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淩冷嗤一聲,瞧著跪在地上的司欣,滿是嘲諷的開口。


    以前他覺得過去的事情,他不計較了,他媽也不希望他永遠活在仇恨裏頭,所以他忍了,直到宋意進門,他才知道,惡人永遠是惡人,你對她心慈手軟,他不會感激你的。


    司欣就這麽跌坐在地上,看著司淩,抿了抿唇:“當年的事情,我也是無奈,你爸跟蔣佩儀讓我幫忙的,他們也承諾我的,我才幫他們對付你媽媽的。”


    這事兒都是司雲良承諾的,司雲良,才是最大的負心漢,不隻是她的錯,司淩不該這麽對她的。


    那邊司雲良和蔣佩儀不由一驚,看向司欣,蔣佩儀連忙對著司欣喊道:“司欣,你不要在這兒胡說八道,明明是沒有的事情,我告訴你,你自己做了設麽,你自己才知道,別想把髒水潑到我們身上來。”


    司欣真是有意思了,在這種時候,拉著他們一起下水,對她有什麽好處的?司欣該不會以為把責任都推到他們身上,司淩就會放過她了?


    太天真了,她真想把司欣的腦袋給撬開了,看看是不是進水了?


    “你給我閉嘴,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們做了,為什麽不敢承認,憑什麽後果要我一個人來承擔?”司欣氣的不行。


    這種事情,司雲良和蔣佩儀有責任,她卻要承擔所有的後果,太過分了。


    蔣佩儀還想說什麽,直接被司淩給打斷了:“夠了,你們不要再吵了!我不想聽你們在這兒說這些事情。”


    他不會放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他們都該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才行。


    “司淩,你聽我說,真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不是那樣的人,你要相信我。”司欣上前拉著司淩的手,對著司淩說道,“你放過你弟弟好不好?看在我的份上,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以後讓我做什麽都行,我可以彌補你,隻要你放過你弟弟妹妹。”


    她現在隻能求司淩了,司淩有辦法,懲治他們,就有辦法幫他們的。


    “你怎麽彌補?如果你能讓我媽活過來,我就選擇原諒你,當年她也是這樣求你的吧?求你不要多管閑事兒,求你不要幹涉她的婚姻,你呢,怎麽做的?你告訴她,她不配在這個家裏頭,她的娘家已經不行了,你那麽心狠手辣的時候,你想過,今天會跪在她的兒子麵前,求饒嗎?”司淩冷著臉,對著司欣說道。


    她問了當年照顧媽媽的阿姨,親眼看到媽媽,求著司欣,說自己都是生病的人了,已經成了這個樣子,讓司欣不要他們的事情。


    說她還有個孩子,她不能跟司雲良離婚。


    可是司欣根本不理會,隻想著,如何去折磨媽媽,偏偏幫著司雲良和蔣佩儀辦事兒,無非是因為當年姑姑想讓姑父進司家的內部集團。


    媽媽說了句,家族企業,讓外姓人進來,可能不太好,可以管理國外的產業。


    當時姑姑就記仇了,如果姑姑沒有別的心思,怎麽可能會記仇,本就是這樣的,家族企業,內部集團,湯外姓人進去了,會攪成什麽樣子?


    姑父那個人,根本就是扶不起的劉阿鬥,做事兒不行,還要敗錢,就算是媽媽不說,爺爺也不會用的,所以,他們把這筆賬,都算在媽媽身上了。


    司欣臉色一陣兒的鐵青,她記得那個時候,司淩很小的,就算是當著司淩的麵兒吵架,司淩也不可能記得的,誰知道,司淩全知道了。


    宋意身手握著司淩的手,示意司淩不要太動怒了,免得傷了身體。


    司欣抿了抿唇,整個人有些難受的跟司淩說道:“司淩,你別這個樣子,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求你了,原諒我好不好?你看你弟弟已經被抓了,你不能眼看著他坐牢啊,要不然,他這輩子就完了。”


    如果坐牢了,出來了,以後出來做生意,誰還會相信他有那個誠心,可不就是一輩子都毀了。


    她絕對不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坐牢了,今天就算是求著司淩,她也要司淩放過自己兒子一把。


    司淩不由冷嗤一聲,瞧著司欣:“你說的不錯,坐牢了,一輩子就完了。”


    “那你的意思是,你願意原諒他了?司淩,姑姑就知道你是講情分的人,我以後一定會加倍補償你的。”司欣歡喜的跟司淩說道。


    就知道司淩會心軟的,司欣的話音一落,司淩再次開口:“所以,這都是他咎由自取,都是他活該,自己不做這種事情,他又怎麽會坐牢,法律上的事情,我管不了,你求我也沒用,你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他對這些人,除了恨,不會再有任何的同情。


