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喻溶月沒有繼續說下去,在這裏的人都是成精的,不用細說,也能猜得出緣由。


    喻柳柳瞬間感到一道冰冷的視線她身上,嚇得她渾身一抖,立馬喊冤。


    “皇上太後,臣妾冤枉,臥妾沒讓櫻桃去過香妃的住處,請皇上太後明簽。”喻柳柳與香妃同跪一地,說完,喻柳柳又看著喻溶月,“姐姐,這些話是能亂說的嗎?當時夜色那麽暗,你憑什麽認定就是我身邊的宮女。”


    喲嗬,這可是打算不承認呢,喻溶月既然設了這個局,當然不會讓喻柳柳輕易脫身,喻柳柳與香妃都是她要扳倒的對象。


    原劇情中,喻柳柳和香妃在懷孕後不久,都對原主下手,用一種無色無味的藥陷害核心人物成為一個體弱多病的人,幸好原主發現得及時,否則,核心人物生下來就是個癡兒。


    現在不趁著苗頭把她們兩人拉下來,等著喻柳柳和香妃聯手來對付她嗎?


    “妹妹,我斷然不會說謊,你我是姐妹,我怎麽可能說這種事情陷害你,要是覺得當時那個宮女沒有看清,叫上來問問不就好了。”喻溶月表現出一副我絕對不會冤枉你的表情。


    皇上太後都同意喻溶月的說法,馬上叫來那天晚上值更的宮女,把當天晚上的事情說得清清楚楚。


    “奴婢當時確實看到櫻桃姑姑從香妃住處出來,而且當時她行色慌張,奴婢想追上去的時候,櫻桃姑姑已經走遠了。”


    “奴婢也親眼見到櫻桃姑姑交了東西給香妃的小宮女芍藥。”另一個宮女也跟著出聲。


    喻溶月紅唇不自覺勾起,看著喻柳柳微變的臉色,心中樂開了花。


    香妃怒從心底生,指著喻柳柳,“柳妃,我不過是在禦花園說了你兩句,你竟然懷恨在心如此陷害本宮,你好狠的心!”


    “笑話,本宮怎麽可能因為語言衝撞幾句就對你動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喻柳柳怒聲反駁。


    “那你要怎麽解釋你的大宮女出現在我殿內的事,有這麽多雙眼睛看著,你還覺得她們說謊了!”香妃言語淩厲,“柳妃,你這水潛得夠深啊,我平日與你也沒什麽爭執,如今見我懷了龍嗣就開始陷害本宮,皇上太後,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喻溶月冷笑,這香妃也不是什麽好貨色。


    原劇情中,發香妃與喻柳柳聯手可是想要對付她的,當時,原主因為被裁髒紮木偶的事情,可是受了不少罪,不過還好她有龍嗣在身,這才免了皮肉之苦。


    現在喻柳柳沒有懷孕,她當然讓她不死也要脫層皮。


    “皇上,太後,臣妾真的沒有做過,更不知宮人為何要如此說。”喻柳柳死不承認,轉而怒視著喻溶月,“姐姐,宮女說的話你也信,櫻桃,那天晚上你可曾在香妃宮殿出現過,可有收買香妃殿內的宮女。”


    櫻桃這會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奴婢沒有,更不曾見過香妃殿內的人。”


    “既然你說沒見,那這是什麽?這可是柳妃殿內大宮女才有的腰牌,偏偏被我的人拾了去,妹妹,我今兒個正想著把這令牌給你送過去,沒想到交上來倒是如今這場合了。”喻溶月示意了一下青衣,青衣雙手捧著令牌上前。


    喻柳柳氣得心中絞痛,這個喻溶月,早不交晚不交偏偏這個時候交,這不是明擺著想要擺她一道嗎?


    “柳妃!”太後怒拍桌子,“你還有什麽可說!”


    “太後,臣妾真的冤枉啊,櫻桃的令牌丟了跟臣妾說過,臣妾已經派人去找過了,可是沒有找到,沒想到倒是落到姐姐手裏了。”喻柳柳臉不紅氣不喘的解釋,“如果因為這個令牌就隨便定我的罪,臣妾不服。”


    不服?


    “那妹妹這令牌是什麽時候丟的,在哪裏丟的可知道?”喻溶月就是要搞事情,喻柳柳惡毒的目光已經把她淩遲了,可是喻溶月怕嗎?她當然不怕啊。


    “迴貴妃娘娘的話,奴婢是在初三的時候丟的令牌。”櫻桃迴答。


    “哦……初三。”喻溶月應得意味深長,扯唇笑道,“那是在哪丟的?”


    “奴婢……”櫻桃吱吱唔唔答不上,“奴婢不記得了。”


    “此令牌本宮是在香妃的迴廊上撿到的。”喻溶月出聲,“你說你沒去過香妃殿內,可是我前去看望香妃的時候青衣撿到這個,當時有那麽多宮女在場,本宮總不至於冤枉你,也不可能變出個令牌,皇上,太後,臣妾所言句句屬實。


    櫻桃麵如死灰,喻柳柳暗咬銀牙想著怎麽明哲保身。


    “豈有此理,柳妃,你簡直罪大惡極,還不從實招來,這木偶人到底是不是你放在香妃殿內的!”皇上龍顏大悅,“你若招了,我便從輕發落,如若說謊,你這娘娘也不用當了!”


    “皇上,臣妾真的沒有做過,您要臣妾招什麽啊。”喻柳柳哭得淚如雨下,好不可憐,“姐姐,你為什麽要陷害我?我可是你的妹妹啊!”


    這個喻溶月,真是會裝,還以為真的不會懷疑,沒想到在背後便陰招,喻柳柳這會氣自己輕敵了。


    “我隻是說出事實而已,皇上,我該說的話已經說了,事情如今皇上定奪便可,臣妾有些身體不適,想先行告退。”喻溶月從椅子坐起,臉色微白。


    待喻溶月退出香妃殿內,嘴角揚起。


    “你這放完火就跑的本領真厲害。”阿八焉焉的聲音傳來。


    “怎麽,對本宮刮目相看了?”喻溶月得意。


    她隻管挑火就行,無論如何,這件事喻柳柳肯定不能輕易脫身,更何況有她提供的人證與物證,皇上肯定會相信。


    自古以來,帝皇多疑,這是無須置疑的事情。


    當晚傍昏,香妃與柳妃皆被定罪受到懲罰,喻柳柳被皇上貶去貴妃之位,按道理說裁髒嫁禍私下紮木偶是要判死罪的,可是櫻桃把所有事情扛下,原話是不舍得主子受欺負,這才有了紮木偶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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