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司馬哀笑道:“小白你剛才不是說了嗎,隻需要取下他們其中一個掌門的物件,另一個掌門就一定會來嗎?那麽我們就幹脆直接用這個辦法吧,我們先攻入尋刀門或者是求劍門,然後就按小白你說的做就好了,隻不過你那個什麽切手指和耳朵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們怎麽說也得留他們一個全屍不是?他們一定是有什麽信物一類的是可以代表他們身份的,我們用那個就可以了。”


    白無常點了點頭,對著司馬哀深施一禮:“看來還是城主大人更加深思熟慮,在下佩服。”司馬哀拍了拍白無常的肩膀:“小白呀,我們兩個之間你就不要這麽客氣了,都是為了讓我們的鬼城更好嘛,你說對嗎?”白無常連連稱是,司馬哀又和白無常交代了幾句,讓他選擇一個比較好進攻的門派,並且做好進攻的準備。


    最後在白無常的思量之後,決定先去位於黔州府的求劍門,因為相比於黔州府,思州府的距離更遠,而對於現在的鬼城來說,雖然進攻這些門派的難度並不高,但是最好還是能夠盡快解決戰鬥。畢竟名義上說這些人可是為了雲貴總督曲緡除害的,曲緡還是希望鬼城的行動可以快一些,這樣他也能早一點安心。


    而這一次進攻,司馬哀覺得沒有必要把所有人都帶著了,還是需要留幾個人在貴州府處理之前遺留下來的事務,畢竟四個門派已經被滅了,那麽鬼城在貴州據點,也就應該建立起來了,這可是鬼城踏出雲南的第一戰,這可是馬虎不得的。所以最後司馬哀決定,帶著孟婆、黑無常以及馬麵四個人去黔州府,而剩下的人就留在貴州,一方麵建設據點,另一方麵也防止有其他人來到貴州府偷襲。


    就這樣,這四個人就來到了黔州府,到了之後,先找地方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在詢問了幾個路人之後,來到了求劍門的門派前。


    黔州府可不比在貴州,在貴州的時候,司馬哀這些人因為背後的靠山是雲貴總督曲緡,所以就算是在曲緡買的那個破院子裏殺了那麽多江湖上的俠劍客也不會有人過問。而現在在黔州府,黔州府的知府對於司馬哀這些人的事情可是毫不知情,就算是知道,也未必會幫著司馬哀,所以司馬哀也已經告訴自己手下的這些人,行事一定要相當謹慎才是,要想盡一切辦法在求劍門裏就把這些事情都解決了。


    這些人站在求劍門的門口,因為都各執兵刃,所以周圍的百姓是不敢靠近的,他們知道這可能又是江湖上的事情,與他們無關,最好還是不要離得太近,以免受到牽連。


    而此時求劍門門前也是有一位弟子的,看到了有四位俠劍客打扮的人站在自己門派的前麵,三男一女,還有兩位戴著麵具,看到那兩個麵具之後,這個弟子感覺脊背發涼,覺得慎得慌,但還是膽戰心驚地問道:“不.....不知道幾......幾位到我求劍門,有......有何貴幹?”


    看到這位弟子,還沒等自己這邊的人說什麽做什麽,就已經被嚇成了這副模樣,司馬哀就覺得好笑:“哈哈哈哈,可真是太有意思了。”說著話迴頭看了一眼黑無常:“小黑,拉著他進去找關子仁。”“是!”黑無常答應了一聲,上前一把就抓住了這個弟子的衣領,這名弟子連點反應都沒有,就被黑無常拖著走進了求劍門的院子,而司馬哀等人也跟著走了進來。走在最後的馬麵,在進了院門之後,扭迴身把求劍門的院門關上,並插好了門閂。


    隨後,黑無常將這名弟子向地上一摔,喊喝道:“有沒有喘氣的,出來一個!要你們命的人來了!”這句話喊完,就有幾個求劍門的弟子走了出來,看著在院子裏站著四個人,地上倒著他們的一個師兄弟,看起來雖然沒有性命危險,但是倒在地上也基本上不動了。


    這幾個人就感覺來者不善,其中有一位看著剩下的幾個人:“快去找師父,這裏有我就夠了。”旁邊的幾個人點了點頭,趕緊跑到後院去找他們的師父關子仁。


    而留在前院的這名弟子,看著黑無常:“戴麵具的,你敢不敢把麵具摘下來讓我看看你是誰,不敢以真麵目示人,你算什麽英雄好漢!”“哈哈哈哈!”黑無常笑了:“真麵目示人?這就是我的真麵目,難道說你這麽孤苦寡聞嗎?竟然沒聽過我鬼城黑無常的名號?”


