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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江州來的時候,秦川和月奴勾還需要隱藏身形,可是從瀛洲迴去的時候,秦川卻正大光明,衣錦還鄉。無論是秦川月奴勾自己,還是蚩元空,秦川一夥現在的實力不是一個小勢力能打主意的。沿途之上秦川並沒有多做逗留,來來迴迴大約需要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的時間之中,秦川也在牽掛著宗門的模樣。


    湯穀畢竟屬於空桑,空桑六部在那一些大勢力的人撤走之後,派大量的人進去搜刮其中的資源。這畢竟是屬於後話了。這一次在裏麵,秦川得到了自己想得到的東西,至於其他東西秦川已經不感興趣了。


    在一路上,秦川漸漸的了解了蚩元。蚩元獲得的是共工的巫紋,但是這巫紋不僅不完整,而且還不是蚩元能煉化的。煉化需要借助上古祭壇天巫台,把共工巫紋放在天巫台之上,然後借用祭壇的力量方才有機會煉化,才能使用。共工巫紋實在太過於強大了,不是一個蚩元就能掌控的。就像人皇傳承不對外開放是一樣的,不是每個人都能掌控人皇傳承。至少幾個人現在的實力是掌控不了的。蚩元不奢求能借助祭壇煉化巫紋,隻求能借助祭壇施展一點巫紋的力量。


    製造天巫台需要巫紋,還有上古巫陣。上古巫陣失傳得太多,蚩元知道合歡宗出了好多上古祭壇,在那種情況下攜危自重,不過是碰一碰運氣看看秦川是否知道上古巫陣,卻不知道秦川真的知道。若是秦川不知道的話,那麽蚩元可能要花費數百年慢慢的煉化那巫紋,實力提升的不是很快。


    對秦川來說,製造一座天巫台實在不是什麽難事。他有大荒圖,什麽陣法沒有?當時之所以答應也是不得已的,不答應就要死。雖然秦川不喜歡,但是卻不得不佩服蚩元時機把握的妙處。


    以前製造祭壇還要考慮精神力夠不夠的問題,可是隨著閻屠的解放,秦川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免費的勞動力。


    這一次去湯穀,對秦川來說,最重要的收獲是千年金蓮,其次就是月奴勾的蛻變。兩者達到之後,就是閻屠的蛻變。在以前,秦川拚著消耗壽元,閻屠是一個極端強大的戰力,但是閻屠也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得什麽時候就爆發了。可是在星羅玄女宮,把一身兇厲之氣完全輸送給了那星羅巨獸,使得征戰天下上萬年,鎮壓魔門上千年的壓力盡數釋放了。現在的閻屠實力不怎麽樣,但是見識,靈魂力,卻是一等一的。將材料往意識海中一弄,閻屠就是免費的勞工,閻屠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找一點事情給他做著。


    這一次從湯穀迴去,秦川決定大肆搜刮能增長靈魂,能淬煉身體的靈藥,或者材料。一般的靈藥實在不值得擁有了。修煉靈氣容易造成靈魂和身體的不協調,修煉上古戰技,需要靈魂身體全麵配合,是最好的修煉途徑。對別人來說上古戰技難以修煉,對秦川來說,卻不很簡單。


    雖然秦川覺得空可以做朋友,但是也是覺得空作為中州最強大的州郡,若能交好,搜集靈藥自然方便很多。


    蠻荒台,天雷台,拜將台,這一些祭台能借用天地之力淬煉身體,容易掌控,淬煉溫和。而化龍池,玄黃古神池則困難很多。若非秦川的靈魂和肉體分離,化龍池根本不是秦川能承受的地方。但是這池子對月奴勾來說,算是不錯。幾座祭壇對於宗門其他人來說也還適合。


    以前對於合歡宗來說修煉很困難,現在卻如履平地。


    很快就來到了流楓城。


    半年前那一場災難使得半個流楓被摧毀,半年之後又恢複了煥然一新的樣子。


    不過相比以前,流楓城少了一些氣勢,由此可見半年前那一場災難對流楓有多大的影響。大量的高手毀於一旦,那氣勢很容易就散了。


    既然來了此地,必然是要拜訪一下李家。


    李天峰不在,但是李元霸卻在。李元霸依舊對秦川還是那麽不友好。當秦川在客廳等了好半天,才看見李元霸一臉疲憊,神情之中還有一些怨恨。


    李元霸和李天峰不一樣,他有什麽想法就直接放在臉上,秦川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事情。


    李元霸半年之中修為並沒有增長太多,依舊是元嬰初期,但氣勢卻足了很多。半年來,李家的生意比以前擴張了一倍還多,甚至在滄月都開始擴張。但是半年來受益並不是很高,主要的精力都放在擴張之上了,要想收益那需要再等一段時間。秦川明白,對於李家這樣的家族來說,等一段時間並不是什麽問題,一個家族的崛起必然需要一段時間來沉澱。不過李元霸倒是和秦川說起另外一件事情。


