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後悔了麽？
“夜，雖然你手下的軍隊也很厲害，但是那裏是南方，跟我們北方不同。恐怕，你的人到了那邊會有不適應……”
白陌羽對目前的局勢非常擔憂。因為以皇上那個小心眼的尿性，南苑國一旦配合南郡王起兵造反，他肯定會讓慕琅夜去。
這一點李星哲也想到了。所以他們才會對皇上的意見那麽大。
“要我說啊，這個皇上也是個沒腦子的，你保家衛國這麽多年，就算皇上看你不順眼，也應該是關起門來自己家算吧。他這一有事就把你給推出去的做法，就不怕把你逼急了？”
“本王對那個位置沒興趣。”
慕琅夜一直維持的，都是做好自己責任以內，最逍遙的姿態。位置越高，責任越重，昏君什麽的，他是做不來的。所以他寧願維持這樣，偶爾逗逗皇帝，開開心，挺好。
就是不知道那些為皇位搶破腦袋的人，如果知道了慕琅夜這麽多年一直沒有造反的原因的話……那就真是嗬嗬噠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慕琅夜站起身來：“還有事麽？沒事我先迴去了。”
剩下兩個人被慕琅夜的態度弄的一愣。
李星哲站起身來走到慕琅夜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夜，你這麽著急迴去幹嘛，說不定過完年你就被皇帝給派去平亂了，又得好幾個月見不到了。走，醉陽樓喝酒去……”
他們三個人自然都是知道節製的人，不會真的喝醉，更不會去什麽亂七八糟的地方。頂多就是在一起敘敘舊，聊聊天……當然，更多的是李星哲再聊，那兩個人聽著。
這本來是桑三個人正常的見麵流程，以往也都是這樣，可是今天慕琅夜卻是一反常態。
一臉嫌棄的把李星哲的手給甩了下去：“你們去吧，本王不去了。這個時候，王妃應該還沒有吃飯，本王要迴去陪她。”
說完也不管那兩個人是什麽表情，大步的就朝外走去。
“喂喂……夜……”
任憑李星哲在後麵喊，慕琅夜腳步都不曾停頓一下。
開玩笑，忙了這麽多天，眼看著都要過年了，在不陪陪媳婦，媳婦生氣了怎麽辦？爬床本來就是高難度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他……他這算不算是重色輕友？”
李星哲指著慕琅夜的背景，一臉受傷的看著白陌羽。
“算！”
看到白陌羽煞有其事的樣子，李星哲臉上受傷的表情更甚。隻是沒想到白陌羽會在他身上來了個神補刀……
“星哲，後悔了吧？”
“後悔什麽？”
李星哲本能的反問，看到白陌羽臉上的深意，想起了莫清淺剛進王府時，他說的讓他跟慕琅夜把那女人要過來的事。
苦澀的笑了笑：“我說我真的沒有後悔，你信麽？”
這個迴答是白陌羽沒想到的，更是不能明白的。至於信不信……李星哲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不像是假話。
“那樣的女人，不是我能配得上的。”
看到白陌羽想要開口說話，李星哲擺了擺手：“不用安慰我，這是我的真心話。”
“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站在一塊很相配麽？如果沒有夜，我可能會搏一搏，但是明顯有更好的，更適合她的，我為什麽不能放手呢？”
“放手麽？”
白羽陌低著頭，輕聲的重複著，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麽。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李星哲拍了拍他的肩膀，重新坐下。
“你以為夜真的看不出來麽？要不然以往我們都是在蘄王府，這幾次為什麽會在這？隻是他不願，也不會讓給我。哪怕曾經我把莫清淺要了過來，他現在也會重新搶迴去。”
那樣一個會發光發亮的女人，不管在誰的身邊，慕琅夜愛上她，都是遲早的事。
“要迴去？難道夜就不在意……”
如果當初莫清淺成了李星哲的女人，慕琅夜一個高高在上的戰神王爺，帝都多少女人想要嫁的對象，真的會去那麽做？
“會！”
關於這一點，李星哲非常篤定。看著白陌羽的表情帶上了認真。
“如果莫清淺愛的是我，我肯定寸步不讓。但是很可惜，不是。羽，你呢？你在乎麽？”
心裏的話被問了出來，白陌羽那謫仙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不一樣的表情。
想到心裏那個人，活的那樣肆意，那樣張狂，眼睛裏卻唯獨看不到他……
“在意也好，不在意也罷，她的心裏始終沒有我。”
