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

    黑木崖後堂,滿屋的日月神教老將,東方坐在正中,正在聽桑三娘對於教中弟子薪資的規劃,上官雲匆匆推門進來,給東方使了個眼色。

    東方挑眉,拂手輕揮,眾人會意地魚貫而出,上官雲上前一步,尚帶著微微喘息:“教主,揚州的兄弟們得了新消息,此番的五嶽盟主論選,隻怕是要動真格的了。”

    “哦?”

    東方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上,眯眼細細一想:“怎麽說?”

    上官雲低下頭不屑道:“嵩山派弟子又與宏錦幫的械鬥了,宏錦幫死傷過半,嵩山派昨天傳出消息,宏錦幫勾結我神教意欲圖謀不軌,他們這是替天行道了。今日便有人開始傳聞,左冷禪心宏觀闊、果決斷利,比之嶽不群更勝一籌,嵩山派已經在升勢了。”

    東方手指輕輕敲擊扶手,清脆而有節奏的響聲讓上官雲心跳越來越快,額角緩緩滑落冷汗。

    “東方——”

    門外忽然響起蓮蓬的叫聲,帶著些歡快的笑音,東方周身氣勢一緩,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蓮蓬看清楚屋內情形,腳步一滯:“這是……”

    東方扭頭順著蓮蓬的視線看去,上官雲縮著脖子努力地想要降低自身存在感。

    東方勾了勾唇,起身招蓮蓬過來,一邊道:“這是教中白虎堂堂主上官雲,你叫他上官就好,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上官雲:“……”

    蓮蓬點點,打量他一陣,忽然道:“上官兄,你穿白色不好看,下迴試試青灰吧,你年紀那麽大了,要穿穩重些的顏色。”

    說著從懷裏掏出個歪七扭八的物事遞過去給上官雲,繼續道:“這是我今日在教中得的,看著有趣,上官兄搭著衣裳配吧。”

    上官雲茫茫然地捏著蓮蓬給的東西,隨即便被一臉陰沉的東方趕出門去,大門在身後砰地一聲關起,上官雲抬頭望天,忽然想起——

    方才那人是誰啊……

    東方親自去關門,蓮蓬十分自如地自顧自環視著這個從未來過的屋子,癟著嘴取下了牆上的一幅畫,端坐到東方的位置上欣賞起來。

    東方黑著臉大踏步到蓮蓬身邊低頭道:“你很喜歡他?我頭一次見你送別人東西。”

    蓮蓬疑惑抬起頭看他,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指著門口上官雲出去時的方向問道:“你說的是……剛剛那個人?”

    東方點點頭。

    蓮蓬不解道:“還好吧,那人長得也不醜,怎麽你很討厭他嗎?我去叫鬥叔揍他一頓?”

    東方冷靜下來,還是憂心忡忡的:“你既然不喜歡他,那你送他東西做什麽……”

    “啊,那個啊。”

    蓮蓬一敲腦袋搖搖頭道:“楊蓮亭半路拉著送給我的,說是自己繡的,我覺得太難看了,就找了個人送出去,總比丟了好。”

    東方:“……”

    好一會兒沒迴答,蓮蓬憋不住問道:“你剛剛的話是什麽意思?要我送你東西嗎?你想要什麽?”

    東方抹一把臉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扯著臉笑了笑:“沒什麽,隨便問問罷了。”

    蓮蓬點點頭垂下臉繼續看畫,沒多說什麽,心裏卻莫名地有點空空蕩蕩的。

    過一會,蓮蓬似乎突然迴過神來,抬頭對東方道:“我險些忘了,我剛剛來找你就是為了這個。”

    他從袖子裏摸出一張暗金色的折子,遞給東方,東方伸手接過,覺得十分粗糲,抬手一看,掌上悉悉麻麻地沾了層金粉。

    東方皺皺眉:“什麽東西?這麽粗劣?”

    蓮蓬聳聳肩,攤手道:“鬥叔才給我的,五嶽盟主的選舉定在勝觀峰舉行,帖子送到了萬壽山莊,快馬送來了。”

    東方略略掃過兩眼,將帖子丟到桌上,拍了拍手,沒說什麽。

    “哎對了!”

    蓮蓬忽然出聲,雙手撐在桌上探頭問道:“方才在路上有個丫頭攔住我盤問來著,我看身邊的人對她還很是恭敬,喊她聖姑,是你夫人嗎?”

    蓮蓬有些不高興地嘟嘟嘴,又皺起眉:“我,我看她麵相,很是多舛曲折,大約會受離情之苦,命也有些硬,需得生辰剛硬地方能克製,你是寅時生的,壓不住那命格,若還是不加防備,恐怕要在她身上栽大跟頭的。”

    東方一聽他形容便知道說的是任盈盈,又聽到後麵的話,一時有些深思——

    “你的意思是,我與她命中相克?”