    說江州東域的生意之所以不景氣是因為受到了寢室家族的阻擊。


    秦氏家族的大本營就在流楓城,家族實際掌控者是秦家的秦武禪。


    說道秦武禪,秦川眉頭就微微的皺起了。


    半年之前流楓最強的三個人一個是李元嬰,一個是慕容博,另外一個就是秦武禪。雖然秦武禪隻是滄月派來的一個小小的城主,但是另外兩個分神後期加起來都不是秦武禪的對手。在合歡宗外麵秦川也沒有看見秦武禪出手,不得而知秦武禪厲害到了什麽地步。但是如今的秦川已經知道,境界不是實力的唯一標準時,分神期秦川現在也敢去正麵出手。而當境界成了實力的唯一標準時候,一個分神期就實在不是秦川能招惹的存在了。


    比如月奴勾的元嬰,秦川現在的金丹,這就是境界是實力的唯一標準。


    若是秦武禪的分神也是這樣的標準,秦川臉色瞬間就變得鄭重了起來。


    很顯然李家是遭到了池魚之禍。秦家這麽做是為了把秦川招惹出來。


    秦川在秦武禪眼中隻是一個小小的築基期啊,而秦家居然還如此的折騰,由此可見秦家對秦川的恨是入骨三分啊。


    和李元霸談了一會兒,秦川才知道,李家最近受到了秦川的牽連,並且損失慘重,所以李元霸看見秦川才會有些不高興。


    “之前因為五雷宗的事情,我妹妹死了,這一點我不應該怪你。可是你合歡宗招惹秦家,而秦家遷怒於我李家,這,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既然我們是盟友,那麽你們有什麽大方向的行動能不能先通知一下我們。因為你招惹了秦家,我們李家在在流楓收到了城主的打壓,在外麵擴張也遇到了困難,還死了不少人。”李元霸歎了一口氣,有一些不滿,又有一些無力的看著秦川。


    “欺人太甚啊。”秦川心裏麵就是一寒。“我和秦家的關係在我們結盟之前。我沒有想到,秦家人能如此的喪心病狂報複。”說到這裏,秦川有一些淒涼的笑了起來:“如此看來,是合歡宗閉宗閉的不是時候了,秦武禪還沒有意識到,他招惹了一個實力不錯的對手。”


    這一種遷怒已經不是教訓,而是赤裸裸泄憤了。沒有能力找到秦川,居然把氣撒在李家的身上。其實,就是秦武禪並沒有將秦川放在眼中,可是秦川卻用卑鄙的手段逃脫了他,他卻奈何不得秦川,所以心裏麵怨恨,想用這種方式逼出秦川來。能讓一個分神期如此下作,可見秦川把秦武禪實在氣得不行了。


    “是我連累了你們李家!”秦川低下頭緩緩的說道,心裏麵的憤怒簡直無從說起,秦川站了起來。李元霸臉色一變:“你要做什麽?”


    “既然秦武禪如此不講究,那我還和他講究什麽?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他居然能發泄在你李家的身上,真是好一副宗師風範啊。我和他必須要有一個了斷了。”


    李元霸嘴角抽了抽,眼神變得有一些譏諷:“秦川,你是一個天才,能在一年多的時間從無到有成就金丹,但是你僅僅是一個金丹,不是一個分神期。”秦川轉過頭冷笑一聲:“李元霸,我是一個金丹期,但是你這小小的元嬰期我卻隻要一招就能完全壓製你。我身邊這幾個人,你能看出修為來,但是要壓製一個不是修煉了上古戰技,或者經受過遠古傳承的分神期,卻易如反掌。”秦川伸出手指指了指蚩元,空,姬無道,三個人臉色沉靜,默認了秦川的所說。


    李元霸眼睛眯了起來。雖然不知道他們的能力如何,但是僅僅是秦川,他現在都不敢有動手的念頭。隻因為這個金丹帶給他這個元嬰一種危險的感覺。


    “在這個修真界,等級隻是實力的一部分而已。有的修真者修煉是忙著升級,有的修真者卻是到了不得不的時候才選擇升級。你是前者,而他們是後者!”秦川緩緩的說道,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


    “對於秦家給李家造成的困擾我很遺憾,本來還想晚一點解決秦家的事情,如今看來,卻是要提前了。”秦川歎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出去,月奴勾跟在秦川的身後。


    李元霸看著秦川走了出去,良久才說道:“秦武禪是流楓的城主,李家不好得出手對付秦家。而且爺爺也不是秦武禪的對手,還請諒解。”


    秦川轉過頭:“待我向李元嬰,還有令尊問好。”


    在流楓好多時間了,可是秦川愣是沒有仔細看過秦武禪的府邸。以前是因為沒有必要,因為秦武禪是滄月政府的人,他的職責是看守流楓百姓,而不是介入宗門爭端。因此秦武禪和秦川沒有什麽交流的地方,秦川也不願意平白結交一個強大到掌控不住的人物。