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卻不明白，以往他最愛喝的茶，今天為什麽會變得格外苦澀。
“羽，你跟我不一樣，莫清淺的心裏有了夜，我不能橫刀奪愛。在愛情上，我不怕得罪夜，我卻怕自己愛的女人不幸福。而你，你愛的那個人她現在幸福麽？”
幸福麽？白陌羽也不知道。但至少應該是快樂的吧，每天被那麽多男人圍繞，追捧……女人的虛榮心他懂。
知道白羽陌又鑽了牛角尖，李星哲也隻能歎了口氣：“羽，別被表象迷惑了雙眼，你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實。如果你真的愛她，不管她現在有多少男人，隻要她心裏的位置沒有人，你就還有機會……”
李星哲說完這句話，就不再開口。有些事，隻能讓他自己去想，去參透。
兩個受了情傷的男人坐在一起喝茶，氣氛出奇的安靜。李星哲也因為想起了心裏的人，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就在李星哲在心裏默默的舔舐傷口的時候，白羽陌卻冷不丁的站了起來。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南苑國找她。”
在李星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羽陌已經頭也不迴的離開，留下李星哲一個人，感受著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悲涼。
“嗤……”
李星哲嗤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嘲笑白羽陌這個以往看起來無欲無求，長得跟神仙一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失態的一天，還是嘲諷自己，敢愛而不敢求。
如果換成的慕琅夜，就算莫清淺愛的是自己，又能怎麽樣？他恐怕還是會搶吧。
如果，真像白羽陌說的，自己一開始就跟慕琅夜把那個女人要了來，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愛情啊，果然讓人頭昏腦漲。罷了，既然決定放手，又何必在自尋煩惱？
慕琅夜迴到蘄王府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
看到那一大桌子人，慕琅夜微微皺眉。
看到他迴來，桌上吃飯的人明顯一愣。芍藥她們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陣手忙腳亂，趕緊站起來行禮，心裏直打鼓。
慕琅夜迴來，幾個丫鬟是肯定不敢在坐了，就連冷一的頭頂都有些冒冷汗。
這個屋子裏，除了十五皇子就隻有他一個男人，王妃一句“給十五皇子”作伴，他就沒了反駁的話。
五姨娘跟莫聽雨的心裏也有些不自在。被王爺看到她們這麽沒大沒小的樣子，還跟奴婢坐在一桌吃飯，萬一怪罪……
她們承受罪責也就罷了，就怕怪到莫清淺的頭上，那就……
“今天怎麽迴來這麽早？”
看到慕琅夜難得能中午就迴來，莫清淺自然是高興的，也趕緊起身迎了過來。
“嗯，最近不忙，可以安心過年了。”
聽到這話，莫清淺更是笑的跟朵花一樣。
“太好了，可以安安心心的一塊過年了。柳兒，快，給王爺在加雙碗筷。”
說著拉著慕琅夜一塊入座：“你鼻子可真靈，我們也才剛開始吃。聞著香味迴來的吧？”
看著莫清淺的笑臉，什麽醉陽樓，那有這麽好看有暖心的笑容麽?
“好了好了，這裏又沒有外人，把你那破麵具摘下來吧啊。”
看到慕琅夜坐在那裏不動，莫清淺直接伸手，替他把麵具摘了下來露出慕琅夜俊朗的麵容。
慕琅夜並不阻攔，反而寵溺的笑了笑。雖然笑容不大，卻讓滿屋子的人都把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哎，你們也坐啊，快吃，肉都煮好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動，就連平時最沒規矩的柳兒，也從來沒跟慕琅夜一個桌子上吃過飯啊。
看到她們這樣，莫清淺歎了口氣。雖然想到了會這樣，但是也沒想到這麽嚴重。
原本還想著過個熱鬧年呢，可是一個個都這樣苦著個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過年的時候怎麽辦？不知道的還以為奔喪呢。
“你們怎麽了？”
就連十五皇子的身份，都是不能跟慕琅夜同在一席的，他們又怎麽敢坐？
