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從一開始,就是這樣設置的。”


    任奕帆迴答道。


    “有些時候,你會發現,你隻要一想那些,你就陷進去了,然後緊接著就是消耗你的精力,然後感到痛苦。”


    周有誌這時哈哈大笑起來。


    “這個我身有體會,因為我的家庭條件肯定是不如二位的,從小也是苦過來的。”


    “當時,我也好奇,為什麽這些人要這樣看待我?他們就不能不那樣看我嗎?”


    “這時候我就很好奇,幾百萬年前,我們還是猿猴兒,這些東西都是沒有的!”


    “後來,我發現其實隻要你自己不去想那些,就屁事兒都沒有。”


    袁玉波這時也附和道:“是的,我也感覺,這些壓根兒,就是虛的。”


    這時任奕帆開口了:“其實,我覺得能夠意識到這一點的,在這個社會上絕對是少部分人。”


    “既然我們三個都能夠有這麽相似的感覺,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利用這些人的思想?”


    三個人一拍即合,瞬間覺得或許可以利用這些,在現實世界中做一點兒事情。


    “做點兒什麽呢?”


    任奕帆問道。


    “就目前來看,肯定是先把太平天國給滅了。”


    袁玉波這時說道:“為什麽要把別人滅了,別人是招你惹你了?”


    “這些可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呀。”


    任奕帆說道:“其實,我是讚成周兄的主意的。”


    “為什麽呢?因為太平天國他在曆史上本來就該滅。”


    袁玉波皺了皺眉頭,任奕帆感覺到他的內心肯定是不願意的。


    這時任奕帆說道:“其實,我們不一定要先把這種思想用到別人身上,我們可以先把這種思想用到自己身上。”


    “當我們自己做出這種選擇的時候,我們可以首先想一想,我們為什麽要這麽想?這麽做?想清楚之後,去修正它。”


    “然後,通過我們不斷的修正,不斷的讓自己的想法和做法,越來越接近大佬,那麽我們整個人一定會煥然一新。”


    袁玉波和周有誌兩人也表示讚同。


    任奕帆問道:“周兄,你在那個虛擬時空中看見的是什麽?”


    周有誌撓了撓頭:“也沒啥,就一直在大學的寢室裏邊兒,無限循環來著,搞的也是很難受。”


    “你呢?你看見了什麽?”


    周有誌向任奕帆問道。


    “我這個很怪,現在我迴想起來,才明白了那個夢境想要往我傳遞一個什麽樣的信息。”


    袁玉波問道:“什麽信息。”


    “價值與風險是成正比的,承擔不了高風險,注定是沒有高迴報的。”


    “每一個普通人,想的更多的都是不勞而獲,他們根本就承擔不了那麽大的風險,按照他們的資本來看,他們也承擔不起。”


    “valueatrisk.”袁玉波總結了一下任奕帆的話。


    “簡而言之就是投行常說的var。”


    袁玉波的出身,在三人之中算是最好的,這些信息他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接觸了。


    周有誌這時湊了上來說道:“你說,這些不就是所謂世界運轉的規律嗎?順著這個世界運轉的規律來。”


    “你如果不賺錢,都天理難容。”


    袁玉波白了周有誌一眼:“賺錢……我對錢都已經沒有概念了。對我們家來說,它僅僅是一種工具,一個數字而已。”


    任奕帆瞬間就來了一點兒興致。


    他平生所好之一,就是喜歡結交有錢人。


    因為他的心中有一條至理名言,那就是:“你最終成為什麽,就要看看你選擇與誰同行。”


    “說說你是怎麽來黑暗精靈的?”


    袁玉波歎了一口氣道。


    “還能有啥,還不是因為我那個比較狗血的家。”


    “我剛開始在武當山上修道,後來家裏有人騙我,說我爸病危了,想見我最後一麵。”


    “我還能怎麽辦,當然是迴去嘍。”


    “誰知道迴去之後,我悄悄給我爸把了把脈,發現他是裝的!”