    可是現在不同了,秦川和秦武禪那是生死仇敵。


    秦懿德是秦武禪的親孫子。而秦川大逆不道的把秦懿德,秦東海一股腦全殺了,這可是大仇啊。


    事到如今,秦川才明白,一個傳承幾千年的家族是何等的恐怖。雖然秦家始終隻在青楓鎮,雖然秦家一直不算多麽煊赫,但是這幾千年之中,秦家還是出了很多豪傑的。秦武禪就是其中之一。不管是因為鄉土原因,還是因為秦家在青楓鎮鎮守著什麽秘密,秦家始終在青楓鎮。秦川也因此判斷失誤,自以為毀了青楓鎮的秦家,就萬事大吉了。可是麻煩才剛剛開始。


    秦川不理解的是,一個從來不出現在秦家的人,一個秦家居然都要記不住的人居然會如此在乎秦家的興衰。修道者,修為越是高深,要麽越來越重情,要麽越來越絕情,這秦武禪怎麽看也不是重情之人啊。


    秦川帶著一肚子的疑惑,慢慢的登臨城主府。城主府並不比李家大院大多少,那一座城樓也並不比李家的樓大多少,但是一靠近就有一股浩瀚的氣勢。城主府前的廣場上沒有多少人,在城主府門口站著一隊黑衣人。


    秦川沒有心情打量這城主府,率先朝著城主府飛過去。


    “城主府前禁止飛行!”


    一聲暴喝,一個金丹期的黑衣衛士出現在秦川的麵前。雖然隻是阻擋,但眼神卻甚是兇厲,已經準備出手,就要把冒犯城主威嚴的秦川粉身碎骨。雖然秦武禪沒有在,但是此地依舊是一個政府部門,江州東域最具有威嚴的地方。


    秦川伸出手,下一刻,秦川的那一根手指已經洞穿了那一個人的頭顱,那一個衛士眼中還是不可思議的神色,卻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這是挑釁!


    秦川殺了那一個侍衛,眼神睥睨,看著下麵的人。


    下麵的侍衛實力大多是金丹期的,看見秦川出手殺了一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迅速升空。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有用了,幾個人瞬間拿出自己的法寶,就要朝著秦川出手。


    秦川冷笑一聲,然後消失不見,把這一些人留給自己的師父。


    “千年殺!”


    月奴勾做事向來隨心所欲,秦川要來做什麽他早就知道了。她不會勸解,隻會動手,隻要秦川開心就好。


    這城主府和青楓鎮的城主府一樣的格局,三層結構,第三層是憑欄。稍微靠近有一點靈魂威壓,整個城主府由一份小小的防護法陣。一個分神期所在的地方,分神期本身就是最強的防護法陣。


    城主府這點威壓,對秦川來說沒啥用。


    秦川手中提著鐮刀,一步踏向城主府,城主府隻是散發出一陣陣靈氣波動,但沒有坍圮。蚩元,空一直疑惑秦川要做什麽,看見秦川朝著城主府一腳踏下,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嘶,這秦川想要拆了城主府麽?”蚩元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空也驚呆了。


    “這,這不僅是對這個城最大的挑釁,而是是對滄月最大的挑釁。這秦川真是….”


    一步不成,還有第二步。


    秦川就是要踩踏這流楓城主之樓。這不是肆意妄為,而是一種赤裸裸的報複。報複流楓城主的不講究。


    第二步下去,城樓開始坍塌。


    第三步!


    整個城樓在強烈的空間波動之中,在也承受不住了。


    秦川下腳之後,整個城樓完全坍圮,煙塵迷茫,靈氣四散。


    三腳一步接著一步,片刻之間,那一座城樓化作廢墟。如此變故,瞬間吸引了大量圍觀的人。隻見一席青衣站在不可侵犯的城主府上,一襲白衣在城主府上空殺人。一招千年殺把那幾個人瞬間從上麵點下來,每個人身上都是血洞,極其駭人。


    “大膽賊子,居然敢損毀城主府!”


    隨著城主府坍圮,原本在府中的人緩緩地升上了天空。大約有近百人,實力從金丹到分神期不等。一種來自於血脈之中親切,讓秦川明白眼前這一些人都是秦家人。


    “你們都是秦家的人?”秦川輕輕問道。


    站在隊伍前麵的一個元嬰期站了出來:“秦家,秦明!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冒犯秦家府邸!”


    “你交代你的來意,我給你自殺的機會!”秦明冷著臉,然後指了指後麵的人,“他們都是秦家的人,這裏是你一個金丹期可以撒野的地方麽?”


    秦川點了點頭:“你們是秦家的人就好,這樣說起來,我應該沒有殺錯人!”秦川一邊說,一邊揚起了那一隻有著火焰紋章的右手


    “星辰指!”聽見秦川這樣說,對麵的那一些人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起來。紛紛拿出了靈器,或者結印,準備出手,準備把眼前這個囂張的家夥粉身碎骨。


    這一次秦川沒有點頭,而是直接刺破紫府,裏麵那一隻元嬰都沒有來得及跑出來。若是眾人不在乎剛開始的金丹的死,那麽這一次這個元嬰的死就讓眾人亡魂皆冒。金丹期殺元嬰期,元嬰期還一點反抗都沒有,這金丹要多麽逆天?


    “我以為殺了青楓鎮秦家的人,事情就能結束了。畢竟,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可是你們卻非要上杆子的來動我的底線。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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