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掃商場之後,禹寒便帶著江燕曦去吃晚飯,八點多的時候才把她送迴學院。

    校門口分別之時,江燕曦心中難免會有不舍情懷,含情脈脈地望著禹寒,緊張而又激動著。

    禹寒知道她想做什麽,然後就微笑著問道:“今天開心嗎?”

    江燕曦點頭,咬著嘴唇在猶豫。

    “在學校照顧好自己,過兩天我就來上課了,到時候多抽空陪你,給你的有錢,別將就了自己的身體,該吃就吃,該喝就喝,什麽貴吃什麽,沒錢了給我打電話,受欺負了第一時間告訴我,聽見沒?”禹寒苦口婆心地說道。

    江燕曦抬頭望著禹寒,感動的一塌糊塗,重重地點了點頭,鼓足勇氣來到禹寒跟前,踮起腳尖在禹寒臉上親了一口,然後拎著東西便跑進去了。

    沒有迴頭去看禹寒,江燕曦開心地笑了,無比的輕鬆,無比的愉悅,無比的幸福,以至於她對人生都充滿了無限的美好憧憬。

    禹寒用手抹了一下江燕曦親過的地方,遞到鼻子前麵,閉上眼睛,深情地嗅著,然後讚道:“香。”

    點根煙抽了一口,心情也是格外舒爽,轉身準備離去。

    美容院都是楊蕊一手包辦的,前前後後可是沒少花錢,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禹寒絕非那種忘恩負義之人,所以這個人情,務必要還。

    結果剛走到車前,便聽見身後傳來咚的一聲,緊接著便是急刹車。禹寒扭頭查看,看見一輛法拉利f430把一個手裏拎著西瓜刀的年輕小夥兒給撞飛了出去。而且這輛車並沒有停下,調轉車頭,揚長而去。

    這裏是學院門口,來往的學生自然比較多,車輛也是川流不息,自然惹來了眾多人的圍觀。

    禹寒不由皺眉,抽了口煙,總覺得這裏麵另有蹊蹺,然後便邁步走了過去,想要看個究竟。

    國人就是這樣,事不關己,天誅地滅,一群人湊了過來,圍成一圈,唏噓不已,討論的熱火朝天,就是沒有一個人上前,生怕這個家夥突然蹦起來拉住胳膊,訛人。

    禹寒擠過人群,湊過來蹲下身子,伸手往鼻前一放,還有唿吸,隻是重度昏迷罷了。

    且看他那張臉,模樣挺帥,再看他的身體,肋骨斷了幾根,大腿骨折,左臂也骨折,傷勢確實挺重的。

    禹寒很是搞不懂,這麽一個眉清目秀的家夥,大白天拎著刀砍人,不是精神崩潰,就是有不可不報之仇。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濃烈的怒氣,讓禹寒大為皺眉。

    施展讀心術,想要摸清這個家夥為何會如此極端,結果竟是讓禹寒大為驚駭。

    這貨在相術方麵的造詣,竟然達到了一種恐怖的境界,之所以恐怖,是因為他是自學成才,鑽研《易經》,對相麵之術的領悟,甚至讓禹寒都自配不如。

    相法是以人的麵貌、五官、骨骼、氣色、體態、手紋等推測吉兇禍福、貴賤夭壽的相麵之術,相術的起源應該追溯到三皇五帝時期。相術跟算命,雖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也是存在著本質上的區別。

    譬如說禹寒的占卜術,是通過秘術來洞悉一切,而相術,僅看五官,就能知曉旦夕禍福。

    禹寒甚至在冥冥中感覺,這貨的相術,跟自己的讀心術和占卜術融匯在一起,將會產生不可估量的神奇力量。

    想到此,禹寒將煙頭丟在地上,將這貨抱起,然後對著圍觀群眾嚷嚷道:“借過,借過。”

    將他放在副駕駛座位上,禹寒直接離去,沒有趕赴醫院,而是直接迴家。

    骨折這種小兒科,對禹寒來說簡直太隨意了,而且他的效率,也要比醫院快n倍。

    有道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是醫學常識,但是諸多病症在鬼穀派的聚氣散麵前,那都是浮雲般的存在。

    禹寒手上掌握著聚氣散和仙顏露,陳家勢必要搶奪,唐門估計也不會袖手旁觀,畢竟這種靈丹妙藥,誰得到了,就可以雄霸一方,叱吒風雲。

    徐宣那妮子真有心勁兒,在家等了禹寒半天,本以為禹寒會迴來吃晚飯,結果八點多了,這廝還不迴來,也不知道跑哪兒廝混去了。如果放在平常,秦雯杉早就打電話詢問了,但是今天,徐宣在場,哼,姐就是不打,你趕緊滾蛋吧。

    無奈之下,徐宣隻好鬱悶的離開。秦雯杉這才開始給禹寒打電話,問他在哪兒,什麽時候迴來。

    這個時候,禹寒正開車往家裏趕。

    秦雯杉看見禹寒抱著一個男人迴來了,有點詫異,難道自己老公搞基嗎,於是便上前詢問:“老公,這是誰啊?”

    “大街上撿的,被車差點撞死,把餐廳角落裏的那個簡易病床推出來,我可不想讓他髒了咱們的床。”禹寒說道。

    秦雯杉哦了一聲,便去餐廳推病床,隻要老公不搞基,一切都好說,如果搞基的話,那就太邪惡了。男女通殺,不是人啊。

    待病床推到客廳,禹寒將那人放在上麵,然後對著秦雯杉說道:“親,你上樓玩電腦去吧,我要給他接骨,怕你扛不住。”

    秦雯杉打了一個激靈,說道:“那好,我在上麵等著老公哦。”

    禹寒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道:“趕緊走吧。”

    秦雯杉用手揉著屁股扮作可愛狀,嘿嘿笑了笑,蹦躂著上樓了。

    禹寒把這人的衣服撕開,找到斷裂的肋骨部位,開始接骨,這種手段,太過隨意,沒有毫無懸念。片刻間的功夫,便將他身上所有斷裂處全都接上,劇烈的疼痛也把這貨給驚醒了。

    滿頭大汗地醒來,看見禹寒,把這廝嚇了一跳,驚醒地問道:“你誰?”

    禹寒拍了拍手,點根煙猛抽了一口,然後說道:“別慌,是我救得你,對你沒有惡意。我叫禹寒,也是複旦大學的學生,前天參加了運動會,百米短跑震驚全場的那個家夥就是我,相信你應該有印象。”

    一般情況下,禹寒是不會介紹自己如此詳細的,可見他對這個家夥的重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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