穿過的同時,陳雲感覺到那飛劍好像將一個豌豆大小的黑色圓形晶體刺了出來。


    在封齊還在慘叫的時候。那潘玉急速飛騰過去,將那黑色的晶體握在手裏。


    前方好像永遠不怕受傷的封齊卻跪在地麵上,不斷的哀號!


    “現在你的魂晶在我手裏。如果我判斷的沒錯,你的形體很快也無法凝聚,想要催動‘魂蠱引’魂力更是不夠,封齊,如果你今天不想死的太淒慘,我希望你後麵能配合一些!”潘玉神色冰冷地說道。對於這當年在鬼嘯山脈就經常和自己過不去地的封齊,潘玉心中雖有殺心。是否是想先得到些東西。


    “不愧是主人最看中的魂體修士,隻怪自己今天太大意。不然也不會讓近百年修煉毀於一旦,我隻希望死得痛快些,其實我也真得活夠了!”那跪坐在地上痛苦差勁的封齊這麽說道,表情也有些猙獰。


    “放心,交出‘魂蠱引’,老實迴答我幾個問題,我就讓你痛快地走!”


    “好,你問吧!”那封齊從衣袋中催出一個很小的不到巴掌大的黑色玉簡,拋給潘玉。


    潘玉接過黑色玉簡,神情嚴肅地運轉靈識探查了一番,好一會功夫眉頭才舒展開來。


    站在兩人旁邊的陳雲看到剛才潘玉僅僅用一擊,在擊出那‘魂晶’後,就徹底讓很難受傷的封齊徹底失去戰力,也大概明白對於魂體修士來說,這‘魂晶’可能就是他們最大的弱點。


    “那幽冥宗的負責刑罰的首席六道長老子,也就是你的主人怎麽知道我在太衍山的,我需要知道詳細的情況?”


    “詳細的我也真的不知道,我隻知道在太易劍苑可能有幽冥宗的內應,除此外,對於我這基本不出鬼嘯山脈的魂體修士,我怎麽知道那麽多呢!”封齊道,在魂晶被奪後,與六道修士六道被奪基本相同,離死不遠,雖然魂體修士沒有肉身,可修煉到夜叉階的魂體修士,倒是可以修煉出魂晶的。


    魂晶就是修煉到夜叉階魂體修士幾乎全部魂力的中樞,也凝聚了其大部分的精純陰氣。


    “你是否知道道怎樣破解這被下在身上的‘魂蠱’,你是距離那六道鬼修最近的魂體之一,我想你知道的東西應該比我多!”潘玉又略帶厲色地問。


    “如果我知道,早就借這次機會逃出南笙域了,潘玉你知不知道,自從你逃出鬼嘯山脈後主人十分震怒,所以在山脈中散居修煉的魂體修士,被種下的‘魂蠱’全部被主人重新改動,魂蠱發作時間設定為在一年內,所以我即使逃了,如果不迴去,一年內也會死!”封齊痛苦表情痛苦,在魂晶被擊出魂體後,他的靈識就像破裂成碎片一般,痛苦差勁,同時對自己一直被圈禁控製的命運,也從內心感到一種悲愴感覺。


    潘玉聽到那封齊這麽說,不禁眉頭略蹙,對於他來說,擺脫那幽冥宗長老的控製,重新擁有自由之身,最後可以重返家族,找迴自己的榮譽,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雖然直到現在,他也不清楚當年家族的禍亂到底還藏著什麽隱秘。


    “封齊,你別怪我潘玉心狠,你在鬼嘯山脈時就到處與我作對,今天你又要殺我,那麽在我手裏魂飛魄散也當沒有怨言!”


    潘玉單手輕抬,一道三尺的旋風出現在他身前,在封齊失去魂晶油盡燈枯的時候,潘玉的全力一擊,足以讓他徹底的湮滅。


    “在我死前,如果你們兩人答應我一件事情,我不有沒有一樣東西相贈,且即使魂飛魄散也心甘情願!”那跪在在地上的封齊在看到潘玉要動手時,朝潘玉與旁邊的陳雲微微看了一眼這麽說道,其實他這時也看得出來,這潘玉和陳雲是認識的,且關係匪淺。


    站在一旁的陳雲雖然對這潘玉與封齊彼此間以前的恩怨不太了解,還是看得出來,兩人同為魂體修士的無奈和悲慘,即使有重新修煉的機會,也隻是被人控製的命運而已。


    如果有一天自己如果是這樣,自己還能夠像潘玉一樣堅強地活下去嗎?潘玉此刻即使逃出了鬼嘯山脈,可性命依然無法自主!


    一個人不可以掌控自己的命運,就是人生中最大的痛苦之一!


    潘玉看了眼在旁邊默默不語的陳雲,不知道這封齊在死前為什麽說這樣的話,且還要把陳雲也拖進來。


    “你說,如果你能說有合理,我看在你前方還算良心未泯的情分上,就答應你一次,你應該也看到出來,剛才與你鬥法的這道友是我的朋友,我先提醒你,你也別想在死前耍什麽花招!”潘玉冷聲說道,對於鬼修和魂體的修士之間的殘酷性,他理解地太深了。


    “我在鬼嘯山脈的百年間,這麽為主人盡心盡力,潘玉你知道是為了什麽?你以為我封齊願意這麽甘心為奴嗎,真的不想重獲自由嗎?潘玉我告訴你,你錯了,我是主人煉化的魂體中最像殺死他的人,因為他不可毀了我們青越派,殘殺二十幾個同門,甚至連我最親近的道侶也死在他是手裏,你潘玉的仇有我封齊的深嗎?我這百年來,忠心如同奴仆,隻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修煉到‘鬼王階’甚至‘煞神階’,有足夠的力量將這老匹夫也煉化,讓他嚐嚐魂魄被煉的滋味,讓他慘叫慘唿九九八十一天,不,要讓他慘叫九百九十九天,以泄我心頭之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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