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嬌加大力氣,想把腳抽迴來,卻被葉興盛給夾得很緊,根本無法動彈,俏臉翻紅:“葉興盛,你混蛋,還不快點把腿給鬆開?”


    好不容易才將許小嬌的腿給夾住,葉興盛自然不願就這麽鬆開:“鬆開你可以,但是你先給我鬆綁!”


    “你這麽夾著我,我連站都無法站起來,怎麽給你鬆綁?”


    “要不,這麽著吧,你先對天發誓,待會兒肯定給我鬆綁,然後,我就鬆開你的腿!”


    許小嬌柳眉一挑,撿起茶幾上的一根竹簽,對著葉興盛的小腿狠力紮去:“葉興盛,我倒要看看,你有幾個能耐!都被我捆綁住了,還敢跟我作對,找死啊你?”


    竹簽如利劍般刺下,葉興盛嚇了一跳,本能地把腿鬆開,等意識到不妙,想重新將許小嬌的小腳給夾住,許小嬌卻已經將腿縮迴去,他已經夠不著。


    “許市長,算我輸了,行不?我好歹是副市長,你可不能這麽捆綁我呀!”


    “對你這種人就應該捆綁,不然的話,你指不定會猖狂到什麽地步!”許小嬌嘴角掛上一絲得意的笑容,手拿竹簽,在葉興盛大腿上輕輕地戳了一下。


    即便是輕輕一戳,那竹簽畢竟很尖,葉興盛大腿一陣疼痛。“葉市長,你這是要對我施酷刑嗎?”


    “老娘就對你施酷刑,怎麽著?”許小嬌見葉興盛又恢複了那不正經的態度,頓時火大,又往葉興盛腿上紮了一下。


    葉興盛被紮得一陣劇痛,不禁來了氣,反正,許小嬌肯定不會殺了他,不就是一點疼痛嗎?他還能忍受。便目光很放肆地在許小嬌身上溜達:“許市長,俗話說得好,罵是疼,打是愛,你打了我這麽多次,你到底有多愛我呢?”


    許小嬌大怒,這廝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啊,都被她捆綁住了,還這麽放肆!又狠狠地紮了葉興盛幾下,葉興盛卻是不再叫喊,目光愣愣地盯著她的領口看:“許市長,勸你別亂動,不然,你妹妹老這麽跳動,我真擔心它會跳出來!”


    “葉興盛,你、你......”許小嬌氣得臉色發紫,想紮得更狠一些,卻又領口跳動的美麗弧度被葉興盛偷看,趕緊又收手。


    就許小嬌這擔憂的表情,葉興盛知道,許小嬌被他打中要害了,頓時心頭一喜:“許市長,我知道,你是愛我的,既然這樣,咱倆幹脆共度良宵吧,幹嗎打打鬧鬧?打打鬧鬧,那是小孩子才玩的把戲,咱們大人應該做大人的事情,你說呢?”


    自己好歹是市委常委、常務副市長,卻遇到這麽一個輕薄的男人,許小嬌肺都快氣炸了,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青紫。


    不過,許小嬌冷靜下來後,很快就不生氣了。葉興盛都被她給捆綁住,他愛說什麽讓他說去,這是他的激將法,她可不能隨便上他的當。


    想到這裏,許小嬌甚至露出了笑容,她晃了晃雪白的小腿,嫣然一笑:“葉興盛,這會兒,你說什麽,我都不會給你鬆綁的。既然你這麽不識趣,冒犯了老娘,老娘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


    葉興盛確實想通過言語刺激和激怒許小嬌,好讓許小嬌給他鬆綁什麽的。許小嬌不上當,他有些沮喪,似笑非笑地看著許小嬌:“許市長,你打算教訓我?”


    跟許小嬌畢竟不是仇人,葉興盛根本就不懼怕許小嬌,許小嬌再怎麽狠,都不會把他弄傷的,至於要他的命,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卻見許小嬌沉思了片刻,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端起茶幾上的杯子喝了口茶,許小嬌起身來到葉興盛身旁,在葉興盛狐疑的目光中,她將葉興盛的上衣,三下五除二,給扒下來。


    葉興盛十分不解,又好氣又好笑:“許市長,你這是準備強我呢?”


    “呸呸呸,死葉興盛,說什麽呢你?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你不強我,脫我衣服幹嗎呢?許市長,咱倆是好友,你想的話,直接跟我說,我滿足你就是了,你幹嗎強我?”


    這廝簡直無可救藥,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許小嬌實在氣不過,啪的一聲,往葉興盛臉上掄了一巴掌。“你給我閉嘴!”


    這一巴掌下手不輕,葉興盛隻看到眼前金光閃爍。


    轉瞬間,許小嬌將葉興盛上身扒了個精光,葉興盛那結實的肌肉,讓她臉紅心跳。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氣息,使她心跳的速度加快。


    別看葉興盛有時候不是很正經,這男人倒是蠻結實的。


    對於自己被扒光上衣,葉興盛很是訝異,就他對許小嬌的了解,許小嬌斷然不會侵犯她,既然如此,這美女副市長為何扒光他的上衣,她到底想做什麽?