但是他們心裏苦啊……滿桌子沒見過的好吃的，才剛吃了兩口，還沒解饞呢，王爺就迴來了，眼看著美食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嚴厲的酷刑……
妞妞坐在那裏直咽口水。她不懂什麽規矩跟身份，但是也看出來了現在氣氛不對。
這東西雖然好吃，但是實在是太燙了。剛才有人照顧著她，現在都在那站著，根本沒人搭理她了……
“娘親，爹爹，妞妞都餓了，我們可以吃飯了麽？”
“夜，雖然你手下的軍隊也很厲害，但是那裏是南方，跟我們北方不同。恐怕，你的人到了那邊會有不適應……”
白陌羽對目前的局勢非常擔憂。因為以皇上那個小心眼的尿性，南苑國一旦配合南郡王起兵造反，他肯定會讓慕琅夜去。
這一點李星哲也想到了。所以他們才會對皇上的意見那麽大。
“要我說啊，這個皇上也是個沒腦子的，你保家衛國這麽多年，就算皇上看你不順眼，也應該是關起門來自己家算吧。他這一有事就把你給推出去的做法，就不怕把你逼急了？”
“本王對那個位置沒興趣。”
慕琅夜一直維持的，都是做好自己責任以內，最逍遙的姿態。位置越高，責任越重，昏君什麽的，他是做不來的。所以他寧願維持這樣，偶爾逗逗皇帝，開開心，挺好。
就是不知道那些為皇位搶破腦袋的人，如果知道了慕琅夜這麽多年一直沒有造反的原因的話……那就真是嗬嗬噠了。
三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慕琅夜站起身來：“還有事麽？沒事我先迴去了。”
剩下兩個人被慕琅夜的態度弄的一愣。
李星哲站起身來走到慕琅夜的身邊，一把摟住他的肩膀：“夜，你這麽著急迴去幹嘛，說不定過完年你就被皇帝給派去平亂了，又得好幾個月見不到了。走，醉陽樓喝酒去……”
他們三個人自然都是知道節製的人，不會真的喝醉，更不會去什麽亂七八糟的地方。頂多就是在一起敘敘舊，聊聊天……當然，更多的是李星哲再聊，那兩個人聽著。
這本來是桑三個人正常的見麵流程，以往也都是這樣，可是今天慕琅夜卻是一反常態。
一臉嫌棄的把李星哲的手給甩了下去：“你們去吧，本王不去了。這個時候，王妃應該還沒有吃飯，本王要迴去陪她。”
說完也不管那兩個人是什麽表情，大步的就朝外走去。
“喂喂……夜……”
任憑李星哲在後麵喊，慕琅夜腳步都不曾停頓一下。
開玩笑，忙了這麽多天，眼看著都要過年了，在不陪陪媳婦，媳婦生氣了怎麽辦？爬床本來就是高難度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給自己增加難度了。
“他……他這算不算是重色輕友？”
李星哲指著慕琅夜的背景，一臉受傷的看著白陌羽。
“算！”
看到白陌羽煞有其事的樣子，李星哲臉上受傷的表情更甚。隻是沒想到白陌羽會在他身上來了個神補刀……
“星哲，後悔了吧？”
“後悔什麽？”
李星哲本能的反問，看到白陌羽臉上的深意，想起了莫清淺剛進王府時，他說的讓他跟慕琅夜把那女人要過來的事。
苦澀的笑了笑：“我說我真的沒有後悔，你信麽？”
這個迴答是白陌羽沒想到的，更是不能明白的。至於信不信……李星哲臉上的表情實在是不像是假話。
“那樣的女人，不是我能配得上的。”
看到白陌羽想要開口說話，李星哲擺了擺手：“不用安慰我，這是我的真心話。”
“難道你不覺得，他們兩個站在一塊很相配麽？如果沒有夜，我可能會搏一搏，但是明顯有更好的，更適合她的，我為什麽不能放手呢？”
“放手麽？”
白羽陌低著頭，輕聲的重複著，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麽。
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麽，李星哲拍了拍他的肩膀，重新坐下。
“你以為夜真的看不出來麽？要不然以往我們都是在蘄王府，這幾次為什麽會在這？隻是他不願，也不會讓給我。哪怕曾經我把莫清淺要了過來，他現在也會重新搶迴去。”
那樣一個會發光發亮的女人，不管在誰的身邊，慕琅夜愛上她，都是遲早的事。
“要迴去？難道夜就不在意……”
如果當初莫清淺成了李星哲的女人，慕琅夜一個高高在上的戰神王爺，帝都多少女人想要嫁的對象，真的會去那麽做？
“會！”
關於這一點，李星哲非常篤定。看著白陌羽的表情帶上了認真。
“如果莫清淺愛的是我，我肯定寸步不讓。但是很可惜，不是。羽，你呢？你在乎麽？”
心裏的話被問了出來，白陌羽那謫仙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不一樣的表情。
想到心裏那個人，活的那樣肆意，那樣張狂，眼睛裏卻唯獨看不到他……
“在意也好，不在意也罷，她的心裏始終沒有我。”