    “什麽?”這名弟子這才反應過來他所麵對的是雲南鬼城的人,他的心裏就開始慌了,可是已經完全來不及了,黑無常幾步上前用左手抓住了這名弟子的衣領,右手一拳砸向了他的胸口。隨著這一拳擊中,黑無常的左手也就鬆開了,這名弟子的身子就飛了出去,之後倒在地上,絕氣身亡。


    黑無常看著倒在地上的死屍,哈哈大笑:“哈哈哈哈,不禁打的東西,我還以為敢攔在我的麵前的,必是什麽了不得的高手,不想竟是這般的酒囊飯袋,真是令人失望!我說,你們求劍門難道就沒有別人了嗎?那個什麽掌門關子仁,出來給老子受死!”


    這句話剛喊完,關子仁正好被自己的弟子帶著趕奔到了前院,到了前院之後就看到了自己的兩名弟子一死一傷,都倒在地上,而站在院落當中的是一個帶著黑無常麵具的人,他心裏就猜到了這個人應該就是黑無常,但是現在他沒想太多,隻是想著如何擊敗黑無常。


    於是關子仁迴頭看向自己的弟子:“去,把你的師兄弟他們都叫出來,這個人恐怕需要我們整個求劍門的力量才能夠對付他,一定要小心應對。”“是!”弟子答應了一聲,就迴去叫他的師兄弟去了。


    看著這麽認真想要對付黑無常的關子仁,司馬哀覺得有些好笑,本來他和剩下的馬麵、孟婆都是站在院子當中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的,想看看一個黑無常能把他們求劍門鬧成什麽樣子,現在看著關子仁真的覺得自己能對付黑無常,他從角落當中走了出來。


    由於關子仁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黑無常的身上,根本就沒注意旁邊還有什麽人,所以直到司馬哀站到關子仁麵前了,關子仁才發現他。


    關子仁這一看到司馬哀,不由得就覺得兩腿發顫:“你......你是......”還沒等關子仁把話說完,司馬哀就說道:“對,就是我司馬哀,怎麽?上一次看到我的時候,不還是十分狂妄的嗎?這才幾日不見,看到我站都站不穩了?話都不會說了?我們怎麽說也算是舊相識了,你就打算這麽迎接你的貴賓嗎?”


    “你.....你算什麽,算什麽貴賓,你給我......給我走,我們......我們求劍門不歡迎你。”司馬哀笑了:“嗬嗬,別這麽說嘛,怎麽說我們也是大老遠趕來的,請我們喝杯茶總可以吧。”


    沒等關子仁說什麽,司馬哀一擺手,剩下三個人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求劍門的會客廳,之後司馬哀看著地上的死屍:“關掌門,你這徒弟可實在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了,怎麽來了個客人就這個樣子,還想和我們動手,真的是太不禮貌了,以後這樣的徒弟可千萬不能收。當然了,你們求劍門還有沒有以後,可都難說了。”


    說完這幾句話,司馬哀也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求劍門的會客廳,臨進門之前,看了一眼已經接近傻了的關子仁:“關掌門,愣著幹什麽,快進來招唿客人啊。”說完之後,頭也不迴的走了進去。


    關子仁過了半天才緩過神來,走進了自己門派的會客廳,而這個時候,司馬哀已經做到了平日裏他坐的位置上,看著進來的關子仁:“哦,關掌門呀,這個位置我做習慣了,不管到哪我都喜歡坐在這裏,還希望關掌門不要見怪才是,關掌門找個地方坐吧。”


    關子仁現在心裏直發突,他不知道這個司馬哀來這裏是幹什麽的,或者說他不敢去想這個司馬哀來到這裏是幹什麽的,之前司馬哀在貴州府做的事情,關子仁也都知道,他現在是十分害怕司馬哀來到這裏是要把他們求劍門也從江湖上除名的。


    關子仁找了一個比較偏的位置坐了下來,這個位置基本上就是會客廳門口的座位了,一般來說是每一次會客的時候,求劍門最沒有地位的弟子坐的地方,現在關子仁坐在這裏的目的也很明確,他不希望離司馬哀太近,他覺得那樣太不安全。


    司馬哀怎麽能不知道他的這點小心思,他看著關子仁:“關掌門坐那麽遠幹什麽,來來來,坐到我的身邊來,我還有好多的話要和關掌門說呢,你坐在哪裏,聽不見吧?”關子仁十分不自然的坐在椅子上迴答著司馬哀的問題:“司馬......司馬哀,我......我坐在這裏,挺好......挺好的,你說什麽,我聽......聽得見。”


    司馬哀點了點頭,畢竟關子仁坐在哪裏確實一點都不重要的,他們來到求劍門雖然是要滅了他們,可不是現在,現在求劍門對於司馬哀來說還是有很大作用的,於是司馬哀看著關子仁:“關掌門,你一定好奇我們來到你們求劍門是要幹什麽的吧?”


    關子仁已經說不出來整話了,隻能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司馬哀笑著看著關子仁:“不瞞關掌門說,我來到這裏,是為了要和關掌門借一樣東西。”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迴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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