    葉興盛正狐疑間,卻見許小嬌將他的右手給高高地抬起,再用一條繩子給綁在旁邊的床架上。如此一來,葉興盛那長有濃密腋毛的腋窩便露出來。


    “許市長,你這是幹嗎?”葉興盛對許小嬌的舉動仍然不解。


    卻見許小嬌從茶幾上拿來雞毛撣子,在他腋窩輕輕地撓起來。


    葉興盛這才明白過來,暴力狂揍起不了作用,許小嬌這是給他來“軟暴力”,用雞毛撣子撓他的腋窩。


    老實說,葉興盛寧願許小嬌狠力揍他,也不願許小嬌如此撓他腋窩,撓腋窩比挨揍更難受。


    葉興盛隻覺腋窩奇癢,他像是被電到似的,使勁地扭擺身子,一邊又笑又叫,連聲求饒:“許市長,我怕你還不成嗎?求求你放過我吧!”


    許小嬌從來沒見過葉興盛如此狼狽相,放聲大笑,笑得前俯後仰:“哎喲,我滴媽,笑死我了!葉興盛,你也有今天呀!”


    折磨了葉興盛好一會兒,兩人都有點累了,許小嬌放下雞毛撣子,拿起一串烤羊肉,大吃起來:“葉興盛,我先吃點擼串,待會兒再慢慢地折磨你!”


    被掙紮了這麽長時間,葉興盛這會兒也很累,聞到擼串的香味,口中涎水直流,他咂咂嘴,眼巴巴地看著茶幾上的擼串:“許市長,你折磨了我這麽長時間,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許小嬌丟過來一個白眼,十分得意:“葉興盛,你也學會求人了呀?”


    葉興盛苦著臉:“許市長,在我印象中,你是個心慈善良的人,實話告訴你,我這會兒很餓,你真忍心呀?”


    “有什麽不忍心?”許小嬌拿起雞毛撣子,在葉興盛臉頰輕輕地掃了幾下:“對你這種人,就必須得狠心!”


    葉興盛腦子高速運轉了一下,突然想到了個方法,他擰著眉頭,裝作十分痛苦的樣子:“許市長,剛才鬧騰了這麽長時間,我這會兒快憋不住了,你趕緊給我鬆綁吧!”


    “憋不住?”許小嬌先是一愣,很快明白過來,撇撇嘴:“葉興盛,你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你的詭計。你這是故意裝的!”


    “我真不是故意裝的!你自己想想,咱倆從商場迴到酒店,這都多長時間了?你應該知道,人每隔一段時間都必須小解一下的,都這麽長時間了,我真的憋壞了,難不成,你讓我尿在褲子裏?”


    許小嬌不覺地將擼串放下,葉興盛說的倒是很有道理,從商場迴到酒店,這都過去近一個小時了,別說葉興盛,就是她自己這會兒都有小解的欲望。


    真要是不給葉興盛鬆綁,他尿在褲子裏,可就鬧笑話了。可要是給這廝鬆綁,這廝對她“反戈一擊”,她哪裏鬥得過他?


    “許市長,你快點給我鬆綁呀,再不鬆綁,我尿褲子裏,待會兒,你幫我洗褲子不?”葉興盛緊要牙關,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


    許小嬌腦子裏冒出的念頭是,絕對不能給葉興盛鬆綁,不然的話,今晚,這廝指不定會對她做出什麽。想了想,柳眉很快舒展開了。


    恰好酒店客房裏有個盆子,許小嬌將盆子端到葉興盛跟前:“葉興盛,你真要是尿急,就尿在盆子裏吧!”


    “尿在盆裏沒問題,可我雙手被你捆綁著,我怎麽掏出來?”葉興盛先是看了一眼盆子,目光接著看向許小嬌,卻見許小嬌已經羞得滿臉通紅。


    許小嬌沒料到葉興盛會說出這樣的話,又羞又怒:“葉興盛,你混蛋!再說,老娘抽你嘴!”


    葉興盛十分委屈:“許市長,我說錯了嗎?我雙手被你捆綁著,動彈不得,無法自己拿出來。你端來盆子跟不端有什麽區別?”


    許小嬌剛才壓根就沒想到這點,聽葉興盛說的有道理,她一時束手無策。男女授受不親,她和葉興盛並非男女朋友關係,怎麽可能幫他掏出來?可是不幫他,他自己仍然無法解決問題呀!


    葉興盛仔細看許小嬌,發覺這美女副市長又生氣又嬌羞的表情,竟然十分美麗可愛,膽子便大起來:“許市長,你現在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個,幫我掏出來,第二個,給我解開繩子。你選擇那個呢?”


    頓了頓,嬉笑道:“不管你選擇哪個,我都不會有意見的!我這會兒憋得快不行了,拜托你快點做出選擇,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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