    司欣差點兒沒暈過去了,看著司淩,臉色一陣兒的泛白。


    司淩懶得再搭理司欣,直接轉身離開了,司欣看著司淩的背影,知道自己再怎麽求司淩都是沒用的,司淩是鐵了心的不會心軟的。


    想著的時候,司欣拿了手機,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去求老爺子了。


    司欣剛要打電話,司淩頓住步子,對著司欣說道:“你最好別給老爺子打電話,老爺子出去旅遊,就是我安排的,如果老爺子知道你做的這些事情,會饒了你嗎?你別說求她了,你和你女兒,也別想好過了,司欣,我勸你要搞清楚。”


    他就是怕這種事情,讓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一時接受不了,會生病什麽的,把老爺子安排走了,司欣還敢給老爺子打電話,這事兒。


    如果讓老爺子受了刺激,誰也別想好過了。


    司欣臉色一陣兒的慘白,慌忙掛了電話,不敢再多說什麽,起身起去拿了東西離開了。


    指望不上老爺子,隻能再去想別的辦法了,司淩現在說的話,她絲毫不敢再懷疑了,搞不好,真的把她也給搭進去了,就救不了兒子了。


    司欣一走,司淩直接跟宋意一起迴了房間。


    蔣佩儀和司雲良站在那裏,看著司淩,良久才迴過神來,覺得自己快要不認得司淩了,以前以為司淩就是個稀罕當兵的。


    隻不過運氣好,老爺子非得把公司的事情,交給司淩,不過是維護司淩而已,司淩哪兒有什麽本事的,現在才知道這些話,有多打臉了。


    從司淩懲治司欣的這些作為上,就知道,司淩不是省油的燈了,他們以後還是謹慎一點兒好。


    “雲良,你說司淩現在對付了司欣,那下一步,會不會把矛頭對向我們啊,我們該怎麽辦?”蔣佩儀有些緊張的跟司雲良說道。


    現在是真的緊張了,害怕了,誰知道司淩會做出什麽來呢。


    她們現在真的是手無寸鐵了,虧得之前還以為司淩快要死了,現在知道司淩沒事兒,真是白高興一場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你問我怎麽辦?我怎麽知道怎麽辦?涼拌,自己顧自己,你說你作為後媽,司淩生病期間,演戲都不願意要演戲,居然還在家裏,公然帶著人一起打麻將,你腦子是不是有坑啊?”司雲良氣急了,對著蔣佩儀罵道。


    平時不演戲,這種時候,演戲兩天,又會怎麽樣的?


    蔣佩儀就是不肯,就是蠢,一點兒情商都沒有,不去裝樣子,你在家老老實實的待著也好啊,或者去外麵打麻將也行,非得帶著人迴來家裏打麻將,真是太可惡了。


    這下,司欣倒黴了,他能不倒黴嗎?


    蔣佩儀被司雲良給罵了,委屈的不行,撇了撇嘴,看著司雲良:“這事兒也不能全怪我呀,這是司欣的意思,是她腦子有坑,非得拉著我一起,說什麽在家打麻將,差個人,我就配個門子,誰知道司淩會突然迴來的?”


    她也是冤枉的,委屈的,這事兒,始作俑者是司欣,跟她沒有關係的,叫她打麻將,又都是熟人,她不好意思的。


    “你給我閉嘴,現在是說這些問題的時候嗎?我告訴你,說什麽都沒用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如果司淩真的要對付你,我也管不著。”司雲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自己都自顧不暇了,也怪不著蔣佩儀了,大家個人顧個人吧。


    說話的時候,司雲良直接轉身離開了,他沒空,也沒心思去管蔣佩儀了,司淩不在的這些人,他已經在公司攬權了,司淩知道司欣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司淩有沒有查到他的事情,如果查到他的事情了,可就麻煩大了。


    他得趕緊的迴公司,把這些事情給處理了,若不然,司淩發脾氣了,用了手段,他可能會從公司被趕出去。


    他已經混成這樣了,算是最差的長子,要是再被攆出去,真的要丟死人了。


    司雲良想著的時候,出了門,到了門口,楊秘書走了過來,上前一步,對著司雲良說道:“司總,您之前談那個項目,被停了,好像是出了點兒問題,現在,董事會決定,讓您暫時不要管這個項目了。”


    “什麽叫不讓我管這個項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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