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連姓歐陽都不行,隻能閃閃躲躲,不敢公開自己的身世。


    他不服,也不甘心!


    他以為這樣說,大家就會怕?歐陽雲冷冷一笑,抬了抬下巴。


    肖律師會意的頜首,“這真的是偽證?你確定嗎?”


    “當然。”沈啟將他們的神情都看在眼裏,心火更旺了。


    全都不是好東西!


    肖律師跟法官低語了幾句,法官一拍桌子,大聲宣布,“請人證出場。”


    一名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出現在證人席,下麵的人議論紛紛,“這是誰?”


    法官問了對方的名字和身份,對方戰戰兢兢,“我叫於建設,別人叫我老於,是一名出租車司機。”


    肖律師主動請求問話,法官同意了。


    肖律師拿著一張照片遞到他麵前,“你認識這個女人嗎?”


    於建設仔細看了兩眼,眼睛一亮,“認得,她是選美冠軍嘛,還拍了三級片,長的真漂亮……”


    他有點小小的興奮,看在別人莫名其妙,男人一提到美女,都是這麽副德性嗎?


    肖律師打斷他的話,“題外話少說,11號下午二點多左右,是你開車送這位錢茹小姐去的xx茶樓?”


    於建設點了點頭,“是的,當時我很興奮,還請她簽名了呢,你們看。”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小的記事本,上麵是錢茹的簽名和日期。


    不僅法官看了,連錢氏夫妻也看了,看著熟悉的筆跡,錢太太淚如泉湧,心痛不已。


    她唯一的女兒就這麽去了,死的那麽慘,她卻沒辦法幫她主持公道,讓害她的兇手伏法。


    肖律師繼續問道,“當時她的表情怎麽樣?有什麽異樣嗎?”


    於建議想了想,“當時她的情緒很奇怪,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皺著眉頭,喜怒無常的樣子,好像心事重重的。”


    肖律師走到他麵前,鎖定他的眼睛,“當時她從哪裏上的車?”


    司機努力迴想,說了一個地址,正是錢茹家的樓下,是一個鬧市區,樓下就是百貨商店。


    肖律師眼神一眯,“她有沒有跟你交談?”


    司機抓了抓頭發,“說了幾句,就是簽名之類的,她明顯有心事,心不在焉的……”


    他忽然想起一事,“對了,她上車前跟一個女人吵了幾句,好像鬧別扭了。”


    大家精神一震,來了興致。


    肖律師緊追不舍,“什麽女人?”


    司機皺著眉頭迴想,用手筆劃,“長的挺漂亮的,眼睛大大的,雙眼皮,這麽高,頭發很長卷卷的,女人味十足……”


    錢父的臉色一變,“是鄭恬?!”


    錢母更是身體發軟,一顆心浸在冰冷的海底,四肢發冷。


    肖律師取出一張照片,“你看是這個女人嗎?”


    正是鄭恬的照片,司機一看,立馬點頭。


    “對對,就是她,都是美女,讓人印象深刻。”


    “你聽到什麽嗎?”


    這話一出,室內一靜,就連堅稱自己無辜的男人也坐直身體,臉色有些蒼白。


    難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那女人做事怎麽那麽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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