說著，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卻不明白，以往他最愛喝的茶，今天為什麽會變得格外苦澀。
“羽，你跟我不一樣，莫清淺的心裏有了夜，我不能橫刀奪愛。在愛情上，我不怕得罪夜，我卻怕自己愛的女人不幸福。而你，你愛的那個人她現在幸福麽？”
幸福麽？白陌羽也不知道。但至少應該是快樂的吧，每天被那麽多男人圍繞，追捧……女人的虛榮心他懂。
知道白羽陌又鑽了牛角尖，李星哲也隻能歎了口氣：“羽，別被表象迷惑了雙眼，你看到的，未必就是事實。如果你真的愛她，不管她現在有多少男人，隻要她心裏的位置沒有人，你就還有機會……”
李星哲說完這句話，就不再開口。有些事，隻能讓他自己去想，去參透。
兩個受了情傷的男人坐在一起喝茶，氣氛出奇的安靜。李星哲也因為想起了心裏的人，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就在李星哲在心裏默默的舔舐傷口的時候，白羽陌卻冷不丁的站了起來。
“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南苑國找她。”
在李星哲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白羽陌已經頭也不迴的離開，留下李星哲一個人，感受著秋風掃落葉一樣的悲涼。
“嗤……”
李星哲嗤笑著搖搖頭，也不知道是嘲笑白羽陌這個以往看起來無欲無求，長得跟神仙一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有如此失態的一天，還是嘲諷自己，敢愛而不敢求。
如果換成的慕琅夜，就算莫清淺愛的是自己，又能怎麽樣？他恐怕還是會搶吧。
如果，真像白羽陌說的，自己一開始就跟慕琅夜把那個女人要了來，結局會不會不一樣？
愛情啊，果然讓人頭昏腦漲。罷了，既然決定放手，又何必在自尋煩惱？
慕琅夜迴到蘄王府的時候，正好趕上吃飯。
看到那一大桌子人，慕琅夜微微皺眉。
看到他迴來，桌上吃飯的人明顯一愣。芍藥她們是最先反應過來的，一陣手忙腳亂，趕緊站起來行禮，心裏直打鼓。
慕琅夜迴來，幾個丫鬟是肯定不敢在坐了，就連冷一的頭頂都有些冒冷汗。
這個屋子裏，除了十五皇子就隻有他一個男人，王妃一句“給十五皇子”作伴，他就沒了反駁的話。
五姨娘跟莫聽雨的心裏也有些不自在。被王爺看到她們這麽沒大沒小的樣子，還跟奴婢坐在一桌吃飯，萬一怪罪……
她們承受罪責也就罷了，就怕怪到莫清淺的頭上，那就……
“今天怎麽迴來這麽早？”
看到慕琅夜難得能中午就迴來，莫清淺自然是高興的，也趕緊起身迎了過來。
“嗯，最近不忙，可以安心過年了。”
聽到這話，莫清淺更是笑的跟朵花一樣。
“太好了，可以安安心心的一塊過年了。柳兒，快，給王爺在加雙碗筷。”
說著拉著慕琅夜一塊入座：“你鼻子可真靈，我們也才剛開始吃。聞著香味迴來的吧？”
看著莫清淺的笑臉，什麽醉陽樓，那有這麽好看有暖心的笑容麽?
“好了好了，這裏又沒有外人，把你那破麵具摘下來吧啊。”
看到慕琅夜坐在那裏不動，莫清淺直接伸手，替他把麵具摘了下來露出慕琅夜俊朗的麵容。
慕琅夜並不阻攔，反而寵溺的笑了笑。雖然笑容不大，卻讓滿屋子的人都把提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哎，你們也坐啊，快吃，肉都煮好了。”
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敢動，就連平時最沒規矩的柳兒，也從來沒跟慕琅夜一個桌子上吃過飯啊。
看到她們這樣，莫清淺歎了口氣。雖然想到了會這樣，但是也沒想到這麽嚴重。
原本還想著過個熱鬧年呢，可是一個個都這樣苦著個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過年的時候怎麽辦？不知道的還以為奔喪呢。
“你們怎麽了？”
就連十五皇子的身份，都是不能跟慕琅夜同在一席的，他們又怎麽敢坐？
但是他們心裏苦啊……滿桌子沒見過的好吃的，才剛吃了兩口，還沒解饞呢，王爺就迴來了，眼看著美食就在眼前，卻不能吃，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嚴厲的酷刑……
妞妞坐在那裏直咽口水。她不懂什麽規矩跟身份，但是也看出來了現在氣氛不對。
這東西雖然好吃，但是實在是太燙了。剛才有人照顧著她，現在都在那站著，根本沒人搭理她了……
“娘親，爹爹，妞妞都餓了，我們可以吃飯了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