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虎燈

    中秋節到了，夜晚，南天行帶著徒兒小柳、豔兒，與雪姑娘一同去逛街市。街市，真是熱鬧。人山人海，賣什麽的都有，掛得滿是花燈。節日裏，人們會有盛大的餐宴、燈會、焰火之外，還有引人興趣的“燈虎”，即燈謎。大家都是興高采烈地觀賞、遊玩。

    小雪也高興地問：“蕭大哥，你可知道這謎語的由來。”蕭恩俊說：“怎麽考我？答對了有獎賞沒？沒有獎賞我可不答。”小雪說：“蕭大哥，那你想要什麽獎賞呢？”蕭恩俊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聽小生答來也，謎語在我國的曆史悠久，《左傳》、《國語》裏叫”瘦河“，漢代東方朔時叫”射覆“。實際上謎語就是古代的”隱語“。小雪大人，小生答得可對（與否）？”小雪說：“蕭大哥，說得沒錯。那我該獎賞你什麽呢？就獎你，之後教我，陪我練劍不僅得有耐心而且不許罵我。”蕭恩俊說：“雪姑娘，你說實話，我何時罵過你？”小雪說：“你那麽激動幹什麽？跟你開個玩笑，你都不知，真是腦筋不靈活。”蕭恩俊說：“你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雪姑娘，我對你的一片心意，你不是不知。”小雪說：“蕭大哥，是我錯了，好不好？你別生氣了。”南天行抱起了小雪轉了兩圈，他微笑著。空中，雪是那麽的颯爽秀麗。豔兒說：“我們猜燈謎吧！”說著，便讀出：“傍妝台，端正好；踏沙行，步步嬌；上小樓，節節高。”小柳思索了一會兒，便答：“是梯子。”豔兒說：“對呀，是梯子。”“絲雖長，濕裏搓弗得個錢；經雖密，幹子織弗得個絹。”小雪答：“是，雨”“冷便愛，熱便怕，有子花兒，結弗個果；有子珠兒，穿弗得個花。”南天行搶先答了，“是，雪”小雪沉默不語。

    今日已是一月一日，兩人來到城北郊區的山坡上。小鳳說：“這摯情劍本是一對，你我結交時，我送與你一把，今日一戰，我化摯情劍為絕情劍，非你死便是我亡。”小龍說：“隻是，我有一要求，你我二人均不使暗器。”小鳳說：“怎麽，你怕了？”小龍說：“我會怕嗎？”小鳳說：“我也希望你不會怕。好，我絕不爽約，出招吧。”出招前，那一刻，兩人的眼神很冷、很冷。

    小鳳拔出劍就直麵刺來，時而挑劍，刺來刺去，見小龍使出湖探月，浪淘天，連連擊敵，在空中不斷跳躍，接下來是一頓連打，讓小鳳招架不住。而小龍又使出一招後前掃地，小鳳飛快向右一縱，避閃開來。之後，她使出孤雁燕飛雙百迴，小龍避閃不及，撲到在地。小鳳即將一劍徑直刺去，而不料小龍使出右擺蓮，盡夏日，盡秋雨，盡冬雪連連還擊，最後使出人仰馬翻，致使小鳳無法還擊，隻得認輸。

    那一刻，小鳳臉色那個難看呀！她覺自己不光采，也心有不服！一個字“殺”包含千言萬語。小龍重複說：“殺！是讓我殺了你吧！如果你贏了，你一定會殺了我吧！”小鳳說：“是！”小龍長歎一口氣，說：“過去的，用什麽彌補，是時間，還是愛！ 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趁我沒改變主意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