    任奕帆這時有點兒吃驚的問道:“你怎麽還會把脈?”


    袁玉波很隨意的說了一句:“大部分東西都已經玩兒膩了,後來發現隻有學習才能夠使我快樂。”


    一旁的周有誌心中暗自吐槽道:“我怎麽就這麽不相信呢?”


    “所以我就花錢,請了一個北京比較有名的老中醫嘍,然後跟他學習了半年多,勉勉強強入了一個門。”


    任奕帆問道:“然後呢?”


    “然後狗血的東西就來了,我有一個哥哥,他的老婆,也就是我嫂子,私底下說我一旦迴來之後,就會占據家族集團的一個名額。”


    “說我迴來是和她搶家產的。”


    “私底下還跟我哥說什麽,除了他父母以外,她和孩子就是我哥最親近的人。”


    “我哥當然就反駁了,說那可是我親弟弟,迴來占據一個名額也是應該的。”


    “後來,我為了不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出去蹦迪嘍。”


    “因為,說起來,也是鬱悶呐,我迴我自己家,還需要看人臉色。”


    “然後在迴家的路上,有一個人跟蹤我,我那輛法拉利812的四個輪子開著開著就開始冒火了。”


    “後來,停下之後,一個人突然從我麵前的高架橋之上跳了下來。”


    “那就是黑暗精靈的招聘主管,緊接著我就跟著他走了,然後後麵又有一個新盟主的試煉,我就跟著進來了。”


    任奕帆朝著他比了一個大拇指。


    “袁兄,我也是佩服你的承受力,你是怎麽做到在一個如此環境之中還能保持一個如此客觀灑脫的心態的?”


    袁玉波這時對著任奕帆簡單迴答道:“嗨,習慣了我都。”


    “就是遇上一些破事兒,然後心裏邊兒就產生一種固定的情緒,然後就與那些情緒糾纏,然後性格和心理逐漸就變得扭曲了。”


    “人的所有生活都是這樣構成的。”


    “到了後麵,也就無所謂了,重要的是什麽,重要的就是明白,什麽事情是別人的事兒,什麽事情是自己的事兒,一定要分清楚。”


    “不要因為別人的事兒,而影響到自己,哪怕是自己的父母,或者說,自己最親近的人。”


    “我們隻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明白那些規律,然後不斷按照自己的目標前進就好了。”


    這時候,周有誌叉了一句話。


    “我怎麽老是在手機上看到許多有錢人爭家產,爭的撕破臉皮的,都是體麵人,就不能理性的去解決嗎?”


    “這種事兒,什麽年代的人都有,怎麽就都沒有吸取教訓呢?就好像命中注定似的。”


    袁玉波歎了一口氣迴答道:“很多事情,不真正發生在你身上,你是體會不到那種感覺的。”


    “總而言之,我現在就是謹言慎行,一心一意撲在自己想做的事情上,按照老大所說的話,突破倫理關係的限製,做一個自由而獨立的人。”


    “別人怎麽對你,你控製不了,但是你怎麽對待別人,就是你自己的修養問題了。”


    相似的人會有相似的人生感悟,這時任奕帆走過去,給了袁玉波一個擁抱。


    很多感覺和道理,任奕帆和袁玉波心中都懂。


    “其實,真的就應了老大所說的那句話。”


    “什麽都沒有。”


    “我們進入了固定的情景之後,就會產生固定的情緒,這些東西是不可控的。”


    “而這些就是那些人設定在我們人類之中的遊戲規則。”


    “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按照我們心中所想的小目標,不斷地去奮鬥。”


    “然後逆著來,不斷的去修正我們頭腦中的想法,然後進而去更正我們的日常行為習慣。”


    袁玉波聽了任奕帆所說的話,就仿佛是遇到了一個久違的知己,心中的情緒久久都不能夠平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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