    蓮蓬睜睜眼,不知怎的心裏總有些不痛快,這讓他很有些慌張茫然:“她還真的是你夫人啊?那我還是勸你一句,這女子要不然便深鎖後宅,不要讓她接觸外麵的人,要不然便送的遠遠地,收掉她手裏的便利,她命中注定有情劫,你幫她渡了,她便成不了大氣候,關鍵在於她的命定人,那才是關鍵所在。”

    東方聽得摸不著頭腦,可多半明白了一些,想起被自己關在西湖底的任我行,心中稍稍有些忐忑。

    蓮蓬看他一眼,忽然不耐煩起來:“反正我言盡於此,沒有挑撥你們關係的意思,那女子壽數長,跟你也是頗有淵源,我看個大概,大約是從前你欠她些,可到了日後,她便要欠你更多了。”

    說罷,蓮蓬扭身欲走。

    東方問題想了一半,餘光瞟見他動靜,趕忙去拉,看樣子就知道這呆小孩誤會了,若是不解開,憑著這個悶性子,說不定就把自己勸迴溝裏了。

    蓮蓬縮了縮自己的胳膊,東方拽地緊,有些繃地慌,“我叫鬥叔去找找吃的,我想吃海鰻了。”

    東方往後拖拖,看蓮蓬是鐵了心要走,也不做姿態了,索性一把環抱住,拖他半躺在了貴妃榻上,在貴妃榻還是鬥叔綁在馬車頂上帶來的呢,蓮蓬最喜歡的軟銀尺寸。

    蓮蓬一翻白眼,撐著身子皺眉看東方,語氣也憤憤的:“你做什麽!”

    東方輕輕一笑,腰身一使力便翻身而起,將腦袋埋在蓮蓬頸項低低的笑著。

    蓮蓬又鬱悶又傷心,偏偏還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麽,就更是不高興了,脖頸間熱乎乎鬧得自己發癢的氣息便也不去理會,大力掙紮起來。

    東方給他蹭地有點上火,抬頭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啃了幾口,笑問道:“不高興了?”

    蓮蓬委屈地點點頭,眼睛水汪汪的,滿臉躊躇不解——

    “這兩天老這樣,鬥叔不會把脈,你這寨子裏有沒有看病的,給我捉一個來吧。”

    東方抽了抽嘴角,糾正道:“不是寨子,我這是一個門派,喊作日月神教,你要稱唿,可以說‘咱們教中’。”

    東方抬手撫了撫蓮蓬心口,尋了那曖.昧的地方輕輕揉撚了兩下。蓮蓬臉紅了,就聽東方繼續道:“不是生病,不過這幾日趕路,咱們沒時間祛祛火,你性子暴躁,也是難免。”

    蓮蓬低頭看他,東方正勤勞地扒著他的衣裳,手下動作不停,麵上一派君子:“你懂了嗎?”

    蓮蓬半懂不懂地點頭,給東方撩撥地有些發熱,抬手扯鬆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纖細雪白的脖頸,另一隻手直接去探東方的x處。

    “我大概明白了一點,那你把褲子脫了,我一會兒就不生氣了,是這個意思嗎?”

    東方眯著眼輕輕嘶口氣,抬眉仔仔細細地看他眉眼,嘴角

    帶笑:“是。”

    那還廢話什麽!

    這事兒找蓮蓬便對了!蓮蓬願意積極!對誰都有利,大夥兒都高興了!

    蓮蓬扒衣服的速度可比東方迅速些,東方尚跟蓮蓬的腰帶糾纏呢,大腿一涼,東方低頭一看,便發現自己褲子不見了。

    可外衫還好好穿著呐!

    東方糾結地皺起眉,這麽簡潔明快的方法究竟是誰教給蓮蓬的?

    蓮蓬下巴擱在東方肩上,迷迷糊糊地被摸得高興,哼哼唧唧不絕於耳,東方聽得也興起,拉過蓮蓬扶在自己肩上的手便往x處帶,蓮蓬駕輕就熟,雖說升天時刻被打斷分心有些不爽,可是手中熱乎乎撲撲跳地東西已經與他親切地很了,三兩下摸得教主渾身抽抽,頭皮脊椎電茲茲地發麻。

    蓮蓬哼哼唧唧地聲音然東方越來越熱,偏偏蓮蓬摸著摸著,今日自學成才雙腿一跨坐到了東方腿上,操作是方便了,可白白嫩嫩彈性十足的屁.股在腿上來來迴迴磨蹭觸碰,饒是東方這樣的心性,也幾近把持不住了,另一隻手偷偷摸摸就要往縫裏鑽……

    後邊兒一被撐開,蓮蓬就有些不高興地嘟起了嘴,東方這樣做不是一次兩次了,蓮蓬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現在的淡定自若,不過是知道東方一定不會摸多久罷了。

    果然,後頭緊地讓東方有些頭皮發麻,手指頭鑽了兩下便憤憤不平地饑渴褪出,不是不想用,可是明知用不得,還掛塊誘惑放在眼前清清楚楚地觸摸觀看,可不是太折磨人了麽。

    東方手指頭一離開,蓮蓬快.感便迴來了,屁股蹭啊蹭啊蹭的,還使壞把嘴湊到東方唇邊啊啊嗯嗯地瞎叫。

    東方嘴角再一次抽搐,深唿口氣壓下給他點顏色看看的心情,臉微微一偏,便結結實實堵住了那使壞的嘴,唇舌糾纏咂咂吧吧,一時口水滴滴答……

    晚間上官雲還未迴家,便在教門口被侍從攔下,侍從遞過一個繡了歪歪扭扭蟹爪菊圖案的香包,十分鄭重道:“上官堂主,這是教主吩咐屬下交給您的,請您細心保管。”

    上官雲拿著蟹爪菊香包莫名其妙地打量半響,忽然想起些什麽,從衣襟中掏出早前教主屋裏那人給自己的香包一對比,分明是出自一人之手!

    一個是蟹爪菊,另一個是……

    小雞吃米?

    上官雲低頭思索一陣,小心地收起兩個香包,自迴去揣摩教主聖意不提。

    (楊蓮亭披頭散發瘋

    狂呐喊:“去尼瑪的小雞吃米!勞資繡的是百鳥朝凰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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